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出來混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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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是不是瘋了?竟然挑釁三公子的未婚?倒不如乘勢反擊呢。反正也沒有可能戰勝陸凌雪,轟轟烈烈戰敗不是很好?
這種時候玩什麼花樣?要玩也是陸凌雪玩。誰叫你不知道天高地厚,説出挑戰第一地話來。中情局局長瞬間驚出一頭冷汗,別説他是依附於陳家,説成是家臣都不過分,竟然敢對三公子地未婚失禮,那叫找死!
何況陸家在朝中的分量也不弱,要不然能和陳家門當户對,結成親家?他還是惹不起。
陸凌雪今天還是陪伴國務卿大人一同出席。這還要加上個王家。
即使不可能戰勝陸凌雪,這畢竟是個態度地問題,他悄悄瞟了眼旁邊的座位。
國務卿大人地神情沒什麼變化,不過這不能説明什麼,作為帝國的第二號人物,通外的高手,永遠不會將喜怒掛在臉上,這是個讓人看不穿,摸不透的老狐狸。
工作間,萊傲嚇的從座椅上跳下來。團團打轉,兄弟不會玩得興起,在公眾場合挑逗嫂子吧?
聯想到陳放從來都是我行我素,很有這種可能,而且他完全有這個實力。
“老大,你調教未婚當然沒有關係,可是,人家都認為機甲裏面是我呀!我會讓你玩死的!不用陳家或者陸家動手,老爸就能先宰了我。豁出去了,要是你敢當眾挑逗嫂子,這黑鍋説什麼都不能背,也背不起,我只能出賣你了,好兄弟。”萊傲艱難的做出決定。
比賽扔在繼續。
陸凌雪的攻擊被人化解於無形,卻是看不出些許地倉促,如風中落葉般打了個轉,飄然盪到陳放的背後,仍然是刺擊,目標仍然是左肩。
證實了起初的判斷,陳放更加疑惑,她的動機何在?難道是要製造錯覺,乘對手疏於防範才發動致命一擊。不可能,她認為對手是萊傲,而且看過前面兩輪的比賽,要戰勝萊傲,無需動這種腦筋,直截了當的一劍就能結束戰鬥。
陳放從容自若,調整方向後再次跨前一步,將她的刺擊輕鬆化解。
劍為百兵之秀,靈活多變,用於機甲卻有些勉強,厚厚的裝甲讓多數攻擊方式失去意義,真正具有威脅的攻擊方式只剩下刺,並且必須刺中要害。
有了這個認識,要破解陸凌雪的攻勢就不再困難,不同地攻擊方式需要不同的距離,長劍的攻擊方式過於簡單,施展的距離也相對狹窄,她的軟肋是距離,控制距離就能讓她無計可施。
即使判斷不出確的攻擊目標,恰到好處的向前跨出一步,也能輕鬆化解陸凌雪的刺擊。
陳放因此有時間考慮問題,通過分析,得出的結論讓人無奈,陸凌雪攻擊肩膀的可能只有一種,她是有意相讓。
左肩靠近心臟,那是駕駛艙的所在,標準的要害部位,觀眾很難看出奪魄的落點究竟是左肩還是駕駛艙,自然不會懷疑她在放水,而獅子稍微機靈一些,就能輕鬆的避過。
憑陸凌雪的見識,應該看出獅子的覺醒,這種覺醒來之不易,她不想在此時挫傷獅子的鋭氣,也不想掃獅子的威風,所以在獲勝的同時,不想讓獅子敗得太難看。
半躺在機甲裏的陳放有些不是滋味,既然不喜歡聯姻,未婚就理應是個討厭的女人,可是從陸凌雪出現至今,他看到的是個近乎完美的女人,表現無可挑剔。
在陳放的控制下,劈顱者開始主動出擊出擊都巧妙的封住陸凌雪的攻勢,讓她只能先行避開顱者的攻擊仍然是點到即止,就像輕輕的趕走蝴蝶,不等蝴蝶落穩,又趕過來騒擾,卻是不見傷害的意思。
此時此刻,陸凌雪已經能夠斷定,機甲裏的人絕非獅子。
雖然不認為‘獅子’有無禮之處,那是萊傲和他的老爸想的太多,可是就憑獅子對陳家的畢恭畢敬,説什麼都就打不出現在的風格。他也不到這種水準。
這不過是一次實戰課,沒有設置嚴格地監控,不過,找槍手還是不可能的。悄悄換人的機會不多。除非~是幫助改裝和維修機甲的隊友,那個穿着皮衣。來歷不明地陌生男子,出戰以前。工作間地視頻自動中斷,那個時候有完全有可能調包。
讓她奇怪的是,獅子有這麼大地膽子,竟然敢找人幫忙出戰。
獅子這會兒悔的腸子都綠了,雙手合十站在顯示屏前,神情無比地虔誠,口中唸唸有詞的祈禱着:“老大,你就快點輸掉吧。就當是行行好,放兄弟這一回。”獅子的老爸也驚慌起來,同時也在奇怪,兒子即使有這麼大的膽子,也沒有這份本事,這怎麼可能?還有,雖然説國務卿大人的神情仍然沒有變化,可是有兩分鐘不曾説話了…
察覺獅子調包的秘密,陸凌雪並不見生氣,只是認真起來。
唰!奪魄率先打破忌。劍指劈顱者的心臟,駕駛艙所在的位置。
陳放藏在駕駛艙裏壞笑:“呵呵,還機靈地,這麼快就回過味了。”剛才那一輪追擊,就是要告訴陸凌雪,裏面的人不是獅子,讓她竭盡所能。
劈顱者也是詭異的出擊,加速的同時,機架自動的壓低,本來是攻擊心臟,此刻卻是擦着面頰而過。
本該是一次兇狠而彩的強攻,看在觀眾眼裏卻是猥瑣的很,原因就在於劈顱者前衝的同時,目光不是盯住對手,卻是轉頭看着奪魄,像是在欣賞一般。
觀眾當然無從得知,這可不是猥瑣,而是戰鬥需要,唯有偏過頭,才能讓奪魄堪堪擦過,不然的話,劈顱者的那張臉會變得更加醜陋,要是陸凌雪稍微調整奪魄地角度,那可就不止的破相的問題了。
無論劈顱者是如何的猥瑣,帶來的威脅卻是真實的,來不及變招,那種醜陋的臉已經衝到身邊,刺出的長劍很難起到防禦作用,這一刻,陸凌雪想到了失敗,近身之後,那口短刀的威力足以終結比賽。
她的奪魄來自家傳武學,講究攻防一體,攻擊時就是最佳的防守,可是,一旦被對方避開攻擊,也就突破了防禦。
陳放當然不會那麼做,一如既往的點到即止,片刻的停滯,任由她從容身。
觀眾雖然看不出內情,但是劈顱者實在太過醜陋,近身以後,立在陸凌雪那部纖弱的機甲旁邊,難免給人美女與野獸的覺。
或許是黃金獅子虔誠的祈禱發生了作用,陳放終於想起這是一場只能輸,不能贏的比賽。除非他想讓兄弟遭殃,或者主動向大家承認,駕駛機甲的人是他,不關黃金獅子的事,這兩者他都不想,還是儘早輸掉的好。
“不是機窮與此吧?可能壓的太死了,她哪有機會施展?”玩夠了,陳放才意識到自己的過分。
人家可什麼都沒有做錯過,一無所知的被外公拉來,即使被黃金獅子挑戰,也是心平氣和,比賽時還在為萊傲考慮。她只是聽從家族安排,成了自己的未婚,明知陳家三公子是個廢材,還要委身下嫁,怎麼可能情願?自己一個大男人都無力改變婚約,憑什麼責怪她遵從家族的安排?
陳放忽然覺之前的做法有些幼稚,讓她一局當作補償也好。
劈顱者的形象突然不再猥瑣,彎曲的機甲彷彿也高出了幾分,不前衝的時候,本來就比較高,即使再猥瑣的形象,一朝拿出慷慨就義的勇氣,那也是能動人地。
奪魄閃爍刺眼的銀芒,華麗異常,為什麼起初不見它如此光彩奪目?
一想到讓奪魄穿機甲,陳放覺到嚴重不適,乾脆移開目光。
陸凌雪駕駛的機甲很美,如同古書上描述的仙子,同樣是採用學院提供的模塊,她居然能拼裝出如此優雅的機甲。
為什麼她的機甲眼神閃爍不定呢?像是在暗示什麼?
“不用這麼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