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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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沙的腳一跨上最高的台階，一陣聲向她襲來。夜總會十分黑暗。然而，旋轉的彩燈穿過黑暗，將人的面孔和身軀變成無數個幻影。

賈斯庭俱樂部裏的人比黃廣告圖片上的任何一個更古怪，更令人生厭。那邊的高個子，一頭銀髮，緊裹着橡皮衣服，真是女人嗎？只是他臉上醒目的皺紋了他的秘密。跟“她”跳舞的男人似乎並不在意，可能是他太高了，不可能是個女人。

強烈，刺耳的音樂好像是從牆壁，地上和天花板上發出來的。同一次次打在肌膚上的鞭子的霹啪聲，裏向這些扭動的軀體。

幾個漂亮的男人在懸掛在天花板上的升降箱上跳舞，就像蝙蝠在黑乎乎的山裏，他們的軀體閃閃發光，光滑的肌膚上塗滿了甘甜的油畫顏料，沒有一點體，看不到他們肌的線條。瑪沙看着他們，控制不住自己洶湧澎湃的情。當他們為主人和女主人的奇特快樂跳躍和旋轉時，他們結實，充滿生氣的肌膚輕輕顫動，顯然，他們因為有着令人愉悦的陽具才被看中的。它們都是一樣大，一樣的。音樂變得更響，更狂，他們的軟管變得結實、堅硬，像垂死的蛇一樣，伸出龜頭，就要進行攻擊，瑪沙看呆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否馴服它們的狂烈。

機車騎士也在場，在她的前面，他的手放在她的上，從大堆舞女羣中把她拖出來，瑪沙的腳碰到一個柔軟的東西，向下看去，兩個體女人正躺在地上，温暖地互相陰蒂，其中一個的肚臍上有一顆明亮的綠寶石在閃爍。

突然有人抓住她，騎車人轉過身朝着她，大聲喊着，壓住這噪音。

“他要你打她，這可憐人。”他一腳將這乾扁的老人踢開，這可憐人似乎對適中的痛苦，到愉快。因為他的陽具在皮褲下膨脹起來了。

“看，在天亮以前，誰能説享受不到自己的情慾呢？”瑪沙忍不住哆嗦起來，本能地走開了，只是進入更迫切的另一個人羣中。現在，二個女人正在‮摩撫‬她，鞭子的象牙手柄沿着房和腹部的線條向下移動。她倆的臉上戴着蒼自，殘忍的假面具，出鮮紅的嘴，就像血鬼。瑪沙心想，要我只給她們放血的血鬼，給他們可怕的慾望解渴的血鬼。

瑪沙轉身離開她們。茫然中，走過舞池，從香爐和這熱鬧場面散發出來的香氣使她頭暈目眩。這些人，這些變態的怪物使她醉，使她失去了意志。她的體不聽使喚，在快樂高呼中，來到他們這個不知廉恥的墮落世界。面對這惡，被止的慾望，她的體在放聲大笑。

不知從那裏伸來的手將一樣東西緊套在她喉嚨上，瑪沙伸手想擋開。並意識到了要發生的事。現在，已來不及反抗。有飾釘的皮圈已經繞在她的脖子上，這是謙卑的象徵。現在，機車騎士在前面領着她，不是抓着手臂，而是拉着頸前一厚重的鏈子，就像領着一隻温和的牲畜。她的腹部因為刺而變得温暖。在這空氣中，像注了醉劑，到頭腦輕飄瓢，離了自己的軀體。

二名體男人靠過來，穿刺過的頭邊細小的金鍊連結。他們極其相似，就像一對孿生兄弟，包括下面他們強壯的大腿之間。懸垂着的榮耀的財富。他們的陽具沒有像年輕男孩們的那樣修刮過。瑪沙看到這二個厚的陰莖正從捲曲陰的黑暗灌木叢中弓起，忍不住戰慄打顫地她伸出手，一手抓一個，貪婪地盡情體會手心裏這温暖，堅硬肌膚的覺。輕輕地讓它們在自己的間摩擦，知道她能讓它們將珍珠般的愛汁噴湧在自己的手掌上，或者一個放進嘴巴，一個在她渴望的大腿間？他們的強壯的體格幾近完美，部勻稱細條，他們的力令人驚歎。進她體內之前，瑪沙可以享受許多，許多的快。

然而，瑪沙的陪同者卻有對付她的其他方法。

“來，瑪沙。這工作由你來做，必須由你完成任務。”她被拉到舞池邊。發現她和騎士正站在一扇門前，上面用下的字體寫着“私人”騎車人沒有敲門，就推開門，將瑪沙領進裏面。

三個男人坐在裏面，長相一般，穿着常衣服，被人發現躲在一個下夜總會的密室裏。要享受他們不敢公開要求的私人特別服務。他們的臉上出一絲狼狽，難堪。一個是禿頭的中年漢子，另外二個非常年青，比較英俊。瑪沙，現在正處於興奮之中。他們個個看上去也算稱心滿意。瑪沙可以和他們作愛。這是重要的。

“這是歐密茄安排給你的任務，”騎士的聲音用從他無人的塑料玻璃面罩傳出。

“你要滿足他們每一個人的慾望。他們這種享受出了高價。”他轉身朝向瑪沙。卷繞她脖子上那緊緊的金屬鏈條幾乎使她窒息。

“你也要出高價。瑪沙，你不能失敗。”説完，他就消失了。門在他身後輕輕關上，讓瑪沙單獨和這三個陌生人呆在這邋遢的密室裏，等待她的是三張貪婪的嘴巴和三雙迫切的手。

在賈斯庭俱樂部的巨大電視屏幕上，人們看到一位戴着面罩，身穿黑皮裝的女人開始慢慢地給第一個男人衣服，剝掉他的夾克衫，解開褲子，捧出他膨脹的陽具。

機車騎士鬆了一口氣，在這黑白長椅子上坐下，掉一隻手套。古銅的手十分優雅，不是魯機械工人的手。他的手指都心修剪過，而且一個指頭上，戴有一個銀環，如果瑪沙在場，她一眼就能説出來的這東西。一個刻有支配和降服的簡單符號。

透過頭盔的面罩，他看到那女人用她釘子似的皮靴後跟在那個中年男人的體上磨碾，現在鞋後跟妙巧地進他的眼。這錄像沒有聲音，只看到那男人的嘴巴張開又閉上，是痛苦？還是極喜？是在乞求她停下來呢？還是希望她再使勁？這不屈不撓動的陰莖提供了答案。

機車騎士拉開皮衣拉鍊，拿出自己的陽具。由於騎士和瑪沙豐滿的身體相觸，它又熱又硬，而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温香體的驚人力量。在他周圍，所有男人和女人在喜極中動着身體，他們共同的痛苦也成就了最大的快樂。

他認真考慮後，也開始慢慢地玩自己的陰莖，以便持久享受這體快樂。屏幕上，年青女人正弓着背，當她向前彎身在一張椅子上時，她的背朝着相機。其中一個年輕人從她大腿間港灣處拉開拉鍊，她彎曲身子，那象牙般的股和可愛的粉女身暴在攝像機的鏡頭。當然，她沒有想到會被拍攝下來。不過，歐密茄必須有她順從的證據。

一陣巴掌雨點般落在女人的股上，變成紅，白相的大理石，她大喊大叫。她們的喊聲，人們聽不見，但是她的臉洋溢着極樂的神情，她的眼裏充滿了歡樂的淚水。顯然，享受到這樣的快樂並情不自顯出來，對她來説，非常難得。騎車人一邊看着屏幕，一邊用更大的勁他的陰莖，搖動自己的丸。儘管這位年輕女人的脖子上套着皮圈，但是，她不是任何人的奴隸。而所有那些看的人是她的奴隸。因為她的手掌，她的房，以及她芳香温暖的陰部掌握着他們的快樂。

她是個聰慧的學生，當這位畏縮的可憐蟲跪在她面前時，知道用自己的鏈條鞭答他。她敞開衣襟，出一個豐滿，的房。入他渴的口中，他的陽具噴出白的。她不要與這些玩物進行壯麗的，卻當着他們的面，在這骯髒的房間，自己盡情享樂。她是如此光彩過人。面目不清的騎士看着她把光滑的鞭把進柔軟，濕的女身，再用優美，老練的手指‮撫‬陰蒂時，他一陣顫抖，達到了高，白的噴物髒了光滑如鏡的黑皮裝。她取得了圓滿的成功。

瑪沙躺在旅館的牀上，這座城市在夏早晨慢慢甦醒過來。她的腦海裏充滿了煩惱，興奮，壓抑和幻想。是那天晚上的幻想。

如果沒有看到被拋在椅背上的皮喇叭褲，她會認為這一切不過是自己做的一個夢。皮褲在金晨光的照下，顯得十分友善和可愛。這柔弱的褲子沒有傷害或使人墮落的能力。奇怪的是，它已經佔據了她的心思，將她領向墮落。

她回想起那些男人快樂的表情，當她折磨他們的肌膚時，發高聲的尖叫。他們貪婪嘴巴和手指分別咬着她的房，抓緊她女身的可愛寶物。這個奇特的夜晚，開始使她蒙受屈辱，最終以她的榮耀結束。以前從末體驗過獨佔鰲頭的狂喜。

然而，腦海是模糊的黑影又使她到恐懼和惘。她看不清歐密茄的臉，他正慢慢地靠近自己，抓住她不放手。對她做的一切，歐密茄瞭如指掌。有時，覺得他甚至可以看到她的心靈深處。

看了一眼鍾，知道自己該起牀了。再過一小時，她將去會見赫雷。尼德梅耶，不管自己到多麼疲倦，也不能讓他等。

她剛從淋浴室出來，走到門口，打開門，沒有看到人，但地上的盤子裏放着豐盛的早餐:咖啡和熱面卷，並用清潔白餐巾蓋住。瑪沙走回房間，用腳輕輕地推上門，然後，把盤子放在牀頭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