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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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裏,邵鶯鶯忘情地沉醉了,作為江湖四大世家邵家的獨生女,她有着令人羨慕的條件,不但家財萬貫,父母在江湖上更是聲名赫赫,自己也擁有令天下女子嫉妒的美貌,每天都有大把的男人圍着她轉。前不久,她的父母也給她訂了親,未婚夫張豪是雪山派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在江湖上也少有敵手。自從不久前與張豪見面後,她每天都覺到自己生活在幸福中,殊不知現在正有災難向她近。
就在她花園旁邊的一排客房屋脊上,正有四隻充滿了之光的眼睛在貪婪的盯着她,盯着她那猶如玉盤一樣白晰而絕美的臉蛋,隆起的豐及下面翹的香。
伏在屋脊上的是兩個面貌英俊、滿面紅光、目光湛湛有神,但卻滿含之、年約五十開外的中年男子。二人一個穿着黑袍,另一個則穿着綢布道袍。任誰也想不到,這兩人正是江湖大名鼎鼎的人物,龍騰雲和玉音子。
二人看得口水滴,眼珠幾乎要奪眶而出了。倏地,只見龍騰雲的嘴動了動,卻末説出聲來,玉音子不住地笑點點頭,嘴也動了動神情顯得甚是得意、歡喜。
原來,他們在以只能有絕頂內力才能用的“傳音人密”功夫對話。龍騰雲説的是:“老哥,這妞兒好美喲!想不到我們倆的豔福還真不淺哩!剛才在鎮子的西邊那家和那美人兒瘋玩了一夜,了她的大半陰元,想不到一出門又碰到了比她美有十倍的仙女般的美人!嘿…我們過去將她搞到手,就又可玩好幾天了,還可以趁機再採陰補陽哩!”玉音子亦用“傳喜入密”之功點頭應道:“好哩;老二!這妞兒真的太美了!看她那臉蛋好白喲,我們哥倆這大半生來哪天不搞女人,但卻從來沒有看到有如此貌美和皮膚有如此白的美人兒!看她那痴的模樣,我的心好癢好難受喲、瞧她那完美無瑕的臉蛋和毫不凸的小腹及合緊而走的姿勢,我敢肯定:這妞兒還是一個女處之身,若能把她也搞到手飽餐一頓,那真是美極了。”龍騰雲和玉音子二人互視一眼,便如一張落葉飄落在尚沉在香氣中的邵鶯鶯身後,可她卻渾然不覺。
龍騰雲笑着伸舌着嘴;猛然撲過去一手接住其纖纖柔,一手捂住其微閉的雙眼,那隻摟在她間的大手轉瞬移到她那聳高隆而軟彈無比的成峯上,放肆而嫺地撫起來。
邵鶯鶯起先猛然一驚,但嗅到從身後擁抱自己、捂住眼睛之人身上所發出的一種男人氣息,而且他那堅的玩意正頂在她的部,於是,心中不由一蕩,渾身被他綴得酥軟無比。誰能有這樣的嫺情調招術和這樣大膽?而且還知道她在花園?這使她在瞬間便自然地聯想到是張豪所為,她心中不由一陣驚喜,嬌着扭動身子邊答道:“豪哥哥,我以為你真的不愛我呢?原來卻來和人家玩捉藏,既然你喜歡我…我的身子,那就隨你所為了…嗅…啊…”她不為“豪哥哥”的超絕挑情手段在瞬間的撫下,便情如火了,身子如蛇般的扭動着,口中亢奮地嬌不止。
龍騰雲將手滑伸到她肚兜內的峯肌膚上亢奮不已的撫着、彈着…
邵鶯鶯渾身酥軟如棉,叫得更歡了,臉頰霞燒的痴喜喚道:“豪哥哥,你來吧!啊…!”她的慾望已騰燒至極,竟不住將雙手伸到他的熊上撫摸起來,身子扭得更劇了…
突地,龍騰雲笑道:“嘿…老哥,這妞兒的子和身上的細還真滑,摸得我心都碎了,好舒服呀!”説着,卻更進一步地將手伸到她的下身…
玉音子聞言,喜極的説不出話來,疾上前伸出魔爪來她的羅裙…
邵鶯鶯正在痴的嬌歡着,陡覺小腹又有兩隻手摸到及聽了那一番話後,她悚然大驚,驀地回過神來滿腔的情慾火消逝得無影無蹤,她這才知道在愛撫自己的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兒——張豪,而是另有人在,而且聽他們的話音可知,他們一定是歹人。
於是,她拼命地掙扎反抗抓撓着,並急呼:“救…”剛吐出“救”字,她的櫻口已被人用髒手捂住了,然後,只覺被人攔抱起,耳旁便呼呼生風,身子像騰雲駕霧般飛了起來…
龍騰雲和玉音子挾抱着邵鶯鶯,如風般運起輕功,趁着暮揚長而去。
夜靄靄,山風低迴。樹木環繞的落鳳樓兀立在黑夜中,暗影棟棟,頗為詭異。二樓分兩排,面對而立,沒排均有四間內舍,此刻北面中間那最大的房間裏,佔了三分之二的面積上有一張極是奢華的大牀,雕樑畫棟的房樑上垂瀉而下一襲粉紅透明的巨大紗幔,將那張碩大無比的巨牀罩在其中,輕薄透明的粉紅紗幔配上極度柔軟一片潔白的寬闊牀褥,油然而生一種蕩人心魄的意。
此時,手無縛雞之力的邵鶯鶯已被玉音子的女徒抱去沐浴更衣,身着寬袍的龍騰雲正和玉音子商量着御花大計,以免暢意銷魂中得意忘形令美人香消玉殞。
“我已吩咐在邵姑娘沐浴的香湯里加了些催情香料,可以令其體質加倍,老弟放心,那不是藥!”玉音子一改先前那付莊重的得道形象,看來頗似一個面對獵物伸爪的野獸,碧目中閃着不可自制的情慾眼光,嘿嘿笑道:“由於這採陰補陽之術老弟一時半刻也不可能學會,所以只有由我為主,老弟負責一旁輔助。”
“原來你也六不盡,難逃邵姑娘的美魅力啊!”龍騰雲臉一暗,心中暗自冷笑着:“能親自為邵姑娘開苞當然是人間至樂了,難怪你如此興奮,眼前才是這外貌莊嚴的老道的真正面目吧?”正説到此“吱呀”一聲,房門開處,玉音子的兩個女徒扶着一位身披透明薄紗猶如仙子般聖潔高貴、千嬌百媚的絕麗人走了進來。霎時,破敗的房間內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誘人花香。熊熊火光中,潔白寬闊的柔軟牀褥,粉紅透明的巨幅紗幔,再加上邵鶯鶯那經香湯沐浴後更加人的淡雅體香,屋內更是意盎然。
屋內的兩個男子雖説早已見識過邵鶯鶯那令人心魄震撼的絕世美貌,但今一見這美麗高貴的絕佳人身披一襲淡黃薄如蟬翼的透明輕紗,紗內空無一物,渾身玉肌雪膚、幽谷峯巒玲瓏浮凸,盈盈僅堪一握、纖細如織的柳下芳草萋萋若隱若現,再配上那本細滑雪白的肌膚上一抹醉人的嫣紅,也不知是美人兒沐浴後的誘人紅暈呢還是因即將降臨的風暴雨而芳心怯怯的羞紅?
龍騰雲立時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滴,而玉音子亦不比他好多少。看到二人魂銷授、顛狂醉的中餓鬼樣,邵鶯鶯芳心又羞又急,被迫穿上這衣不蔽體的透明輕紗,在房門外她還告誡自己無論面對怎樣的不堪凌辱都應心如止水,可被他二人那毫無遮掩的赤狂熱的眼這樣一看,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神秘高貴,從無異一睹的聖潔體在如若無物的輕紗下一絲不掛地被他們盡收眼底,芳心還是嬌羞萬般,不堪忍受。
比起一般的世俗女子,在即將遭受強暴失貞的厄運,面臨令人羞辱的風雨之際,邵鶯鶯此刻可算是非常鎮靜的了,而且可説是鎮靜得有點異常。她知道自己只有任人宰割,多説無益,軟言哀求只能蒙受更大的恥辱。
當命運由不得你做選擇的時候,便必須接受一切磨難屈辱!只有生存才是最真實的,在死神面前,貞潔又算得了什麼呢?而在渡過這令人羞辱的劫難之後,自己便能留得有用之身,異才有辦法再設法報復今所遭受的折辱,所以她此刻只能選擇默默承受即將失身的厄運。
然而雖説這一切都在當她沐浴在飄香四溢的浴盆裏,在不能抗拒玉音子青虹二徒的輕慢撫時早已想定,可當她最終面對二人那如狼般狂熱而赤的眼神時,女的本能讓她仍是芳心怯怯、羞怒難平。
在她羞怯不堪、情思難抑的當兒,那兩個身份格迥異的男人此刻卻都是瞪目結舌的相同模樣,魂銷授下彷彿彼此都能聽見對方心臟“砰砰”的跳聲。如此美人淡妝素裹已是蕩人心魄,值此輕紗蔽體,峯巒幽谷若隱若現之際,再加上猶如貴妃出浴般嬌慵誘人的絕世風姿哪能不叫人血脈賁張。此際的她被二女扶着更顯得嬌柔萬般、我見憂憐,讓人恨不得立馬摟在懷中輕憐愛、狂蹂暴躪。
二人狂熱的眼光貪婪地死死盯住即將被他們佔有征服、肆意蹂躪的邵鶯鶯那薄如蟬翼的透明輕紗下一絲不掛的絕美女體,那裏羊脂美玉般雪白無瑕的冰肌玉膚細嬌滑、吹彈得破,天鵝般優美真的白皙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盈盈如織僅堪一握的纖纖細,婷婷玉立、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人鼻血狂噴!
特別當他們看見邵鶯鶯那透明的輕紗掩映下,晶瑩雪白、嬌軟渾圓的峯頂端一對顫巍巍、羞怯怯的櫻紅兩點若隱若現的昂然嬌,盈盈一握的纖纖細下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時,二人無不不口乾舌燥、慾火如熾。一直到二女扶着這纖纖婀娜的嬌柔美人兒走到牀前,二人才好不容易稍稍回過神來。只見此時這聖潔高貴的清純佳人早已是羞得耳盡赤、嬌靨暈紅。
見此芳心怯怯的嬌柔美態,龍騰雲和玉音子二人寬袍下的陽具無不昂然怒聳。龍騰雲此刻地陰笑着跳下牀來,俯身一把抱起邵鶯鶯那一絲不掛、芳香四溢的纖美女體,放到牀的正中。雖説芳心深處早已經絕望地準備承受這惡夢般的厄運,可當她躺在潔白柔軟的牀褥上面對即將降臨的風暴雨時,她依然心如鹿撞、仿惶無依。
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初次開苞破身,就要同時面對兩個久經戰陣的魔狼,此時她也不知道是該期待他們依憑久經花叢的豐富經驗讓她少受一點破瓜之痛的折磨好一點呢,還是該盼望他們趕快行動早點結束這一令人羞辱難堪的劫難好。只有眼簾低垂、美眸緊閉,猶如一隻無依無助的小羊羔在寬闊潔白的柔軟牀褥上靜靜地躺着。
龍騰雲貪婪地盯着眼前這嬌靨暈紅無倫的女子那近乎一絲不掛的半美體,輕紗掩映下若隱若現的嬌雪峯、嫣紅櫻桃以及芳草幽谷比之袒無遺更要令人犯罪。他的手不能抑制地輕顫着握向輕薄紗衣下那聖潔嬌的雪白豐巒,就象一件貴的瓷器,一不小心就會碰碎。
“嗯——”一聲弱不可聞的輕,在令人緊張壓抑的靜靄空氣中仍然那麼清晰。令人難捱的恐懼無依中緊繃的體無一處不,當她聖潔嬌的峯第一次被男糙的大手握住,不能抗拒的風暴雨終於降臨,邵鶯鶯不不自覺地呻出聲,嬌靨桃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