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AMEN的巧克力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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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站在人來人往的超市門口,接電話“什麼?什我已經從超市出來了,你列的清單裏可沒有巧克力!”羅嘉懶洋洋的聲音穿來“有。我寫在背面了。”徐悠悠看看手裏的紙“amen,這是什麼?”
“你念錯了。是a,‘“我管它念什麼!哪有這個牌子?”
“上二樓,左轉,電梯右手起第六間店鋪。你會找到的。我要那個大力水手形狀的。”
“什麼?”徐悠悠完全聽不懂。
羅嘉已經掛了電話。
徐悠悠氣沖沖的又把電話撥過去“這是額外費用,我要雙倍利息。”
“給你三倍。”羅嘉又掛了電話。
徐悠悠咬牙切齒的把電話放回皮包。
她辭了職,還沒有想好將來做什麼。目前一直依靠為數不多的存款芶延殘,而羅嘉轉型成功後,發現和項擎朗實在沒有共同語言,也厚着臉皮賴上了徐悠悠…他把自己應得的股份給了羅展鵬打理,僅僅羅展鵬給他每月零花錢就抵得上徐悠悠曾經半年的收入。
真是沒天理!
徐悠悠拖着大包小包向二樓進發…家裏住了個小財神,她當然老實不客氣的利用各種名目巧取豪奪,比如房租水電費生活費以及打掃衞生費外加輔導功課費…就連她去超市買東西,羅嘉的那一份也要收取利息…
很顯然。羅嘉表現出了富人地慷慨,他本不計較這種問題,並且積極的利用徐悠悠錢奴的心態無所不用其極的“折騰”和“折磨”她。
可恨的是,徐悠悠暫時還無法擺現狀…她總是要生活的啊!
到底誰是惡魔啊!
徐悠悠無語問蒼天。真切的受到自作孽不可活的亙古真理。
~~~~~=“amen”是一間巧克力手工作坊。
在人來人往地商場二樓,黑底燙金地漂亮招牌顯示出店主高雅沉穩地格調。
閃爍着水晶般光澤的透明冷凍陳列櫃;黑布藝沙發和銀金屬餐枱…牆上隨意掛着些澤濃豔的象畫以及門口像放鑽石一樣置於玻璃罩下的海盜船造型巧克力,為嚴肅莊重的室內增添了幾分趣致。
徐悠悠透過玻璃窗癟癟嘴…小資,很小資!
有人過來拍她肩膀“悠悠!”她轉頭一看。居然是項依然。
項依然不像一般孕婦臃腫的那麼厲害。七個多月的身孕從外表看僅僅是胖了少許而已。她也沒有穿母嬰用品店賣地孕婦裙。淺藍碎花束短裙很好的掩飾了凸起的小腹,人又有風情。
項依然身邊站着她的助理,徐悠悠見過兩次,是個很有趣的女人…確切的説,是外人看起來很有趣,叫艾文。在這種秋老虎的季節,她依然穿着厚實的黑職業裝。淺口高跟鞋,頭髮挽成簡單地圓髻,全身上下一絲不芶。
“你怎麼還穿高跟鞋!”徐悠悠低着頭,注意到依然腳下白細帶涼鞋,鞋跟足有三釐米。
“我不穿高跟鞋會摔跤。”依然笑嘻嘻地解釋。
徐悠悠有些無奈。
這些子,項爸爸和項擎朗的嘮叨聲越發頻繁,她聽的耳朵都出繭子,也虧地當事人項依然可以我行我素置若罔聞。
“你來買巧克力?擎朗呢?”依然問。
“在上班吧?”徐悠悠不確定。她和項擎朗的關係大家心知肚明。居然沒有人問過她們是如何開始之類的話題。這讓她有些失望。
“用我幫你介紹嗎?這家店主是我朋友。”依然晃晃手裏的紙袋。上面有amen的logo。
角有燙金的logo:amen。a字有個漂亮的弧形轉角連字面意思一樣:一個男人。
“不用了。你趕緊回家吧。”悠悠對孕婦很有畏懼,生怕依然不小心磕着碰着。
“好吧。我還有點事,晚上不回去吃飯了,你跟爸爸説一聲。”依然擺擺手。
“amen”裏突然傳來吵架聲,悠悠和依然的目光都被引了過去。
一個扎着頭巾的長髮男涵沖沖的説“你們放在這裏就是要賣的?難道我買不起?”穿白細帶圍裙的年輕女店員很耐心的解釋“不是的。先生,這是陳列品。”
“陳列品怎麼了?我就看上這陳列品了!”男褐一指那海盜船造型的巧克力。
“如果您真的喜歡,我們可以為您定做一份,但是這個…真的不能賣。”
“我今天還非要不可了!”男孩更生氣了“我女朋友今天過生,你是不是給我找不自在呢?”徐悠悠皺眉。
這明明就是故意鬧事的。
圍觀的眾人也看出來這點,議論紛紛。
一個穿着白廚師裝的英俊男人撥開人羣“先生,不是我不想賣給你。我想你肯定知道,手工巧克力的保質期只有不到二十天,一般來説,放的越久口就越差…”他皺着眉頭問身邊的女店員“咱們這隻船擺了多久了?”女店員捂嘴偷笑,道“三個多月吧,還是老闆你旅行前做的呢。”男人一攤手“如果你不介意你女朋友食物中毒,我想我沒有意見。”圍觀的人都笑出來。
長髮男孩惱羞成怒“我買回家放着,關你什麼事!”他説着就去揭開罩着海盜船的玻璃櫃。
女店員低呼一聲想要阻攔他。
男孩一把甩開她。
本來就狹小的門口極慢了看惹惱的人,被這樣劇烈的動作帶起連鎖反應,均紛紛像後退去。慌亂中有人推了依然一把,眼看她就要摔在地上。
徐悠悠想扔掉手裏的塑料袋伸手相扶已經來不及了。
“啊!”依然低叫一聲,身後一雙大手扶住她。
“沒事吧?”徐悠悠循音望去,扶着項依然的是個中年男人,略顯富態,笑容可掬。他身邊站着一個三十多蘇的女人,短髮,幹練,淡掃蛾眉。
她冷冷的看着項依然,説“小心點!孩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項依然笑容不減“多謝關心。”那女人冷哼了一聲,推開前面的人羣走了。
中年男人尷尬的點點頭,追隨女人的腳步漸行漸遠。
“依然姐!”徐悠悠突然喊“那個男人你認識嗎?”項依然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矮個子後腦勺禿頂的男人急急忙忙的向樓下跑去,看不清臉。
“不認識。怎麼了?”依然的印象裏沒有這號人物。
“他剛才推了你…”徐悠悠若有所思看着遠處“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