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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玄武貴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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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什麼東西最快?

或許有人會説,是風;不錯,風是很快,當你覺到它的時候,它早已吹遠了,但聲音比風更快,然而在聲音之上的,還有光!

是的,就已知的事物中,光的速度是最快的,似乎沒有什麼東西快得過光了,但真的是這樣嗎?

不,還有一樣的東西比光更快,那是思想、念頭。

這種無形無質的東西,才是最快的存在!

凝!

動念之間,馬嘯風手中的血飲光刃發生了變化,本來已經很薄的刃身一陣並不明顯的振盪之後,黑的刃面進一步凝聚壓縮,變得如同一張紙的薄度,無論是馬嘯風本身的靈力,還是覆蓋在刃身表面的無相火,所有的能量在這千分之一秒還不到的時間裏被凝縮為一條線。

而如同線狀般的黑刃之鋒,便成為連鑽石也能夠輕易切開的恐怖之刃。

光刃和兩把“海淵”錯而過,如同切豆腐一般,在兩名鬥宿戰士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擁有最鋒利的刃和最堅硬的質之稱的“海淵”被黑的光刃一切而過,兩截巨刃的斷鋒打着旋飛向兩旁,而馬嘯風的光刃則在兩名戰士口劃過。

綻開,如同身體裏裝了高壓機般,鮮血從戰士的傷口中噴,那是由於光刃的超壓縮能量侵入他們的身體後,失去馬嘯風意念的控制而瞬間爆裂,所產生的壓力便把兩名戰士口那只有一條線薄的傷口硬生生擠裂擴大了百分之兩百,更讓傷口上的神經血管爆裂,從而一擊重傷。

但馬嘯風的攻擊尚不只如此,按照之前所設想的那般,在斬斷兩把巨劍,順利在兩名戰士身上留下無法在短時間內復原的傷勢,然後在光刃拖過戰士身體的瞬間,馬嘯風念頭再變。

散!

一個念頭,比光還快的速度讓血飲光刃的質再次發生了變化,在劃過戰士的身體之後,超壓縮的能量以另一種極端的形式表現,如同放開了閘欄的猛獸,狂暴的能量全面暴發,半空中,黑光大熾,從兩名戰士身後灑下一片扇形的光幕,那是超壓縮的能量在瞬間釋放的表現,噴而出的能量一觸湖面,頓時,湖面掀起了滔天巨,如同海嘯一般的大先把離得最近的三輛水上摩托打沉,接而滾向後方的武裝鬥艇,十艘鬥艇有九艘被卷翻攪沉,只餘一艘先巨拍打向一旁,然後又為湖水的回落卷向馬嘯風這邊。

馬嘯風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擊退了鬥宿戰士,阻止了後方敵人的追擊,落回自己快艇的馬嘯風一手抓起船上的一個女人,然後躍空而起,拉出一道拋物線落向那艘被迴的湖水捲了過來的武裝鬥艇上,腳一觸實地,又借力飛快彈起,以眼難見的速度,在嗡嗡震動的空氣破空聲中,鬥艇上兩名虛宿的隊員連反應也欠奉就給馬嘯風踢下了船去。

這時,湖面暗四湧,皆因馬嘯風那一手以“散”之念灑下的扇形能量幕把平靜的湖底硬是攪得暗亂起,整個湖面像被人用巨大的木攪混了一般,無數的水旋形成一個個湖中的陷阱,讓跌下湖水中的玄武湖戰士們一時在湖裏浮不出水面,這讓馬嘯風有了更好的逃機會。

引擎的咆哮聲在混亂有水聲中響起,換了主人的武裝鬥艇掉轉方向,朝着漏斗湖的水道駛了過去,而這時,人在鬥艇中的二女則一付目瞪口呆的樣子,蒙面女也睜大了眼睛,像是第一次認識馬嘯風一般地看着他,事實上,她只知道馬嘯風很厲害,畢竟若是不夠斤兩的人是無法潛入聯盟的,更別説在聯盟中活動了這麼久的時間。

但剛才馬嘯風從敵、攔截,再到奪船而走,整個過程不超過十秒,至此,蒙面女子才對馬嘯風的實力有了一個比較全面的認識。

如果説自己所認識的人當中有可以和馬嘯風所表現出來的戰力媲美的,蒙面女子只想到了自己的父親,以及和自己父親同一級數的一些重量級人物而已。

其實,蒙面女子在心裏有些高估了馬嘯風的能力,他剛才那一手看似耍得漂亮,但其中卻在賭博的成份在裏頭,嚴格説來,那只是馬嘯風超水平發揮,而不是他本身相對穩定的真實實力,可剛才擊敵成功,卻讓馬嘯風領悟了新的技巧,也讓他的在武道一學上又再次邁出了一個腳步。

一想到一把血飲也會因為這次的悟而多了許多變化,馬嘯風便忍不住心情大好,但現在強敵四繞,他也不敢太得意忘形,只是嘴上笑了笑,然後收斂自己心情之後,馬嘯風駕着武裝鬥艇駛到了另一個湖面上。

一個馬蹄形的湖面出現在馬嘯風眼中,身後是湖水亂湧和敵人喝罵的雜亂響聲,身前卻是通向目的地的康莊大道,馬嘯風沒理由心情不好,只見這個馬蹄形的湖面平靜如鏡,漏斗湖的暗到了這裏已經減弱了許多,武裝鬥艇破水而行,朝着馬蹄湖的出口而去。

突然間,馬嘯風覺得周身發冷,明明頭頂上大太陽頂着,但馬嘯風卻覺得如墮冰窖,彷彿整個玄武湖都結冰了似的,但馬嘯風卻知道,那是有人的氣息籠罩着整個玄武湖的緣故,而且氣息的主人還散發着令人驚粟的殺氣,像一頭被怒的獅子正朝着自己的敵人低聲咆哮。

那種像刀鋒一般冰冷,如同連血也要將之凍結的殺意讓馬嘯風停下了鬥艇,他知道自己已經逃不掉了,因為玄武湖那至強的存在已經出馬,在沒有幹掉那殺意的主人之前,他是離不開玄武湖的。

有些意外地回頭看了一眼蒙面女子,以馬嘯風此刻的修為,自然分辨得出那殺意中還藴含着一份憤怒,很明顯的,對方是因為自己挾持了這兩個女子而動怒,如果只是站在聯盟立場要擒獲甚至擊殺自己這個入侵者的話,那麼來人只會表現出單純的殺意,而不會在殺意中又滲雜着這麼一份怒氣。

而馬嘯風意外的是,他似乎捉了不得了的人了,能夠讓殺意強到有如實質的人物為了這兩個女子親自前來,這蒙面女子的身份似乎不是重要那麼簡單,本就像是玄武湖的小公主一般的存在了。

很突然的,那籠罩着整個湖面的龐大殺意在瞬間退了個乾乾淨淨,就如同出現時的突兀,連退去也顯得那麼讓人難受,馬嘯風不為所動,經過那麼多的歷練,他的心聲雖還不能説達至心如堅石的地步,但心平如鏡卻還是能夠達到的,不為外在的因素,包括對方的殺意氣場,又或者是辱罵譏嘲所動,是成為一個頂尖強者的最基本條件,毫無疑問的,馬嘯風正朝着這條道路前進,儘管路還很漫長。

殺意的消失並不意味着危險的離去,相反,那是由於人家已經到達了現場,不必再用殺意氣場遙控壓迫對手而已。

果然,在片刻之後,一艘船出現在馬嘯風的眼中。

船是木舟,其上沒有一點現代化的配置,連船漿也看不到的木舟從馬蹄湖的出口緩緩順水飄來,在木舟之上站着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如同都市中的成功人士般,男子的頭髮一絲不苟地全部梳往腦後,穿着剪裁合度的西服讓他的那不胖也不瘦的身材表現出一付健康的體魄,站得筆直如山的男子身上沒有帶上任何稱得上武器的東西,但他的人全身卻散發着危險的覺,而出現在馬蹄湖出口的位置上,其本身便製造着一種一萬當關,萬夫莫敵的勢,而從男子身上散發的靈和氣看來,他確實做到了。

在馬嘯風的眼中,這個男子有着山嶽一般凝重的氣息,他在那隨意的一站,便讓馬嘯風好似看到了一個碉堡,那種即使馬嘯風學某個英雄人物頂着機槍拿着火藥去炸也未必炸得開的碉堡!

但即使是這樣,馬嘯風的嘴角還是掛着危險。

因為對手的強悍,他會緊張,心臟會跳得比平時快,血動會更加侷促,手心也會微微泛出汗水,這都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但馬嘯風不會害怕,也不會逃避,害怕了,等於還沒開打先輸了一半;而逃避,則會在心靈裏留下一道裂隙,頂尖的強者,無不是身和心同修,心靈不夠強悍的話,那麼有再高的力量也無法觸摸那至高的武之境界。

所以,一個武者,他可以為對手的強大而緊張,卻不允許害怕和逃避,否則,他便已經輸給了自己。

張翼帶着欣賞的目光看着馬嘯風,這個年輕的入侵者不僅挾持了自己的女兒,在玄武湖擅長的戰場上硬拼最強的鬥宿戰士,並在擊退鬥宿戰士後還製造了混亂,以奪得新的逃生工具,最後在自己刻意釋放的殺意下還能夠保持足夠的鎮定。

馬嘯風的智和勇在讓張翼欣賞的同時,也讓這玄武之主到了危險,刺客聯盟已經招惹了一個在不久的將來將會成為一個頂尖武者的人物,而現在,馬嘯風的羽翼還沒豐滿,張翼已經在考慮,是要幫樞密院一個忙,把未來的強者先扼殺在這玄武湖之上;還是隻是簡單地擒住這個入侵者,只把他給樞密院處理。

至於何種選擇,還要看馬嘯風的表現。

於是,張翼拋出了“磚”等馬嘯風應對什麼樣的“玉”

“入侵者,把我女兒安全地送過來,我可以保證不取你命…雖然只是暫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