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四十一章女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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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靜王名曰水溶,弱冠之年承襲王爵,素以賢德名聞京城,且才貌俱全,風跌宕,不為官俗國體所縛。穿着一身月白錦袍,玉冠束髮,面如美玉,目似明星,很是丰神俊秀,緩步走入榮國府大門,身後跟着寶玉、小寧子及一個低垂着頭,看不清容顏的侍衞打扮的男人。
賈赦、賈政等主子及略有頭臉的管事早就恭敬的在門口相,見水溶過來,正要上前行禮,水溶笑着攔道:“老世翁莫要拘禮,且不説我們兩家本是世,寶玉聰慧可愛,與本王相談甚歡,還望世翁莫嫌小王唐突,突然上門造訪,賈赦等人聽了水溶的話,心裏越發開心,能夠讓北靜王親自登門,對賈府來説可不是天大的榮耀麼,拍手叫好都來不及呢。
賈赦等人不敢託大,執意行禮後,簇擁着水溶進了大廳,分首次入坐,丫鬟擺上茶水時鮮果點。
一番虛以委蛇後,水溶端着茶水,偏頭打量了一眼同寶玉、賈珍站在一起的賈璉,笑容顯得意味深長道:“想來這位就是寶玉口中的璉二哥哥,果然生的一表人才,具有俠義心腸,做好事不求回報。”賈璉錯愕,其他人亦是一頭霧水,寶玉笑嘻嘻道:“天下竟有這樣的奇事,璉二哥哥可真夠勇敢,在十幾個強人手裏將來京做生意的小寧子救了下來,小寧子謝他又不受,今兒小寧子對我們説起這事,我們都唬了一跳呢,沒想道璉二哥哥這般厲害呢。”小寧子笑着上前對着賈璉深深作揖道:“多謝那出手相救,倘若不是公子伸出援手把賊人趕散救了我的命,只怕我已曝屍荒野,哪裏還有機會一覽京城風光。”賈璉假惺惺笑道:“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我也是仗着人多才嚇退賊人的。”賈璉斜睨一眼笑意盈盈的小寧子,唾棄他戲演的十分到位,不僅找了個合理的身份,還拍了自個兒馬一番,真的是有什麼樣子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一丘之貉,都是善變的。
賈赦面子上有光,忙不迭的誇獎了幾句賈璉,賈政眸暗了一下,從善如的讚了幾句,賈璉受寵若驚,賈珍不時湊趣,科打諢,一時屋內氣氛很是熱鬧,賓主相歡。
一盞茶下肚後,寶玉坐不住了,原因不無有他,皆因賈赦、賈政等人探討經濟仕途上面去了,寶玉最是厭惡讀書,不喜沽名釣譽之輩,耐着子聽了會,興沖沖的臉蛋也變的蔫蔫的,無打采。
賈璉和賈珍在賈赦、賈政水溶面前也頗受拘束,周旋一番後,見幾人由經濟仕途談及道詩詞書畫,賈珍眼珠子一轉,灌了杯茶,臉脹紅,不好意思道,人有三急,連忙摟着肚子乘機溜了。
賈璉一跺腳,哎呦一聲,我也急呢,對幾人打千後,追着賈珍跑了,水溶嘴角微不自覺的了一下,他身後一直垂着腦袋,沉默不語的侍衞,在耳邊輕語幾句,水溶頷首,侍衞低着腦袋,緩緩的退了出去。
賈赦尷尬的笑了笑出來打圓場,賈政嗤之以鼻,珍兒和璉兒都是不成氣候的,一聽到學問二子,撒歡了腿跑,不夠丟人現眼的,礙着水溶賈赦的面子也不好出聲斥責不知體統的兩人,任由兩人尋了由頭奔了出去。
定睛一瞧寶玉,神彩飄逸,秀奪人,表現卻的可圈可點,正和水溶相談甚歡,談吐自如,又因今寶玉之緣,才有幸能請的北靜王上門,闔府面上有光,心頭一口因賈赦在聖上面前得了讚譽而起的惡氣,頓時揮散了幾分。把素嫌惡處分寶玉之心不覺減了七到八分。
賈政臉上不由出洋洋得意之,賈赦橫了一眼賈政,加入水溶幾人的話題,屋內氣氛倒也不顯冷場。
卻説賈璉跑出前廳,拐了幾彎,依靠在一顆葱鬱的大樹下,兀自琢磨着今兒北靜王來訪的目的,正毫無頭緒之時,只見斜地裏走來一人,嘴角玩味勾起一抹氣且放肆不羈的笑容,黑如墨的頭髮,在陽光的照下,發出淺淺光,熠熠生輝。
賈璉目瞪口呆看着來人,詫異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裏?”那人眉頭一蹙,整個人散發着股放形骸慵懶的味道:“你認識我?”賈璉鼻子濃重一哼,出被那人抓在手中,放到鼻子下聞了聞的頭髮,口氣不善:“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認識,他二大爺的你還欠我一個賭約,司徒衍。”那人傾身把臉湊了過來,兩人鼻翼相觸,淡淡的酒香噴灑在賈璉的臉上,賈璉眸一沉,那人皺眉,幾分不悦道:“怎麼每個人看到我都很是奇怪呢,都是這副活見鬼的神情,難道我果真同皇上長的一個樣子呢?”那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徑自抓着賈璉的雙肩,努力的看着他瞳仁中的倒影:“你比較有趣,當初北靜王見到我的時候,都嚇了當場跪了下來呢,我不過一介白丁罷了,你説好笑不好笑?”一點兒也不好笑的冷笑話,賈璉眯着眼睛,拍開那人的手,視線遊移在他身上,恨不得剝了衣服看個究竟,除去那判若兩人的妖氣質,兩人長得活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賈璉捏了捏那人光滑的臉蛋,了他下頜,眼中疑惑更深,不是人皮面具,這個世界的醫術是地地道道的古老中醫,不具備超前的整容術,不可能製造出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賈璉腦海中靈光一閃,司徒衍在宮外的兄弟,轉而又一想,不可能,如果真是那人兄弟,也不該出現在北靜王府,還是侍衞的打扮,難道就不擔心被人發現後,反咬北靜王一口,暗藏不可告人的目的。
自古被稱作賢王的都不會有好下場,十之八分與賢不相符合。
莫非三人是一夥的,賈璉腦海中一瞬間閃過許多念頭,那人無聊的揪了一下賈璉的頭髮:“你走神了,我不開心,你得陪我。”賈璉吃痛回過神來,那人近在咫尺,灼熱的鼻息呼了過來,温熱的嘴覆了上來,賈璉暗暗咒罵了聲,管你真的假的,玩了再説,反正自動送上門的。
賈璉拉過那人貼在一起,密合無縫隙,暗笑這人吻法笨拙,卻急不可耐,短暫的呆滯後,迅速佔導主動權,賈璉翹開那人的貝齒,舌頭伸進去攪動,冗長而烈的吻着那人口中香甜帶着酒氣的津,那人的舌尖卷着賈璉的舌頭起舞,呼越來越急促,那人越來越熱情,雙手摟在賈璉的脖間。
賈璉心神盪漾,兩人嘴中的空氣越來越稀薄,那人越發來勁,抱着賈璉又咬又啃,半闔起的雙眸透出幽深且嫵媚的光暈。
賈璉暗歎一聲,見鬼了,遇見漂亮吃人的妖了,更加確定這人不是司徒衍,司徒衍絕對不會失控,不會放蕩魅惑如此,即便兩人睡在一張牀榻上,演戲給別人的看的時候,也不會出意亂情不可自制的目光。
兩人短暫的分開後,氣吁吁的噴出滾燙的霧氣,賈璉心怦怦直跳,深呼口氣,將他攬住,拽到大樹後,將他魯的推在壯的樹杆上,那人眼神越來越炙熱,似乎找到了合心意的獵物,雙手不規矩的在賈璉身上輾轉,不時伸手隔着衣服捏了捏賈璉緊實的部,喉結上下滑動,兩人雙緊緊的攪合在一起,侵佔着彼此的空間。
淺淺碎碎的呻聲從縫間漏了出來,更加撥兩人的心跳,兩人的□迅速起了變化,硬如鐵,滾燙如火,隔着棉袍擠壓在一起,受着彼此的跳動。
人和有了,卻不夠天時地利,兩人興奮的全身打纏,破碎的呻聲或淺或低,摧毀着名叫理智的琴絃,賈璉的手從那人衣袍間探入,隔着褻褲握緊那屹立的□,喉嚨深處飛出一聲低吼,那人腿緊緊的摩擦着賈璉的熱物,雙糾纏,舌頭纏繞,正如火如荼,天雷勾動地火,吻的忘乎所以的時候,忽然不遠處響起一陣錯亂的腳步聲,夾着着寶玉的聲音:“我要去看林妹妹,倘若她有個好歹,我也不活了,我剔了這煩人的頭髮,出家當和尚去。”有人急切道:“讓王爺看笑話了,小兒頑劣,不大懂禮。”水溶笑道:“無妨,寶玉天真可愛,難得的真情。”腳步聲漸勁,賈璉緊忙將那人誘惑的呻聲入腹中,那人似乎有些掃興,推開賈璉,理了理衣裳,在賈璉上狠狠咬了一口,佞的笑道:“下次找你玩,你比較對我胃口。”賈璉上傳來刺痛,絲絲血腥味飄如鼻中,賈璉笑罵:“賊促狹的妖,一定上人的火來,他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