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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芯片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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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龍提出策略以後方才想到“壞了,那個護士如果將蔣伯伯入院的事情對她的上頭一説,我們再讓她回來做護理,那麼對方肯定會懷疑我們的動機,這樣勢必會打草驚蛇,這樣便不利於計劃的進行。”

“大哥,你怎麼了?”冬雨(白素)一旁看着發呆的雲飛龍説道。

雲飛龍正要將憂慮説給冬雨聽。卻見外面慌慌張張跑進一個人來,雲飛龍一看便對冬雨(白素)説道:“沒事了。”原來慌慌張張跑進來的竟是那個護士。

“你怎麼找到這來了?”雲飛龍故意問道。

那名護士連頭都不敢抬起來,怯怯懦懦的説道:“我走到半路才想起我們所長這段時間沒有在汀江,心想老先生還沒有離危險,我便返回來找到這家醫院,因為的確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想盡一盡我的心願,哪怕主人家怎麼罵我打我我也認了。”雲飛龍從她的眼神中看得出她沒有説假話,也覺得出她不是那種心思深沉縝密的那種人,也許正如她所説,家裏的確要靠她一人養活,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為何不能成全於她呢?護士的怯懦勾起了雲飛龍的惻隱之心。不過他還是裝作很冷漠的神情説道:“都是因為那三瓶腦活素的緣故,蔣老先生現在陷入重度昏的狀態,醫生已經過,恐怕老先生這輩子都不會醒來了,你的確該承擔一下後果了。”護士一聽既害怕又難過,竟然衝進重症室撲通一聲跪在假裝昏的蔣高昌跟前,哭訴道:“蔣老先生,都是我害了你,我怎麼能因為家庭的重擔壓在我身上,便昧着良心做這虧心缺德的事情,我拿的是昧着良心的黑心錢啊。”説着,她拿出某個人給她的五千元定金,放到蔣高昌的牀頭前。

哭者痛斷肝腸,聽者已經原諒了她的昧良心的舉動。

鄭豔雪拉起跪在地上的小護士,然後拿過那五千元,在她的手中説道:“小姑娘,這五千塊錢你還是拿好,希望你以後認真護理好我的老伴,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小護士想不到這家人竟然這麼的通情達理,還以為是聽錯了:“校長,您原諒我了?”

“看的出你還是個孝順女來的。”鄭豔雪沒有直接回答小護士的話。

蔣寒冬冷哼了一聲:“你真的以為我原諒了你嗎?”小護士怯懦的説道:“我知道這次闖下了彌天大禍,我不敢祈求你們的原諒,我也不敢收取你們家的酬勞和這個定金,只要管我的三餐就可以了,我只想盡盡我的心意。”鄭豔雪責怪蔣寒冬道:“寒冬,人人都難免有個難處,要學會容人之心,我相信小姑娘的話。”蔣寒冬還是有點氣道:“媽,你怎麼能夠單憑她一面之詞就相信她因家庭之故,而犯下的這樣過失。”

“寒冬,你連媽的眼睛也不相信了嗎?早就跟你説過對人對事要有憐憫之心。”小護士看他們母子倆因為自己的事情爭吵起來,不由得低下頭,更加不敢吭聲。

正在這時,蔣高昌睜開眼睛以威嚴的眼神看了一下蔣寒冬,然後迅速閉上。

蔣寒冬瞬間才想到自己的父親早已醒過來了,剛才他看自己一眼表明他已經相信小護士的所説,要論看人識人,在場的除了隱者畢成之外,就數自己的爸爸,再接下來就是龍雲,他們兩個都沒有吭聲,這表明的確自己太多心了,難怪剛才被父親的眼神批評了一下。

“你們怎麼沒聽啊!老人需要靜養,怎麼在這裏吵吵鬧鬧的?再説也不要大家都圍在這裏,這樣更不利於老人恢復健康。”一名醫生和兩名護士一同走了進來。

醫生對他們説道:“你們先請出去,我要為老先生檢查。”畢成説道:“這樣,那我便先告辭了。”蔣寒冬和鄭豔雪慌忙送出門外。雲飛龍和冬雨(白素)還有那名小護士便留在重症室的外面。

在門口鄭豔雪的對畢成説道:“老先生,兩次都是您在危難之間救了我那老頭子,我真的不知該怎麼謝你好?”

“千萬不要這麼説,高昌命中有此劫,過了這劫後凡是便能刃而解了,另外那名小護士乃無心之過,她本是很善良的人。”畢成這麼代,蔣寒冬怎麼敢再説什麼?

“並且通過她你們可以瞭解到很多的秘密,不過你們切不可打草驚蛇。”畢成進一步説道。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萬一醫生檢查我那老頭子時,察覺到其中的秘密又將如何?”鄭豔雪擔心蔣高昌甦醒的秘密被醫生公開。

“這點你們儘管放心好了。”畢成神秘的説道。

母子倆送完畢成回到重症室外,只見小護士還是神不守舍的,看來她真的很擔心蔣高昌的安危。

鄭豔雪朝着蔣寒冬使了使眼,蔣寒冬走過去對小護士説道:“前事既往不咎,只要你今後能夠盡心盡責的護理好我爸爸,我們不但原諒你,並且給你雙倍的報酬。”小護士慌忙説道:“只要能讓我在老先生跟前盡心,我不敢求報酬。”鄭豔雪拍了拍她的肩膀説道:“傻孩子,你沒有報酬怎麼去養活你一家子?我也不知你所説的是否真的,如果真的,那命運也真的太虧待你了。”小護士淚道:“命運不虧待我,你們對我實在太好了。”

“好了,別哭了。”鄭豔雪拍了拍小護士的肩膀説道。

過了一會兒,醫生從重症房裏走了出來,對鄭豔雪説道:“老先生已經離生命危險,只是從脈象和生命監控器中體現出來的生命指數看,他現在正處於深度昏狀態,需有人專門護理。”小護士趕緊搶着説:“我,我會認真護理的老先生的。”這醫生看了看身穿護士服飾的小護士,不知她是哪裏來的護士?有些奇怪到。

鄭豔雪點點頭道:“她是我剛剛僱請的護士,我相信她會護理好的。”小護士見鄭豔雪沒有揭出她的醜事,不由得的看了看鄭豔雪。

“那麼醫生什麼時候可以出院?”醫生説道:“如果家裏醫用條件好,現在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不過我們作為醫生的當然奉勸在醫院中多觀察幾天為好。”

“這點你放心好了,我家裏具備這些條件,也包括有現代化的人體生命指數監測器,還有氧氣瓶等等應急措施,我想沒什麼大礙便出院好了。”蔣寒冬心想自己的父親已經醒了,不過這些醫生護士不知有沒有察覺到?還是早點離開醫院為妥。

鄭豔雪卻説道:“醫院畢竟有醫生在,出了什麼事情倒是可以有應急措施,回到家條件再怎麼好?也不如在醫院安全。”雲飛龍和冬雨馬上附和鄭豔雪的看法,但是蔣寒冬卻有些不解,自己的父親明明已經醒了,再住下去豈不是多此一舉?但他考慮問題怎麼也沒有云飛龍他們考慮周全。

於是,蔣高昌便在鎮江高級醫院的重症病房多住了幾天,幾天之內小護士一直細心的護理,她的細心照料動了鄭豔雪母子。而小護士畢竟是護士,她沒有像醫生那樣紮實的醫學知識,竟然看不出蔣高昌假裝昏,不過蔣高昌也真的裝的太辛苦了。

五天後,蔣寒冬開車接蔣高昌返回家中。

而,雲飛龍這幾天則奔走於陳明君的事情之中。當然,他身邊肯定少不了‘妹妹’冬雨。

這天,雲飛龍和冬雨趕到陳明君的家裏,只見陳明君頹唐的坐在沙發上喝着悶酒。

“完了,我投入的心血就這樣全完了。”雲飛龍忙問一旁同樣頹唐的陳美珊:“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陳美珊將事情的經過對雲飛龍説了一遍。

原來,那天陳明君夫婦匆匆趕到公司以後,只見公司門口有幾個要求退貨的顧客。他們的產品都是集打印傳真複印的一體機,都是機內的一塊重要片遺失,這些產品都是在保質期內,於是這些顧客都要求要更換產品,陳明君雖覺其中有詐,但是為了自己產品的信譽,於是答應更換這些一體機,但是怎麼也沒有料想到,所更換的產品居然都遺失了那塊重要的片,最後陳明君便在這些顧客的吵吵嚷嚷中將錢退給他們,但是他的產品信譽卻受到了致命的打擊。不但如此,陳明君在檢查其他產品的過程中,絕大部分的產品居然都出現片遺失的現象,這類型的片都是引進韓國技術,可以説在價值上佔據了很重要的部分,以後產品必然銷售不出去,陳明君不但在經濟上受到致命的打擊,更重要的是他建立起來的幾年的商業信譽因之而受到致命的打擊。

“昨天,工商局來人了,很有可能會弔銷營業資格,你姐夫的公司看來難以挽救了。”陳美珊無不替陳明君傷道。

陳明君放下手中的酒瓶説道:“這五年的心血就這樣毀於一旦,我真的很不甘心啊!”

“那麼有什麼補救措施沒有?”陳明君嘆口氣道:“除非學校的剩餘股份。”雲飛龍一聽明白對方是衝着這明之星股份而對陳明君下手的。於是説道:“姐夫,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第一次的沉船事件還沒有明白,現在又發生了片事件,但在我看來都是衝着你在明之星學園的股份而來的。”

“啊!”雲飛龍的一席話倒是提醒了陳明君,的確這兩件事情都好像與學校股份有關。

冬雨對雲飛龍説道:“雪姨對我説過,畢老伯曾經告訴過她,也許我們可以從那個小護士中得到某些的秘密。”

“對,我們倒不妨探訪一下這名小護士。”雲飛龍點點頭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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