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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死亡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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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不動還好,幾番移動以後,居然換成她壓在陳放的身上,硬邦邦的東西此刻頂到了小腹,兩人口貼着口,臉貼着臉,連彼此的呼都能受的清清楚楚。

儘管比起初還要尷尬,琳妮卻是不敢再動,只能默默的忍受那份異樣的覺。飛甲蟲此時已經殺到,不時撞到機甲的外殼上,發出噼噼啪啪的脆響,每一次脆響,都讓她不由自主的心頭一緊。

通過超清晰的顯示屏,能夠清晰的觀察這種恐怖的生物,飛甲蟲的體型並不大,墨綠外殼閃出黯淡的熒光,堅硬程度是毋庸置疑的,能輕鬆的毀滅機甲引擎,它們飛行時發出的嗚嗚聲,就是身體互相碰撞的結果。除了強而有力顎,外形方面與尋常甲蟲別無二致,不過,憑藉龐大的數量足以噬一切。

驀然,一隻撞上魚人的飛甲蟲似乎察覺到詭異,停下來繞了兩個***,似乎想要查探什麼,一雙毫無生氣的眼睛完全看不出高等動物才有的靈,卻能帶給人無限的恐怖。

儘管在這種時候不願意説話,出於女人的依賴心理,琳妮還是再次詢問道:“飛甲蟲能察覺到我們麼?”上那張冷冰冰的臉,加上少許輕微的痛苦,陳放終於冷靜下來,斬釘截鐵的答道:“不知道,但是我能夠確定,我們不會有危險。”預先就知道飛甲蟲的存在,陳放當然要做好充分準備,這種昆蟲並不聰明,也撕不開兩尺厚的機甲外殼,唯一擔心的是,由於體型很小,能順着縫隙鑽入機甲內部,出發以前,陳放對此做出了改動,儘量填充了機甲的縫隙,如今,引擎處不得不留下的兩處縫隙,也被他壓在了泥土之下,沒什麼好怕的。

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魚人不暴的情形下,要是暴在飛甲蟲的視野裏,再強大的機甲也無可倖免,藉助數量的優勢,它們能輕而易舉的掀翻重裝機甲,為此,陳放特別對機甲表面的反光板做過加固,以避免在撞擊中落。

不明就裏的琳妮卻無法理解,陳放憑什麼在強悍的飛甲蟲面前如此鎮定,在她看來,魚人的隱匿功夫就算再強,仍然有暴的可能,一旦暴必死無疑。

外面的飛甲蟲徘徊良久,其間又數次撞上魚人,以它的低等智慧難以搞清楚原因,昆蟲喜歡食物,不太喜歡探索,它最終失去興致,在同伴簇擁下遠離,轉瞬間消失在聲勢驚人的蟲羣裏。

撞擊並未停止,第一次險的經歷仍然讓琳妮鬆了口氣,心情稍定後,她立即發現被壓在身上的男人,此刻正饒有興致的盯住自己,那條硬邦邦的東西仍然存在,不知不覺間添加了幾分尷尬。

男人好像只有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才可能導致這種現象吧?琳妮並不知道陳放的過去,對於第一次與異親密接觸的男孩,任何輕微的刺,也足以導致現在的尷尬。

女人的天讓她想避開目光,而獨特的個卻讓她不甘示弱。

“你看着我幹什麼?”琳妮勇敢上他的目光。

“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陳放巧妙的轉移話題,畢竟閲歷尚淺,對這種事難免有些尷尬。

“難道你不害怕?”説話時,琳妮不得已將夾雜着淡淡温暖的氣息吹在男人臉上,那種滋味怪怪的,讓她有些心跳加速,以兩人目前的關係,現在的距離過於接近。

“我們被飛甲蟲察覺不可避免,剛才發生了,我們暴的可能微乎其微,剛才也得到證明,幾率這種東西,如果低到一定的程度,完全可以忽略不計。飛甲蟲撕不開機甲外殼,魚人的兩個縫隙都被我埋到泥土裏,沒什麼可擔心的。”説到概率,陳放信心十足,本來,如果只有他一個人的話,哪怕再小的幾率,但凡是不利的,都有出現的可能,不過從近期的情形來看,琳妮似乎帶來了好運,他可以不再考慮那本來就能夠忽略不計,微乎其微的可能,這種話有討好的嫌疑,而且麻了點,所以他沒有説出來。

琳妮恍然大悟,以她的經歷來看,如此渺小的幾率確實可以無視,不過她仍然害怕,對概率的堅信屬於數據師的專利,與其説是信任概率,不如説是信任自身的專業能力,是一種自信的表現,無法建立在別人的判斷上,而她的安全,更多的是來自於對陳放的信任。

可是信任歸信任,不代表她可以忍受別人亂來,畢竟,當她不想與身上的男人發生什麼,就不會喜歡現在的情形,所以她委婉的警告陳放:“我提醒過你,別把我當做女人,希望你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

“這種事情好像和本能有關,沒辦法控制。”陳放抱歉的笑了笑,有些為難,總不能告訴她,自己還是第一次,身體非常,經受不起一絲絲的刺,事實上,現在的他已經在竭力控制。

琳妮別無選擇,只能任由一個小她七歲的男人趴在身上,享受她的身體,小腹受到的堅更是叫她哭無淚,她能做的僅是移開目光,將注意力轉移到顯示屏,雖然,就算出現了什麼狀況,她也無能為力。

之前的狀況重複發生過幾次,不時有飛甲蟲停留下來,偵查一番後又悻悻離去,漸漸的,琳妮也開始相信,只要待在這座並不算堅固的偵查機甲裏,生命就是安全的。

漫長的等待,當鋪天蓋地的昆蟲遠去時,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還好,沒有更令人尷尬的事情發生,陳放很識趣的讓魚人重新站立起來,美妙的接觸也隨即告一段落。

“你也去哪兒?”琳妮原本想用一段時間的無視作為懲罰,可是才過了不到兩分鐘,她不得不再次找上陳放,因為魚人此刻的方向仍然是那座未知的山谷,飛甲蟲消失的方向。

“從片段裏,我從來沒有看到飛甲蟲飛的這麼低,我懷疑它們是快要降落了,也許它們的巢就在不遠。”陳放肆無忌憚的行進,比平時還要輕鬆,凡是飛甲蟲途徑的地方,一段時間內不至出現別的蟲族,何況此處極有可能是它們的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