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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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慕容真不解她的舉動。
“我聽我爹説過,這牀榻底下便是控制機關的所有木樁,只要有人坐在上頭,便能夠取走裏頭所有的寶物。”
“原來是這樣,只是,你待會要怎麼走?”慕容真睇向她。
“走不了了,只要我一動,整間機關房便會在瞬間塌陷的。”她笑道。
“小姐,別管我了,這是我唯一能夠替我爹贖罪的法子,有三爺顧及小姐的安危,我就放心了。”
“不準,我不准你這麼做。”西門祖走向前去,一把拉起她。
“我才不管這裏頭有什麼寶物,這些玩意兒價值連城又怎樣?能陪我玩、陪我吃、逗我笑嗎?我寧可要個温温熱熱的人,我也不要這些冰冷的魔物!”
“可小姐不是説,這玉子是三爺他爹親的寶物。”珠兒急道。
“這…”她忽地停下腳步,抬眼睇着依然站在玉子前的慕容真。
他不怎麼為意地聳了聳肩。
“取不取走,對我而言,一點也不重要,更不會影響咱們的婚事;再者,我可想不出還有什麼地方更適合放這玩意兒了。”
“可以嗎?”
“可以,但是就算如此,你可不能耍賴説不出閣哦。”醜話説在先,省得她説忘了。
“一來玉子為聘,而且東西就在你府上的機關房,就當是你收下了;二來我幫你澄清了鬧鬼傳聞,我可是要擇準備婚事了。”西門祖聞言,才忽地想起這件事,霎時羞紅了臉,一時之間説不出話。
她忘了。發生一籮筐的事,教她把打賭的事給忘了,但説是打賭,也是他自個兒決定的,壓沒問她同不同意。
“過來,瞧瞧這玉子。”他突地對她招招手。
“你瞧,這裏頭的人跟我有幾分相似呢,更可代表這玉子確實是我爹的沒錯。”事實上,這裏頭的男子本就是爹吧,而他和爹有幾分相似。哼,正好可以以此為證哩。
“這玉子裏的人可真是像極了你。”她驚詫道,莫怪她老覺得他有些眼。
她仔細地端詳着,發覺這兩礦合一的玉子,確實是相當特殊,而這下頭的材質,不就是硯?而上頭的玉如意,則像是擱在硯台旁的墨呢。
啊啊,這豈不是意味着…
“所以説,由此可證,這寶物確實是我爹的,而我爹的寶物不可能遭竊,唯一能夠解釋的説法,那就是我爹故意讓你爹偷的,所以這一段姻緣,等於也是我爹看中的,只是等着你爹來偷罷了。遺憾的是,我爹八成沒想到後頭的事竟會變成如此吧。”這麼一來,全部都證實了他的猜測。
“不,也許你爹早就摸透了我爹的子,知道他這個人心卑劣了點,如今落得這種下場,也許只能説是他的…”儘管知道是報應,她卻是怎麼也説不出口,畢竟是她爹啊!
“難道…”
“硯墨本一家啊,可當年我爹卻放棄了硯石,不願與二叔合作,而後又心生妒意,偷走了這玉子。可我爹只懂得欣賞這上頭的雕工,卻全然沒瞧見這尊玉子本是硯墨合一,意指着要他趕緊和二叔言歸於好啊。”她苦笑不已。
“這是硯?”他瞪大眼。
“可不是?雖説手不能觸,但我可以確定這確實是硯台。”慕容真聞言,隨即抓着掠影往牀榻丟去。
“掠影,你坐好,要是膽敢亂動,我就把你一輩子關在這裏。”掠影哭喪着臉,卻只能正襟危坐着。
慕容真立即將玉子端出,輕輕地到西門祖手上。
她左觀右探,再睇向座底,突訝道:“如意墨、東坡硯。你不是要找東坡硯嗎?”
“怎麼?難道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