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聖母或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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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麗對這羣忘恩負義的男人已經到十分厭煩,既然他們想同仇敵愾,那她便成全了他們,要死便一起死。
她站到堂中説道:“我馬麗雖然是個女人,但是個敢作敢當的女人,所以,我承認這莊中沒有幾個男人不曾與我做那苟且之事。”馬麗一邊説着,一邊目光掃向那羣男人,他盯着堂上的單子付道:“包括這坐在堂上的幾位也休想獨善其身。”單子付漸漸覺得此事開了不好的頭,如果莊內每個男人均牽涉此事,那麼將很難收場,難道一羣人真的要為此死一個女人。
人羣中已有女人開始在罵,有指責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的,也有指責馬麗是個不知廉恥的賤女人的。只聽那小蓮道:“你這個無恥的女人,竟然還有臉在此開誠佈公,你與那些女有什麼差別?”馬麗一看,這個骨瘦如柴、面相刻薄的女人竟然出來指責她,便道:“我是個女又如何?歌樂山莊哪一條規則規定不可以為?”小蓮見這馬麗不僅沒有絲毫羞愧,反而堂堂正正地説出自己就是個女,憤恨道:“我若是你的母親,一定為生了你這樣的女兒丟臉。”馬麗道:“你不是我的母親,又怎知她的想法。我的母親説不定為生了我這樣的女兒到驕傲,至少她滋養了這麼多男人,給他們帶去了快樂。而你又怎知你的母親不以你為恥?你看看你挑的男人,這樣的男人絲毫經不起誘惑不説,而且卑鄙無恥,享樂之後便忘恩負義。我若是你的母親,一定為你的眼光到可恥!”小蓮怒道:“你一個女還有臉來説我,我至少是忠貞不二的,而你呢?任何男人,你都來者不拒。你的人和道德底線到底在哪兒?”馬麗笑道:“你來跟我談人和道德底線?我今就要告訴你什麼才是真正的人。真正的人可不是你所説的忠貞不二,你去問問在場的每一個男人,誰想要一輩子都對着同一副面孔的?誰不願意時常嚐個新鮮的?你的男人若是一輩子對這你這副乾癟的身材和刻薄的面容,那才是真正的泯滅人。人就是要追求快樂,我用我的無私滿足了一羣人的快樂,你卻質問我的人在哪裏。我告訴你,我的人是你這輩子都無法企及的。”小蓮道:“你的這些歪理誰能聽的進去?照你的意思,這女不但不可恥,反而要表彰了?”馬麗道:“女一不偷,二不搶,只圖個你情我願,給予別人快樂,哪裏可恥?”小蓮道:“女破壞別人的家庭,就是可恥!”馬麗道:“這歌樂山莊中哪個男人有家室的?我破壞哪個男人的家庭了?”小蓮一時無語,確實在歌樂山莊這麼一個封閉的小空間,大家都是離了過去的身份重新開始,何來家室。
馬麗道:“這歌樂山莊中,如果沒有我這樣的女人,你們這羣男人將會多無聊沉鬱。那些表面上的正人君子都摸着自己的良心問問看,究竟有沒有從我這裏獲得好處和快樂?我馬麗可有圖過什麼回報?女圖個錢財,你們問問自己可有給過我馬麗分毫?”這羣男人確實從未給過馬麗分毫,只是不斷從她身上獲得好處,所以又是一片靜默。
馬麗又道:“這歌樂山莊之中,如果還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正人君子的話,他便是童曉晨。”眾人一齊看向童曉晨,等待着馬麗繼續言説,“我真正主動誘惑過的也就只有他,可他非但沒有碰我,反而推開我,還讓我摔了一股,而這件事就在昨晚剛剛發生。”童曉晨既然已被點名,自然不好沉默以對,上前道:“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不過,諸位既然拾人恩惠,自然應該湧泉相報。一羣受過人家姑娘恩惠的人卻要懲罰人家姑娘,這一點我到是不解。”單子付道:“依你之見,這件事應該如何處理?”童曉晨道:“馬麗姑娘有自己的行動自由,只要她的行為並未損害到任何人的利益,便談不上有什麼罪過。何況馬麗姑娘和其他人都樂在其中,何罪之有呢?”馬麗道:“不錯,在我看來,我不僅不是個女,反而是個聖母,我的無私成全了你們這羣人的快樂。”童曉晨道:“你這樣做,果真只是出於無私?我從不相信這個世間存在毫無私心的純粹行為。”馬麗道:“如果説我有一點私心,那便是我從中也獲得樂趣。這個世界上,有的女人從忠貞不二中獲得道德的樂趣,有的女人卻只能從放蕩不羈中獲得自由的樂趣。而我就是後者,所以,我不認為自己是個女,這只是我的天。我的這份天並沒有傷害到任何人,反而給人帶來了快樂,你説我是不是冤枉之極!”童曉晨道:“你的確冤枉之極,所以,我現在請求那些享受過馬麗姑娘所提供的快樂之人站出來為馬麗姑娘説説話。”那江臨風忍不住道:“食者也!我承認受過馬麗姑娘的恩惠,所以不贊成處罰她。”其餘一眾人等見這江臨風都開口了,也紛紛説道不贊成處罰馬麗,馬麗無罪。這羣見風使舵的男人,童曉晨看着只覺得好笑。雖説識時務者為俊傑,但這種沒有擔當的人多看兩眼都覺得厭煩,也不知道馬麗是如何樂在其中的。
單子付見情形如此,知道再處罰馬麗已不可能,除非將莊內幾乎所有的男人都一同處罰了。
所以,他説道:“此事所牽涉的人眾多,所以,我決定赦免馬麗。但這並不代表贊同馬麗的行為。馬麗今後不許再與人私通,你們當中也休要有人再打馬麗的主意,否則一旦發現,絕不輕繞。”這場聖母還是女的辯論就此告終。可是在馬麗的心中,她仍然覺得自己是個神聖的聖母,而不是小蓮口中無恥的女。立場不同,見解自然不同。她的這番驚天動地的言論,大概沒有幾人可以真正聽懂,就算略有覺,也無法真正深入理解。
不過,她相信童曉晨是真正理解她的人,一個可以抵制誘惑,跳出環境看世界的人絕對可以冷靜客觀地對她做出最為公正的評價。馬麗是如此想的,可是她不知道童曉晨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不是那上古神獸。一個普通凡人自然有七情六慾,而他之所以沒有碰她不是因為他沒有慾念,而是因為他的慾念僅止於神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