第52章下督擂官再施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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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一人飛身上台,用手點指道:“你這走狗,今天我山西焦白泉來會會你。”冼蒼山只是笑笑,雙手一分,擺了個驅虜劍的“鐵鎖金關”的守勢,一指在下指地,一指掐着劍訣。
焦白泉也是山西一帶的好手,一雙鐵掌打遍山西無敵手,可與冼蒼山只戰幾個回合,就要出絕招之時,與劉大同一樣,忽然大叫一聲跪倒在地,冼蒼山依然挖去他一目。抓起雙肩將他丟到台下。
這下在場的人都大驚失,似這樣下去,可如何得了,要是上台就莫名其妙地丟了一隻眼珠子,誰還敢去?
台下儘管咒罵聲不斷,卻再無人願意與他相鬥。
冼蒼山聽得台下罵聲,只是微微一笑:“若有本事的也可以上來取了我的眼珠,我冼某人,絕無怨言。”陸崖心中卻想,冼蒼山的拳腳功夫未必便是劉大同和焦白泉的敵手,這二人與之前比武者一樣都是突然跪倒,其中定有緣由。
他分開眾人來到嵩山派隊伍中查看劉大同的傷勢,“我來替劉掌門治一治。”此刻劉大同一隻眼睛被挖,正痛得撕心裂肺,眾人怕雨水灌入眼睛,都拿着雨傘替他遮擋。眾人聽有人來醫治,趕緊閃開一條路,陸崖蹲下身來,將劉大同褲腿捲起,果然膝蓋彎處有一個小紅點,他依照火雲傳授的火神功的法門,按住相反一側,血水從小紅點處出。又過了一會兒,一金針衝出。眾人齊聲驚呼,有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陸崖道:“劉掌門中了暗算。故此落敗。”劉大同忍着痛道:“難怪我忽然覺得膝蓋一酸,還以為是雨天犯了寒腿,想不到…是誰敢暗算於我?”陸崖向王孝方向看了看,道:“是那個督擂官,王孝。”劉大同忍痛起身,想找那王孝算賬,陸崖趕緊將他拉住,捂住他的嘴,道:“先不要輕舉妄動。否則無憑無據,反倒説我們作亂。”劉大同怒道:“你可以忍,我卻忍不得,不把這人殺了,怎麼對得起我的眼睛?”陸崖心想此刻若除掉王孝並不容易,況且真正的主角飛鷹還未上場,貿然出手豈不是攪亂了全盤計劃?便道:“且慢,待我先替劉掌門收拾了那個冼蒼山再説。”劉大同一想,也好。現在自己受了傷,這年輕人方才療傷時,內力了得,看樣子武功尚在自己之上。若能打敗冼蒼山也算替自己報仇了,“那有勞兄弟了,不知道高姓大名。”陸崖一笑:“陸崖。黃雲大俠。”劉大同拱手道:“久仰久仰!”雖然他沒聽過什麼黃雲大俠,但憑他治傷的手法。知道這個少年絕對不是等閒之輩,因此也極為客氣。
“那黃雲大俠,萬事小心。”陸崖點點頭,“此時還不需我上,還有惡鬼也要來。”繼續靜觀其變。
劉大同等人不解其意,茫地看着他,就在此時,從軍營裏走出來一個禿子,怪叫着奔上台去。陸崖道:“魔人來了。”嵩山派眾人皆不解其意,“什麼魔人?”陸崖笑而不答,將手伸進間皮囊,這一摸不要緊,心裏暗叫糟糕,原來方才只顧着給劉大同療傷,結果不小心被雨水淋入皮囊,竟將五雷神機的火藥打濕。陸崖心有不甘,在皮囊裏對着飛鷹連扣幾次扳機,都不奏效。陸崖把心一橫,看來只能靠真本事贏他了。
此時擂台上已經動起武來,冼蒼山指劍果然厲害,一招“北定中原”向飛鷹眼睛戳去,飛鷹出左掌想,向他手腕出一按,這招的勁力便滑了開去,也是驅虜劍法太過詭異,飛鷹竟也未完全擋住,左肩中了一指。
王孝一旁看準機會,中指輕彈,一枚金針也打向飛鷹中招的肩頭,但飛鷹似乎毫無覺,右掌下壓,左掌上抬,竟將冼蒼山的胳膊夾住,只要上下一用力,他的臂膀非斷了不可。
冼蒼山反應倒也迅速,臂膀一縮,如一尾游魚從他兩掌中了出來,飛鷹雙掌啪的一聲,來不及收勢,拍在一起。這一聲倒把冼蒼山嚇了一跳,連連衝台下王孝直使眼。王孝看着他搖了搖頭,表示這次是無可奈何了。
這一舉動早被劉大同看在眼裏,心中惱恨王孝暗箭傷人,致使自己毀了一目。他暴喝一聲:“那個督擂的你過來!”王孝冷笑一聲,並不理會,劉大同再不顧陸崖勸阻,出一把單刀,幾個箭步衝到王孝面前,王孝猝不及防,被單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劉大同另一隻手拿着金針,質問道:“是不是你發的金針?”王孝一愣,是什麼人將這東西取了出來?但他豈能就這麼承認?便道:“你這無賴,膽敢對朝廷命官無禮?來人!拿下!”一隊官兵手拿刀槍衝了過來。劉大同卻反手一扣,將王孝擰了過來,喝道:“哪個敢動,我先要了這個狗官的命。”王孝是李恆的左膀右臂,如何肯叫他輕易受傷?趕緊叫官兵站定不動,官兵見劉大同一隻眼睛仍向外淌着血,依然勇猛,另一隻眼睛瞪得老大,怒目而視,也不駭然,果然無人敢近前一步。
王孝雖然武功不弱,卻不是一派掌門劉大同的敵手,何況刀抵着脖子,哪敢稍動分毫。劉大同可也不傻,若在這裏將王孝殺了,自己和門人也難逃毒手,索將這傢伙押為人質,離開是非之地以後再圖報仇。故此高喝道:“這個督擂官暗地裏放金針傷人,這比武如此不公,我們還留在這幹什麼?都走吧!”説着押着王孝,率嵩山一眾好漢向教軍場門口退去。
李恆恐他傷了王孝,也不敢派人近。待這羣人走出大門,才吩咐手下人道:“快跟過去。千萬救了王孝將軍回來。”台上兩人也因這一幕小曲,暫時停手。袁振彪打圓場道:“無憑無據地説王孝將軍暗箭傷人,真是豈有此理,若真是如此,為何飛鷹沒事呢?大家不要輕信謠言。”誰人理會他?更沒有人相信這樣的鬼話,本來上一場比武就已經走了七八成,今大雨,到場的人更不如前次多,聽劉大同所説之言,各門派竟然陸陸續續走了個光。心中都覺得劉大同作為中原武林的代表已然落敗,而且又是被那王孝暗算,再看擂台上的兩個人,都是朝廷內部的人,到了這時也均知道所謂的蒙古第一勇士的比武只不過是一場鬧劇罷了。人心一失,任袁振彪如何勸阻,也無法挽回。
各門派這一走,原地卻留下了一個帶着斗笠穿着蓑衣的神秘人,亦攝斯連真看不真切。卻也猜到,留下來的這個可能是最難對付的一個了。
伯顏見比武大會勢必要這樣七零八落了,張珪也註定不可能奪魁,現在也懶得去管這些事。只盼台上兩人分出高下,好給忽必烈一個代也就是了,至於向南她嫁這個冼蒼山。還是飛鷹只能聽天由命,儘管他心中仍覺懊惱。卻毫無辦法,此刻竟覺得有些不耐煩:“快點打吧!”冼蒼山見王孝被擄走。心中涼了一大截,自己內力修習短,雖然進不少,卻比不得飛鷹,連打了幾指在飛鷹身上也傷不了他分毫,如今可怎麼辦?但王爺發話又不能不打,只好硬着頭皮,把驅虜劍法十六路使了個遍,雖然不能傷到飛鷹,但這十六路劍法卻也讓飛鷹眼花繚亂,每一招都如刀劈斧削一般,凌厲異常,冼蒼山已經不求能打倒對手,只要能將飛鷹到台腳,他一個失足跌落台去,那也算自己勝了。
這一招果然奏效,飛鷹被得接連倒退,眼看到了擂台邊上,卻説什麼也不向後走了。冼蒼山心中着急,突然低頭,雙手變指為拳,使了一招尋常不過的五禽戲猛力向飛鷹口撞去,心中暗想,你武功再好,身體縱然刀槍不入,我這一撞之力也能將你撞下擂台。他這一招只發不收,捨棄最高明的招數不用,反倒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五禽戲來襲擊敵人,憑藉的完全是一股蠻力,實乃是武學大忌。
冼蒼山只覺得間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股奇大之力,猛地向上托起,立時站立不穩,整個身子如風中敗絮般直向擂台下飛去,向後一仰身,不由自主地在空中翻了七八個跟頭,咕咚一聲,坐倒在陸崖腳旁,地上水窪縱橫,泥水濺得滿身滿臉皆是。過了好一會,他才清醒過來,原來自己被對方扔了下來。李恆暗道:若非王孝被擄走,定有辦法勝了飛鷹,真是可惜。
冼蒼山雙足一頓,騰地站起,道:“如今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看該比兵器了吧!”若是比兵器冼蒼山八王劍在手自然不懼飛鷹,看看左右,除了一個帶着斗笠的怪客,再無其他人,故此提出要和飛鷹比試兵器。
此刻袁振彪走上台來道:“這場比武,飛鷹將軍勝了…”看看台下只有兩個人在場,説話也不似前些時那樣興高采烈。
飛鷹笑道:“比兵器,你就是我的對手嗎?你身邊還有個人,你怎麼不問問他是不是要挑戰呢?”冼蒼山看了身旁怪客一眼,滿臉的不以為然,笑道:“他就是個看熱鬧的,不會和你打的。進了決賽就你我二人,快把兵器亮出來。”説罷將間布套解下,八王劍出鞘,寒光萬道,連亦攝斯連真那樣的高人都覺得冷氣森森。
飛鷹卻道:“我不和你打,我要和你旁邊的那個人打。”冼蒼山大笑道:“那你得問問他敢打不敢打,哈哈哈。”他心中想我已經打敗了劉大同和焦白泉,飛鷹又把我扔下來,這個人半天未有動靜,定然是個局外看熱鬧的人。
哪知飛鷹冷笑一聲,咬牙切齒地説道:“他一定會和我打的,不然也不會在下面看了那麼許久,對不對?陸崖!”(未完待續。。)ps:這是上架第一章,權當練習了。不期望訂閲有多少,希望讀者會喜歡這本書。
馬上是飛鷹和陸崖的決戰,希望可以寫得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