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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1章眼前刀光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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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的中年人眼光陰冷閃動,忽然厲聲道:“殺!一個不留!我們的靠山不會不管我們!”

“殺!”聽到老大提起那個神秘的幕後支持者,所有西方極樂堂的人忽然都有了底氣,眼睛裏的鬥氣瞬間被點燃。

手中斧頭砍刀揮起,自三面一齊湧向突出的那名忍者。刀鋒閃亮,自下而上一劈。一個人還沒倒下,那刀鋒又斜斜一揮,斬斷背後偷襲他的人的手臂。噹啷,手臂連着刀,一起墜落地面。

清脆地墜落聲,就好像是血腥的號角嘹亮吹響。忍者持刀閃出人羣,刀光連連閃動,一刀接一刀。刀鋒鋭利,從一個人的身體,到下一個人的身體,中間的停頓可以忽略不計。

三十六刀下來,整個西方極樂堂成員,三十五個橫屍地板上,桌子上,房間的隔斷上,還有一個人躺在門裏,頭滾在門外。唯一一個活的,是那個斷了手臂的人。

“不,不可能…”他呆呆地望着眼前發生的一切,望着那個手持本刀的忍者。轉過臉來,作為西方極樂堂老大的中年人再也無發壓制心中的怒氣,地聲吶喊,左手挻着刀,衝向那句忍者,心中充滿悲哀,西方極樂堂的所有鋭竟然抵不過一個忍者,做為黑社會,他們的確還有點不夠格。

但是,做為一箇中國人,絕對不能讓這羣本鬼子看不起!龍幫,給兄弟們報仇!因為縱慾過度而臉蒼白的中年人第一次臉紅潤,義無反顧衝了上去。

他在前幾天已經暗中被人召見,龍幫,對他這種級數的人來説就是一整體上神話,傳説,能夠為龍幫賣命。是他最大的榮耀,雖然那名龍幫的年輕代言人並沒有正眼看過他,但他卻沒有半點怨言。死,不過是點頭地事情!那名忍者不悄地一回身,側身而立,刀在空中劃了一道亮麗的弧線。

西方極樂堂主一下子衝過那名忍者身側,身體忽然詭異靜止。下一秒錶,一蓬血自腔噴濺而出,頭落地,眼卻瞪得圓滾滾。龍幫!殺了它們!殺了這羣雜種***“吧嗒,吧嗒,吧嗒…”一帶着嚴格的韻律敲在牆壁上,猶如死神鐮刀帶着呼嘯聲,扣人心絃,由遠而近,慢慢走上樓來。

一樓,二樓,三樓,四樓,很快,走到了五樓,紫氣東來閣的總部。剛剛屠殺完西方極樂堂的六名忍者慢慢回過身去,面罩下的眼冷冷望着來人,作為真羽夜家族多年培養出來的鋭部隊,對付極樂堂這種不入的角本就不需要花費太多力。

龍幫,竟然只來了一個人。黑暗的走廊裏,尚飄着淡淡的血腥。那個吧嗒吧嗒吧嗒的聲響,終於停了下來。一個人,出現在走廊的盡頭。黑暗裏,那個人身材魁梧,身高至少兩米往上,雙肩暴在廊窗透進的霓虹燈下,而頭部,卻在黑暗之上。黑暗裏,一雙深沉如暗夜星沉的眼睛,在閃爍間。

忽然就帶了一種野獸的光芒。六個忍者眼睛凝視,瞳孔慢慢緊縮。來人是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只是那股隱藏在黑暗中的野獸般的氣勢,就令他們六個呼都一陣不暢。

六個人迅速在頭腦中搜索着這個人的資料。但,很遺憾,他們事先嚴格牢記的龍幫高手裏,本就不存在這麼一號人。

他是誰?為什麼山口組的情報部門裏沒有提及這樣一個可怕的人?龍幫,一個可怕地黑道王朝。實力深不可測。如果説他們這一代原先還沒有切膚之痛的體會,在青龍獨自一人踐踏本黑道後,他們真的放棄了對十年前龍幫“僥倖獲勝”的蔑視。

走廊盡頭身材魁梧地巨漢鼻子,嗅了嗅空氣。空氣裏。飄散着濃濃的血腥氣,其實,在他來時的半路,臨時被路邊的一個風騷的美女勾走的時候,他就知道,他會來晚。

但那沒什麼,美女不上,罪大惡極,而且每次作戰前和女人做愛是他的規矩。至於西方極樂堂,他們的仇,他會替他們報。他是一個殺手。但他不是一個稱職的殺手,所以。他總是飄搖在龍幫的外圍。

但是,他的實力,從來沒人敢小看。他的名字,卻也無人提起。鐵扛在肩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着。嚴格説來,那鐵是從街邊的防護欄上硬拆下來的,打架嘛,當然得有個傢什。無所謂,一對付一羣本山口組的垃圾,足夠了。吧嗒吧嗒,鐵又順着牆敲來。腳步挪動,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不快不慢走過來。那人的面部慢慢出現在六個忍者眼裏。一張面具,一張中國神話中雷神的面具。

小丑面具後面,是一雙凌厲的漆黑眸子。六個忍者慢慢都反手回肩。出了他們地刀。其中兩個徑直向來人上去,另外四個,三個站在原地,一個慢慢貼上身後走廊的牆壁,忽然消失在牆壁裏。哈,跟老子我玩這個。鐵仍然在敲,但敲的頻率已然有了變化,有了節奏,有了高低。

仔細聽,那竟是一首曲子!如果你是慕容雪痕的fans,你會毫不猶豫地叫出這首歌曲的名字!輪迴!

“我來自地獄,接引你們回去。”那身材魁梧的巨漢用一種帶有韻律的腔調念着,手中的鐵忽然就停止了敲打。

“當’的一聲,忍者一刀跳劈而下,鐵一橫,火星四濺。再看那鐵,只剩手裏半截。

本刀做工良,大多忍者手裏地刀,都是上代傳下來的,而上代,又是自上代的上代傳下來地,就這樣的刀,自然是經過撕殺搏鬥優勝劣汰下來的刀,區區一,如何能夠抵擋這當頭劈下的力道?

身側風聲起,那巨漢忽然雙腳沾在了牆壁上,以一種猿猴般矯捷的身手,躲過了另一名忍者的偷襲。

雙腳一蹬,那巨漢手裏握着半截鐵,卻把它當作了匕首來用。什麼東西在他手中,都可謂是一件殺人的利器。忍者刀劈出,未及收回。巨漢手裏製的匕首就到了忍者面前。巨漢的身體無比魁梧,但他的動作卻快似閃電,猶如獵豹。行動的每一個角度,時間,都彷彿經過事先的彩排一樣準確。

以致於,這兩名忍者一名陽攻,一名陰襲,都好象事先經過了巨漢的許可。一切都發生得那麼突然,而又自然。匕首刺進了忍者咽喉,身體血管瞬間的破裂,大量血在人類體腔壓力的作用下,一腔血,自匕首部噴發出來,就象一條血箭。

匕首是鐵做的,自然有着良好的放血能。天然的血槽。匕首一經刺如忍者的身體,巨漢就棄之不用。在那忍者倒下的瞬間,他身形一矮,接過了忍者手中的長刀。

長刀在手,隨即頭上斜着一架,當的又是一聲清脆的兵刃撞擊聲。火星裏,那名負責陰襲的忍者,再次失手。對一個正常人來説,做一件事失手,意味着重新再來過。但對於一個忍者,或者殺手來説,失手,呵呵,只能意味着一件事。

尤其是面對這個無名巨漢的時候。長刀在斜架的同時,已經做出了下一個動作。下劈!

“啊!”一聲悶悶的慘呼聲響過,忍者的一條腿,就被巨漢拿了下來。忍者着冷氣,但他並不想就這麼死去,他手中的刀還想揮出,再做一次揮砍。

他忽然就見他的手,連着他地刀。從他面前飛過。下一秒,他的眼睛望見了他的腳後跟。呵呵,頭掉了麼,自然就看見腳後跟了嘛!

巨漢在這手的短短一瞬間。動作即瞬息萬變,剎那殘忍地殺了兩名身手高超地中忍。當巨漢站起身,順手將另一口刀接在手裏的時候,他還沒忘把那握在刀柄上,沒掉的手甩掉。

小丑面具後的眼,出一種耐人尋味的笑意。一羣垃圾。是的,西方極樂堂的人死得很冤枉。如果不是那個長相風騷的美女勾引他的話,他應該會早一點來。

可是沒有辦法,很多東西都比別人的命要緊。比如自己地身體存需要解放,至,這些死掉的人。就當作是運氣不好吧,他可沒有當救世主地慾望。左手刀扛在肩上,右手刀舉了起來,刀尖一指走廊對面的三個忍者,微笑着説了一句:“快點。”三名忍者似乎被巨漢的這種不可捉摸的氣勢震懾住,彼此看了看,腳步不由向後挪了挪。

“幹嘛?爺們來一趟也不容易。你們好歹也要拿出點誠意來。”眼角餘光突然凌厲一閃,右手刀揮手一當,當的又是一聲響,一口刀自牆壁裏鬼魅般顯現,刺到巨漢肋部的時候,就只剩下手裏的刀柄了。只一個刀柄刺在巨漢地上。

“呵呵,好癢。”那名偷襲的忍者驚抬頭,眼前刀光森然一閃,然後整個人僵硬不動,這時巨漢卻猛向前走一步。那忍者身體忽然就變成了兩”大量的鮮血噴濺而出,染紅走廊牆壁與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