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迤邐入夢全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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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兒被擰得蛾眉微蹙,膩聲道:“人家…才沒有呢。”唐安道:“還説沒有?寫信來的這羣混小子,你看中哪一個啦?”臻兒笑着搖頭,嬌聲輕訴:“我才不理他們呢!臻兒一輩子都要陪着爹,誰也不嫁。”衝着女兒這句貼心話,唐安就喜不自勝,當下賞賜了女兒半天歡好,到隔天臻兒都還魂不守舍。
誰也沒想到,讓臻兒嫁不得人的事轉眼便發生了。臻兒十四歲生的前一天,楊明雪忽然怒氣衝衝地提劍衝進唐安書房,劈頭便罵道:“唐安!你這賊頭乾的好事!”這些年來楊明雪雖沒對唐安百依百順,但也不曾動氣翻臉,這時唐安見她如此光火,不奇道:“我幹什麼事了?”楊明雪眼角含淚,壓低了嗓子道:“臻兒…臻兒真給你毀啦,她有孕了。”唐安先是一愕,繼而狂笑道:“我説什麼事呢?這是喜事呀!”楊明雪怒道:“你還敢説!那是你…你跟臻兒亂倫的孩子。要是生了下來,你教她以後怎麼跟人説去?”唐安笑道:“跟誰説?那是我的孩子,就是臻兒的弟弟、妹妹。阿蘭既然肯收養臻兒,再收養一位孩子又何妨?”楊明雪氣得説不出話,驀地作勢拔劍。唐安急忙伸手按住,往她際一摟,笑道:“女兒懷孕,你這做孃的怎麼反倒翻臉?是不是我當年沒再賞你一胎,如今就不高興了?”楊明雪撥開他的手,仍是十分惱怒,道:“説甚渾話!臻兒尚未出閣就有了孩子,你教她怎麼懷這十月的胎?見得了人麼?”唐安硬是將她抱了過來,嘻皮笑臉地道:“如玉峯楊女俠也是女處,怎麼就生了女兒?”
“你…”楊明雪臉上一紅,氣勢頓減,只得低聲罵道:“不許提這話!要是給人聽見了…可不成。”唐安笑道:“有甚關係?難道我家娘子這麼害臊,被相公幹了十幾年還怕給人知道?”楊明雪怒道:“誰是你娘子?你別亂説!”但她給唐安一抱,身子早已發熱;這聲斥罵全無威嚴,對唐安來説倒像是打情罵俏。
唐安索吻起她的頸子來,得她細聲息,同時調笑:“好娘子,還害羞呀?叫聲相公,我就給你來個痛快的。”
“不…不要。”楊明雪奮力抵抗,偏生全身軟綿綿地,半點氣力也沒能使上。
唐安太瞭解她了──面對強侮她可以寧死不屈,卻對耳鬢廝摩的輕軟戲毫無招架之力,尤其是在心意不定的時候。
“別逞強了,瞧你濕的…唷,我只是説説罷了,濕得這麼快?”伸到她裙裏的手賊兮兮地亂摸,勾起的手指掏得她渾身發顫,倚在唐安懷中直。
唐安拔出濕漉漉的手掌,把她羞紅的臉頰抹得絲絲晶亮,低聲取笑:“想要了罷?”楊明雪顰眉強忍,直到被挑逗得噙淚嬌喚,亟盼紓解,這才出聲示弱:“隨…隨你罷…”
“真不聽話!你剛剛説什麼?”唐安嘖了一聲,故意將高高鼓起的間頂住她的股,輕輕摩擦,卻不付諸行動。
楊明雪醒悟過來,心中不氣惱;含羞抿好一陣子,終在不知不覺間給他擺佈得裙裳都濕透,嬌聲嗚咽:“相…相公,我要…”唐安雙眉一軒,大笑着將她按上花窗,就在書齋裏把那濤澎湃的體大幹一番。
楊明雪驚惶回眸之際,雙已經貼陷窗上雕花;或是怕路過僕婢驚覺之故,連呻聲都分外急切勾人。
這一場唐安玩得痛快無比,悦耳的“相公、相公。”聽得他滿面風,幹了一次又一次。完事後大覺痠疼,卻是意猶未盡。
事後楊明雪悠悠轉醒,拖着痠軟無力的身子沐浴更衣,才想起自己興師問罪未果,不滿腔羞怒,卻又有種莫名的落寞。
生氣歸生氣,其實楊明雪也無可奈何。女兒早就站在爹那一邊,自己的身子也被予取予求了四年,實在很難再逃離這種亂的子。
臻兒懷孕的消息令她想起自己的經歷,如今之計,似乎也只有故計重施。
隔天夜裏,唐府設宴慶祝臻兒帨辰,楊明雪、李凝真照例在席;筵席過後,眾人來到園中水榭乘涼,唐安吩咐奴婢擺酒,又是一番熱鬧。
臻兒被一干長輩輪着考較功夫,紅着臉接過唐安佩劍,便在庭中練起招來。
從如玉峯入門劍術“朝十三式。”使起,隨手夾雜“霞光。”、“神嵐。”兩路劍法,偶爾使一招唐安傳授的旁門劍技,卻用上了太霞觀的“空明光。”身法。
這一下演武合三家所長,雖然翻新出奇、別樹一幟,卻讓唐安、燕蘭、李凝真等看得嘻笑不絕,拍手叫好。
臻兒撇下長劍,跺腳嬌嗔起來:“爹孃好壞!明明説要驗收功夫,怎麼取笑人家?”燕蘭微笑道:“如玉峯的武功被你使成這樣,可真是花拳繡腿了。都十四歲的人兒了,再不長進點,你師父都不要你啦!”
“師父才不會呢!”臻兒笑嘻嘻地撲進楊明雪懷中,像貓兒似摩娑着臉。
楊明雪啼笑皆非,輕輕撫着臻兒髮際,心中頗為嘆。在燕蘭面前,她也只能給臻兒喚一聲“師父。”憑什麼唐安時時都是臻兒的爹?
只見唐安俯身拾劍,笑着遞到楊明雪面前:“説到如玉峯的劍法,還是我們楊大俠女獨步武林,還請楊女俠演練幾招,替咱們的好女兒做個身教。”燕蘭當然聽不出唐安公然調笑師姐,嘻笑贊成;楊明雪臉上羞熱,飲了杯酒掩飾暈紅,接過劍柄之際,覺到唐安偷摸了一下她的手指。
她恍惚地走開幾步,濕潤的雙眸只在眨眼間透了點幽愁,驀地裏翩然起劍。
時值夏夜,楊明雪穿了一襲提花絹衫,瓔珞薄紗裏酥半掩,隱約透着柔膩的雪白肩頸,水綢長裙直曳至地,卻更添她的劍舞輕盈。
楊明雪眼睫微攏,神情身段都彷佛醺然醉,熒熒劍光雲般旋展開來,上徹雲霄,下映庭寰,劍藝純之處令人屏息,卻還掩不住她那與月相溶的一身驚豔。
那不是青妙齡的靈動之姿,而是女子柔潤如水的極致。
“楊師姐她…當真是愈來愈美了。可惜師姐不嫁人,世間男人真沒福分。”燕蘭忽然一聲輕嘆,已帶醉意的臉上一片嚮往,彷佛又回到了當年如玉峯上的小師妹。
唐安微微一笑,瞧着那翩躚身影飲盡一杯,悄悄地道:“是麼?”不用説,他心底自有答案。
燕蘭只看見師姐舞劍的丰姿,殊不知師姐這身打扮全是唐安授意而為。
在楊明雪人的劍舞底下,正壓抑着一股美人微醉的蹣跚;酒意趁着她起舞之際散逸遍體,令她有種失魂落魄的暈眩。
每當她略一擺,飽滿的團就在僅堪圍束的絹衫下躍動不已,間深溝裏早已出汗珠,襯得白透紅的脯愈增豔。
在她舉步迴旋時,薄可透空的綢裙往往自腿處一路服貼,將那豐潤修長的美腿徹底拱現,幾可窺見膚光。
若在大白天裏看來,楊明雪這一身打扮完全掩不住曼妙身材;即便是在庭夜掌燈之下,一切也都若隱若現,足以讓有心者看得心癢難搔,着實勾人慾火。
楊明雪自然心知肚明,卻也只能含羞忍怯地照辦。在師妹面前,她再緊張也得表現得泰然自若,但還是無法不注意唐安投來的灼熱視線,只能抿不語,藉以按下屢屢的息…
是夜燕蘭沉醉夢鄉,唐安卻悄悄起身披了袍子,靜靜前往他一人獨享的秘境。當他到時,小屋裏早已無邊。李凝真輕按臻兒香肩,在她耳後嬌聲道:“臻兒來,像這樣對準你孃的那兒,扶着它慢慢進去…對啦對啦,是不是愈來愈緊了呢?到底了就慢慢退出來,再狠狠下去…”嬌膩的嗓音中夾着楊明雪羞怯黏膩的呻,竟似處子初夜那般生澀“嗯,嗯…娘,我要進去了喔…”僅着抹的臻兒嚦嚦細,股間聳立着一條細長彎翹的假陽具,聽着身後的指示慢慢戳進楊明雪的濕牝。
細如人指的器輕易鑽入,雖無漲外觀,卻搔得膣底部猛烈收縮,偏偏難以緊裹器身。
空自用力的結果,旋即得楊明雪痠軟,頻頻潑,明明慾火高張卻無從盡興,當真陰損得很。
可這具在臻兒體內那頭卻是極,得臻兒的小飽滿鼓脹,周圍的薄瓣緊緊附器,隨着擺動不住吐,滋滋作響。
李凝真拍手笑道:“臻兒真聰明!來,你娘從酒席就一直忍到現在,現在該是好好犒賞她的時候啦。”臻兒息不已,嬌聲答應,把全副神都放在上,盡其所能地模仿唐安姦她的模樣來侍奉孃親。
楊明雪席間所着的麗裝早已褪去,渾身赤的她緊咬銀牙,拚命忍受着被女兒姦的詭異快,卻仍耐不住那惡毒具的催誘,終於還是放聲哭喚出來。
白皙的體隨着臻兒動作翻騰跳躍,連李凝真也趁機上她的豐,捏着香汗恣意玩。
她股間所的假陽具卻是大無比,不住噴出少許漿,顯見道袍下的嬌軀渴求愛慾,正興奮得難以自制。
唐安看得心曠神怡,下體麈柄充血高昂,一時卻沒打算上前參與。臻兒已經懷孕,遲早都得離家藏匿,直到偷偷生下孩子才能回來,這段期間當然得有人陪着她。
無論派楊明雪或李凝真相隨,只要臻兒不在,餘下那人都沒理由留在唐府,到時候怕是三女一齊離家的狀況。
倘若如此,他可有一段時不能隨時姦三名女奴,自然要培養她們互相藉的好習慣。
否則李凝真興頭一來,找來成羣壯漢滿足慾還不打緊,萬一把楊明雪和臻兒一齊羣,可就不好收拾。
誰知道李凝真會不會記得殺光他們,好讓冰清玉潔的楊女俠貞潔如常呢?應該是不可能的。
李凝真一定捨不得那些讓她銷魂的,臻兒則會被漢子們壓得動彈不得,任其為所為。
至於楊明雪一定想拔劍,可是因為被輪姦得渾身虛,除了拚命夾緊男人的之外,其實也只剩呻聲堪為抗拒手段…
“啊…凝真,住手…別、別這樣…啊!”楊明雪嬌聲悲,驟然把唐安拉回現實。李凝真仰躺榻上,已經和臻兒前後夾擊,同時着楊明雪的與後庭。
楊明雪坐在她身上,緊摟着臻兒不放,不知該合哪一方的送,雙眸卻已朦朧起來,鮮潤的邊淌涎滴垂,彷佛快要昏了過去。
臻兒擁着孃親嬌聲輕,回頭望向唐安:“爹,快來、快來…孃的嘴還空着喔,快喂娘喝點東西嘛…”臻兒的孝心、李凝真的奴姓、楊明雪的韻味、還有唯一能睡在他枕邊的愛燕蘭。這樣就足夠了。
明知難逃盡人亡的下場,唐安也不打算停下他長年縱慾的行徑──那是從某個時候、某件緣由開始,再也停不下來的定數。
唐安展顏一笑,寬解衣袍,慢慢踏向火熱纏綿的愛奴們。穠麗夜一如往常,一如往後,一如她們悉的夜,和那迤邐入夢的呻。
(全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