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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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記得與瑞王的往事，看不懂他臉上哀傷的神是為什麼，卻到自己被他所牽引，因他的哀傷而憂愁。

“我們不該私下見面。”她為難道。

“我也覺得不該見你，但忍不住還是想多看你一眼，結果，總是見你一人獨守空閨，皇百合對你好嗎？”

“好。”如願立即回答，毫不遲疑。

“只是他這些天比較忙。”

“你不需要對我解釋，我不會破壞你們，只要他真的對你好，我會衷心祝願你們白頭到老。”他的話説得輕緩平淡，偏偏如願聽着卻覺得震撼，彷佛他説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化為巨石，狠狠的砸在她的心上。

“我聽青蝶説了，我和你…曾訂過親。”她不該揹着自己的夫君，與過去的情人有集，可是如願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她渴望從眼前的男子身上得到答案。

“青蝶被皇百合囚了。”瑞王突然道。

“囚？”如願吃了一驚。

“怎麼會？”

“我已將她救出，不需多時，皇百合就會發現我的行蹤。”明知不宜久留，瑞王仍沒馬上離開，只為向她要一個説法。

“青蝶探查出來，皇百合的家族擅長魂術。如願，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真的喜歡他，還是被他惑了？”若是得不到真相，他不會離開。

“你可記得，我們自相識以來，情投意合，立誓相守一生不離不棄的，但你卻突然移情別戀，毀了婚約，遠嫁到霧隱城。”如願聽他語調悲切，腦海頓時一片空白，心裏浮現痛苦，卻不瞭解這份痛苦是從何處而來？

瑞王繼續説:“我當初想不明白，你怎能變心得那麼快？如今，我不確定是你變了，還是──你本沒變，只是被人惡意縱？”

“我…”如願神魂俱亂，半張檀口，想不出該説什麼。

“如願。”瑞王靠近窗台，伸手捧起她的臉，“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並不喜歡這裏，也不愛皇百合？”如願讓他一連串的猜測，得神不附體，只想推開他，逃到皇百合身邊避難去，不管瑞王説的是真是假，她沒有勇氣探究。

瑞王從她的反應，發現她退縮的心態，不容分説的將她從窗內抱出。

“跟我走，我們得清楚這一切！”

“可是我…”她本能的抗拒。

“你難道不想了解真相？”他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帶着懇求的語調化為一股猛烈的撞擊，擊潰了她的心牆。

如願震了震，無力再逃。她的手，慢慢的放到瑞王的手臂上，示意他放鬆緊緊環繞在她際的力道。

“你能否先告訴我，要如何找出真相？”

“你先隨我離開，我會讓人檢查你是否被蠱惑了。”他攔抱起她。

“你得答應我，不能做出傷害我夫君的事。”如願急切的聲明，還沒來得及做出決定，一閃神，人已被他帶出庭院。

“你的夫君…”瑞王低頭看着懷裏惶惶不安的女人，幽怨的對她説:“本該是我。”在幾名死士的保護之下，他們擺了追捕的人馬，順利出城，片刻不緩的沿着海岸前行。

“皇百合必定派人監視你，否則他的人不可能這麼快發現你我的行蹤。”瑞王神嚴肅的説。

“我們要去哪？”如願坐在馬背上，身後是他温暖的膛，她到很悉，又為此覺得難受。

月光把周圍的景物照亮了，她極目眺望，卻見不到盡頭。

“我們即刻乘船回中原。”

“不行！”聽了他的決定，如願驚慌道:“我夫君見我失蹤會擔憂的，我甚至沒留下隻字詞組代下落，怎能就此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