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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回死戰函谷關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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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陣營停下,趙括眼見久攻不下,索用出心理戰術,這一招在初到戰國時使用起到奇效,兵不血刃拿下原被齊佔據麥丘,心理戰術在戰場上堪稱奇術,往往可以起到讓人意想不到效果。

王翦眉頭深鎖,雷暴率隊衝擊趙軍後方還是無法攻破,以雷暴本事,趙軍陣營除了趙括還有那個黑大個沐塵之外幾乎無人能敵,趙人究竟靠什麼硬生生拼到現在。

王翦面帶憂,傳令下去,各陣戒備,外圍鼓聲不停,趙軍只是鼓譟並不急於進攻,應該是要在聲勢上擊敗對手。

天近正午,秦軍外圍兵士眼巴巴看着,趙軍好不快活,乾糧拿在手裏,不僅有乾糧,還有,烤好香不停從天關送來,香氣撲鼻,大桶抬入,水順着嘴角下,那一刻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打幾個嘴巴,這麼費,簡直就是犯罪。

秦軍真的餓了,始終不停,體力消耗太大,看着趙人吃喝,此時連唾沫都是那麼吝嗇,“媽的。”

“乾脆衝過去,死了也就死了,總好過做餓死鬼。”秦人兩眼放光,仇恨瞬間轉移,從秦、趙歷史廝殺到對食物的恨,這同樣是趙括心理戰術其中一點,炫耀必然引起別人仇視,只要利用得當同樣可以起到對自身有利效果,外圍趙軍大陣防禦嚴密,絲毫不用擔心秦軍主動出擊。

如果真是那樣,趙括反而高興,只要外圍一亂,王翦整個大陣等於不攻自破。

“看着趙人,記在心裏,趙人的可惡,殺我同伴,搶我城池,如同虎狼,總有一天,要殺入我們的土地,搶走我們的女人,糧食,摸摸你的良心,該怎麼辦?”

“殺、殺、殺!”秦軍將領不停穿行,畢竟都是久經戰場老將,最是清楚,這個時候仇恨的意義,仇恨可以取代一切,包括恐懼、飢餓,內心的仇恨一旦徹底發,所有人都會變成野獸,沒有任何畏懼,只知道廝殺的野獸,這恰恰是王翦想要看到的。

秦營變化趙括看在眼裏,手臂抬起,一人快速上前,“大王。”趙括目光深沉,那一刻同樣在思索,腦海中快速浮現幾種完全不同計劃,彼此衡量其中得失,有利之處,其中紕漏,身為決策者,每一個決策都是至關重要,趙括做事謹慎,不允許有絲毫閃失。

“帶一隊人馬趕奔後方,令白英放雷暴過去。”

“放人!大王,如此豈不是前功盡棄。”那人提出疑問,趙括身邊參謀,張良此時並沒有帶在身邊,趙括帳下將領過千,懂得謀略之人不在少數,索從中挑選,至於張良、李斯、韓非等人各有用途。

“非但不棄,反而對我有利。”説完使了一個眼,那人嘴角出笑意。

“屬下愚鈍,大王此法高。”

“去吧。”

“遵命。”

“等等。”那人剛要離開,趙括連忙出聲阻止,立刻掉轉馬頭來到近前,趙括俯身低語幾句,那人點頭,“大王放心。”王翦擺開陣勢,中間大陣不停向外延伸,隨着陣型穩定,外圍衝擊趙軍陣營優勢逐漸消失,趙括索改變打法,鼓聲再變,連同騎兵在內向後退去,各營依次用飯,前方防禦陣勢不停轉換。

王翦眉頭深鎖,試圖從對方變換陣勢中找出破綻,進而發動攻勢,陽光落下,王翦眼前一陣模糊。

“將軍,先用一點乾糧。”親衞上前,兵士無糧可用,王翦身為主將自是其他人所不能比,王翦擺手,“不餓,乾糧還有飲水留給前方戰將士。”

“將軍,身體為重。”

“所有人都在拼,王翦為何不能,立刻執行。”

“喏。”王翦神威嚴,親衞只得離開,身前陣營兵士嚴陣以待,王翦清楚,危境面前任何人都沒有特權,如果此時自己享用食物,那些餓着肚子的人如何想,試問有誰願意為這樣的人廝殺,這樣只會正中趙括下懷。

兩隊人馬從趙軍陣營分出向後奔去,奇怪一幕發生,其中一隊從後面看去,明明就是秦軍裝扮,不會有錯,雖然身上衣物遍佈血污,依然可以從樣式上有所區分,戰場廝殺,為了區分方便,各國索在盔甲上做出分別,或者是樣式,或者是顏,既然是秦人,為何從趙軍陣營毫不費力走出。

趙括突然想到一個妙法,即便孫臏在世同樣想不出世間還有這種奇妙打法,圍點打援,用來引消滅對手最是有效,趙括來自現世,自是清楚,偉大領袖馬主席擅用打法,堪稱妙之中妙,用這招擊敗擁有良武器敵人,其中重點在於一個圍字。

此時趙軍完全具備條件,王翦身為秦軍主將,一旦被圍,必然急於救援,當然還需要另外一個人,一個可以被趙括利用的人。

兩隊人馬衝出,放眼看去,慘不忍睹,沿途屍橫遍野,長矛、箭矢滿地都是,死狀更是悽慘。

雷暴哇哇怪叫,長矛輪開,氣力過人,前方擋住去路兩名兵士紛紛倒下,連番拼殺始終無法突破趙軍防禦,手中長矛毫無章法,完全憑藉過人氣力一通亂砸,人氣力必然有限,這樣打下去遲早吃虧。

兩隊人馬接近,手中兵器並舉,不過是做做樣子,趙括暗中下令,一隊人馬換了秦軍衣物騎上戰馬直奔後方奔來,滿地都是秦軍屍體,想要到一些秦軍盔甲不是難事。

“將軍。”雷暴聽見聲音快速提馬而回,看得清楚,兩隊人馬接近廝殺正酣,“上去。”

“走。”趙軍快速離開,那些秦人倒也不追,催馬直奔雷暴等人位置而來。

“雷將軍。”

“你們是?”

“王將軍命我等殺出前來給將軍送信。”

“前方戰事如何?”為首之人嘆口氣,“趙國後方暗藏兵力,將軍此時被困在裏面無法衝出。”

“都怪雷暴。”雷暴自責,當初如果不是自己提議出關追擊,如何會成今這般,悔不當初,放眼看去,兵士死傷無數,一旦王翦出事如何對得起大王,對得起秦國。

“將軍,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當立刻想辦法。”雷暴點頭,“王將軍如何説?”那人上前在雷暴耳邊低語幾句,雷暴點頭,“暫時只有這個辦法可用,諸位保重,雷暴去去就來。”

“白將軍,白將軍。”馬上人大聲呼喊,兩匹戰馬接近,那人認得,白英身邊副將,連忙上前,“白將軍,何在?”

“白將軍,白將軍,他…。。”

“什麼!”那人眼睛瞪大,難道白將軍,不敢想象,戰場就是如此殘忍,無論你是何身份,平有多少功績,同樣無法躲避那些飛來箭矢,面刺來長矛,這就是戰場,所有人都是平等,生命只有一次,失去永遠不會回來。

“只是昏,並無大礙。”

“這樣!”那人長出一口氣,兩人也是的,這種事嚇人不小,話説了一半沒有説清,虛驚一場。

“大王有令,放雷暴出去,戲要演足,不要被對方看出破綻。”

“放心。”趙括究竟暗中用了什麼法子!

趙括自知短時間內無法攻下王翦大陣,想到一個人,一個脾氣火爆重情義的人,利用對方情義達到自己目的,雖然有些不堪,為了攻下函谷關在所不惜,強行攻關死傷更多,函谷關太險,三十萬大軍想要強行攻下同樣需要幾年時間。

趙括再次用計,命人假扮秦軍傳王翦命令,回函谷關搬兵。

若是平時必然盤問一番,或者查看是否有王翦手令,此時不同,事情緊急,就在對方説話時機,趙軍快速殺到,一切似乎早有準備,目的就是不給雷暴任何思考機會。

“雷將軍先走,我們擋住。”為首之人抖長矛殺入與面趙軍殺在一處,雖是做做樣子給雷暴看依然用足力氣,雙臂輪圓直接將對方手中兵器打飛。

“走。”雷暴一聲怒喝,率領身後親衞直奔其中一處防守薄弱位置衝去,後方雖然被趙軍堵住,想要衝出去還是可以做到,雷暴有意徹底解決後方趙軍,難度瞬間提升幾倍。

趙軍紛紛衝來,長矛並舉殺在一處,雷暴不敢戀戰,連續擊殺幾人催馬殺出,身後只剩十餘騎,其他親衞都被趙軍堵在裏面,顧不得那麼多,一路奔行直奔函谷關方向奔去。

趙軍陣營,幾人站在高處,一人笑道:“雷暴中計,大王這招真是高明。”陣營突然一分,彼此打出手勢,秦兵後退,接近雷暴親衞位置,突然出手,長矛直接刺入對方口,親衞絲毫沒有防備,畢竟是自己人,長矛刺入那一刻眼睛睜大,一直到死都沒有清,為何自己人要殺自己人。

“將軍中計!”一人瞬間醒悟,臨死前發出一聲高呼,雷暴催馬向前飛奔,身後陣營傳出一聲悽慘叫聲,不由得眉頭一皺,這個聲音好悉,喊殺聲太亂,並沒有聽清,顧不得那麼多,身子彎下,遠處一座雄關,上方兵士林立,一定要最快速度返回函谷關帶兵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