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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中傳神功冰火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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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昨天傳了一章沒顯示出來,太怪了,今天傳2章吧)火雲也滿頭大汗,只覺得陸崖體內生出一股反噬之力將他的手掌震開,掌心好不痠麻。他凝神看了看手掌,頗奇怪。按理説,自己將內力入陸崖體內,應該被盡數納才對,可真氣轉了幾個周天,自己功力雖然損耗不少,真氣怎麼也無法凝聚起來為陸崖所用。

正大惑不解,若水聽到陸崖喊聲,破門而入,見此情景便道:“你在把功力傳給陸崖嗎?”火雲道:“正是,可不知道為什麼他體內有另一股內力,竟將我傳的真氣反震回來。”若水走上前去,見陸崖周身通紅,人事不省,用手觸了下陸崖的額頭,真如火炭般相仿,手搭脈門,覺得陸崖脈象平穩,澎湃有力,點點頭道:“不會有事,不過你也真是胡鬧,怎麼這麼糊塗?”火雲聽説陸崖沒事,對着愛笑了笑,説道:“我也是病急亂投醫…不然他隻身去參加比武…以他目前的狀況有死無生,咱們同為大宋效力,我傳些功力給他而已,況且之前我們已經教給他練功法門,他應該接受得了才對,可不知道為什麼…”

“我不是不許你傳他功力,只是他原本有些內力基,你也不詢問一下,就胡亂傳功力給他,險些將他原有的功力化去。”若水道。

火雲哦了一聲,點點頭道:“那他原來的內力是什麼派別?”若水又按住脈門,過了片刻道:“很奇怪…”火雲不解:“怎麼?莫非連你也看不出來?”若水對中原武學瞭如指掌,各門派內力,她一試便知,但此刻卻皺着眉頭按了半天,也摸不着門路,過了半晌,才説道:“他體內有幾種內力,除了你剛才傳給他的火神功,還有一點點的寒冰掌,想來是昨修煉所得,最為深厚的應該是奔雷拳,你的真氣剛好與這一路相牴觸,如果再傳下去,那他原來的內力就要化去了。”火雲奇道:“那…我不是險些害了他?不過為什麼現在那股內力還在?”若水道:“那是因為他體內還有一股奇怪的內力,這股內力雖然不強,卻又保護住了原有的奔雷拳,至於是什麼,我卻不大清楚,似乎不是中原武功。”火雲雖然不太明白,但還是長出了一口氣,“果然這樣硬生生地將內力近他的體內,還是有些風險,我之前竟未想到此節,可現在他昏不醒,怎麼辦才好?”若水嘆了口氣道:“看來只好用寒冰掌的內力給他平衡一下,壓一壓你這股‘火’。”原來陸崖在昨初學寒冰掌,已經小有心得。之後又在城隍廟一戰中發出一掌,之後再打寒冰掌全都失效,真氣無法宣發出,卻全都集結於體內,這寒冰掌正是火神功的剋星,而火神功又剛好剋制了奔雷拳,在這之前陸崖又和向南學過“山長地久”掌——也就是碎心掌的西域武功,這套武功的內力卻又剛好是若水的寒冰掌的剋星。如此一來,陸崖碎心掌的內力修為雖弱,反倒沒有其他真氣進行剋制,顯得有了優勢,故此火雲傳功,才被反震。

若水深知這是五行相剋的原理,如果要壓制火雲傳給陸崖的真氣,唯有再將自己的寒冰功力傳一些給陸崖,但傳多少合適,自己卻也拿不準主意,只好見機行事了。

她將陸崖扶起,自己盤膝坐到面前,雙掌抵住陸崖口,將寒冰真氣自檀中灌入,此刻陸崖昏不醒,但他已有寒冰掌的基,真氣進入之後竟能自行引導,過了大半個時辰,陸崖身上灼熱漸退,皮膚由紅變白,前竟覆蓋了一層薄薄的嚴霜。

若水對火雲道:“你再補一點過來,應該差不多了。”火雲聞聽,手按陸崖後背,又補了一點真氣過來,陸崖糊糊只覺得,一會兒前如墮冰窟,一會兒後背似被火烤,忽冷忽熱好不難受,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又重新轉醒。

卻見冰火夫婦雙雙站在面前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我這是怎麼了,好渴。”若水笑道:“恭喜陸崖兄弟,你現在神功大成了。”陸崖不解,道:“我神功大成?”這才想起之前火雲傳功之事,“那你們把內力傳給我了?”火雲道:“傳了一部分給你,只不過不知道能不能對付飛鷹。”若水道:“雖然冰火之力已經傳給了你,但是你體內原來的真氣卻壓制了冰火的威力,不能像我們這樣要冰有冰,要火有火,不過這兩股內力卻能加強你原來所學的武功,若要想和我們一樣收發自如,卻還少了一樣武功。”陸崖道:“是什麼武功?”若水道:“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你體內有一股門的內力,要有另一樣武功能剋制住它才行,到時候五行相生相剋,循環不息,那時候你才能成為真正的高手。”火雲正道:“陸崖兄弟,你休瞞哥哥,你除了有辛大俠教你之外,還和誰學過武功?”陸崖想了半天,道:“那都是和朋友玩玩而已,算不得學功夫吧?”火雲道:“是誰?怎麼玩的?”陸崖無奈,只好把向南教自己武功之事講述出來,若水聞聽笑道:“想不到你豔福不淺呢。”説得陸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過既然是亦攝斯連真的徒弟教你的,那我想你所學的應該是碎心掌,並非什麼山長地久掌,但是照這麼説那丫頭對你很有意思呢。”火雲道:“這麼看來,若比拳腳,那飛鷹未必是你的對手,因為招數心法你都知,只要不與他比拼內力,你勝算很大。”若水接着説道:“怕就怕他另有詭計。”

“不錯,而且我們並沒有剋制他內力的武功。你還是小心為上。”火雲擔心地説道。

陸崖此刻身上的傷口依然疼痛,但是初得神功,已經覺得神大好。慢慢坐起來,説道:“我這就去找向南,問問她有沒有辦法。”心中暗想,不知道是否如若水所説,向南傳我的便是碎心掌,若真是這樣或許她希望我打敗飛鷹,只是不知道她用什麼方法而已。

火雲急忙制止,道:“那封信就是她寫的,你怎麼還肯相信她?”若水道:“之前是我的疏忽,這次無論如何嫂嫂也不能叫你再冒險,她傳你武功或許另有目的也説不準的。”陸崖淡淡一笑,道:“她是我朋友,我信她,她絕對不會害我。”火雲道:“陸崖兄弟,那些蒙古人不可以輕易相信的,昨天你險些喪命,怎麼還不取教訓?就怕她用的是美人計,你不可不防。就算她真是你的心上人,但是她畢竟是蒙古郡主,你也絕對不能去冒這個險。”若水也勸道:“是啊,你想想,她同樣是亦攝斯連真那妖僧的徒弟,與飛鷹都是一丘之貉。而且你説你之前拒絕過她,那她説不定因愛成恨,也有這個可能的。”陸崖道:“你們誤會了,向南絕對不是那樣的人,”他想了想若水説的話,又道:“如果真是這樣她為什麼還要教我本門的武功?我確信她是個好人。”若水一時辯不過他,不知道説什麼好。

火雲嘆了口氣對若水説道:“相識貴相知,既然陸崖兄弟那麼信任她,我看你我也不必勸阻了”扭過頭接着對陸崖,説道:“希望這次可以檢驗她是否就是你的知音,但是路是自己選的,如果發現她意圖不軌,也不要難過,我和若水會來接應你。”陸崖低頭想了想,道:“不必,我還是相信她。另外那封信疑點頗多,我正好找她問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