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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9章讓出點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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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韻嬌嗔道:“哼,誰不知道你那點下心思,真沒有見過這麼小就那麼壞的學生,很多時候我都告訴自己把你當作大人對待就是了,你以為每個人都會像你那樣跟我用英語討論三圍和高地事情啊?!”葉無道無奈道:“沒辦法,家族基因的遺傳,你只要見過我家老頭就知道為什麼我這麼善良天真無了。”韓韻腦海中馬上浮現出一個猥瑣大叔的形象。

在機場楊凝冰和葉河圖走出通道的時候,韓韻就一眼認出了他們。她在g省的時候在電視上看過楊凝冰,韓韻對這位中國最年輕的中央委員相當有好,其實同為女強人的她們肯定有不少共同。所以説韓韻擔心楊凝冰這個“準婆婆”不喜歡她沒有理由。

不過韓韻見到葉河圖的時候,怔了一怔,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第二個葉無道!但是這僅僅是第一印象,再仔細觀察後。韓韻就會發現其實葉河圖跟葉無道有很大的區別,他比葉無道更加的漫不經心,那是一種看淡俗世地豁達。

沒有大起大落的人斷然沒有這種氣度。如果説韓韻對楊凝冰是欣賞,那麼對葉河圖就是敬畏,韓韻不會傻到真相信楊凝冰的丈夫、葉無道地父親會真是一個遊手好閒的葉家敗家子。提着公文包的楊凝冰慨道:“終於回來了。”葉河圖輕輕拉着行李箱,斜眼瞥着“北京歡你”那幾個大字,懶洋洋地打着哈欠。他第一時間就看到兔崽子身邊的韓韻,心中已經暗暗打了一個高分。楊凝冰也隨後發現兒子身邊有點拘謹的大美女,嘴角微微翹起,這個就是韓家地女人吧,果然是個大美女。

這小子怎麼運氣這麼好,碰到的都是這樣的好女孩。這個兔崽子是幸運女神地姘頭,葉河圖如此解釋自己兒子的豔福。

“你就是韓韻吧?呵呵,就不叫你韓校長了,顯得生疏。”楊凝冰伸出手跟韓韻握手道。

“楊…”韓韻尷尬地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叫楊凝冰,楊省長?不合適,太正式。正常情況下是叫楊阿姨?可韓韻也不是孩子了,叫阿姨顯然會把楊凝冰“叫老”當然就更不能直呼名字了,這下子韓韻恨不得挖地鑽下去。

“叫婆婆就是了。”葉無道乾脆道。

“有你這麼説話的嗎!?”楊凝冰狠狠瞪了一眼葉無道,轉頭笑道:“叫我楊姨吧,我佔點便宜好了。”

“叫婆婆更佔便宜。”葉河圖嘀咕道。楊凝冰狠狠踩了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傢伙一腳,拉着韓韻就走向出口,兩人很快就熱絡起來。

葉無道幸災樂禍地看着老爹,陰陽怪氣道:“老頭,怎麼顛跑北京來了,該不會是老媽怕你在那邊搞外遇吧?”

“知不知道,以前那些各行各業的師傅傳授技藝的時候都會對徒弟留下幾手壓軸絕活,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你老子要是搞外遇,那就沒有幾個女人剩給你嘍。”葉河圖伸了個懶,嘆道:“還不是過來幫你擦股。”

“老頭,吹牛不草稿的本事可是你教給我的,所以對你説的話我從來都是打五折地…”葉無道大笑道,惹來周圍無數人的側目,可他們這對活寶父子豈是那種在乎別人視線的傢伙,成就是葉河圖這種不需要對別人察顏觀的從容,葉無道終於停止了向周圍申訴求告的大氣。

“你跟我説説看怎麼上手的?這個女人,不錯不錯,是個生兒子的料。”葉河圖為老不尊道。

“別,我可是用崇高的人格魅力和純潔的本質打動了她,跟你教給我的那套歪理説沒有半點關係,你可少給我自我陶醉!”葉無道趕緊撇清界線道。

“就你?現在還想自創門派?還早呢,等你把葉琰和林家那個丫頭吃掉再説吧,對了,還有那個大中華區的總裁蕭聆音,你如果把她搞定的話,老子就承認你出師了。”葉河圖接過葉無道拋過來的一煙,放在鼻子邊上聞了聞,出欣的神,不過看到前面的楊凝冰,還是乖乖把煙進了口袋。

“探囊取物而已。”葉無道嘴硬道。

“我反正端着茶杯拿着報紙看你接下來怎麼折騰了。”葉河圖無所謂道。

“又被套了,哭無淚啊!這下討媳婦的事情看來又黃了!”機場外一名年輕的北京出租車司機探出頭跟機場那個四十多歲的保安叫苦道,一副剛被男人雞姦後再被恐龍輪姦的慘樣。

“冬李啊,你要真想玩股票我送你幾條不變的真理,10%的人永遠是賺其他80%人的錢。2,壞消息通常會變得越來越壞。3,股票和女人,永遠猜不透…除非你是莊家。

最後就是專門説像你這樣的菜鳥,在陰影籠罩着股市的子裏你可以對自己説又多了一次買廉價好股票的好機會。”那個中年人保安淡然笑道,有種看破世事的灑着那三塊多錢的低檔中南海,細眯起眼睛望着機場外的人“其實像你這種短線作的股票菜鳥,除了給人送錢,賺錢的概率跟你上街被美女強姦一樣大。”

“老鍾啊,我總覺得你不是凡人,呵呵,就像小説裏那種隱於市的高人。”司機小李裂開嘴巴笑道。

“高人?”姓鐘的中年人摸了一把許久沒有剔的胡茬,笑容似乎有點自嘲“也許吧,那都是過去的事嘍。”

“老鍾,你説説看你以前是幹什麼的?”司機小李好奇笑道,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永遠不會生氣,明知道自己不會還錢,每次向他借錢他仍然會借,這麼多年始終看見他單身。

其實如果不是這麼邋遢,乾淨的老鍾真的很帥,尤其是煙的時候,特有味道。

“我以前?混子唄,還能幹什麼,比今天的你還不如。”老鍾吐出一個煙圈苦笑道。

“忽悠我了吧?”小李不甘心道。

“如果我説,二十年前,我是北京太子黨的成員,喝最貴的紅酒,玩最漂亮的女人,開最快的跑車,你信不信?”老鍾似笑非笑道。

“不信!”小李大笑道。

“這不就是了,我説了你也不信,乾脆不説來得省心。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要問,無知本身就是一種福氣。”老鍾深奧道,看小李那副“驚若天人”的傻樣,狠狠拍了下他頭,朗大笑:“唬你呢小子,老子當年是當神的,專門擺地攤騙錢呢,要不給你算算?”

“滾,大爺我可不相信你這種神,你真要厲害也不會跟我站在這裏聊天了。”司機小李摸了摸頭笑罵道。

“是啊,真厲害就不站在這裏嘍。”老鍾笑道,眼睛裏卻帶着濃郁的自嘲和哀傷。

“這兩個人女人有氣質!絕對不是一般人,嘖嘖,這身材,這臉蛋,簡直是極品!”小李猛讚道。

原來是楊凝冰跟韓韻走出了機場。當老鍾笑着搖頭善意嘲笑小李沒有見過世面的時候,笑容瞬間僵硬,身體也繃緊,他緊緊盯着那個神懶散的葉河圖,眼神中帶着難言的仇恨、憤怒,還有最多的畏懼。小李掏出一煙,發現打火機沒油了,道:“老鍾,給個火。”老鍾僵硬地轉身,神情呆滯地拿出打火機,卻怎麼也打不出火來。那雙手在顫抖。他渾濁的眼神中藴含最深刻的敬畏。你為什麼還要來北京?難道你覺得我們二十年前還沒有被你玩慘嗎?

***葉河圖跟在楊凝冰身後走進釣魚台國賓館的時候,情不自地摸了摸鼻子,嘆道:“還是沒啥變化,破地方,跟當年一個寒磣樣。”葉無道笑道:“不住拉倒,你一個人搬到外面去,反正你揹着老媽私藏金庫,讓你出點血也好,g省的阿巴貢!中國的葛朗台!亞洲的潑留希金!”葉河圖懶得理睬這個有楊凝冰撐就無法無天的兔崽子,慢悠悠地欣賞釣魚台風景,當年他曾經在釣魚台住過一段時間,望着依然嫣然的楊凝冰,葉河圖有種人面桃花依舊笑風的欣,二十年,他終於還是走過來了。

韓韻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有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的含義,這對父子的玩世不恭惡的很有底藴,不是她所見到京城那羣公子哥的輕浮,當一個花花公子擁有相匹配的才華和資本後,這種男人幾乎是對女人致命的。

楊凝冰也沒有她印象中的那種冷淡,對她幾乎就像是親人一樣熱絡,這讓韓韻重重鬆了口氣,婆媳關係如果很失敗,那婚姻就等於毀了一半。

“小韻,在北京你多管着點無道,這個人很多時候不知道輕重。”楊凝冰走進那幢小樓的時候笑道。

韓韻得意洋洋地瞥了瞥葉無道,不這個女人隨便拿着尚方寶劍亂揮的葉無道狠狠拍了下她的股,惹來楊凝冰的疑惑眼神跟葉河圖的曖昧眼神,恨不得殺了葉無道的韓韻臉幾乎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