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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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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陽光像情人的手指尖撫摸着瑪沙的皮膚。她像一隻貓一樣非常舒適地翻了一個身,搜尋理查德體的温暖。

理查德還在打着呼嚕。瑪沙的手指頑皮地沿着他脊柱長長的曲線划着,她那尖尖的小手指甲剛剛輕輕地觸到他古銅皮膚上的茸

“醒一醒,理查德。”她貼近身子,向他的頸脖呼着氣,並親吻了一下。

“醒醒,和我作愛。”理查德的臉上出一絲微笑,嘴角動了一下。這説明他已經完全醒了。正當瑪沙以為他會永遠裝死下去,他的眼瞼忽閃一下睜開,藍的眼睛在晨曦中閃閃發亮。他一下子翻過身來,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隻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將她壓在自己突然動情的懷抱。

她的大腿叉開坐在他健壯的身體上,她的恥骨壓住那動着的硬東西。這硬東西原來像一條睡着了的蛇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會很快使它甦醒過來的。這樣躺在他身上到很好。

她開始用她的恥骨摩擦他起的陰莖,用她整個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動,強迫他承認她的情慾的力量。

“瘋姑娘,我得給你上一課。”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後,向上扯下她薄薄的絲綢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她尖叫一聲,試圖掙,但是他把她緊緊地控制住,決心充分利用優勢。他的手掌像雨點般地落到她股上,使她到刺痛,股發紅。但是更多的是:伴隨着疼痛和侮辱出現的是更加誘人的覺,一種使人酥癢的温暖,而且它很快地將這種最美妙的愉快覺,傳入她的內心深處。

現在,因為情慾發,瑪沙的器官在發熱,在發燙,快要燃燒了。她的陰蒂腫起成一硬硬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動着。一切疼痛和憤怒全拋到了腦後,她不再掙扎,而是將她自己的情慾傳給他的丈夫。他已經氣吁吁了,他打在她背上的每一記響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他自己緊張的雞兒。

為了幫助他,瑪沙將一隻手滑到她和他的身體之間,成功地一把抓住了他那熱熱了他的懷抱,從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間。她俯下身子,抓住他的雞兒,放入自己的口裏着,使它變得更硬了。它有點鹹味,就像某種真實的海洋生物,剛從海里撈出來的一樣新鮮。地想像自己和理查德在冷水中,在波濤深處,緊緊地連接在一起,不需要呼,只要親吻、和作愛。

她知道,他會忍受一會兒她舌頭這令人快樂的折磨,但是他不會讓她他到達高。理查德現在十分渴望貼近她,渴望在她的身體裏面。她讓她撬開他的嘴放開他,希望他今天會比往常更膽大。也許他甚至會重複不久前那個美不可言的醉人的夜晚,當時他把她用力地扔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小心地掰開她的股,像一把刀子入黃油一樣,深深地進了她的身子。她甚至現在,回想起他美妙的野,都發覺自己濕漉漉的。

但是事情並沒有發生。儘管她確信理查德已經把她的脊背打得通紅,當他把她翻過身來仰面朝天,打開她的‮腿雙‬時,她都因為疼痛而畏縮了一下,然而理查德卻不顧她的背痛。現在她把他逗得完全醒了,他需要她,現在就需要她。他甚至都不想花時間從她的睡衣下撫摸她的房,或者像往常那樣用他的手指刺她的陰蒂。

他非常温柔地打開她的陰,把陰莖的頭部對着她女身的入口。只一下,他就已經進入她的身子裏去了。瑪沙呻着,將部向上起,讓他更深地進入她的身子。她用手指甲在他的背上搔啊抓的,試圖刺他顯某種猛烈的情。她希望他把她看一個動物,因此,當理查德的陰莖在她的陰道里滑進滑出地動時,她想像自己是一隻森林裏的動物,被一隻咆哮着的野獸騎坐在身上,那野獸的陰莖入她的陰道時已經發燙,而且入時沒有一絲一毫的虛假的温柔。

她試圖用喊叫和有力的部的伸來繼續刺他,但是理查德始終是,而且確確實實是一個彬彬有禮的人,他繼續温柔地同她作愛,彷佛她的脊背在他心中喚起的情使他到窘迫。

“要我!猛烈地要我!騎我,哎喲,騎我!”以前如果他想懲罰她,他就不可能更加有效地這樣做。這樣做,即使瑪沙的陰蒂幾乎疼得顫動着要轉開,她也無法達到。理查德嘆息了一聲。刺進她的身子,親了親她,一翻身仰面朝天躺在牀上。很顯然,他完全不知道,他又沒有使她得到滿足。

狂怒的瑪沙一把抓住他的一隻手,把它放在她的兩條腿之間,強迫他舀起他自己的將它擦到她充血的陰蒂裏。

“對不起,親愛的。你沒有達到嗎?”理查德認識到自己的過失,使開始陰蒂上輕輕地滑動。漸漸地,瑪沙沈浸在體的享受之中,雖使她很生氣,還是原諒了他。

她的情慾高使她沐浴在温暖的波濤中,輕鬆自如地埋頭睡在牀上。他們一起在牀上躺了一會兒,在通過半開着的百葉窗進來的清晨的陽光裏,到懶洋洋的。理查德顯然很滿足,他躺在那裏,用手臂摟着瑪沙,一隻手撫摸着她的房。

但是瑪沙不舒服,她仍不滿足。她還需要更多的--某種更加狂熱,超出安全範圍,令人愉快,好朋友的男。這是什麼呢?是危險?疼痛,還是恐懼?她一點也不知道。但是她的陰蒂是硬的,又一次跳動起來,需要注意。

當理查德起牀去洗澡時,瑪沙扯起牀罩,把手愉愉地放到牀單下面。她合上眼睛,嘴角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開始撫摸她身體的曲線。

她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那是毫無疑問的,別的女人可能會為自己的身體擔心,但是瑪沙不擔心。她年輕的時候就有幾個男人和一兩個女人追求她。他們只是太相信她是個令人稱心如意的人。她不是一般的美麗--不,她一頭濃密的紅頭髮披散在臉旁,臉上的線條顯明而富有活力,她不是古典式的美麗。她的眼睛是一對海綠的鏡子,她的情人們沈緬於她的那雙眼睛,但是她那雙眼睛卻很少暴她自己情的波動。

她一邊用手指撫摸她那豐滿的房,一邊想像她理想的情人。這情人不是理查德,儘管他以自己的方式對她很好。總的説來,和理查德在一起她到幸福,雖然有時侯他的和藹可親的冷漠使她發狂得想要揍他。或者她想要他揍她也是真的?

她的手指悄無聲息地向下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濃密的陰裏,把這一縷縷陰着玩,把它們纏繞在她的手指上。她用力地拉它們,起初是輕輕地,然後就用較大的力拉,享受這美妙的疼痛的樂趣,這疼痛使她的恥骨發熱,使她腫起的陰熾熱。

她讓她的左手伸向她的頭,‮摩撫‬和捏一個頭,然後再‮摩撫‬和捏另一個頭,一直到她到內心充滿温暖的情慾。然後,她用右手的手指打開她陰部花朵的花瓣,讓她的食指了進去,就像一個潛水者分開某個熱帶珊瑚礁的温暖的波濤一樣。

很快,她搜尋出了她陰蒂跳動着的小突起。她很想去觸摸它,因為她知道,觸摸它是快樂的某種預兆。只有瑪沙知道這個通向個人體享受頂點的秘密口令,於是她開始摩擦她的陰蒂--最初很輕很慢,然後,當她到她的腹部深處的快開始,她就用更大的勁摩擦起來。

在她的頭腦裏,她正在同一個無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愛。她雙手着地跪在冰冷的磚上的黑影。石頭的冷對她温暖的到很好,但是最好還是她的背部到發熱,這是因刀割和他鞭子的打而顫抖。當他從後面進入她的身子,儘管非常暴,絲毫也不顧及她的不舒服,而只是他自己要達到高,她扭動着身子,內心到很愉快。

她不敢叫出聲來,儘管他用力地刺她,使她的背部針扎似地作痛,他的陰莖不斷地猛烈撞擊她的子宮頸。她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因為她的任何違背都會招來他的嚴厲懲罰。

全身都處在情慾高之中,就像注入一隻水晶瓶裏的一種清澈的海綠體,這時,瑪沙的嘴裏不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她仰面躺倒在牀上,終於心滿意足了。

她睜開眼睛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理查德,他聳起向上的陰莖。

他默默地微笑了一下,悄悄地鑽到牀單下,很顯然,洗澡的事已經忘記了,他的舌頭深深地探入她的温暖多情的贈物,把她快樂的欺騙行為的甜汁水盡。

她姐姐的幾個任的小孩在這兒玩了一星期,現在已經回家去了,所以這兒沒有人妨礙他們這麼晚的蕩的早餐。但是,像往常的週末一樣,理查德不得不去工作。不久前,瑪沙自作主張,認為沒有再比什麼都不幹只是盼望更有魅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