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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鬼醫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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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二十分,已經向江母家開去的車裏,石逸接到了電話:“怎麼樣?”

“石哥,找到了,不過這小子弱到爆了,是先帶回公司,還是送你那去呀?”蘇那邊問道。

“送我那?哪呀?你知道我在哪呢?就送!先帶回公司,讓二經理幫忙調理一下這小子,既然找到了,就有戲了。”石逸沒好氣的嗆着。

飛兒伸手過去一把將電話搶了過來:“蘇,我是飛兒,現在帶着江楊去中心醫院,估計兩個小時內,我們會到達醫院,到時再説。”

“明白,少主。”蘇掛上了電話,對站在一邊的狼牙和温簡道:“去中心醫院。”八點五十,他們車停在了江母家的別墅區的另一側,三人坐在熄火車裏,看着樹叢對面江母的家。

果然,五分鐘後,江楊的車開了進來,不出所料的,下車的是兩個人,顧文也來了。

兩人牽着手,如熱戀中的情侶般的一起進了門。

江母熱情的招待着他們,但目光時不時的在觀察着江楊,雖然是笑着,可那笑意並沒有達到眼底,眼中全是防備。

石逸靠回座椅:“唉,就江阿姨這樣,沒五分鐘,就得穿幫。”飛兒看了下表,拍了下車座:“時間到。”三人一起下了車,從後背箱裏拿出裝備包,一起向着江家走去。

到了門口,走在飛兒前面的白冥突然轉身,嚴肅的看着飛兒:“別忘了你説過的話。”飛兒眨吧了下眼睛,馬上明白的伸手保證着:“絕不逞能,少用真氣。”白冥滿意的點了下頭,轉身對石逸點了下頭,石逸咧着嘴笑着伸手按下了門鈴。

開門的是江母,一見他們來了,即緊張,又興奮的緊緊的抓着石逸的手:“你們來了,快,快進屋,他們也到了。”石逸用另一隻手輕拍着她的手背:“知道了,放鬆點。”江母用力的點頭,可她真的很緊張。

關好門小碎步的跟在三人的身後,進了一樓的客廳。

江父正與江楊在下棋,見三人進來,他們抬頭或回頭看着三個年輕的陌生人。

江楊愣了愣:“媽,這三位是…”

“他們是…”江母緊張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石逸馬上走了過去,伸着雙手:“您就是江楊大夫吧,我叫石逸,特意來請教您的,我父親得了腔內部腫瘤,所以託江阿姨請您過來,想諮詢一下…”石逸用力的握着江楊的手,一邊説,一邊將他從沙發里拉了出來。

顧文也站了起來,看着三個年輕人:“你們有事想諮詢,可以去醫院呀?怎麼來家裏了?”飛兒馬上走了過去,攔住了要過來的顧文,對她甜甜的一笑:“顧大夫,我們去過你們醫院了,可是你們太忙了,想諮詢您和江大夫,都説你們沒空,父親的病不能再託了,所以就找了江阿姨了,您可別生氣呀。”白冥淡淡的盯着江楊和顧文看了看後,突然出手對着江楊的口就拍下一掌,江楊本想後退,可是被石逸用力的拉着,想抬手擋,手卻被石逸死死的拽着,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白冥的那一掌正打在自己的口處。

顧文馬上驚呼一聲的要衝過來,飛兒突然嘴角冷冷一揚,回手一把將她拉了回來,就在兩人再面對面的時候,飛兒手快的將一張符紙貼在了她的額頭上,聲音淡冷的道:“你知道是為什麼。”顧文瞪大了驚慌的眼睛,想説話,説不出,想動,動不了,想回頭,也無法看到江楊的情況,她急的眼淚了下來。

白冥的那一掌拍下後,石逸也放開了手,腳下輕輕移動着,極快的圍着江楊轉了一圈,再看江楊,額頭、口,四肢,背後都被貼上了符紙,而且還不少。

白冥不由皺眉:“你的這個不花錢的?”石逸這才反應過來,馬上捶頓足的直蹦:“呀,呀呀,一高興給忘了,江阿姨,這些符紙可都是我的心血呀,這要多少血才能寫這麼多呀…”飛兒不由的直翻白眼:“逸哥哥,咱不玩了行不?醫院那邊還等着呢。”石逸這突然的一出,的江母和江父都不知道怎麼反應了,剛想説話,石逸突然停了下來,笑嘻嘻的看着江母:“江阿姨,別緊張,我剛才是逗您玩呢,您和叔叔先坐下,我們來問問,如何?”江母鬆了口氣,走到江父處坐好,看着被定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江楊和顧文,眼中全是恨意。

白冥伸手在江楊的額頭上用力的拍了下,從江楊的身後退出了個魂魄,飛兒手一抖,用勾魂鞭直接纏了上去。

石逸走到江父和江母的面前,將兩張符紙放在兩個杯裏,倒上茶水,遞到兩人面前:“喝了吧,喝完就能看到了,上你兒子身是到底是個什麼人,一會兒到了醫院,你們也能看到你們的兒子了。”兩老一點不猶豫的直接一飲而盡,閉了閉眼睛再睜開後,就看到被飛兒的勾魂鞭索住的那個男人。

此時的江楊的身體還立在那裏,只是原本瞪大的眼睛,此時已經閉上了,頭也垂了下來。

“段朋是吧?我怎麼也想不到,你是一個治病救人的大夫,怎麼會用這種方法讓自己留下來,你知道嗎?就因為你的霸佔,讓江楊的魂魄只能徘徊在車禍的現場,找不到回家的路,現在已經很微弱了,你這是在殺人,知道嗎?”石逸揹着手,轉到段朋面前,義正言辭的説教着。

“我只是想多留些子,多陪陪顧文,我沒想殺人,我是在救人,我自從上了江楊的身體,我每天都在救人…”段朋不甘的反駁着。

飛兒冷哼着:“是嗎?你救了人,也同時在殺人,不知道段大夫的醫德在哪裏,為了一己之私,讓一個原本可以活着的生命,就這麼沒了?”

“我沒有,我沒殺人,當時的江楊,你們也是知道的,他已經變成了植物人,是不可能再醒過來了,我只是用他的身體再繼續治病救人,我沒什麼錯…”段朋大吼着,同時臉也變的猙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