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是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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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些事,雨芽一開始並不知道,她家況平平,父母都是公務員,收入中等,她因為成績好所以被直接保送來了銀苑,第一次踏進校門,她下意識以為同學們和她都是差不多的狀況,後來才慢慢了解到這裏還是那些富家子弟的集中地。
宋慶茹當初也是看她不像其他女生一樣刻意奉承討好自己,加上她格十分温順,和她在一起很舒服很放鬆,但意識到這些後,雨芽在她面前總覺低人一等“門當户對”有時候用在朋友間也是適合的,她總覺得她們不是同一國的,一條几千塊的裙子,宋慶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買下一個系列。
而她呢,就只能在店裏摸摸,看看,解解饞,後來又因為宋慶茹加入朱麗妍那幫女孩子中,她不喜歡她們,於是就開始漸漸疏遠了,不再一起吃飯逛街,但雨芽又沒其他什麼夥伴,因此她還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有些不對勁哦…”宋慶茹挑挑眉“你説,星期五晚上去了哪兒了?一!整!晚!都沒回家誒…”
“嗯…慶茹你就別問了好嗎?我真的…我真的…”她想不出來有什麼藉口。
但是又絕對不能説出真相,支支吾吾了半天,臉都漲紅了“算啦,我不問你啦。你這個乖乖牌還能去殺人放火不成?”説着她自己也笑了,她肯定雨芽那天發生了什麼事,但小白兔急了也會咬人,要讓雨芽説出秘密,只有耐心地慢慢磨。
“可是你袖口的徽章都掉了,今天要不是我你差點就進不來了,説不定是在那個地方掉的哦,你要不要回去找找?”銀苑的每個學生在袖口上釘有各自年級的徽章,紐扣般的大小,裏面有學號身份識別碼,擁有這個才能通過教學樓下的電子安檢門,每個年級的標誌都不一樣。
像雨芽她們的就是銀製的香瑾花。
“我猜可能是路上掉了吧…等下去教務處再申請一枚就好了。”話雖這麼説,但她回想起那天烈的戰況,徽章極有可能是被悠紀亂扯衣服的時候給掉的,可她不能講。
“謝雨芽!有人找!”門口傳來女生興奮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考。她一扭頭,就看見教室門口圍着一羣女生,嘰嘰喳喳地在説着什麼,而被她們簇擁的那個人──那個人!
穿着白的襯衫和深藍校褲,微微笑着,朝身邊的女孩們點點頭,像是在回答什麼。──韓悠紀!
他看見雨芽,向她招了招手,頓時,她覺得天塌了,樓梯的拐角旁“你…你怎麼進來的?又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她明明記得那天看到他袖子上的徽章是金的桔梗!
“我有這個呀。”悠紀得意地舉起手,陽光照在他指尖扣着的圓形物體上,泛着銀光,晃了她的眼──這、這這不是她的香瑾嗎?!
“你怎麼會有這個!”説着她就急急伸手要去搶。
悠紀眼疾手快將徽章握進手心,還向她揮了揮:“學姐,這不是那晚你送我的定情信物嗎?”
“胡説!”雨芽沒搶着,又聽他這麼講,一下就氣急敗壞了“快把徽章還給我!”她握着拳,氣鼓鼓地説。
“哦?還你也可以呀,但你用什麼報答我呢?”悠紀一臉壞笑,亮晶晶的眼睛像看獵物一樣盯着她,誰都知道他又在想什麼齷齪事了!
雨芽心一涼,暗想絕不能被他威脅了:“不給就算了,我等下就去報失,再換一個,簡單得很!”
“呵呵,學聰明瞭啊。”悠紀扯嘴一笑“但你怎麼解釋這枚徽章為什麼在我手上呢?我看你那位朋友好像很有興趣知道啊。”
“你──”雨芽沒想到他來這麼一招,一時不知如何應對。
“嗯?”
“不要臉!”
“哈哈…小貓出爪子了啊,真可愛。”
“…那你想怎麼樣?”
“這裏説話不方便,”悠紀看看了四周都拼命伸長脖子探聽的女生“我們去花園説。”***説是花園。其實就像個小公園,假山,樹叢,花圃…風景優美隱蔽又高,非常適合戀愛的學生們,因此這裏也就成了情侶聖地。走到一處角落,悠紀停了下來。轉過身問她:“你玩過那邊的鞦韆嗎?”雨芽搖搖頭,不知道他的用意。
“那我們過去吧!”男孩突然牽起她的手,把她嚇了一跳。他的手指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像是藝術家的手。那裏傳來暖暖的温度,一直從手指傳遞到心房,像是三月裏和煦的陽光,照得人慵懶舒暢。
四周的景開始慢慢後退,樹影成了動的綠,暖風吹來男孩身上清的薄荷味道,他握着她的手,帶着她奔跑,就好像永遠不會放開一樣,這樣子…似乎也不錯…雨芽心裏小鹿亂撞,可是腦子裏確是恍恍惚惚。
“喂,你怎麼老是愛發呆?”冷不防男孩的聲音打斷了她的神遊,她定眼一看,兩顆茂密的法國梧桐間吊着一座白的鞦韆,繩子是仿古的麻繩,上面纏着綠的藤蔓,開着五顏六的小花。
悠紀已經大大咧咧地坐在了鞦韆上,拍拍大腿,示意她坐上來,而他兩腿中的慾望,已經支起了小帳篷。雨芽不可意思地盯着他:他、他他這是要幹什麼?!
“我上次看到有這個,早就想試試看了!”悠紀的聲音裏透着興奮,兩眼放光。
“不可能!我不會和你再做了!”
“哦?”悠紀一臉戲謔,伸進褲子口袋拿出手機給雨芽看“你該不會忘了這是什麼吧?”那是…那是…雨芽的臉騰得一下變得通紅。
“不想被大家傳閲,就要聽我的話,知道嗎?”悠紀出一個勝券在握的笑容,出一排潔白的牙齒。他知道,以雨芽的格,必然會乖乖就範。手段雖然有點下,不過嘛,能達成目的就好了不是麼。果然,雨芽在原地思維斗爭了一會兒,就慢地走上前。
“就…就這一次啊,做完了,你就把照片刪掉。”她明知道眼前的男孩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可還妄想和他談條件。
“行,做完我就把手機裏的全刪了。”悠紀一臉真誠地保證。雨芽總有一種被算計的覺,可又説不上來哪裏有問題。她半推半就地坐上悠紀的部,他把她的大腿繞過自己的,在後面環住,就形成了兩人面對面,雨芽緊緊抱住悠紀的姿勢。
──這姿勢,讓她覺得羞恥。
“我們…能不能換個正常點的地方?”
“不能。”悠紀掀開她的及膝的裙子,想也不想地回答。
他伸出手,把內褲往邊上一撥,就出了裏面粉的縫。最長的中指首先刺了進去,裏面還有點乾澀,甬道受到涼意,猛得一縮。
他也不急着動,用麼指急速還在沉睡的花核。花核在他練的挑逗下,不一會兒就腫立起來,一股閃電般的快從她的背脊一刷而過,讓她不由得顫了顫。
“有覺了吧。”他另一隻手也不得閒,繞到後面去捏她柔軟的股。
“嗯…”雨芽閉起了眼睛,無意識地發出陣陣呻,花徑裏也開始分泌出濃稠濕滑的汁,淋在了悠紀的中指上。他了幾下,覺得差不多了,而自己也已經忍到了極限,於是拉開校褲的拉鍊,釋放出吐着熱氣的巨龍。
“想要了麼?”想要…她想要…體內一陣陣的空虛不安地叫囂着,期盼他的填滿。她偷偷地垂眼看着巨龍,伸出舌頭了小。悠紀被她的媚態的快瘋了,本想再逗逗她,可現在卻顧不得這麼多了:“好,給你,都給你!”他微微向後仰,用手扶着慾望,頂端延着她的花瓣繞了幾個圈,對準入口就是一個身──熱燙的刃毫無阻礙地貫穿了她整個花徑。
“啊──”兩人都發出了舒服的喟嘆。熱熱的壁緊緊包着他,不留一絲空隙。
他能覺到,她整個花徑,都被他成的形狀了!想到這裏,他興奮地開始上下動起來。
而他靈活的舌頭也不空閒,撬開她的牙齒,長驅直入勾住她的小舌。和她細細地卷,纏綿,互相吃着對方的口水。
而多餘的津就順着兩人的嘴角滴滴答答落在校服上面。一手急切地解開上衣的扣子,將衣推至上方,雪白的盡收眼底。
他雙手覆上兩團綿,大力捏着,光滑柔軟的觸讓他愛不釋手,而頂端紅的蓓蕾受到了刺,也巍巍顫顫地變硬突起。他不遺餘力地玩着雙,下的動作就有所怠慢,雨芽似乎對此很不滿,哼哼唧唧地扭了扭──那裏好癢,好像讓他動…
可是她又害羞地不肯説出口。悠紀自然意識到了這一點:“啊哈,是我疏忽了,真是抱歉──”説完狠狠向上一頂。
“啊──”雨芽大喊出聲,已經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了“來點更刺的吧…”説着他雙腳就在地上一蹬,鞦韆開始晃晃悠悠的動了起來。
“啊!救命啊!”雨芽沒料到他有這麼一招,身體的重心還不穩,連忙手忙腳亂地就緊緊抱住了悠紀,把自己貼得更近,這個動作反而讓他的刃更加深入她的內部。
男孩每次在鞦韆到達底端的時候就用力蹬腳,順便動桿往上動,鞦韆就這麼“吱嘎吱嘎”地越蕩越高。
雨芽害怕地閉上了眼睛,把頭埋在了他的口:“快…快停下呀!我怕高!”悠紀不理會她的哭喊,只覺得壁那裏得更緊了。
讓他差點忍不住就出來,風在耳邊呼呼刮過,吹得她的臉和的部有點兒冷,可是身體裏的卻火燙火燙的,這一冷一熱共同煎熬着她,讓她低泣出聲。
腦子暈暈乎乎的,也因此私處的快更加地明顯,一陣陣通向四肢百骸。***“嗯…不要了…快停下來啊!”雨芽死命地揪住悠紀的襯衫,埋首在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