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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回太行奇兵襲秦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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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軍攻至,楚國上下惶惶而走,王翦率兵連下十餘城接近楚都,不敢大意,先以前軍探路,一路無事,前軍返回,“將軍,怪事。”

“有何奇怪之法?”

“接近楚都,一路之上並無阻撓,讓人不解的是城牆上方不見任何兵士把守。”

“空城計!”王翦身旁放置兵書,王翦雖勇,更是被秦人比作白起,只是一點心裏清楚,想要改變這種想法徹底超越白起,就要做出更大的事,單憑武力必然無法實現,想要在戰場上戰勝更強對手必須掌握兵法妙,説幹就幹,命人取來兵書空閒之餘仔細研讀。

一路上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抵抗,越是如此越是小心,這裏畢竟是楚都城所在,除非楚王有意放棄整個楚國,否則絕對不會將經營數年都城拱手讓給秦軍,若真如此等於自掘墳墓。

“將軍,末將以為當謹慎而行,以免中楚人圈套。”王翦點頭,“吩咐下去,後軍安營紮寨,前軍向前推進。”秦軍一片忙碌,營帳從後營車上卸下,各自陣營紛紛將營帳豎起,繩索拉近,下方以削尖木釘入,最是簡單,幾十個人擠在一起,鼾聲四起,戰場之上體力尤為重要,經歷遠途跋涉之人大多清楚如何抓住有限時間恢復體力。

夜幕落下,火把紛紛點亮,王翦手提大槍,前軍向前推進,清一步兵,其中以盾牌為主,後方是攻城陣營,然後才是長矛陣,左右兩側輕騎,兵力接近三萬,即便真有伏兵同樣可以應付。

前軍足夠接近,盾牌營擺開陣勢,後方攻城陣營衝出,木梯紛紛立起,秦軍順着梯子爬上城牆,逐漸接近,這種情形最是多見,換做平上方必然落下無數巨石、箭弩,即便最後可以攻克,損耗兵力遠在守軍之上。

道道身影躍上,城牆上方火把林立,攻上城牆兵士越來越多,城牆失守,整個城防徹底失去作用,一對一廝殺,楚軍如何是秦軍對手。

“虛驚一場,入城。”王翦催馬而入,早有兵士將城門推開,火把光亮下看得清楚,街道兩側一片狼藉,地上盡是散落之物,其中不乏衣物還有用具。

兩隊騎兵向前飛奔,時間不長順着街道返回,來到近前,“將軍,城內不見楚人身影,這是一座空城。”

“楚王逃了,還真是捨得。”

“將軍,早聞楚王膽小怕事,如今總算是見識到,如此高城不守而逃,楚焉能不亡。”

“保持警惕,天亮之後立刻出兵。”王翦等人向前,隨便找了一個府邸,兵士飛起一腳踢開院門,裏面佈置倒也典雅,假山水一一具備,其中一些雕刻更是美,“可惜了。”

“將軍若是喜歡,立刻命人送回咸陽。”

“不可,這裏一切都是屬於大王,大王賞的可以要,其他的一概不能要,否則只會帶來殺身之禍。”

“將軍教訓的是,以大王對將軍器重,只要將軍想要的,必然可以得到。”

“何時嘴巴變得這麼甜!做事去吧。”副將離開,王翦來到近前,仔細觸摸,確實喜愛,秦法嚴苛,戰利品只能上,若是有人暗中私藏可是牽連族人大罪,王翦出身不低,這種事最是清楚。

一夜無話,天光大亮,簡單吃過飯食,王翦飛身上馬率領大軍向前推進,一間再下兩城,探子來報,前面發現楚人蹤跡,立刻率兵追擊。

兵士圍住不過是百餘逃離楚國百姓,被手持長矛秦軍圍住臉上盡顯驚恐之,彼此拉緊,馬蹄聲響起,兵士左右一分王翦一馬當先來到近前。

“百姓!本將軍問你們,一定要一五一十作答,若敢有一句虛言,這就是代價。”王翦手中大槍一抖擊中一旁石塊,數百斤重大石直接碎裂,上面力道可想而知,楚國百姓嚇得連連後退,若是這一槍砸在腦袋上結果可想而知。

“楚國大軍去了哪裏?”

“不能説,説了也是死,死也要堂堂正正,絕對不能出賣楚國。”説話之人是一名老者,身上衣衫破舊,生得骨瘦如柴,一陣風都可以吹倒,不想確有如此骨氣。

王翦冷笑,這種事只能採取暴力,最是簡單同樣最為有效,長槍一轉直接刺穿老者身體,可憐老人家一把年紀慘死對方大槍之下,手腕一抖,屍體落地,血順着槍汩汩出。

“有骨氣,很好,可惜再也無法見到明天。”手中大槍用手一指,“由你來説。”那人嚇得臉慘白,身子連連後退,“不能説,絕對不做賣國賊。”

“好!”話音落下,親衞左右衝出,手中兵器舉起,血光噴出屍體倒地,殺死一個人是震懾,殺死兩個人絕對是震撼,手臂抬起,所有人低頭,不敢正視,一旦被點中,要麼説出實情,要麼直接死在這裏。

“你。”

“我説,為了昏庸楚王丟了命不值得。”人終究要為自己找到一個適合的理由,即便心裏清楚所做的事並非正義同樣對己不利,面對威脅、誘惑最終還是選擇去做。

王翦點頭,那人邁步上前,“我們這些人原本就在都城周圍以種地為生,眼見大路上盡是楚人身影,一打聽才知道秦軍來了,於是舍了土地想要追上隊伍,不想還是慢了一步。”

“為何要跑?難道秦人是吃人怪物?”

“不,只是看到別人跑心裏發也跟着走了,現在想想真是不應該,鄉親們,都回去,好好種地。”

“楚王走的是這個方向?”那人點頭,“不錯,就是這個方向。”

“你在騙我,找死!”話音落下手中長槍猛然刺出,一聲慘叫,直接穿透膛,那人眼睛睜大,嘴角出血跡,手臂抬起,“秦狗,楚人勢不與你為奴。”

“自作孽不可活。”王翦大槍出,那人倒地死去,一路行來,路上遍佈車痕,楚王寶貝不少,不想就此失去,索了一些大車帶着,車體沉重,泥路上出現兩道深深印痕,等於徹底將逃走方向暴,方才那人故意投誠,所指方向與車痕位置完全不同,相比是要將眾人引走,很有可能是楚軍派的探子。

連殺三人,王翦哈哈大笑,殺人再尋常不過,“一個不留。”鋭騎兵紛紛衝出,手中兵器紛紛落下,百姓試圖逃走,有人舉起手臂擋住頭部,面對利刃一切都是徒勞,一名老者身子倒地,奮力向前爬行,馬上之人長矛握住向下刺去,老者手臂一直向前,終於看清,就在不遠處倒着一名老婦,老者並非要逃,不過是想和家人死在一起。

“厚葬這些人,相比楚國兵將,百姓更有骨氣。”王翦催馬,身後有兵士將屍體抬走,索挖了大坑將隨身衣物紛紛丟入,土屑翻飛,大路一側出現一個巨大土堆,或許千百年後,有人無意中發現這裏,只有那些白骨可以向人訴説當秦軍對楚之暴行。

“立刻稟報大王,全速行軍追擊楚王。”王翦猶如獵鷹般發現戰機,楚王不惜捨棄都城,必然是效仿前幾次,想要避開秦軍鋒芒,進而以逸待勞堅守不出,秦軍擔心後方,戰事無法長久最終只有退兵一途,若能在楚王到達之前擊殺,整個戰局完全不同。

王翦可以想到,申君必然不會有所遺漏,不敢大意,後方連續佈置數十探子,眼見關口接近,只要入光,憑此天險可擋秦軍一時。

“君上,大事不妙,秦軍追來了。”那人高聲呼喊,陣營為之一亂,申君眉頭一皺,其中兩層含義,秦軍進兵速度之快讓人驚歎,另外便是此人好生不會辦事,如此高聲呼喊,陣營必亂,關口狹窄難行,到時只會相互擁擠踐踏,甚至危及大王。

“妄傳虛言,居心何在。”申君猛然間佩劍,一劍刺入那人口,“君上,為何如此?”眼中盡是不信,自己究竟做錯什麼。

申君身子向下,“以你一人之命救整個楚國足矣,怪只怪你壞事,如果因你一人之言得整個陣營陷入大亂,你就是楚國罪人。”

“足矣,死而無憾!”申君手中長劍出,屍體從馬上落下,後方騎兵徹底愣在那,一時之間無法清眼前究竟發生什麼,為何平和善君上對自己人下此毒手。

“此人已被秦軍收買,今被本君斬殺,依次入關。”申君運足氣力,原本陷入慌亂陣營很快恢復,不敢大意,率領親衞直奔後方奔去,如果秦軍真的攻來唯有率眾死戰以報大王周全。

王翦率領前軍追近,一道道黑影向上攀爬,整個山坡盡是楚人身影,一道關口橫在山樑上方,關門大開,如此良機豈能失去,顧不得歇息,手中大槍一,“楚人就在眼前,眾將士隨我殺敵。”

“殺!”喊殺聲陣陣,秦軍快速接近,申君面,後方陣營擺開陣勢,其中多是守衞王城鋭,楚王由人護住一直向上接近關口=。

“保衞楚國,誓死一戰。”秦軍騎兵向前衝殺,氣勢驚人,楚軍陣營忍不住向後退去,猛然山林兩側出無數箭矢,兩側騎兵紛紛遭殃,申君眼睛睜大,此處並無伏兵,為何會有箭矢出現,難道真是老天不忍看到楚國就此亡國。

戰馬嘶鳴聲陣陣,山林兩側湧出大隊人馬,手中兵器各異,一張臉塗滿各種顏,大多**上身,間以動物皮遮擋,膚黝黑身體強壯,正是深山之中最神秘部族,百越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