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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夢幻奴役血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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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啓明見他們雖然衝了過來,可是卻神忐忑,顯然是很怕自己,他略一思考就明白自己不久前的那場無差別收讓他們害怕了,他趕緊用意念讓血蓮不再收,然後招手示意他們過來,這些戰士剛才一踏入以大帳為中心的一半營地的時候,就覺身上的血氣浮動,隱約出的樣子。

可是等到了大帳前的時候,卻已經氣血平復了,其中領頭的一個胡人猛地躍下馬,單膝跪倒,然後低頭道:“回累頭人的話,巴拉千騎長因為受了傷,在清晨後就帶一百騎回去我們的營地了,他説要帶所有人都過來接收這裏,留我們在這裏守衞,等候頭人您的清醒。”説話間他想起來昨晚的撕殺和清晨看見的景象,渾身不一顫,宋啓明看見了,不冷笑了一下,心想:‘怕我就好,我現在是寧可讓人怕,也不想讓人愛,怕我就不敢反抗,愛我,呵呵,恐怕我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人頭飛起了,還是怕吧!’想了想他再次開口問道:“那麼其他人呢?我是説我們還有多少人倖存?這個營地死了多少人?你們可曾查驗過了?”那個跪下的人渾身輕顫地道:“回頭人,已經簡單的查看過了,我們連受傷的還有七百多人活着,對方死亡了大約二千四百多人,大部分,都,都是您殺的,現在這個營地裏還…還有四萬左右的人,不過反抗的都殺了,我們的人已經散開監視他們了。”説到死亡的人,他又想起宋啓明那化為一道影子,刀光如練的殺戮,聲音不顫抖起來,説話也磕巴了許多,對他的樣子宋啓明沒有在意,他揮了下手,然後吩咐道:“去,命令他們開始做飯吃飯,大家都餓着呢吧?等吃完了讓他們都集中到外面的大草原上,就説我有話説。”那個戰士答應了一聲,站起來,對他躬了下身,然後才回頭吩咐下去,讓身邊的人開始去將頭人的命令傳遞下去,同時他也分派幾個人去收拾身後的幾個大帳篷,想讓宋啓明暫時居住,宋啓明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我去大草原上等他們,派人去催下我們的人,我也要給他們訓話。”説完獨自向營地外走去,他就這麼頭頂個一丈多大的紅玉一樣的蓮花,詭異無比,路上許多人看見都跪倒在地,不敢多看他,而他就施施然地走了出去,其實他不是真要給他們訓話,而要施展‘夢幻奴役血蓮’的後續法術,通過神影響,然後將‘血種’種入這些人的身體,讓他們成為‘血奴’。

不錯,這個‘夢幻奴役血蓮’的法術就是一個製造血奴的法術,先是要凝結足夠量的血種,然後將要奴役的生命集合到跟前,用法術通過血氣的共震,從而影響他們的神意識,形成對他們的神攻擊,在神攻擊後破壞對方神的自我保護意識,用對方心裏最想的事情,最害怕的事情等來達到神意識的目的,控制對方的心神後,產生施法者就是自己主人的想法。

然後讓對方開放心靈,通過將自己的‘血種’放在對方身體中,‘血種’在對方的體內,收、煉化對方的元氣、魂魄和血後,如果對方能承受住,並且真心被他惑而奉他為主的話,那麼血種就會完全寄生,強化對方身體,然後在對方的額頭形成一朵血蓮花,從而控制成功。

控制成功後,就能控制對方的思想和身體,讓對方從身體和心靈都成為自己的奴隸,但卻奇異地保留了對方的自我意識,以前的一切都記憶完整,但卻對施法者無限的崇拜和服從。

宋啓明走出營地外後,大概等待了兩刻左右,原先爾朱卓營地的胡人和漢奴都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后就被他的騎士趕了過來,看着這些人戰戰兢兢的樣子,宋啓明牽了牽嘴角,想給個和善的笑容,奈何他現自己竟然笑不出來,偽善本來就不是他是長項,兩世為人都不擅長。

等人都到齊後,宋啓明運轉血力高聲道:“我知道你們很害怕,其實不用的,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生存,你們看見了,我的力量有多恐怖!”説着指了指頭頂的那朵碩大血蓮,其實不用他説大家都看見了,他的聲音高昂,讓整個四萬人都能聽見,大家看着空中的血蓮,心裏百味雜陳,但恐懼卻是最多的,他們不知道這個神魔一樣的人要做什麼?是要繼續殺戮他們?以此來餵養這個看着美麗,其實恐怖的東西?

沒理會他們的想法,宋啓明停了停後繼續道:“這樣的力量被我得到,我的身體變化了,可以力拉十馬,可以奔騰如風,可以刀槍不入,可是這麼恐怖的力量就我一個人有,我很寂寞,我想和大家分享,你們也許以為我殺了爾朱卓後,會把你們如何如何?”説到這裏他就看見前面的一些臉難看了許多,顯然這個正是他們想的,宋啓明淡淡地道:“其實不用擔心,我將賜予你們這個力量,有了這個力量後,你們就是我的族人,無論你曾經的爾朱卓部落的,還是你是個漢奴,你都將是我的族人,我們將一起過一樣的生活。”最後一句話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最能打動他們的,讓他們從心靈裏認可自己,至少不象以前那麼防備自己,這樣自己才能更容易施展法術,看火侯差不多了,宋啓明繼續高聲道:“好了,如果願意接受我的力量者留下,不願意的離開,孩子可以留下,老人不要,自己選擇吧!”他的話音落下好一會,才見一些老人步履蹣跚地離開人羣,然後是一些不願意接受力量的人,宋啓明也不攔阻他們,等到走了近一萬四千多人後,剩餘的兩萬五千多人中才沒有人再離開,宋啓明見離開的人裏沒有一個自己帶來的人,心中覺欣了一下。

看了眼剩餘的人,他也沒多説什麼,猛地神一催頭頂的血蓮,只見一道血紅的光芒如霧如電地擴散開來,一時間這兩萬多人都被這紅的朦朧光芒籠罩住,然後就見他的眼睛慢慢地閉上,接着外面圍觀的人就見從血蓮花上飛出無數的紅點,彷彿是血雨一樣落下。

那些血雨一樣的紅點就是血種,看這些血種從那些人的頂門進入,然後融化在他們身體裏,這些人因為體內被煉化整合而顫抖的身體,在宋啓明眼中就象優美的舞蹈一樣,因為他知道,自己再不孤獨了,有了血奴,自己許多事情都可以做了,等於一下子分身無數一樣。

現在他不得不懷疑,這個法術是不是傳説中的血神子簡化版本?無論效果和方法都很象,不過那不是他能想明白的,現在他只知道,有了血奴,不但可以讓男奴去征服殺戮為自己獲得新鮮血和元氣、魂魄,還能用女奴來煉法,下冊的法術自己終於可以修煉了。

下冊本來大部分都是男女合修的,雖然最後的法術成果是要歸主導的人,可是無論男女必須有一個人來配合,而且是必須身有強大血力的男女,這也是天涵老人和他女兒寧兒都沒修煉的原因之一,因為這麼強大的血力男女,只有在修羅血海生存的修羅族才有。

在其他的任何種族都沒有,所以本沒辦法修煉,但宋啓明在血奴形成後忽然現,其實自己可以用女奴修煉的,這些女奴雖然不能如修羅女子那麼滂湃的血力,也沒處在血海,雙方都無法無限地補充血力,可是,架不住人多啊,一個不行咱用十個,百個行吧?

不行,就修煉一個法術用百個女血奴,總可以的,血不夠,去殺好了,人多的是,人命在他眼中已經如草一樣,只問自己有沒有用,這個想法讓他自己都覺害怕,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已經如此冷血,如此漠視人命,可是他知道,如果不這麼樣,自己生存不下去。

因為他想掌握自己的命運,想強大起來,就要走上這條黑暗之路,在心靈裏堅定了下自己的想法,宋啓明覺魂魄又堅固了許多,他在此刻忽然想起在現代的漫畫裏看見的一句話,‘那些有錢人,有權人,他們不是強者,真正的強者不是靠那些外在的力量,而是靠自己的心,我心若強大,誰可阻擋?’而道家、佛家都講究煉心在煉法之上,可見心靈信念的重要,想想昨夜的殺戮,自己當時已經完全失了,只知道殺戮,收,已經完全糊了,現在自己力量不強大的時候還看不出來危害,估計力量再強的話,就會很危險,在這一刻,他開始深自警惕,他明白了,任何力量都要靠自己的心靈去駕御。

所以,自己一定要時刻保持冷靜的心靈。

當他心態平穩後,才現那些被血種寄生的人,大部分已經完全被寄生了,他們渾身筆直站立在那裏,不論是孩子還是女人,都和男人一樣筆直站立,同時他們的額頭都有一朵寸大的紅血蓮花,那血蓮深沒入,彷彿本身就是從里長出來的一樣。

而地上也有許多人已經渾身成了一具乾屍,死的不能再死了,這些人多是男人,而且全是中年以上的男人,中年女人很少,年輕男人和女人基本沒有,而孩子本沒有,宋啓明看了後明白,那是因為孩子、年輕男女,他們的心靈簡單許多,沒有中年男女的思維定,所以很容易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