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四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你昏的時候我早已經看清楚了。”德聿淡淡的語調如一條帶鞭,一瞬間將她打成渾身傷。

她緊抿的顫抖着,正着血的肩膀,亦不及她心臆間擴深的痛楚“為什麼不説話?這不是先天就有的吧?”他伸手觸碰她額上硃的瘢痕,略皺起眉頭。

顏水淨沉默着,躲避他手指灼熱的碰觸。

“原來這就是你的『隱疾』。”德聿似是喃喃自語地自問自答。

她心一寒,他果然在花園聽見司徒蔻馨和她的對話。她徐徐轉過臉,澄澈清冷的眼面對德聿。

“既然你知道了,還想要我嗎?”德聿眸中掠過一抹異采,他突然低低笑出聲來。

“這就是為什麼你看來明明脆弱像只水晶,卻顯出一副冷冰冰,拒人於千里外的孤絕模樣,”他凝視從她肩上出的鮮血,染紅了一大片雪白被子。

“原來你是以緘默偽裝堅強。”他殘酷地揭她。

她屏凝了息,原已無血的臉上漸漸淡成一片近乎透明的慘白。

“要我幫你止血嗎?”德聿狀似不經心地問,手指只管撫着她額上那朵赤鬼百合。

她緩慢、困難地點了頭。

“求我。”他淡淡地命令她。

她沉默了,腦子與心共同陷入麻木。

“不説話嗎?你不開口求我的話,我可是不會主動替你止血的。”她終究沒開口,兩眼視而不見地與他的眸對視。

德聿的眼倏地眯起,他乖戾地笑。他攫住她脆弱的下顎,低低柔柔地道:“有關於你一切我都要,而且立刻要先取一樣!”不等她從驚訝中回神,他掀起履在她身上的被子,託着她坐起。

顏水淨只覺得上身一產,原來她身上除了件單薄的褻衣,就只纏在左肩上的白布。

德聿迅速在她肩上封了幾止住血,大掌托住她的反轉她的身子背向他,他也上了牀,將幾乎半的她圈在懷裏。

他先去自己的外衫,之後動手剝她的褻褲。

“不要——”意識到他的企圖,她驚惶地抗拒。德聿豈容她不從,很快地褪去了她下身的屏障。

“放心,今夜你身上有傷,我不會強迫你,只是要你嚐嚐滋味!”他俯首埋入她柔膩的頸子,熱貼在她優美的頸線上滑動,一路吻到圓澗的雪肩,狠狠地在她身上留下許多瘀紅的印子…

德聿一愣,不覺鬆開手。顏水淨立刻富爬到牀尾蜷曲起身體,左手卻失去知覺的癱軟在身側,只剩在肩處劇烈的慘痛。

“你又血了。”他臉上斂去笑容,深思地望着她小臉上脆弱卻頑固的倔漠。

德聿伸手要抓她,她卻閃開他縮往更遠處。

“如果你救了我後,又傷害我。那又何必多此一舉?”她試着以右手自己封,丹田無一片空虛,怎麼也提不起氣。

德聿不以為然地道:“至少你不會死。”他抓住她,為她因外封了幾處大

“現有乖乖躺下,我今晚沒興趣再碰你了。”他對着牀上那幾攤血皺眉頭。

“我我要我的衣服。

“她躺在牀上,兩眼別開他,囁嚅不安地道。

“害羞了?”德聿嗤笑,替她套回褻褲,灼熱的手掌擦拂過她的大腿。

他給她重新w藥,包紮,之後他放鬆身子斜靠在牀邊,遣伸手去碰她額上的花痕。

“你還沒回答我,這是怎麼來的?”她又緘默了,卻不再回開臉。

他凝視她半晑,突然俯下身,熱熱的氣息噴拂在她臉上。

“告訴我,怎麼的?”他柔聲誘哄,温潤的眸光勾住她的眸。

“小時候師父染上去的。”她輕淡的説,低弱的聲音細如蚊語。

“不會褪嗎?”他注視那朵鮮豔妖美紅花。

“大概一輩子是這樣了。”她黯然地道。

她曾翻遍毒經和藥譜,就是想找出能洗去赤血毒花的方法,可是她失望了,看經和藥譜上只記載了赤血毒花內服制毒與解毒之法,至於師父以毒花汁染上她皮膚的用法,毒經上卻未曾提過一筆。

“是麼?”德聿觸着她額上的痕跡,指腹的輕徐連,温柔地似愛撫。

“那也沒關係。”他低柔地道。

她不懂他的意思,於是抬眸凝入他低斂的眼。

“事實上它並不難看。”他燦然一笑,抬眼捕捉到她眸底的怔愕。

“反倒是太特別。你必定為它受了許多委屈,所以才會終戴着面紗。”她默默無語,斂垂了雙眸。

“無須在乎別人的反應,我倒喜歡這朵百合在你額上,”他撫着花痕。

“很純潔,又很美豔,就像你既脆弱又孤絕的矛盾一般。”

“你不必取笑我。”她虛弱地回答,語調是認命的。

“你以為我在取笑你?”他挑起眉眼,好笑地斜睨她。

“那是每個人的反應。”她了無生氣地道。

德聿沉默了半晌,玩味地審度她黯然的神情。

“我説過要你,那便是不在乎你額頭上這妖豔的花痕,如此你還認為我是在取笑你嗎?”他突然認真的態度令她有些錯愕。

“你你只是一時衝動,你會後悔的。”

“後悔?也許吧!可我現在就是要你,非要你不可!”他輕鬆的宣示。

“你為什麼為什麼非要我不可?”她突然到好虛弱,是心臆間的虛弱,她不能承受再多了“一個男人要女人有什麼理由?”他笑着她右手揪緊成哀被,倏地俯下頭在她額上印了一個吻。

覺心被攻陷了是啊,她還需要什麼理由?

“你會認真嗎?”會認真讀我的心嗎?

“每一刻都是認真的。”他又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含笑凝睇她。

淚水濕了她的雙頰,她無助地凝望他,被他勾情的眸光鎖注綿纏“給我。”他固執卻温柔的要求柔化了她一身的寒芒,她情不自地點頭,雖然始終不明白,他究竟要什麼?

德聿看到她點頭,倏地吻住她的,舌頭恣意進入她嘴內遊索,直到她雙已經又紅又腫才放開她。

“給了我,你永遠都要這麼柔順。”這是他得到她允諾後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