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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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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歐密茄?”

“太刺了,索尼婭,告訴我,你有沒有去過皮衣俱樂部,那兒,漂亮的體男人,被鏈條捆綁着,屈服於一個瘋狂的,帶着面罩的女人,她的手裏拿着長鞭,想像一下那女人的覺,失去了所有正常的理智,沒有身份,在黑暗中享受快樂。”

“索尼婭,這聽起來一定很怪誕,我想我不會放棄。不過,不是現在,首先,我必須把它清楚,它倒像是一種嗜好。對我要求越過份,我就越興奮。現在我還沒有這種願望,就是説,我到刺,卻又惶恐不安,是真的恐慌。索尼婭,我會變什麼樣子呢?”瑪沙把車倒過去,停放在別墅外面。在內心深處,知道不僅僅有理查德在裏面等她,下意識裏,她已經看見那條信息在計算機屏幕上閃爍。

歐密茄選擇了你,瑪沙,歐密茄永遠不會讓你去。

和上校及其夫人的晚餐平淡乏味,理查德和瑪沙一點左右才跌跌撞撞上牀,沒完全醉。早已作好玩遊戲的準備,就這一回,理查德的心思整個在她身上,可能喝了酒的原因,他把手滑向她的大腿,這覺和那些年前他們熱戀時一樣好。

他那像嬰兒的皮膚還保持着沐浴後的芳香和濕潤,瑪沙快樂的舌頭從他的肩膀舐到軀體,陶醉在他的芬芳裏,他温暖,懶洋洋的情慾像一隻蜥蜴在地中海陽光的照下,展開身體,這是一個悶熱的夜晚,所有的窗户都開着,室外,瑪沙聽到夜間生物越過被太陽曬乾的田地啼鳴,他們也在黑暗中尋求快樂。

柔軟,甜的享受,不帶一點兒影子,如果有一種黑,它就是絲絨般美妙的黑暗,温馨,芳醇似巧克力的黑暗,瑪沙的手指尖輕輕滑過理查德快樂的肌膚,沿着他的體側向下滑,她整個身體覺到他快樂的反應,他渴望她的體。

她的頭滑向涼,結實的腹部,在蒼白的月下,他多麼像一尊雕像,一尊優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來源於她縱情的吻。

瑪沙的手指跟着舌頭,探尋理查德的凹地和他的起伏不平的彎曲物,喚起每一神經末稍的慾望,輕輕擦過腹部和體側上柔軟的茸,直到每一為這深刻,蕩的‮撫‬拉緊。

他突然野蠻地摟住她,像要把她碎。

“噢,上帝,瑪沙,我非常需要你,讓我幹你,現在就幹你。”

“不行,理查德,別催。我要給你更多的快樂。”她決定不讓他因狂熱的渴望而破壞它,他需要她,這很好,在最後答應他之前,讓他更要她,再更加。她要他體會有慾意味着什麼。平常,他只想到自己的滿足。

瑪沙温柔,迫切地吻着他的臉,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面頰以及花朵張開的嘴巴,讓她試探的舌頭進去,他的嘴巴是温暖,濕潤的,舌頭則像一個焦燥不安又脆弱的生靈,乞求她勢不可擋的情慾。

現在她在他的身上,她的恥骨碾磨着他的恥骨,使勁壓着在增大的陰莖,瑪沙陰部上涼濕的小班痕,告訴她,理查德的慾已高度興奮,他的呼淺短,急促,聲音有點嗚咽,這不清晰的聲音意味深遠。

“我的寶貝,”瑪沙對着他的後頸低聲耳語“你真的想我?”他呻着,把她貼住自己,用力分開她的大腿,想進入温暖,濕的港灣。但是,她不願意。現在還不行。

“想你,非常非常想你。”瑪沙用多情,熱烈的吻堵住他的嘴,同時用老練的手摸他渴望的肌膚,她的手指向下滑到體側,再經過部,朝向緊張的陽具,決沒有碰它。瑪沙從他身下滑下,開始舐吃他的腹底部,他的大腿,他的肚臍,他的體側,以及碩大丸末端的可愛陰囊。

陰囊碰到她的舌頭像觸了電,使他不過氣來,他徒勞將腹部向前推,想讓她。他抓緊她的股。盡力將手伸在兩人之間,伸進她大腿的秘密的裂縫。然而,迫使他的手從那快樂中心拿開。今天晚上,她比他強大,比兩個人都強,大有一張超自然的力量。

今天晚上,她的快樂是她自己的,而且只是她一個人的。她突然非常輕柔地將球放進嘴裏,舌頭繞它攪動,好像這是一個美味可口的甜食。

可憐的理查德,慾望的落空使他發狂,在強烈慾中,理查德緊抱住瑪沙的背。但是她不心軟,不能再一次憐憫他,瑪沙左手手指握緊另一個球,用力捏擠,殘忍地折磨它,使快樂和恐懼達到最大限度的統一。理查德在他驕傲滿足的生活中第一次模糊地到他的脆弱。他必須臣屬瑪沙,作為他滿足的代價。

瑪沙的陰蒂帶着魔王似的情慾在搏動。她翻過身,以便整個人隨着不顯眼的超人活力一起跳動。

情慾佔據了她整個心靈,她只為了自己的慾望,其餘什麼都不是。

她又翻到理查德身上,騎坐在他臉上,他看不清她,但她知道,他的整個生命充滿了她那已發的女身的濃郁氣息,陰部距離他的臉只有幾英寸。

她的手慢慢滑向大腿之間,分開她芳香的陰。她的陰蒂像一枚完美的珍珠發着微光,接受冷冷的月的親吻。

“我正在享受我的快樂,理查德,這快樂是我一個人的。”食指突然的接觸,使陰蒂強烈地顯突出來,這是瑪沙始料不及的。這突如其來的快樂使她的不由自主翹了起來,陰部秘密花朵裏的甘出來。從瓣裏滲出來,在她深紅褐的陰部形成芳香的珠。

現在是時候了,暴而準確地摩擦陰蒂,給自己帶來驚天動地的情慾興奮。她狂喜得大聲喊叫,快樂的甘變戰法似地從裏面出來,雨一樣落在她愛人渴望的臉上。

她滿足了自己的慾,用自己的手指滿足了慾,瑪沙騎坐在她丈夫身上,允許他堅硬迫不待陽莖進她秘密的神殿,他快樂得大聲喊叫,極度的興奮征服了他。

然而她還有辦法,練,緩慢地騎坐他身上,絕對控制住他。瑪沙把手伸向牀頭櫃,打開屜,裏面,二枚銀夾子在月光的親吻下閃閃發光。

她拿了出來,就一下,用它們夾住理查德的頭,他的喊叫是快樂和痛苦最完美的和聲,是神經的極喜。

瑪沙吻着理查德嘴問的痛苦,知道,歐密茄,不會不高興的。

電腦發出唱嗒和嘟嘟聲,開始起動,投出的可怕綠光穿過卧室。

一條信息正慢慢地,靜靜地出現在屏幕上。

-----瑪沙打着呵欠,下拖鞋,到疲憊不堪,煩燥不安。理查德走了,為了賺錢,他被公務牽住了鼻子。又是大清早他就離開家,甚至連聲“再見”也沒説,就鑽進那輛紅運動牌小轎車“呼”地一聲朝倫敦開去。她沈浸在憤怒之中,最近他幾乎很少回來。

唉,假使理查德不會為同她在一起費心思的話,她會發現有誰可以為她費心思。

她在起居室裏喝了一杯咖啡,吃了片新月形麪包,然後整理一會兒一大堆信件。從種種跡象看,尼德梅爾好像要去支付他那份經討價還價得來的貨物。兩名漢堡工廠的技術員已經來了,還有更多的人答應在下週末到達這裏。

珍妮,羅伯遜自然對此到很憤慨,但她什麼也沒説,然而她的雙眼明白無誤地表達了一切。瑪沙,作為新手珍妮的管理顧問,她必須小心地應付,因為她得到指令,在另行通知之前,她定要如此。而到現在為止,仍然沒有接到任何片語隻字。在格沃爾德和貝克公司的前一段子裏,瑪沙到珍妮的眼光一直盯在腦後。如果眼神可以扼殺--的話,那麼令人啼笑皆非的是瑪沙對她親愛的傑里米。斯坦納伯。邁爾斯不是沒有一丁點兒的興趣。

一些經理好像確實對她很滿意,有些以咬緊的牙關和永恆的微笑向她表示慶賀。嗯,她沒有嚇着他們。假如他們像些寵壞了的孩子,她則不會扮演一個乖巧的小女孩似的為他們躺下。噢,決不,她會成功的,就像體享樂一樣,不論走到那裏,她都能如願以償。

應該打一些信件和列印出已排好的最新財務預算。假使告訴小夥子們有兩個以上的職位等待他們時,她不知道他們該怎樣去爭取。

想起那虛偽的微笑及飽含在雙眼中的慾和憤怒,她不哆嗦起來,她知道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有可能是歐密茄。

一走進辦公室,她便立即警覺起來:電腦顯示屏的綠光一閃一閃的。可是昨晚睡覺前,她關了電腦呀!難道沒有關嗎?她走過去,屏幕上爬行的文字似乎在邀請她來讀一讀,再存一次鍵。她思緒紛亂,猶豫不決。

窗外,夏的早晨是一片鳥語花香的歡騰景象,碩大的野蜂在蜀葵中嗡嗡地叫着,健壯的白貓躺在斑駁的玫瑰花蔭中睡懶覺。向葵送來陣陣清香,金的陽光似乎要鑽進她們體、骨頭和血脈,似乎要與那個以閃爍的電腦屏幕更大的黑暗世界決一高低。

只有一個明確的選擇:光明抑或是黑暗。她應該選擇哪一種?是擁抱花園內陽光的温暖呢還是接受捉摸不定、陰險狡猾的陰影的誘惑?

瑪沙轉過頭,來到顯示器背後,輕輕地敲着on-off按鈕。她可以退回去,沒有必要去玩“歐密茄”希望如此的遊戲。這是她的生活,她的選擇,她的樂趣。當她重新打開電腦時,留言消失了。

她走到電話機旁,給索尼婭撥個電話。

“喂,瑪沙,你好嗎?”

“可以,但是我很煩。一起吃頓個早飯,在河邊散散步,怎麼樣?”

“非常願意。不過,今天下午我很忙。難道我沒有告訴你嗎?幾天前,你的朋友格雷戈。巴格斯特給我打了個電話,説他需要一個臨時辦公室經理。你真好!把我推薦給了他。我説面對現實吧,因為我只能勝任這份工作!”是的,真是太好了,瑪沙沈思着,只有格雷戈。巴克斯特從未向我提起過你。

“不管怎樣,”索尼婭繼續説着“星期六我去看你。或者下個星期一再見個面。”

“卡搭”一聲,線路斷了。會不會發生什麼事呢?瑪沙生來就有這種應能力。

超乎尋常的神事件,抑或是惡意中傷的事情。她是應該讀一讀“歐密茄”的留言?

為了消除疑慮,她又拿起話筒。亞歷克斯可以趕走黑暗的陰影,他會用熊似的雙臂緊緊摟抱着她,她則會像四月的白雪在其濃烈的慾火來臨之前就融化在他的懷抱之中。

瑪沙瞥了一眼手錶:九點一刻。此刻,亞歷克斯應該睡醒了,或許在他去辦公室之前能夠約上他。懶傢伙!她撥動號碼,等候迴音。

“喂?”

“亞歷克斯,我是瑪沙,今天你忙嗎?”他笑起來。

“瑪沙,一切取決於你有什麼打算羅!”

“亞歷克斯,我準備去你那兒過一天。我們可以駕車去郊外,吃一頓野餐,就像在大學時代做的那樣。今天陽光明媚,我非常迫切地想見到你。我需要與你躺在陽光下,受你雙手摸遍我的全身。在喜悦之中失自己。”

“瑪沙,我也需要你!假使你在我身邊,就會明白一切。僅僅想到與你做愛就讓我有些迫不及待啦。我要受你的雙滑過我的公雞頭,領受自己在你嘴裏爆炸的快。”

“同我一起過吧?一個人呆在這裏,都快憋不住啦!我的覺還從未像今天這樣強烈。”

“瑪沙,我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