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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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龍下了空中園,順路送冬雨回鄭豔雪家裏,在臨近鄭豔雪家的時候,雲飛龍覺得鄭豔雪家裏有白素在場,還有對自己虎視眈眈的蔣寒冬,甚至連鄭豔雪本人對自己也以不信任的眼光看待自己,自己實在沒有進去的必要,於是告別冬雨掉頭離去。冬雨望着雲飛龍遠去的背影嘆了口氣,然後向一個衚衕走去,片刻後,白素從衚衕出來,向鄭豔雪家走去,而冬雨卻再也沒有出現。
雲飛龍回到家之後,剛打開門,憑着自己多年來在江湖上打滾的經驗,立即到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他拉亮了燈,只見牀底下血跡斑斑,他伸手進去拉出一件血衣,頓時愣住了,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受人陷害了。
正在這時,警笛長鳴,片刻包圍了雲飛龍的住處。
“龍雲,你被包圍了,不要做無謂的反抗。”屋外之人大叫道。
雲飛龍從屋內走了出來,打量了一下週圍的人,然後將目標鎖定江中虎。
“我也不知道這血衣是怎麼回事?能不能告訴我?”這話是問江中虎。
“飛哥,是蔣高昌老先生被害了,我也不敢想是你,但是明之星學園的鄭校長是蔣老先生的子,同時也是這次血案的目擊證人,沒辦法你還是要配合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如果你是受冤的,兄弟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會為你伸冤。”雲飛龍沒做怎樣的反抗,也許是因為聽到蔣高昌的被害消息受到打擊的緣故,也許是因為江中虎是自己的兄弟,不想難為他的緣故,於是雙手伸出,被那些警察戴上了手銬,向警局而去。
再説,白素回到鄭豔雪的家中,只見家中早已四門緊閉,一個人影都沒有。
“蔣伯伯和雪姨哪去了?冬哥和嫂子呢?”白素不覺心中暗奇,同時一種不安的預襲上心頭。於是抓起客廳的座機撥通蔣寒冬的手機,因為她的手機早就沒電了。
“冬哥,蔣伯伯和雪姨呢?”
“我爸,我爸他現在正在急救室急救。”蔣寒冬哽咽道。
白素聽了大吃一驚:“冬哥,出了什麼事?”
“都是龍雲這畜生害得!”蔣寒冬此時對雲飛龍可以説是恨之入骨了。
“啊!是龍雲!”白素第一反應是假龍雲造的孽,但是她知道此時説什麼蔣寒冬都聽不進去的,於是急急問道:“蔣伯伯現在在哪家醫院?”
“鎮江人民醫院。”白素關好家門騎上摩托車便朝鎮江人民醫院趕去。白素到時,蔣高昌電波上體現的生命指數已經全部呈直線。
醫生對蔣寒冬和鄭豔雪搖搖頭説道:“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鄭豔雪驚聞噩耗,當場昏倒過去。白素忙扶住。
“爸——”蔣寒冬夫婦悲痛萬分。
正當醫生將白布將蔣高昌的臉蓋住的時候,一個老人從外面走進急救室,二話沒有説擋住醫生的手,然後出金針在蔣高昌和太陽、百會、風府還有膻中了進去,認之準,動作之捷只怕電影中才有的看到。
“喂,你將我爸的身上刺那麼多針幹什麼?”蔣寒冬過去拉那老人,可是本就不能撼動他。
老人沒有理會蔣寒冬,白素認出這老人正是隱者畢成,他來這裏肯定就是為了救蔣高昌而來,興許他真的有辦法。於是慌忙制止蔣寒冬道:“冬哥,這老伯就是在鐵手飛龍手下救下我爸爸的老先生。”蔣寒冬不敢再製止畢成的行動了,只得將希望寄託於畢成身上,鄭豔雪也在此時醒了過來。也怔怔的看着隱者畢成的舉動。
只見畢成在快速運完針後,便蔣高昌的身體扶起,然後按住後背的正心的脊中,一股純陽的熱氣,沿着畢成的掌心傳遞到蔣高昌的體內,原來他用的正是中華氣功的療傷之法對蔣高昌進行急救。
三十分鐘後,畢成雙掌一翻,蔣高昌的身體發生劇烈的震動,一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噴出。
“爸——”
“高昌——”
“蔣伯伯——”在場的親人都大驚,畢成了口氣説道:“這口血吐得好啊,你們看——”畢成所指之處,只見電波測療儀中體現的蔣高昌的生命指數正在緩緩的回升。
“爸,活過來了,老伯,謝謝您,您真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啊!”蔣寒冬是個孝子,他動且動的向畢成跪了下去。
畢成慌忙扶起,説道:“難得蔣經理有此孝心,放心吧,你爸爸是救回來了,只是…”畢成隱忍不言。
“老伯,有什麼話不妨直説?”蔣寒冬説道。
“你爸的頭部受到了重創,雖救回來了,但一時半會還是不能醒來。”
“什麼?莫非我爸爸成了植物人?”蔣寒冬又驚道。
畢成説道:“那倒不會,是時候時你爸爸自然會醒過來。”蔣寒冬不對雲飛龍咬牙切齒道:“龍雲,我要你血債血償!”白素心裏一驚,鄭豔雪也道:“寒冬,你爸已經是這樣了,龍雲那畜生自然法律不會寬恕他,你就將他與法律去吧。”
“媽,難道就這樣算了?”蔣寒冬很氣憤道。
“年輕人,切忌不要這麼的衝動,任何事情並非你想象的那樣,中間的曲折原委必須搞清,才能下結論。”
“老伯,難道事情不是明擺着的嗎?是我媽親眼看見龍雲那畜生行兇的。”白素聽聞她母子口口聲聲對雲飛龍稱呼畜生,知道他們對龍雲的恨不是一般,於是問道:“冬哥,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蔣寒冬説道:“今晚我爸媽看見你很晚都還沒有回,於是便一同出外找尋你的下落,誰知半路上遇見那畜生,在言語談中得知你落入他的手中,於是與他理論,誰知那畜生便對我爸狠下毒手。”
“龍雲行兇的時候是多少點的事?”白素急問道。
“大概在十一點左右,召義亭外。”白素暗道:“錯了,龍雲一個晚上都沒有在那裏,看來定是那假龍雲造的孽,嫁禍到雲哥身上。”白素為什麼知道龍雲一直沒有在召義亭中出現,是因為她知道龍雲一直在西山空中園和冬雨在一塊。因為白素就是冬雨,她一直沒有信心見到現實中的雲飛龍,只得將自己的形象改換,成了冬雨,只有冬雨的形象才能找到自己片許安,也只有冬雨才能撫雲飛龍那顆孤獨的心。但是面對這種情形,她怎能説的出真相?説了他們又怎麼會相信?怪就怪那個假龍雲太可惡到極點,使得雪姨她們完全確信假雲飛龍所做的一切罪孽。
畢成看出了白素的心態,他也知道此時此刻説什麼也不能讓鄭豔雪母子相信,除非拿出證據來,想到這兒,他便對鄭豔雪説道:“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天晚了,我就先告辭了。”蔣寒冬見恩人就要離去,忙送到門口,對他是千恩萬謝。
畢成站在門口卻對白素説道:“白素小姐,我有些事情想找你説一説,你跟我一塊來行不?”此時白素怎麼走的開腳呢?她不由得看了看鄭豔雪和蔣寒冬。
“素素,你去吧,這裏有你冬哥陪着,你放心吧。”白素跟着畢成走了出去。
出到門口,白素問道:“老伯,你要帶我去哪裏?”
“難道你不想讓龍雲沉冤昭雪?”
“可是我説的話雪姨和東哥能夠相信嗎?”畢成説道:“你是唯一證明龍雲不在現場的證人,不過這還不夠,因為他們完全可以不信,因為他們完全確信是龍雲造的孽,此時此刻,任誰説也沒有用,所以必須找到充足的證據。”白素聽了暗道:“莫非我在空中院的事情老伯全知道?可是又要到哪裏去找那充足的證據呢?”畢成看出了白素的心思於是説道:“放心吧,血案現場肯定會留下我們需要用的線索,我們不如到召義亭走一趟吧。”白素點點頭,於是兩人一同來到召義亭,只見召義亭周圍是血跡斑斑,並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老伯,哪裏找線索呢?”
“耐心一點肯定可以找到線索的。”畢成説道。
兩人再仔細的找尋下去,忽然畢成看見一灘血跡的地方有些可疑,於是趕忙奔了過去。
“老伯,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畢成沒有回答,只是蹲了下來,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地上的血跡,然後電器打火機。
“白素,你過來看看,這是什麼?”白素趕忙奔過去蹲下,只見那攤血跡下依稀是些什麼字?
“老伯好像是字啊!”白素問道。
“對,是字,好像是‘背後’這兩個字。”
“那麼這兩個字告訴了我們什麼呢?”畢成低頭沉思了起來,好一會兒説道:“定是蔣高昌在昏中曾清醒過一段時間,然後吃力的寫下這兩個字,背後,應該是他發現了這個假龍雲的什麼破綻。”
“什麼破綻?”
“應該是指假龍雲的身體背部有什麼?”
“對,有道理。那我們要怎麼做?”畢成不愧是有經驗的老者,他説道:“我們必須對那件血衣進行dna測試,和指紋測對,然後找出他背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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