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猛虎幫死灰復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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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適才在谷口並未聽到有絲毫聲響,而且這眨眼的時光,十幾人皆被制住道,這迅捷的點手法,使兩人不約而同的心生敬佩,沿着谷壁,兩人向谷中搜入,向前行約五十餘步,驟見右側谷壁間出了一點微弱光芒。
細一審視,只見微光由壁間一座中迸出,口為藤葛所掩,若無燈光,一時倒也難能發現。
兩人撥開藤葛,見口甚大,朝內一看,心中喜極,原來中三四丈深處地上一燈如豆,照着壁木樁上正拴着自己二人座騎。
旁側倚壁倒着兩名執刀漢子,知又系白衣人所為,為恐暗中尚有人隱伏,兩人互相戒備着朝中走進。
那騎寶駒見主人到來,四蹄輕踢,發出希希之聲,二人心奇怪,待近前看時,大約系是寶駒發難制,周身均被牛筋繩索綁系得難以動頓,連上下顎亦被捆紮得結結實實地,是以跳躍不起,嘶嗚不出。
布玉虹見狀氣極,順手賞了被點了道倒於一旁的兩名大漢幾記耳光,揮劍將綁馬筋繩斬斷。
那寶駒一獲自由,卻一聲希聿聿長嘶,依偎着主人,親個不已。
倒是呂天松那騎健馬,大概是馴,故未被綁紮受罪,僅是在木樁上拴牢。
兩人將馬匹解下正牽出外,呂天松卻瞥眼見那燈側地上用三顆酒杯大小的黑彈丸,壓看一張紙箋。
趕即進前俯起拾起,這時,布玉虹亦已發現走了過來,兩人就燈下看時,只見紙上龍飛鳳舞,寫着兩行狂草:“雙姝身世,絮果蘭因,明究竟,須問玄真。
白巾一幅,贈丸三枚,珍藏善用,解爾急圍。”紙簡上無署,僅有一“病”字,呂天松已知這引自己來此,留簡贈丸之人,即是午間在新牆河渡河時,趕着來上船的那位病人。
無怪乎自己當時手握其腿腕,提其上船的剎那,幾乎被河中一股力將自己也下水去。
原來竟是一位風塵奇人,但因自己初履江湖,對武林人物所知甚少,拿眼一看布玉虹時,見她正呆在身側出神。
原來布玉虹自看清紙上第一行所書數語,心頭已一震,這分明是説的自己與那醜女間有着不尋常的關係麼。但不知是什麼關係,其間又有什麼因果?還有這“玄真”字之意,不知指的什麼?
這一連串的疑問,頓時困擾着布玉虹,一時糾結不開,是以呆在當地出神!
呂天松見狀先是一愕,隨即明白過來,即慨然道:“師妹無需多慮!既然這位前輩如此寫來,必是知其詳,何況這簡上明明寫了一問‘玄真’即知,只要此間事了,縱是海角天涯,愚兄必與師妹尋找這位前輩一究其詳!”説時,一臉誠懇之。
布玉虹聞言,展顏一笑,道:“那我就先謝謝師哥了!”呂天松連忙搖首笑道:“師妹又來客氣了!”接着問道:“師妹見聞廣博,可知這瘦骨病容,領路留簡的前輩系是何人麼?”布玉虹一陣沉思,道:“在這位前輩墜河被救時,我已察出其系是有意做作相試似的,但卻思索不出武林中像這樣形貌的人物來。
“及後見其未有別的可疑之處,以為是當時看走了眼,未加留意,現這位前輩雖未告以名諱,既署一‘病’字,當然是以這‘病’字為號,遍天下武林中以病為號的,就我所知,只有‘南海病魔’了。
“但這位南海病魔是早已隱跡多年,且有人傳言,早已物化,這留簡前輩,是否就是他老人家,卻是難以斷定。
“但此外以病為號的,卻是不知,將來若是見着鍾前輩時,諒必可以詢問清楚的。現在時候已是不早了,我們還是先返店後再説吧!”説完,轉身牽馬朝外走去。
呂天松將彈丸與紙簡揣入懷中,將燈火熄滅後,方始牽馬隨着走出來!
這時,谷中空蕩蕩的,只有草木蕭蕭之聲!
兩人在各處察看一遍,原來系是一座死谷,臨時被猛虎幫用來藏匿馬匹之用,除了地上躺着十幾條被制了道的漢子外,那白衣人更是蹤跡渺然!
呂天松生仁厚,見這些躺在地下的漢子雖系猛虎幫手下,但不一定都是壞人,恐被點道時間一久會有傷殘,是以連同中谷口四人也挾了過來,將道替其解開,告誡了一番,方始上馬離去。
出谷之後兩人認清客店方向,策馬疾馳,翻過一道山嶺,已遙見汨羅鎮甸。
東方泛起魚肚白,天將曙,兩人同到鎮甸,客店之門尚是緊閉,遂即上前敲開店門。
店家正因馬房被盜,而且客人也失去蹤跡,心正驚疑,一見是失馬客人將座騎追回,心中覺驚喜並集。
已知這二人非普通商旅之,趕忙入店內,連連陪罪不迭!
兩人一笑,呂天松對店家安幾句,將馬匹與牽回馬棚,囑其立即上料,天明後好趕路,店家唯唯答允。
這時,天雖微曙,但渡河尚早,兩人遂各自回房,行功調息。天大明覆始離開店房,渡河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