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回謎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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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括一行三人繞路趕奔巴蜀尋找破解蠱毒之法,無意中遭遇血嬰,血嬰以人血為食,險象環生,追擊途中遭遇可以控人心脈神奇銅鈴**陣,最終擊殺血嬰,趙括、陸靈被血嬰波及落入死谷,憑藉機智揭開死谷秘密,最終趕往聖壇希望得到大族師應允前往函谷關。
聖壇上盡顯肅穆,煙霧縈繞,大族師眉頭深鎖,提到黑毒蟲想到一個人,曾經寄予希望一個人,可惜心術不正最終走上路,更是犯下不可饒恕錯誤,四大弟子之首,黑魔靈文青。
陸英抬頭,大族師眉頭皺紋越發深沉,不由得嘆口氣,“陸英、陸靈。”二人上前,躬身施禮,“大族師。”大族師看着二人,“既然有緣,你二人前去,若能留他一條命,當念同門之情,若執不悟,可按聖規除之。”
“弟子遵命。”幾人收拾妥當,眼見天已晚,趙括急於返回,五人連夜動身,聖壇上方出大族師身影,花白頭髮隨風飄動,眼見弟子從聖壇上走下,那一瞬間似乎老了許多,如果不是那件事,想到這裏不由得連連嘆氣。
夜總是給人期待,同樣多出幾分想象。
夜中一道身影出現,身形左右晃動,手裏拎着一個皮袋,皮袋癟了大半,男人喜歡無非三樣,權勢、女人還有酒,權勢與女人彼此依附並非單存努力就可以獲得,酒順利成章成了男人最愛。
尤其是失意男人,人影晃動,左腳邁出,右腳緩緩跟上,兩條腿明顯不同,沒有錯,這個人是個瘸子,這對男人而言必然是最大打擊,失去有力腿雙等於失去男人所有尊嚴。
他叫阿何,村寨裏的人稱呼為何伯,年歲並不大,平得有些狼狽,曾是巴蜀出的勇士,每次出戰而回必然受到各種禮遇,和村寨最風騷`女人過夜,這是獎勵,只屬於勇士的權力。
隨着腿受傷,所有一切完全變了,威風不在,落了殘疾,走起路來一晃一晃,原本那些投懷送抱女人同樣不屑一顧,拎着酒袋,嘴裏罵着,各種不堪的話,用來發,被人忽視的滋味必然不好受。
何伯身形停住,前面出現一道白影,“滾開,別擋着老子的路。”身形搖晃繼續上路,這裏接近村寨,遠遠可以看到村寨上方火光,不經意抬頭,一股酒意襲來,整個人愣在,還是那道白影,用力眼睛,嘴角出笑意。
不是白影,更加不是幻覺,準確的説,那是一個身穿白衣飾女人,這種顏服飾在巴蜀一帶極為少見,白畢竟不吉利,尤其是在晚上,所以大多以絲線勾勒上一些圖案。
深更半夜,半路上遇到女人,這種事算不得什麼好事,這種窮山惡之地,野獸經常出沒,惡人同樣不在少數,一個女人,即便擔子再大同樣不敢深夜外出,尤其是漂亮女人。
換做別人必然嚇得逃走,何伯不同,上過戰場殺過人,親眼看着兵器刺進去拔出來,血噴湧而出,那種場面早已習慣,膽子夠大,加上喝過酒,腦袋瞬間一熱,嘴角出笑意,女人,沒有錯,是個女人,年輕女人,對於何伯而言,只要是女人幾乎沒有太多不同,女人背對站在那,左右看去沒有人,腳步放輕從後面緩緩接近,身子儘量彎下,雙眼閃動光芒,那一刻猶如一隻偷腥的貓。
女子回頭,何伯身子快速趴在那,動作説不出的迅疾,那一刻完全忽略腿上傷勢,趴在那向上看去,好美,月光下襯出女子動人線條,尤其是在夜裏,那雙眼睛透出難以言明嫵媚,完全可以將男人心底的`火瞬間點燃。
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女人,何伯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白衣女子聽見腳步聲快步進入林子,身上飄落一物完全不知。
何伯快速接近,左腿向前後退快步跟上,不知從哪冒出力氣,身子彎下撿起地上之物,女人用的香巾,放在鼻尖,好香,特殊的香,似乎回到當年,那晚和自己好過的阿香,就是這種味道,那一晚阿香聲音很好聽,好聽到讓人忍不住割開她的喉嚨。
喉嚨一陣莫名乾渴,渴得要命,何伯快速打開袋子喝了一大口,酒很辣,出奇的辣,從喉管一直火辣辣燒到胃裏,奇怪一幕發生,何伯發出一聲慘嚎,雙手死死抓住喉嚨。
“救,救我。”白衣女子再次出現,臉上帶着笑意看着倒在地上何伯,眼神出奇的詭異,何伯嘴巴睜大,雙手死死抓住,一股詭異火焰從嘴裏發出很快消失。
何伯所在位置距離村寨已經很近,夜裏慘叫聲傳出很遠,幾個膽大的帶着火把出來,多是擔心有人被野獸襲擊,手持火把接近,一人腳下一絆,摸到一個人,火把接近,快速從地上爬起,“死,死人。”
“何伯。”有人認出,寨子裏的人,年輕時畢竟是村寨英雄,不想死在這裏。
“先帶回去再説,以免被野獸給吃了。”
“好。”幾人上前,抬起何伯屍體直奔村寨,火把遠去,身後顯出白身影,站在那靜靜看着,眼神中帶着七分幽怨三分期待,她究竟要做什麼,為何殺死一個絲毫沒有關係的人,或者其中另有原因。
天光大亮,村寨裏的人聚在一起,小聲議論着,昨晚那聲慘叫不少人聽到,鈴聲作響,人羣左右一分,幾人簇擁一人來到近前,再看那人,臉上畫着奇怪圖案,身上衣飾同樣奇特,附近村寨巫師,但凡有人死了都要請巫師過來。
巫師眉頭一皺,身上任何傷勢,一旁丟着喝光皮袋,嘴巴張開,眼睛瞪大,死狀恐怖,巫師上前,掏出符咒點燃揚在空中,口裏唸唸有詞,不停搖動鈴鐺,沿着何伯屍體來回走動,村寨裏的人不敢接近,只是遠遠看着,眼神中透出敬畏。
“嘴上無德,遭了惡報,此乃神靈懲罰。”
“原來是這樣。”巫師念罷,看上一眼,燒了符咒收了好處,吩咐下去早些埋了,何伯沒有家人,隨便裹了一點衣物草草埋葬,這件事算是過去,村寨恢復正常。
沒有人想到,很快再次發生,夜中一道身影出現,整個寨子已經睡,來到一間木屋前,只見那人手指放在嘴裏發出類似鳥鳴聲。
説來也奇,嘎吱一聲木門打開,裏面快速走出一人,小心轉身關好,“阿牛哥,今天還是算了。”
“都快想死我了。”女子看着對方眼睛,猶豫一下最終還是同意,兩道放輕腳步,沿着暗處偷偷摸出村寨,村寨下方有一處樹林,枝葉茂盛,兩人心裏有事直奔樹林奔去。
“等等。”
“又怎麼了?”男子明顯有些急,急到有些不耐煩。
“還是回去吧,前天何伯就死在這,怪嚇人的。”
“巫師説了,是何伯酒後失言得罪了神靈,所以才會遭報應,我們怕什麼,再説了有我保護你,有種衝我來。”阿牛脯拍得啪啪響,晃動一下健壯手臂,心裏想着那點事,如果不是擔心被人看到早就撲過去,順勢摟住女子肢輕輕撫。
“好壞,小心被人看見,進去再説。”月,樹林,男人、女人,那一刻原始衝動瞬間升起,對夜晚的恐懼完全忘記,女子快步走入,阿牛彎着身子跟在身後。
一陣稀稀拉拉聲音傳出,**瞬間燃燒,阿牛身體強壯,女子同樣鍾情,可惜阿牛家太窮,窮到無法蓋起一間新屋,只能以這種方式解決。
“阿牛哥。”
“阿花。”
“你説過會一輩子只愛我一個人。”阿牛用力點頭,看着身下女人,恨不得一口將對方吃下去,兩道身影重疊,一陣冷風吹過,阿牛忍不住打了一個靈,抬頭看去,一道白影在面前閃過,晃動一下腦袋,白影再次出現,一雙勾魂的眼睛望着自己,那樣的深邃,阿牛整個人愣在那,身子同樣停住。
“怎麼了阿牛哥?”女子躺在那,無法看到,只能通過覺,用手觸摸,男人身體火一般燙,“沒…。沒事。”阿牛有個病,一説謊就會結巴。
“沒事就好,天就要亮了。”女子趣正濃,突然間停下反而不適應,忍不住催促。
“不。”阿牛喉嚨裏發出奇怪聲音,臉上表情更是説不出的怪異,一張臉上緊成一團,似乎是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走…。。走。”聲音勉強從喉嚨中擠出,整個身子突然壓下去,女子察覺出不妥,雙手用力,阿牛身子趴在上面沉得嚇人,幾次用力勉強從下面鑽出,“阿牛哥,不要嚇我。”再看阿牛嘴巴張大已經無法出聲,一道幽藍火光從阿發嘴裏燒出,雙手死死抓住地面,一張臉由白變紅最後變黑。
火,莫名的火在燃燒,阿花撲上去,雙手拍打,火光很冷,火明明應該是熱的才對,為何這團火冷得嚇人。
悽慘叫聲再次響起,漆黑村寨瞬間一亮,手持火把紛紛走出,順手將傢伙拿在手裏,“還是昨晚那個方向。”
“怪了,真是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