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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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玉馳不屑一顧的看了他一眼,説道“回去告訴你的主子,不要派一些沒有用的廢物來刺殺本王,要來,就來一些厲害的角,否則,本王都懶得動手,你們這些人,死在本王的手裏,也算是你們的榮幸了。”為首者捂着只剩下一小節的胳膊站了起來,一臉狼狽的説道“你,為什麼不乾脆殺了我,為何要放我離開這裏?”
“因為,本王留着你的殘命回去給太子一個警告,不要太小看本王,還有,告訴他,不要以為那些眼線本王都不知道,那是故意留着的,至於其他的卑鄙無恥的手段,就不要再使出來了,本王需要的是正面的對決。”公孫玉馳説完,騎上了馬,踏過那些死去的屍體,往柳水鎮趕了過去,他知道,這個人回去報完信,也免不了一死,殺了他,只會徒增了一絲殺孽。
到達柳水鎮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透了,鎮子上亮着零星的燈火,街道上來往的人少了許多,趕了這許久的路,又經歷了一場殺戮,他覺得肚子有些餓了,進到一家客棧裏隨意吃了一點,便要繼續趕路。
此時,聽見外面有動靜,而且是吵吵嚷嚷的,似乎有一大隊人馬在活動,公孫玉馳不由心裏一緊,似乎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立刻去觀察,原來是一隊隊的官兵,好像是在挨家挨户的搜查什麼,由於隔得遠,聽不見他們談的內容。
公孫玉馳拉來了掌櫃,問道“這些官兵是做什麼的?為何在搜查人?”掌櫃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不由説道“客官是外地人吧?你是不知道,最近幾天,柳水鎮可亂了,説什麼捉拿亂黨,好像還要捉拿一個朝廷的反賊之類的,總之是亂七八糟的,到處搜查,現在鎮子裏很不太平,你還是小心點為好。”公孫玉馳有些納悶,怎麼好端端的要捉拿亂黨,這些人看上去像是衙門的人,他有些擔心王靈兒等人的安全了,立刻付賬後趕往了郊外。
按照記憶中的路,公孫玉馳很快的就到了基地外,遠遠的,就看見燈火通明,但是奇怪的是,四周竟然是一些士兵在不停的走動,他們分成一小隊一小隊的人馬,明顯的就是在巡邏,這個發現讓他心裏一緊,按照道理説,這是一個秘密的基地,這樣安排的話,不早就暴了嗎?那麼現在只有一種可能,這裏被誰給佔領了。
公孫玉馳有種不好的預,他正要上去個明白,突然聽見身後傳來異常的動靜,立刻意識到有危險,一個翻身就朝着身後攻擊而去,那竟然是一個人影,被他一掌給打飛了出去,哎呀一聲跌倒在樹林裏,他立刻上前去,正要結果了這人的命,只聽這人説道“王爺饒命啊,是小人,過山雕。”巡邏的官兵似乎聽見這裏有異動,立刻上前來,喊道“什麼人?立刻過去看看。”公孫玉馳一把拉起過山雕,身子一躍便出了樹林,而後消失在密林之中,等到了安全地方,他不由納悶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本王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過山雕此時一臉狼狽,他捂着口,因為方才的一掌而到疼痛,立刻跪在地上説道“王爺饒命,這個基地現在已經被人佔領了,是小的失職,還請王爺降罪。”公孫玉馳頓時火冒三丈,被人佔領了,這可不是説着玩的,要知道,這裏他雖然沒有親自處理,但是也花費了打量的人力財力,怎麼説沒有就沒有了,他一把拉起過山雕,急切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靈兒呢?為什麼不和你在一起?”過山雕耷拉着腦袋,難過的説道“王大人?她中毒了,如今正藏着呢,她知道王爺你會來,這才派遣屬下在此等候。”公孫玉馳只好忍住憤怒,他看了看那個基地,氣憤的説道“走,帶本王去找她,定要問個明白,太不像話了,你們本就不是會辦事的人。”話雖然這樣説,但是公孫玉馳帶着一肚子的疑問,以王靈兒的實力,按説不至於敗的如此的慘烈,這結果已經很明顯了,基地無端被人佔領,是誰又有這樣的膽子,敢公然對抗自己的勢力,難道其中還有什麼玄機嗎?
看見王靈兒的時候,她正虛弱的躺在郊外的一個山裏,臉蒼白,樣子看起來很是虛弱,見公孫玉馳來了,她顯得很是難堪,掙扎着坐了起來,説道“參見王爺,這個任務在下沒有完成,還請王爺降罪。”公孫玉馳本來就有一肚子的氣,但是看到她這個樣子,又發作不得,連忙問道“你這是怎麼回事?趕快讓本王看看。”
“她中毒了,王爺,是一個叫做寓聞嶽的人給打的,那傢伙真是卑鄙無恥,竟然暗箭傷人,若是真刀真槍的對面打鬥,王大人定然能夠擊敗他,可是那個混蛋竟然在扇子裏放着一把暗器,實在是讓人鄙視。”過山雕憤憤不平的説道。
公孫玉馳沒有説話,他替王靈兒把了脈搏,臉很是難看,過後,他問道“你的脈象很亂,看樣子,你是自己處理過了,但是,一時間餘毒未清除,因此,不可以亂動,必須要將毒祛除,本王也沒有帶來什麼工具,你為何不在信中講清楚?”王靈兒看着他着急的樣子,心裏生了一絲愧疚,不過看他並沒有怎麼責怪自己,又不免有些動,輕聲説道“在下是怕王爺擔心,所以就沒有説起,再説,也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的如此迅速,出乎人的意料。”公孫玉馳知道這件事情不可以再拖了,他立刻説道“現在,先不要解釋那麼多,本王先給你驅除毒素,這才是至關重要的,要不然,你會中毒而亡的,更別説完成接下來的任務了,本王來的時候,就有種不好的預,沒有料到,你當真出了事。”王靈兒受的傷,是在肩膀上,要驅除毒素,自然是要將衣服解開,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如何好意思呢,公孫玉馳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立刻説道“過山雕,你去外面守候着,隨時戒備,有情況立刻彙報。”過山雕點點頭,便到口外去了,王靈兒還是有些難為情,不過,公孫玉馳卻不以為然,眼下,他本就沒有想過所謂的男女有別,直接將王靈兒的上衣給了下來,出了雪白的肌膚來,還有那傲然立的脯,在不停的起伏着,他也吃了一驚,這個女人外表看起來柔弱的,為何卻有着如此傲人的脯,不過,這個時候,他只好控制住自己,不去亂想,還是替王靈兒療傷才是大事。
先給她灌輸了一點內力,試圖出來毒素,但是無奈中毒的時間過長,沒有能夠起到很好的效果,公孫玉馳不得不用最原始是方式,那就是用嘴允。
當他那豐厚的接觸到她的肩膀的時候,王靈兒突然顫抖了一下,她這個身體自始至終還沒有任何男人接近過,更別説是觸碰,如今,還要被他用嘴着,雖然明明知道是在消毒,可是她心裏十分的難為情。
她原本就是一個殺手頭目,格冷傲,也更談不上兒女私情和肌膚之親了,但是,現在,她突然有了一種異樣的覺,眉頭皺起,咬着嘴,這點痛對於她其實還不算什麼,只是公孫玉馳如此靠近她的身體,讓她居然有了一種緊張,呼也隨之急促了。
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這個男人,他有着一張俊朗的臉孔,而從中散發的王者之氣,讓人不敢正視,就是這樣的一個王爺,此時此刻居然在替自己療傷,而且還用嘴允着毒,王靈兒第一次對他有了點動,這是她沒有料到的。
公孫玉馳很認真的替王靈兒療傷,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如此的關心她,或者是因為她是自己最得力的部下,這是出於一種上級對下級的關心,只是,他沒有料到這樣的舉動會給王靈兒帶來什麼心理效果,當他將毒都允了出來,又將布條從身上撕扯了下來,重新給她包紮上,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如此的仔細,看見她受到了傷害,只想她快些好起來。
“你的傷口裏的毒都拔除了,好好的修養兩天,以你的體能,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只是本王不明白,為何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呢?”公孫玉馳站起身來,疑惑的望着她。
王靈兒嘆了一口氣,她開始回憶着自從柳水鎮上敗給寓聞嶽後的情節,或者説,是中毒後的情節。
那天,王靈兒自知不敵,因為對方人數眾多,因此,她便和過山雕一起,回到了基地,她打算在那個地方療傷,至少,她覺得,就算是寓聞嶽會因此追趕上來,也不一定敢進入這裏,因為這個基地畢竟是她的地盤,這裏必然會安全許多,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王靈兒依然叫來了一個士兵,將一封信給公孫玉馳。
她正在基地裏休息的時候,因為方才拔掉了毒針,正在擦藥,卻只聽見外面吵吵嚷嚷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猛然一驚,忍着劇痛起身,這時候,過山雕來了,他神情嚴肅的説道“大人,不好了,士兵們起了內訌,開始謀反了。”王靈兒一愣,謀反,她立刻説道“走,我們一起出去看看去。”走到軍帳外,這才發現,夜晚的基地裏,到處都是動的火把,而且還不時的有人在打架鬥毆,看樣子,這裏馬上就要成為戰場了。
王靈兒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而過山雕也不明所以,此時,她拉過一個士兵喊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知道?”那士兵見了二人,非但不行禮,還不以為然的説道“二位大人,趕緊走吧,這裏發生了叛亂,你們難道不知道嗎?現在軍營裏有了兩派人馬,互相打起來了,我只是想避開事端而已,因此,就不留在這裏了,你們現在想管的話,恐怕也管不住吧?”王靈兒大驚失,自成了兩派人馬,還打鬥起來,這完全就是無組織無紀律了,王靈兒不由有些憤怒起來,她立刻命令道“過山雕,你趕緊將那些小隊長都集合到我這裏,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必須需找一個方案,穩住軍心,要不然,後果肯定會很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