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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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這對姦夫婦繼續肆無忌憚的偷情,直到有一天小蓮突然懷了那個姦夫的孩子,兩人本來想去拿掉但是被男人發覺誤以為是自己的孩子,結果留了下來。那次女兒本來不同意後來又同意,就是因為她是被小蓮生生打的同意的。
而他的女兒第一次被那個姦夫強暴竟然是在七歲的時候,當時小蓮懷孕前五個月還能與那個姦夫做愛,但是後來就不行了。那姦夫忍耐不住獸慾,竟有一天趁男人不在家把他的女兒給強姦了,而小蓮就在一邊看着。後來女兒想把弟弟扔下樓也是因為這樣的恨。
後來女兒被送到寄宿學校以後,厄運還沒有結束,有天下晚自習她獨自一個人回宿舍,那個寄宿學校在離市區比較偏遠的地方。她在半路上被幾個小氓給攔住了,結果她給那幫雜碎殘忍的輪姦了,當時她只有十歲。
一個月後女兒發現自己懷孕了,她嚇傻了,驚恐的跑回了家。但是她的繼母在得知這件事後給她的卻是一頓毒打,結果胎兒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沒有了。她自己跑到校醫那裏去檢查,醫生説她從此不會有生育能力,並説沒見過如此不負責任的父母,讓她叫家長來,後來小蓮去了學校,表現的好像一個善良的母親,心疼女兒的不孕,好像絲毫不認為這件事情她有任何責任,而這件事男人始終不知情。
後來他女兒被接回家,她一直很安靜,安靜得讓人覺這個家彷彿並沒有她這個人。而每天她的繼母給她留的任務竟是好好侍候她的那個姦夫,那個第一個強暴她的男人。
因為那個姦夫看上了他女兒的美貌,小蓮為了討好他,竟然着她女兒出賣自己的身體以換取姦夫的歡心。她對她説你已經是個破爛貨了,如果這件事讓你爸爸知道,他一定會自殺。如果不想把這件事讓他知道,就乖乖聽她的,否則她就把這事宣揚的盡人皆知。他女兒走投無路自暴自棄,就這樣每天被他們凌辱着,年復一年,直到今天被男人發現為止。”説到這裏,男人的眼中充滿了瘋狂的怒火。
周雲眼睛直盯着他“你…你是…”男人沒有理睬他,繼續着他的敍述:“那晚那個男人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因為他的腦子已經徹底亂了。他竟沒完全相信他的女兒,等到小蓮回來時他並沒有任何的反應,還是像往常一樣與她一起有説有笑的吃飯看電視。而小蓮那天還是如同以往一樣做飯洗衣服,開心的為他忙碌着,男人有點不相信這個女人會這樣狠毒。女兒吃完了飯就回了自己的房間,臨進屋前看了男人一眼,但是他沒注意到女兒看他的眼神裏那種絕望、悲哀和怨恨,他那時沒想到,那一眼竟是他女兒看自己的最後一眼。
第二天,男人假意説要去外地出差,出門之後在街上轉了幾圈就回了家,他悄悄的開了門,進了家門。剛進門他就聽到小蓮放蕩的呻聲和男人厚重的息。他輕輕的打開了他的卧房門,看到昨天玷污他女兒的那個男人今天壓在他的子身上,他們絞纏着,卻始終沒有察覺他進屋。
男人這才明白女兒説的都是真的,這對狗男女一直在禍害他的女兒他的家。而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他女兒的學校打來的,他的女兒在學校跳樓了。這個男人徹底的崩潰了,他無聲的走到廚房,拿起菜刀回到那個房間,那對姦夫婦居然投入到沒有聽見手機的聲音。當男人舉起刀往下砍時,他們甚至沒發覺身邊站得有人…”
“後來,這個男人失去了一切,他隱名埋姓逃到了黑龍江靠近內蒙的一個叫塔原的小山村,一個人過起了隱士般簡單的生活。公安局因為找不到線索,這個案件被列為陳檔懸案掛了起來。而在這期間,本已萬念俱灰的男人在他隱居的當地偶然發現了一些事情,他好像恢復了生活的希望,開始研究這些事情,他不休不眠、夜以繼,憑着近乎亡命的執著終於經過了數年的研究試驗終於接近了成功。只可惜,一個警察的出現毀了他的一切。”
“那個警察當時還是個剛進刑警隊的青年,他充滿了野心與夢想,他急於做出令人驕傲的成績以得到領導的賞識。在翻閲舊檔案的時候,他看到了這個卷宗。他覺得這個案件剛好可以讓他體現他的才能,於是他主動要求調查這樁舊案。經過他契而不捨調查,他終於追蹤到了男人的蹤跡,並千里迢迢的趕赴東北,將那個男人抓捕歸案。那男人在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希望徹底破滅,再也承受不住打擊,被抓回來後來被診斷為神分裂,在關進神病院的第二天嚼斷了自己的舌頭自殺。”説到這裏,男人用一種神經質的眼神看着周雲:“我剛才一開始説過,那個男人原來還有個弟弟是和他和他子從小一起生活在孤兒院,他的弟弟也認識他的子並且心中暗戀着她。可是為什麼我講的這個故事裏沒有提到他的弟弟呢,那是因為在男人和他的子結婚的一年後,他的弟弟因為發生了一些事,將愛情和親情埋藏在心底,遠離了家鄉和親人,漂洋過海輾轉去了本。從那以後他一直生活在本,直到三年前他在東京接到了他哥哥從大陸寄給他的信,信裏向他講述了發生的一切之後,他才回到了闊別已久的祖國。可是他回來後。聽到的卻是哥哥的噩耗。”
“周警官,我想我説到這裏,你應該明白我説的是什麼了吧。”
“你…你就是那個在本的弟弟?”
“你説對了!”眼前的男人突然像一隻狼一樣嘶嚎了起來“我就是當年被你抓住的王禹的弟弟,王義!”窗外的天地間突然閃亮如白晝,接着巨大的炸雷在天空中炸響,狂暴的風雨鋪天蓋地席捲一切,王義的臉在閃電的映襯下蒼白如雪,猶如死人一般。
周雲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覺得他面,其實他剛才就想到了。只不過現在由王義親口説出來,仍給了他的心臟無比的震撼。
他對王禹的印象並不深刻,對他來説那不過是一次普通的追逃而已。那時局裏正在進行對陳年舊案的集中清理,他不過是恰好拿到了這個案子,就算他不拿別人也會拿。這幾年裏他抓過無數的人,比王禹殺的人還多的罪犯他都見過不少,王禹只不過是他抓過得很多罪犯中普通的一個而已。
“你想幹什麼?!你哥哥犯了罪,我抓你哥哥只是職責所在,再説你為什麼這樣報復我?我又沒搞你哥哥的老婆?”周雲在短暫的震撼之後,立刻恢復了清醒的頭腦。他拚力的大喊,他想不通王義為什麼會來這樣報復他。
“去你媽的!你剛才不是説殺我這樣的人渣不算犯罪嗎?那兩個人渣…不,他們人渣都不配,他們只能算是畜牲。那兩個畜生比我惡毒十倍,為什麼殺他們就算犯罪了呢?!”他把扭曲的臉貼近周雲,大吼:“你他媽的當時為什麼要破案,你這個死警察!為什麼那些真正有罪的人渣你不去抓,你為什麼要抓我哥?!我哥的家庭、他的女兒被破壞、被侮辱、被蹂躪的時候,你們這些蛋警察到底在哪兒!?”周雲真的不知道當年那宗看似簡單的陳年舊案竟然有這樣悲慘的隱情,他以為那不過是一樁普通的情殺案。現在看這個傢伙明顯神好像有點不正常了,接下來不一定會幹出什麼。他只能努力的爭取時間。
“我…我當時並不知道這件案子如此複雜,而且我並不是有意去追查你哥哥,我們當時在集中清理陳年舊案,我不過是恰好分到了這宗案件。就算我不去查,這個案件一定也會分給別的人去查,説不定還會更早的破案。再説…你哥的仇人是那個小琴和他的情夫,他們已經被你哥殺了,你為什麼要把這件事牽連到我們身上?”
“牽連?那我問你,在這件事情裏究竟我哥是好人還是壞人?那對姦夫婦是好人還是壞人?”周雲回答不上來。
“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不懂怎麼回答嗎?我哥哥為人與世無爭,從小吃盡了苦。長大後沒過兩年幸福子,又失去了摯愛。接着他收留了那個臭子婊,給她工作,後來又和他結婚,從始至終一直對她好的不能再好,從沒懷疑過她。可是那個臭子婊是怎麼對他的呢?貪圖他的財產害死了他的子,花他的錢養男人,給他戴綠帽子,不但侮辱他的人格尊嚴,還待他的女兒,到最後甚至毀了他女兒的一生。他媽的我説的這麼明白你還是不懂怎麼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