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這酒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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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了少女思的喜悦與嬌羞。翌,小俞一大早六點便起牀,拎着行李前往鄰市大叔所任職的塑膠工廠報到,大叔帶着他和其他的新員工與如他一般的工讀生一同填寫報表、做簡單的體檢,並安排他與幾位員工進入宿舍住宿後,八點整便被安排到工廠的生產線上開始工作。
小俞被安排在和二位女工讀生及一位工廠的李大叔一起負責剪裁經過機器壓製好的塑膠游泳圈的多餘布料,成為真正的成品後集中起來。
再由包裝部門去裝箱、包裝、出貨給客户,對於如此單調的工作,小俞倒是甘之如飴,他一向是個不多話的人。
而且心中總是有太多的事情要想,是故,在開始工作的第一週除了禮貌的在每天早上開工時和同事打聲招呼問好外,一開工後就不再多話,而全心投入工作之中,直到中午休息吃飯時才到工廠的員工餐廳吃飯,待開工後又繼續工作,直到下班為止。
不過他的沉默卻仍然引起和他一起工作的兩位女工讀生的好奇,在平常工作時她們兩人總是和一起工作的李大叔有説有笑,小俞從她們的談話中得知一位叫蕭…
她也是一位五專生,講了一口字正腔圓的京片子,聲音很清脆好聽,個子大約有165cm左右,皮膚很白,長了一張滿月臉與單鳳眼,是十足的外省人特徵。
另外一位名字叫陳雁,大約158cm高,剪了個清湯掛麪的學生頭,並戴了一副眼鏡,相貌普通的沒有特殊之處,她和蕭是同學。
蕭的個比較活潑外向,她主動的詢問了小俞是否也是工讀生?是哪所學校的?小俞先告訴她自己學校的名稱,然後將自己的員工證給蕭看。
“俞正偉…這名字蠻不錯的!你是外省人嗎?”蕭笑問道。
“不是,但這個姓在本省人之中比較少,因此我常被當作是外省人!”小俞回答道。
“你看起來也比較像外省人!”蕭又説道。
“喔?怎麼説呢?以前也有不少人這麼説過我,外省人和本省人有什麼不同呢?”小俞好奇的問道。
蕭道:“因為你個子長的很高,皮膚也蠻白的,而且長的蠻好看的…”她的話還沒説完,身旁的李大叔卻呵呵的以台語笑道:“少年耶,人家煞到你這個緣投桑啦!(意思是:年輕人,人家看上你這個帥哥啦!)”蕭白皙的臉登時一下子變成了粉紅,在她身旁的陳雁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讓小俞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當做沒事的正問蕭道:“是這樣嗎?你的意思是説本省人都比較矮、比較黑、比較醜嗎?這是一種偏見吧?”李大叔也笑道:“對啊,今嘛的囝仔營養好,攏嘛生作白擱落,耐分兮出來?冇影啦!(意思是:現在的小孩子營養好,都長的又白又高,怎麼分的出本省人還是外省人?沒這回事啦!)”蕭趕緊為自己的失言道歉,李大叔倒是很圓融的化解尷尬的問她:“啊汝咧?系外省郎乎?(意思是:你呢?是外省人吧?)”蕭笑道:“是啊,我的祖籍是山東!”小俞不由得心想:“難怪,骨架長的如此大,皮膚也這麼白,而且又是單眼皮,典型中國北方人的臉!”自此以後,他們四人在工作時便成為一個聊天集團。
雖然小俞的話還是不多,但是在工作時有人陪着話家常,讓工作的時候也比較不會沉悶,時間過的很快。
只不過生產組的組長不時會板着一張臉出來四處尋查,看到員工在工作時聊天總是會干預,整個工廠的人都很討厭他。
由於他是一位年過四十的男人,頭上已是禿成一片光亮,加上長了一個鷹勾鼻,因此小俞私底下給了他一個綽號叫“禿鷹”當小俞在一次午餐時小心的壓低聲音説給蕭聽時,蕭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口中的飯粒也噴到了小俞的臉上。
“對不起,對不起…”蕭慌成一團,趕緊一邊道歉一邊伸出手來去撥掉小俞臉上的飯粒。
而小俞此時也正好伸出手來要撥掉自己臉上的飯粒,因此便觸碰到蕭那柔軟白皙的手,小俞倒是沒啥特別覺也沒想太多,倒是蕭好像觸了電一般。
趕緊把手收了回來,頭也低下去紅着臉不敢看小俞清秀宛若懷少女般、卻又充滿男英氣的臉。小俞雖然和女人的經驗頗豐富,但是對於女人的情與心理的掌握還是很生澀。
畢竟,他第一個女人是自己的妹妹,兄妹倆的亂倫畸戀是源自於從兒時開始的過份親密所導致。第二個女人小芬則是在嬉鬧之間誤打誤撞基於本能的幸衝動造成的。
第三個女人李小蘭則純粹是由於她的刻意勾引而使他成為入幕之賓的。換言之,小俞到目前為止的女人若不是還離不了兒童般的稚,就是因為有豐富經驗的成年女“循循善誘”所造成的,他並沒有真正與自己年紀相當的少女往的經驗,因此,他對於女人心並不瞭解!
於是,他和蕭就在這種“落花有意,水無情”的情況下在工作間往着,對於蕭看待自己的眼光已經有所不同則毫無知覺,只是把她當作一般的同事一般對待。
除了在午餐時會坐在一起吃飯聊天外,下了班後,蕭回家去他自己也回到宿舍中,對蕭倒是不曾有過任何的特殊想法。
子就這樣子過了二個星期,小俞除了在星期例假回家後便立即外出找小芬做愛解決慾外,都儘可能的把時間耗在張家。
而避免和妹妹小玉在家中碰頭,以免又忍不住發生亂倫的愛。到了來工廠打工的第三個星期,事情已經稍有了轉變。
這一天,在午餐時,蕭忽然低聲的問他:“你下班後都做些什麼消遣?住宿舍應該很自由,能夠從事許多不同的娛樂打發時間吧?”小俞回答道:“我沒啥消遣啊,窮學生一個好不容易才能來工廠打工賺些零用錢,錢都還沒賺到怎麼能先花錢?
大部分的時間我只有到附近的市區逛逛,或在宿舍的福利社中和室友看看電視,再不然就是看看書或睡睡覺罷了!”蕭笑道:“哈,你還真乖!
這樣一成不變的無聊生活你也過的了?”小俞聳聳肩説道:“沒辦法,窮學生還能奢望太多嗎?”蕭笑着説:“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以後每天下班後我們去附近的堤防外河濱公園打羽球好了,我回家後也沒啥事做,不如就一起運動運動,也比較不會無聊。”小俞想了一會兒後道:“可以啊,就這麼説定!”於是,隔天上班時蕭就帶了一套羽球具,在下班後並邀陳雁一起去河濱公園打球。
但陳雁婉謝道:“你們去吧,下班後我還要回家幫忙媽媽照顧雜貨店。”小俞便和蕭帶着球具一同前往工廠外的和濱公園走去,在經過車水馬龍的路口時,蕭不由自主的勾着他的手臂,前兩團軟綿綿的球也隔着衣服壓在小俞的手臂上,讓小俞不由得心猿意馬了起來。
下的陽具迅速充血而蠢蠢動,所幸冬天穿着大外套遮掩住了醜態,否則在光天化下的大馬路起,那肯定會讓小俞尷尬的半死!河濱公園臨近景美溪而建,佔地頗廣,有幾個籃球場。
但由於這一帶是工業區離市中心較遠,因此平常的子並沒有多少人在此運動或散步,在今天這麼樣一個冬季的午後,河畔氣温比起其他地方更低,就更不可能有人走動了。
因此,整個諾大的公園就只有小俞和蕭兩人在打羽球。雖説年輕人活力十足,但是他們倆人一連打了一個小時的球也是汗水淋漓,氣噓噓,加上冬季天暗的快,視線不良,於是兩人也不得不停下手來休息。
“走吧,到我家坐坐,就在這附近!”蕭擦了擦汗説道。
小俞有些猶豫道:“這…方便嗎?冒然打擾似乎太冒昧了。”蕭笑了起來道:“不會啦,我父母親出國去了,我哥哥則還在當兵,家中就我一個,你來我家我也比較不會無聊,走吧!”説着。
蕭就拉起了他的手往堤防外走去,小俞只有任他拉着,蕭柔軟的小手觸在黑暗中讓他內心惡的另一面正在蠢蠢動!
蕭的家是在一幢舊公寓的二樓,大約三十坪大,內部的陳設很簡單,卻相當雅緻。在進到屋內後,蕭請他先坐下,然後倒了杯水給他並問道:“晚上我們來包水餃好不好?我爸爸特別教了我他從山東老家帶來的特別餡料配方,包起來很好吃喔。”小俞只有點了點頭同意了,於是蕭便轉身到廚房忙了起來,過了半晌就好了一大碗的水餃餡料與預先從菜市場買來的現成水餃皮,兩人就一邊看電視、一邊相互調笑打鬧、一邊將水餃包好,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包了約一百粒水餃,這其中當然大部分是手巧的蕭所包的。
隨後,蕭燒了一鍋熱水,將水餃放下去煮,煮了兩大盤,她又調了兩小碟沾醬,兩人便對坐着吃了起來。
“稍等一下…”蕭説着便站了起來,到廚房中拿了一大瓶的金門大麴酒出來道:“我們家人的習慣,在吃飯時都要喝些酒,今天的天氣也蠻冷的,來喝一杯吧!”
“不不,我不會喝酒哩!”小俞有些慌了道,被女生要求喝酒,這倒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讓他不知所措。
“哈哈,不用怕啦,這酒蠻香的,你喝喝看!”蕭不由分説的幫他倒了一杯,自己也同時倒了一杯後並向他舉杯道:“來,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