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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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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克斯,老實説,只有幾秒鐘我以為你會殺死我們倆。太啦,確實太,事實上…”

“什麼?”

“事實上它太妙啦,我準備一切重新再來一次!”他們又驅車行了許多路,來到長滿青草,起伏有致,樹木稀落的山。瑪沙關掉引擎,讓車子停在光曬白的乾草地上。樹下的青草看起來更加柔軟、茂盛和翠綠。一切都靜悄悄,只有雲雀和蜥蜴打擾他們的秘密享樂。

瑪沙看看周圍説:“這裏很美。”她跳下來,從行李箱內拿出準備野餐的籃子。

亞歷克斯爬了出來,伸伸長長的‮腿雙‬,打着哈欠。

“天哪,我累了!”他眼睛一眨一眨地宣佈“我認為我要躺下來,你怎樣?”

“噢,確實疲勞不堪。”他們倆像許多年前還在大學裏那樣格格地笑着,朝山走去。微風吹動樹梢,空氣中頓時瀰漫着催眠般的颯颯聲,草地裏,蟋蟀呼呼的叫聲組成單調的令人頭腦發暈的多聲部音樂。

他們在綠樹蔭裏狂熱地吻着,手急切地靈活地探索彼此的體。他們本能地知道彼此的需求,快樂和慾望,好像他們前世就是一對情人。也許他們是吧。瑪沙的手朝亞歷克斯起的陰莖伸去。在車上他就有些情不自,無可奈何的不幸的生殖器只得在淡灰麻褲內掙扎,把乾乾淨淨的褲子濕了一小片。她急切地摸到了拉鍊,使勁向下拉,飢渴的手指伸進去,拜倒在那堅的小面前。

他們還格格地傻笑着倒下,在柔和鬆軟的歐洲蕨上翻滾。瑪沙快活地伸直背部讓他入,她不需要準確、雅緻的玩法,此刻她不需要,不需要煞費苦心的玩法或羅曼蒂克的姿態。她所需要的是被佔有:此時、此地、立刻。

他早就準備就緒,急切、果斷地把陽具直戳子宮,她儘可能地張開‮腿雙‬,迫切地希望得越深越好。她的陰帶到了白熱化的程度,她高聲叫着。沒有音節,一派胡言亂語,這就是情慾的邏輯。汗水順着她的房慢慢滑下來。亞歷克斯的嘴壓着她的嘴,刻不容緩地控制住她的舌尖。他向上移動,用鼻子磨擦她的頸脖,瑪沙聽到他急促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

“瑪沙,只為你,永遠只為你!”她用胳臂響應他的情,他們情的共同向極樂世界奔去。

隨着一聲叫喊,瑪沙整個人在五光十,賞心悦目、令人眼花繚亂的佈景裏得到完全解放。

隨後,他們在一起躺了一會兒,傾聽彼此的均勻呼。瑪沙坐起來,踢踢腿,伸伸

“想喝香檳嗎?”她打開冷卻盒,拿出一瓶numm香檳,酒依然是沁人心脾的冰涼。拔出軟木的泡沫濺到歐洲蕨上面。他們各倒了一杯香檳,彼此乾杯尋樂。

成千上萬的小水泡一下子近那貪婪的舌頭時,她極其欣賞又苦又甜的味道,欣賞針刺般的奇妙受。

到醉了,不是醉在酒中,而是醉在這一天的子裏,天上地下,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生機。鳥在歌唱,蜥蜴也在唱,大地也似乎在為自己的富饒和生機興奮得顫抖起來。

她咯咯地笑,忽然想起一個有有趣的主意,籃子裏有一罐凝固油,他們可以用它來做一個多有趣的遊戲啊!她餓了,胃咕嚕咕嚕地叫。她拉過籃子,揭開蓋。

怎麼回事?包好的食品上放着一個大盒子,這是她不曾放的呀!

瑪沙瞥了一眼她的情人,亞歷克斯正靠着樹下,心滿意足地俯視着葡萄酒。她屏住呼,看着盒蓋上的留言:瑪沙,你不能拒絕歐密茄的意願;只有歐密茄才是真正履行責任的人。

盒子是怎麼到籃子裏去的呢?是亞歷克斯放的嗎?不,當然不是。籃子一直在車箱內,他不可能碰得到它。她大氣不敢地打開盒蓋,裏面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物品。手銬,瓣式綢帶、皮帶,鞭子和一雙黑皮手套--一隻掌心是柔軟的皮,另一隻佈滿非常尖鋭、閃着微光的大鐵釘。

瑪沙思緒翻騰,頭腦一片混亂。她需要被人佔有,不錯,她需要在這夏的金陽光之中被人佔有。但是,她同樣需要享受另一種難以捉摸的快樂,也就是説被歐密茄看到又被他神規定的刻骨銘心的快樂。一句不吉祥卻又揮之不去的話在她腦海中迴響:你的作為就是法律。

她默默地戴上手套,當那柔軟的皮革接觸她那黃褐的皮膚時,她動得顫動起來。接着,她拾起長長的綢帶,朝亞歷克斯走去。

靠近他時,亞歷克斯笑了起來。

“瑪沙,做小小遊戲吧?是要我把你捆起來嗎?多有趣!”她的心劇烈地跳動。他只能看到皮手套的柔軟發亮的背面,他不可能料到封閉的掌心中還藏着奇異的禮品。讓他揣測去吧!

“親愛的,把衣服光,好不好?”她意識到自己的聲音非常沙啞,極富,就像是剛才喝的香檳酒內加入了動情藥品。幾口香檳怎麼有如此大的後勁呢?她想起在賈斯庭俱樂部的那晚,她同尼德梅爾及他的職員們一起狂歡時,到頭暈目眩。難道她又在不知不覺當中喝醉了嗎?

亞歷克斯什麼都未料到。他已經踢鞋子,正襯衣和褲子,三角褲頭的黑狹長布條也了出來?又黑又亮的三角褲頭,與其説是遮着,還不如説是更加暴。金的捲曲陰從繃得緊緊的褲頭下鑽了出來,陽具的輪廓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瑪沙伸出手拉下他的三角褲頭,亞歷克斯快活地跨了出來,把小小的三角褲頭扔在地上。

“我準備好啦!”他笑嘻嘻地宣佈“親愛的小人兒,現在你要我怎麼辦?”瑪沙迅速躲開他伸過來的手。

“不,不行。首先我想你快樂。”她説:“躺下來,就讓我撫愛你吧。”亞歷克斯假裝順從地仰躺在柔軟的草地上,他的體格像完美無缺的石雕一樣美麗。

瑪沙立即行動,拿出絲帶捆住他的手腕,另一頭系在樹幹上。此時,他是一個任她擺佈絕對服從的奴隸。

亞歷克斯睜開眼,那看似自信的注視中,卻難以掩飾地出內心的不安。

“噢,你把這導線接在什麼上面啦?”

“這是我愛撫你的方式,相信我吧,放鬆些。我知道你會盡情地享受這樂趣。”

“但是,我不要受這種廢物的奴役。我決沒有想到你會是這種人!”瑪沙冷笑着。她想起在小花園的那一天,亞歷克斯蠻不講理地把自己的意願強加於她,毫不在意地控制她。

“甜心,放鬆些。我保證這都是為了讓你決活。”他閉上眼,重新躺下,順從地接受她的温柔的愛撫。顯然,他確實很馴服;因為他認為這僅僅是一個遊戲罷了,她扮演統治者,他則扮演快樂的奴隸。要知道,以前扮演的角一直是顛倒過來的,他很快樂地同意了他的情人,這樣的是有些縱容的了,但這肯定是一個極富刺的新花招。

她開始鬆手,出皮手心,輕輕地着亞歷克斯的大腿、腹部和部,沿着那些最的部位慢慢地按摩。她渴望看到他完全處於自己的控制之中,並向她乞求了結痛苦的折磨。

她的皮手套掠過陰莖時,他愉悦地呻

“噢,瑪沙,這種覺太不可思議!救救我吧!救救我!我的覺太好啦。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或許是怕那自鳴得意的情緒刺着她,她心裏頓時充滿了一個強烈的願望。這是享樂的願望,但不是簡簡單單地讓亞歷克斯的“硬東西”到裏面去,把享受注入她那等待已久的生殖器內。不要這樣。而是妙不可言地抑制情慾。他會為此而她,也會因她別出心裁的‮情調‬手腕而更加愛她。

她攤開手掌,右手拿起皮鞭,此刻,一切都準備就緒。

“亞歷克斯,你可以睜開眼啦!我要你看看,為了你的快樂,我準備了些什麼!”一看到高高舉起的皮鞭快要落在他的赤身上和佈滿釘子的手套巧妙地佔據了兩腿間通向兩個小球丸的有利位置,他那天使般的笑容就消失了。

“天哪!瑪沙,你究竟在幹什麼?”他掙扎着,企圖把絲帶從手腕上開。

不知怎地,她希望他們一起做這個遊戲,一起快活地接那痛苦的慾高。發現他很膽怯,她到意外又非常失望。

“瑪沙,你怎麼啦?以前你可不是這樣。你變了,我很難肯定我是不是喜歡這樣。”俯視那健美的體格。青銅的皮膚和悲哀之極的神,她的慾望竟悄悄地離去,他的強悍似乎也從她眼裏煙消雲散,她所有的情慾也隨之而去。

她頓時到垂頭喪氣,扔掉皮鞭,下手套,厭惡地丟在亞歷克斯的赤身體之上。

“瑪沙,鬆開我!看在上帝的份上,停止玩這些愚蠢的血遊戲!”瑪沙轉過身,向山下的車子走去。她慢慢地冷靜地坐進車子,發動引擎,朝路口開去。她堅決地走了。

反切斯特鎮很繁忙。今天是集市。瑪沙在市郊裏的一家咖啡店外坐着,邊喝着咖啡,邊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羣。一頓豐盛的午餐,一杯葡萄酒加上明媚的陽光都有助於驅散陰晦的念頭和不愉快的記憶。該不該回去看看亞歷克斯是不是一切正常?她不知道。是的,他肯定安然無恙。帶子不,打的結也很鬆,只要搖晃幾分鐘,他就會獲得自由。不過,唯一受到傷害的是他的自尊。他會不會寬恕她呢?她還在乎這一點嗎?

在那場戰戲中,她有什麼受呢?亞歷克斯是對的,她變了,那又怎樣!簡簡單單的問題尋求再也不能啦。事實上,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否喜歡變成這條鞭子。

究竟要怎樣呢?她年輕、充滿活力、老於世故又渴望生活。亞歷克斯滿足不了她,因此,她要找一個能夠滿足她的人。她在這無盡的鄉村小鎮上搜尋漂亮晃動的人頭。在這兒,她什麼人都不認識,也沒有人認識她。在這裏她可以隨心所、無所顧忌。有什麼能夠阻止她去找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在一家便宜的旅館度過一個“有罪的自由”的下午呢?歐密茄、理查德和亞歷克斯統統被擱之腦後:今天,她只有一個目標,這就是滿足自身的需求。

沒人拉我的三角褲,她沈思着。除了瑪沙。麥克萊恩,就沒有人。

一個手提公文包的高個年輕人在對面的位子上坐了下來,彼此點頭微笑。他行,他準會很出。第一,他年輕就能夠順從;第二,他年輕,會有足夠的經驗。

他打量着她,又試圖顯出不是在看她。等着瞧吧,她會讓他坐起來並注意到她。她把腳從桌子底下伸過去,試着碰他的腿。他開始有反應了,抬頭看看她,在她的臉上尋找信號:是偶然?抑或是她故意所為?

為了消除他的疑慮,她故意地反覆碰撞他的腿。她踢掉鞋,調皮地把腳趾頭悄悄地放在他的條紋褲腿上,此刻,她幾乎聽到他使勁的哽聲。

瑪沙看到他臉上光彩奪目的笑容,她的腳趾的膽子更大,爬得也更高。他終於明白這遊戲並樂於配合。他把腳分開一點點以便讓她的腳趾滑落到兩腿之間。貼着她的赤腳,他到渾身發熱,身體特,且顯得朝氣蓬。一想到他們將在一起的所有玩樂,他甚至還不知道,瑪沙就有些麻酥穌的。

她儘量放鬆地享受自己。生活多美啊!她正用趾愛撫一個陌生人,温暖的太陽如同一個和藹的情人愛撫着她。什麼事抑或某個響動促使她看了一眼市場。貨攤前忙碌的人羣惑了她一會兒,忽然,她清清楚楚地看見了某個東西。

那輛黑鍍銀的摩托車停在市場的另一邊,在希拉斯牌轎車和四輪吉普車中看起來像是一堆亂糟糟的光亮鐵塊。不會搞錯,像這樣的摩托車不可能有第二輛,它鍍了鉻,在那兒閃着兇狠的光芒。

她搖了搖頭,肯定是看錯了。

她再往後看看,一個身着皮裝的騎車人就站在那兒,黑的頭盔罩着一張毫無表情的臉。他看起來像似等待什麼。

抑或是等待某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