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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喪心病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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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暗,沉靜、無聲。

嘯風--我要殺了你--單調,無機的聲音在黑暗裏響了起來,馬嘯風像是記起了一些什麼東西,又像是忘記了一些東西,這種如同霧中看花一般的覺讓他覺得無比糟糕,就在這時,一股冰冷的,讓他覺得無比危險的東西過他的全身。

一個靈,馬嘯風醒了過來。

猛然睜開的雙眼讓張嘉洋嚇了一跳,隨後,這個富家公子臉上出一付看死人的樣子。

“醒了?馬先生不愧是異人,竟然被電暈後這麼快就醒了。”馬嘯風甩了甩頭,他的頭上,身上及坐着的椅子上皆淌着一種體,有點冷,帶着刺鼻的味道,這是汽油。

張嘉洋明顯要置馬嘯風於死地,他不僅給馬嘯風淋了汽油,還用麻繩把馬嘯風緊緊縛在一張椅子上,然後正用貓捉耗子的表情看着馬嘯風,嘴角掛着得意的笑容。

馬嘯風知道自己大意了一點,先是沒料到張嘉洋竟然會有槍,然後也沒想過他會帶着電擊防狼器,他的身體素質非常人能比,但也不至於強到能夠免疫電對大腦及身體的刺,唯一慶幸的是,張嘉洋沒有趁他暈了的時候殺了他,現在,麻繩加身,汽油淋了個透,只要張嘉洋扔過來一火柴,他馬嘯風準得變火人。

所以,張嘉洋一定認為自己勝券在握,這樣的狀態下,最容易套出話來,而麻繩,馬嘯風心裏冷笑了一下,除非縛在身上的是鐵鏈,否則,區區幾條繩子又怎麼能束縛得住他。

望了一眼四周的環境,很偏僻,冷清的月光下,牆頭已經長滿青苔的殘舊房屋比比皆是,他現在就給綁坐在一座院子的大門前,馬嘯風還能看清那院子大門之前擺放着兩頭石獅子,但石獅已經破舊不堪,身上裂痕處處,在裂痕處還長出了青草,可不難看出來,這院子以前定也是大户人家所有。

“這是哪裏?”馬嘯風沉聲問道。

他的冷靜讓張嘉洋很不快,這富家公子走過去踢了馬嘯風一腳,然後用槍頂着他的太陽説:“媽的,死到臨頭你還裝什麼樣子,我告訴你,這是我家的祖屋,我們以前就住在這時,但建安市發展起來之後,這裏的人家幾乎都搬到城裏住了,所以你也別指望有人能夠救得到你。”

“張公子,你可要想清楚,殺人可是犯法的。”馬嘯風依然用不帶着一點情緒波動的語調説着,但這種語調,卻讓張嘉洋的不快在升級。

張嘉洋狠狠又踢了馬嘯風幾腳,然後着氣獰笑道:“老子已經殺了一個,難道還會在乎再殺你一個嗎,反正那賤貨是不會放過我的,那我死也要拉個墊背的!”馬嘯風眉角一跳:“沈琳是你殺的,為什麼?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應該和你沒什麼關係才對。”

“她和我是沒有什麼關係。”張嘉洋嘿嘿笑道:“但她男朋友鄭長剛卻和我一樣是同學!”原來是這樣。馬嘯風終於知道是什麼樣的關係讓這三個人聯繫在了一起。

張嘉洋彷彿把馬嘯風看成放不出他手掌的小鳥,説開了頭的他,一點也不在乎馬嘯風知道他的秘密,張喜洋繼續把話説了出去,馬嘯風卻知道,這此話張嘉洋一定是憋了很久了,卻從來不敢向人説起,現在對着他這個已經快死的人,他自是毫無顧忌的説了出來。

“我老頭那時候怕我學壞,高中一畢業就用錢把我送到軍校裏,很不巧,跟鄭長剛那個笨蛋成了同學,畢業後大家也沒怎麼聯繫,直到今年,我閒着無聊在建安舉辦了一次同學聚會,本來是想和幾個已經進入軍方的同學聯繫聯繫情,卻不知道是哪個傢伙通知了鄭長剛那笨蛋,那小子就帶着他的女朋友巴巴地趕來參加。”張嘉華乾脆坐到了老宅大門前的石階上,笑得跟瘋子似的:“那傢伙真的是一個笨蛋啊,他那女朋友沈琳,姿雖然一般,但那丫頭身上戴的首飾值錢啊,我本來是不想招呼他們的,但看到那丫頭戴的一對耳環和一條項鍊的時候,我就改變了注意,鄭長剛這個笨蛋,竟然不知道他女朋友身上的這些首飾有多值錢,我一眼就看了出來,媽的,那是唐朝的貨啊。”馬嘯風已經漸漸猜到了整件事情的脈絡:“於是你就串通鄭長剛,謀奪沈琳的首飾?”

“你説對了。”張嘉洋拍着大腿狂笑説:“鄭長剛這傢伙真的笨得可以,我和他説,你女朋友身上那套首飾,至少值個六七十萬,他便相信了,其實,那套首飾我一個轉手,就淨賺了好幾百萬,你説,這樣容易賺得到的錢,我能不賺嗎?”張嘉洋從石階上站了起來,得意洋洋的説:“我找來幾個人扮成黑社會追債的,和鄭長剛合演了一齣戲把沈琳的那對耳環先了過來,我用二十萬把耳環買下,鄭長剛馬上見錢眼開,我讓他去騙項鍊的時候,他二話沒説就去了,但很可惜,那傢伙實在不是泡妞的料,連話也不會説,也不懂得哄女孩子,結果和沈琳的關係越鬧越僵,卻死活不到項鍊。”

“結果,你們把她騙了出來?然後用酒灌醉了她,再把項鍊拿走?”馬嘯風皺着眉頭問。

“你猜對了一半。”張嘉洋指着馬嘯風説:“我看他們兩人關係鬧得太僵了,沒辦法,只有親自教鄭長剛怎麼討回沈琳的歡心,女孩子嘛,總是要哄的,你三天兩頭給她送一束花,她就算是恨不得你死,在鮮花攻勢下怎麼樣也會有轉機的,然後我再教鄭長剛向沈琳求婚,這樣一來,沈琳已經把鄭長剛之前帶給她的不快忘得差不多了,我看時機成了,就讓鄭長剛約沈琳出來參加一個宴會,再讓鄭長剛暗示沈琳,將會在宴會上向她正式求婚,你想有多少個女孩能夠拒絕這樣漫的事情,所以我並不擔心沈琳會不答應。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了,我先到賓館裏開了一個房間,而鄭長剛則在宴會上的飲料裏下藥,沈琳喝不上兩杯就醉得不行,於是鄭長剛送喝醉的女朋友到賓館裏休息,就變成天經地義的事情,馬先生,你説是嗎?”馬嘯風按捺着心頭的怒火,這張嘉洋和鄭長剛兩人,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一個為了錢可以出賣自己的女朋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很想身而出教訓張嘉洋一頓,但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環節沒搞清楚,於是馬嘯風依然坐在椅子上,卻在這時,他覺到背處微微泛起了温熱。

“那麼,沈琳的死又是怎麼回事?”馬嘯風繼續問道。

“那隻能怪那‮子婊‬不識相。”張嘉洋擺着他的手槍説道:“在賓館裏,我付了五十萬給鄭長剛買下沈琳的項鍊後,鄭長剛這小子樂瘋了,拿着錢立馬走人,也不把他女朋友帶走。我看沈琳還算有幾分姿,自己又剛喝了點酒,一時興起就把她給上了,媽的,沒想到這女人還是個處的,鄭長剛這笨蛋和人家往了三年竟然還沒上她,倒是便宜了我。只是那女人醒來之後,哭叫着要告我和鄭長剛,説她要到公安局報案,後來還要和我拼命,老子玩過那麼多女人,就沒見過這麼瘋的,沒辦法,只能打暈了她,最後一不做,二不休我讓人買來強效勞藥讓她喝了,再成自殺的假象。開玩笑,老子身家上億,要是讓這女人上公安局告我去,我張家的臉還往哪擱啊,老子的前程也不能毀在這瘋女人手裏啊,所以,只能怪她不識相了。”馬嘯風聽完,點點頭説:“張嘉洋,我不得不説,你是一頭畜生,只有畜生才能像你這樣沒有良知、道德;沈琳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你先是謀奪她的財物,然後是**,最後還殺了她,她招你惹你了?不,你不是畜生,你簡直是畜生都不如!”馬嘯風最後一句話是喝出來的,聲音大得在周圍空曠的地方迴盪着。

張嘉洋一點也不在意馬嘯風的話,他的眼睛裏只有瘋狂的神,舉起了手槍,張嘉洋笑道:“你再怎麼説也沒有用,馬先生,故事聽完了,你也該上路了…”馬嘯風只覺得背的温度越來越高,夜叉像是要燒着了一般,他看向張嘉洋,臉帶不屑地説:“上路的,恐怕是你吧。”

“你説什麼?”張嘉洋微微一愣,突然,他全身一震,在他持槍的手腕上,突然刺出一植物的枝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