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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姐妹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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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都已收拾妥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段正淳、阮星竹領着沈醉、蕭峯、阿朱和阿紫進了方竹林中他們所居住的竹屋阮星竹率先進去點亮了屋中的燈火段正淳站在門口看着屋內的燈火由暗轉亮這才看了身後四人一眼道了聲“請!”率先而入四人在後魚貫跟入。

五人進屋後卻是現最先進來的阮星竹不在前廳不過他們見後堂燈火明亮便都知道她已去了後面。段正淳招呼四人落座不一刻後面腳步聲響不多時便見阮星竹手裏端了個托盤走了出來托盤上放了五杯茶。她嬌笑着熱情地先為四人各奉上了一杯茶然後才將最後一杯茶放到了段正淳身旁桌上。天已晚該到吃晚飯的時候了段正淳看着桌上茶杯放下便向阮星竹低聲吩咐準備晚宴。並囑她準備豐盛一些好招待沈醉等四人。

阮星竹道:“你不説我也知道的莫不是你當我不會招待客人嗎?”語氣中頗有些質問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段正淳。

“哪裏話我的阿星最會招待客人了!”段正淳小心地陪着客氣看着沈醉與蕭峯二人明明聽見了卻是裝作沒聽見似地轉頭它顧心中微鬆了口氣。再看阿朱與阿紫二女阿朱正低下頭去偷笑阿紫卻是正眨着一雙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們二人。看着阿紫那直望過來的目光他臉上不由微微有些尷尬之連忙又轉過來向阮星竹道:“好了你快去吧!”阮星竹看他説了好話微微得意地哼了一聲輕輕笑着又斜了眼兒他便轉向後堂走去。誰知剛走出了一步阿朱卻突然站起身來向她道:“段夫人不如我去幫你吧!”阮星竹聽到阿朱的話轉過身來笑道:“如此正好呢謝謝阿朱姑娘了!”阿朱含笑客氣了一句看了眼蕭峯又回頭看了眼阿紫便向阮星竹走過去。阿紫看着阿朱要跟着阮星竹一塊兒去後面做飯這大廳裏就只剩下了自己一個女孩子而且還要跟沈醉與蕭峯坐在一起心中不願。雖然不會做飯卻還是連忙起身叫道:“我也去!”説罷一閃身就到了阿朱與阮星竹身邊。阮星竹不知為何看着她就心中歡喜拉了她的手笑道:“也謝謝阿紫姑娘呢!”

“不謝不謝快走吧!”阿紫此時心中卻是想着自己不會做但到後面跟她們兩個一塊兒説説話看着她們兩個做飯自己在旁邊偷吃點好東西也是好的。而且還可以趁機加點料進去整整那個壞傢伙。她想到此處有些得意地笑着看了眼沈醉想急於看到他吃糗的樣子便連忙拉了阿朱與阮星竹朝後面走去。

那邊廂沈醉看到阿紫的笑容想到她的出身門派不由心中微微一凜心道自己呆會兒吃飯時可要小心點才是彆着了這小丫頭的道兒。蕭峯看着三女走進後堂又聽着她們腳步聲漸漸遠去回過身來看着段正淳拱了拱手道:“段伯父小侄心中有一事不明正要請教於您!”

“賢侄請説!”段正淳含笑擺手作請勢。

蕭峯心中的疑問也就是康為什麼要騙自己把帶頭大哥説成是段正淳讓自己險些釀成大禍。他先前在信陽城客棧中也是問過沈醉的只不過並未追問下去只想着等與自己這二弟好好痛飲一番再問的。誰知酒才喝了兩碗就碰上了古篤誠的事接着就遇到了這一系列的事情還在這裏碰上了段正淳這正主。現在既遇到了正主定要問個清楚解了心中疑惑才是。他將腦中的事情整理了一遍想着該如何説起。略微沉片刻後便先將自己的身世以及自己這幾個月來所生的事簡單的向段正淳講了一遍最後便講到了康身上問出了他心中的疑問。至於真正的帶頭大哥玄慈他並沒説出只是説沈醉查到了是另外一人並有確切地證據。

段正淳從蕭峯開始説起便認真地聽着並不嘴只是聽了蕭峯的故事也忍不住心中替他嘆。等到蕭峯最後那個問題問出時他不由緊皺起了眉頭。原丐幫副幫主馬大元的夫人這個人物他是知道的。也是他的老相好之一隻是後來他聽説了康嫁給馬大元后便再未去找過她。不過在知道了馬大元已死她已成寡婦後他近卻是有些心動想要去看一看她的。不曾想現在竟從蕭峯口中聽了這樣的事不由心嘆她竟然是這樣恨自己的。他想着他們在一起共同渡過的美好子想着她昔的容貌最後輕輕嘆了口氣苦笑了下向蕭峯道:“説起來實在是慚愧的很這位馬伕人本名叫做康。年輕時卻是與我有過一段情緣的只是後來因為我大理國出了些事情我不得已離開了她。等到我解決了事情再回去找她時她卻是已嫁作了他人婦。我見她已嫁人便也只有作罷只是想不到事別多年她的心中竟然是這樣恨我的!”他説完又忍不住地長嘆了一口氣。

“竟是如此嗎?”蕭峯聽後也嘆了口氣。但心中卻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幾次見那康總是見她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凜然有不可犯之想她定是一名潔身自愛的清高女子。想不到她身上竟是會有這樣的事再想她只因為些情問題便想要置老情人段正淳于死地可見其心腸之狠毒。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他心中忍不住嘆道。

沈醉在旁邊聽着蕭峯親自述説了番自己的遭遇雖自己心中知道但聽他親口説來心中卻也仍是有些嘆。還有看段正淳知道了康如此恨他後臉上那有些痛苦有些不信的臉他也忍不住地替段正淳嘆。從蕭峯開口要問段正淳他就知道蕭峯想要問的是什麼。自己雖也知道答案但由段正淳這當事人來作答卻是再好不過。此時氣氛有些沉重他正想要説些輕鬆的話題打破這氣氛時卻突然聽到後面傳來一聲驚呼。然後一陣兒急亂的腳步聲響便見得阮星竹拉着阿朱與阿紫從側門急奔了出來。她臉上滿臉的興奮與動而阿朱與阿紫臉上卻是茫然之

“你快看你快看看…這是什麼?”阮星竹手中握着兩片黃金鎖片動的向段正淳道。

段正淳正因為康的事有些心情低落見阮星竹突然有些瘋似地跑出來心中本有些不喜但一瞧見了她手中的兩片黃金鎖片卻是早把那不喜拋到九霄雲外了。連忙從她手中搶過來湊到燈前細看只見那兩片黃金鎖片上皆刻有字。一片上刻着“湖邊竹盈盈綠報來安多喜樂。”另一面是則刻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燦爛長安寧。”他一看清了這兩片黃金鎖片上的字跡也是忍不住地滿臉動驚喜之一把過去抓住了阮星竹雙肩顫聲問道:“這…這兩個鎖片是從哪裏得來的?”蕭峯剛才一聽後面那聲驚呼以為是後面出了什麼事想到阿朱就在後面心中一驚便連忙站起了身來要奔到後面看個究竟。卻是剛踏了一步便見得阮星竹滿臉動興奮地拉着阿朱與阿紫跑了出來。他見三人都完好無損心中先自鬆了一口氣但仍是不明白什麼生了什麼事情便往阿朱看去。誰知阿朱回看着他的眼神也是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再看阮星竹與段正淳接下來的動作他心中更是不明白究竟生了什麼事情。那兩個鎖片其中之一他是在阿朱身上見過的但憑此卻也是聯想不出來什麼只是想到了可能與阿朱有關便緊緊地注意着。沈醉卻是一看阮星竹手中的那兩個鎖片便馬上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臉上不由出一個笑容。因為沒有了阿紫被段正淳打下水的事情讓阮星竹不能在為阿紫換衣服時注意到阿紫身上的鎖片與胳膊上的標記而認出阿紫是自己的女兒時。他本來還在想着要怎麼樣才能讓阮星竹和段正淳注意到阿朱、阿紫不管兩人身上的哪一個標記想不到她們自己便已解決了倒也省了自己一份心。

“是阿朱與阿紫我可憐的女兒呀!”阮星竹聽了段正淳的話連忙答道然後一回身便過去抱住了阿朱與阿紫兩人哭着。但阿朱與阿紫兩人被她抱着卻還是一臉的茫然只是阿朱年紀大了一些卻是已有些想到了。臉上也有些動連忙推着阮星竹道:“段夫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們呀!”

“傻孩子你怎地還叫我‘夫人’應該叫‘娘’呀!”阮星竹説着笑了起來擦乾了眼淚拉着二女的手道:“阿朱阿紫你們兩個都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兒!那兩個鎖片是你爹當年送給我的我生了你們後便一人分給了你們一個好留作認記。還有一個印記便是在你們左肩頭都刺了一個‘段’字快來讓我看看!”她説罷便連忙去捋阿朱左手的袖子。段正淳也早已走了過來緊張地看着阮星竹將阿朱的袖子一寸寸拉高。終於拉到了肩頭便見那裏果然刺着一個殷紅如血的“段”字。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阿紫聽了阮星竹的話便知她説的沒錯又見得此時阿朱肩頭的那個“段”字她自己也拉高了袖子將那個“段”字了出來。然後看着阿朱笑道:“我這裏也有的你果然是我姐姐!”

“娘!”阿朱也自然知道自己肩頭的那個刺字聽了阮星竹的話更是心情動淚滿面任她拉了自己的袖子。待得肩頭那個“段”字出來後再也忍不住地大叫了一聲撲在她懷裏哭了起來。阿紫也不甘落後雖沒叫娘卻是也撲在了阮星竹懷裏。阮星竹也是忍不住地再次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向二人訴説對她們的思念。段正淳站在她身後半摟着她的身子輕聲安着。

那邊阮星竹與阿朱大聲哭着外面段正淳也是忍不住滿臉動淚水湧了出來。只有一個阿紫鑽在阮星竹懷裏卻是沒哭只不過看着此時的情形覺到有阿朱或阮星竹的眼淚到自己臉頰上也忍不住地覺着鼻中酸想要落淚。忍了好一會兒終是忍不住眼淚便也奪眶而出哭了起來。

這一邊蕭峯卻是哪料得竟會生這樣的事情一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好一會兒後才轉過身子輕輕嘆了口氣。他想到段正淳竟是阿朱的親生父親自己若是不得沈醉提醒執意找他報仇的話便會親手殺了阿朱的父親。若是讓她以後知道了她還不知會怎麼難過。幸好是沈醉及時提醒了自己呀他想到這裏又往沈醉瞧去眼中滿是。沈醉看着他望來的眼光笑了笑用眼光往門口瞧了瞧示意他出去説話。此時人家父母女相認他們在旁邊看着也是有些尷尬還不如先出去也可給他們四人一些獨處的時間與説話的空間。蕭峯理解他的意思點了點頭又看了眼段正淳那邊便輕手輕腳地走了過來與沈醉會合出了廳門外。

他們剛出了門外卻見得大理三公中的巴天石與四衞中的褚萬里和朱丹臣急奔了過來看見了他們便連忙問裏面是怎麼回事。他們三公與四衞卻是不住在這幾座竹屋中的而是另在旁邊四、五丈遠處蓋了幾間竹屋居住他們聽得了動靜便也連忙趕了過來留了範驊與華赫艮留守。

沈醉聽得幾人問詢笑道:“你們這位段王爺又多了兩個女兒出來正在裏面跟女兒相認呢!”巴天石與褚萬里、朱丹臣聽了後不由面面相覷臉上有些古怪之也替他們這位風王爺到有些不好意思呢。沈醉、蕭峯二人又與三人説了幾句話三人便告辭又退守了回去。沈醉與蕭峯二人則繼續前行直走出了方竹林外到了小鏡湖岸邊才停了下來。此時已是秋末快入冬時節晚上天氣尤其冷。但相對於內力深厚的沈醉與蕭峯二人卻是毫無作用。沈醉解下了間酒葫蘆拔開子仰頭喝了一口酒將酒葫蘆遞給了蕭峯。

蕭峯笑了下伸手接過仰頭大喝一口哈出一口酒氣讚了聲“好酒!”然後轉身將酒葫蘆向沈醉遞還了過去看着他轉過臉來道:“二弟帶頭大哥這件事多謝你及時提醒我不然我可就是要錯殺了阿朱的爹爹了!”

“你早已謝過了!”沈醉並沒有伸手去接酒葫蘆而是又從間取出金龍壺來向蕭峯搖了搖笑了下往他手中的酒葫蘆上碰了下擰開蓋子來喝了一口。

蕭峯也又笑了下舉葫蘆喝了一口向他道:“大恩不言謝!二弟的這番大恩為兄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報答只能多敬你幾口酒了。來再幹!”他説罷又舉了酒葫蘆去碰沈醉的金龍壺沈醉也拿着金龍壺碰了過來。

輕輕的一聲碰響兩人又舉頭飲酒。喝得五六口後蕭峯忽然皺眉道:“二弟那帶頭大哥是少林玄慈方丈我已確信。只是難道殺我養父母與我授藝恩師玄苦的大惡人也是他嗎這我卻是實在不敢相信的!以玄慈方丈的為人來看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事來的。”沈醉自然知道這些事都不是玄慈做的而是他老爹做的但此時卻也不方便講來出只是道:“我也認為不是玄慈方丈所做!”

“那又是誰呢?跟玄慈方丈是否大有關係呢?”蕭峯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沈醉道:“是誰咱們也想不出來依我看咱們還是直接上少林寺去質問玄慈方丈去!”蕭峯點了點頭道:“説起來當年雁門關之事玄慈方丈也只是受了他人假傳消息而導致了當年大禍他也是受人所騙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只要他將那殺害我養父母和玄苦恩師的大惡人講出來就成。這個大惡人我卻是絕不能放過的!”

“唉!”沈醉聽到他的話忍不住嘆了口氣心道你若是知道了還真的會不放過嗎?

“二弟為何嘆氣呢?”蕭峯轉頭問道。

“沒什麼只是突然有些傷罷了!”沈醉道了句又舉起了金龍壺道:“來我們喝酒!”

“幹!”蕭峯又大喝了一聲與他碰了下壺仰頭大飲。又喝得五六口兩人忽然聽到身後腳步聲響轉身瞧去卻見是阿朱從竹林中走了出來。

“蕭大哥沈公子你們怎地跑出來了?”阿朱面上帶着掩不住地笑意走到他二人身前問道。

蕭峯笑道:“你們姐妹倆與父母相認我們在一旁好生尷尬所以便先出來了!”

“哦那你們快回去吧!飯菜都已經做好了就正等着你們呢!”阿朱點頭道。她與阿紫及段正淳、阮星笑在房中哭了一會兒便漸漸停了下來。然後阮星竹又與段正淳將當年遺棄她二人的事情仔細説了一遍又説了一番如何對不起她們今後要如何要對她們好之類的話。説完之後他們才想起來要吃晚飯。阮星竹也記起了做飯的正事連忙奔到後面卻是已有一道菜已經炒焦了。她先前與阿朱、阿紫三人一起到後面做飯一邊切菜炒菜一邊説着話聊着聊着不知怎麼地就聊到了阿紫的身世問題上了。阿紫説不知父母是誰從小就被師父收養只有脖子裏的一塊金鎖片是自己父母留下來的。她説着便拿了下來給兩人看兩人一看便是心中一驚。阮星竹自然是認得阿朱卻也是因為認得而且她自己脖子裏還掛着一個。當下便連忙拿了出來與阿紫的對照。這一對照更是讓阮星竹大驚大喜連忙就搶過了兩人的金鎖片拉着二人奔了出來也不顧正炒着的一道菜了。後面的沈醉與蕭峯便都知道了他們一邊往回走着阿朱一邊將事情的原委向兩人説了。又説他們哭完説完後卻是不見了他們兩人。她要幫着親媽阮星竹接着做菜要阿紫去找他們兩個阿紫卻是不願意去她只有幫着阮星竹做完了菜才出來找他們。

三人回去後飯菜都已擺好了滿滿的一桌桌上還有一罈酒。段正淳連忙出來上表達自己疏忽招待的歉意。雖是道歉他臉上卻是滿臉喜顯然還在為找回了女兒高興着。所謂人逢喜事席間是個個吃的高高興興。只有沈醉卻是還怕着阿紫會下料所以每道菜都是別人先吃了他才動的筷。卻是不知阿紫本來是想着要下料的只是後來因為認爹媽的事情給擔擱了再後來卻是把這事給忘了所以這些菜都是沒問題的。

席間沈醉又攛掇着蕭峯向段正淳這個阿朱剛認了爹的老丈人提親。段正淳與阮星竹早已聽聞蕭峯大名今又親眼見他武功高強氣魄非凡更兼阿朱與他相愛甚深自是滿心歡喜地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