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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怎一個囧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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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並無異議,起身跟着他往樹林深處走去。

“少爺!”眉清目秀馬伕竄出來“你上哪裏去?小的跟着你!”陸汝擰了擰眉頭“我和這位小兄弟有話要談,你跟着來做什麼?”走了幾步又不放心回過頭來,那眉清目秀馬伕還在原地發愣。

“別跟着來!”陸汝補上一句。

於是年眉清目秀馬伕滿臉失望,滿眼幽怨,眼見陸汝和那柔弱的少年胡四(剛才他向周圍人打聽了那少年叫胡四)一起,慢慢進入密林深處。

林子裏很黑,伸手不見五指,林子裏很靜,只聽見靴子踩到樹葉的沙沙聲和外面人羣的喧鬧聲,終於後面的喧鬧越來越遠,陸汝和嫣然的距離也越來越近。忽然,陸汝伸手一撈,嫣然又跌進他的懷裏。

“唔…”嫣然還沒來得及出聲,嘴已被陸汝牢牢封住,又是一番炙烈的吻。她立刻變得軟弱無力,頭暈目眩,本來想説的話飛到九霄雲外…

“嫣然!”那低沉暗啞的聲音又在耳旁誘惑地響起,炙熱的吻順着她的耳旁向下,來到脖子上。她的細的皮膚下在動地跳躍,於是那温柔的停留在那裏,緩慢而又輕柔地摩挲着,她的身上發出的芳香氣息使他深深醉了!

黑暗中,他覺到有的事情在悄悄發生改變,那皮膚下動地跳躍開始趨於熱情狂野,她的柔軟的身子越加癱軟無力,幾乎整個地依偎在他的懷裏。他的間逸出一聲輕笑,修長的手開始慢慢從那頭秀髮上滑下來,滑到那柔軟的肩頭,滑到那盈盈一握的肢。在那裏,他的手掌隔着她薄薄的衣衫輕輕划着圈,涼的夜風,温熱的手,誘惑的撫摸,引起她一陣不可抑制的顫抖。

然後,那雙手又順着她的曲線爬了上來,一步一停留,就要到達他早就想去的地方。他的吻從和風細雨驟然轉換成狂風暴雨,他的呼急切而又熱烈的噴在她的臉上,他的重新回到她的上,狠狠地吻住了她,帶一點霸道,帶一點佔有。他向她發起了最温柔而又最猛烈的進攻,同時他的手也輕輕撫上了那起伏的

這時候,手下那具柔軟的身軀忽然微微一震,變得緊張而僵硬起來。她的手顫抖着伸到他的手上面,輕輕拉下他,她顫聲道:“陸公子…”嫣然的頭腦仍然很混亂,呼仍然很急促,但是意識已經猛然回到腦海。

“不行!”她輕聲道。

“嫣然…”陸汝怎肯放棄這大好的機會,仍然緊緊擁住她,聲音更加魅惑,靈巧的嘴探尋到她的眼睛,在那顫動的眼皮上熱烈的親吻,一邊低低道。聲音裏帶着無盡的請求。他知道,這樣温柔的請求沒有幾個女孩子抵擋得住。他是誰?他是風大才子陸汝,對女孩子的心他可是瞭解得很透徹的,否則豈會有此美名。可是——“不行!”嫣然的聲音裏還帶着不穩定,手還在微微顫抖,卻慢慢從陸汝懷裏掙出來。仰頭望着他,夜幕低垂,看不清她的臉,但她的聲音是温柔而堅定的“我們還不能…”陸汝的熱情瞬間怎能平息“為什麼?”他低道,伸手想要再次把佳人擁入懷中。

嫣然輕輕往後移了一步,嬌羞道:“等到…等到…”她暈紅了臉再也説不下去。

“可是…”陸汝本想説:不是你叫我來這裏的嗎?轉念又把話進去,因為他猛然想起婉兒約他去僻靜處談心的事來,不由大悔。

——莫非我又會錯了意!

他深深了一口氣,極力想要穩定下來,奈何身上某處已如鋼鐵般堅硬,已如火山爆發前難受。他再深深了口氣,這才問道:“嫣然,你想和我説什麼?”

“我和婉兒的女兒身份,還請陸公子替我們保密!”嫣然見他不再近,也平靜下來。

“那是自然,我會守口如瓶!不過有一個條件。”陸汝輕聲道,身子趁機湊近。

心裏想,我豈不是早就知道了!為什麼要告訴別人,多一個競爭者好麼?

“什麼…條件?”嫣然無法躲避,因為陸汝的手業已環住了她。

“那就是…”陸汝的聲音在她耳旁低語“不許叫我陸公子,要叫汝!”他的氣息魅惑地噴在她耳邊,修長的手指伸到她腦後,玩着那裏的一縷頭髮。

“汝!”嫣然含羞道“還有…”還有什麼?陸汝真恨不得她趕快一口説出來,不要這麼折磨人好不好!——他的身體已經快四分五裂了!

“還有,在人前時,我…我們,”嫣然費了好大勁才説出我們來“我們要保持距離,否則會被人誤會…”

“好!都依你!”陸汝急促道“那麼…”他的嘴又在黑暗中悄悄地靠近。

“那麼我們就回去吧!我很想趕快知道婉兒的消息!”嫣然道。擔心婉兒是一個原因,另外一個原因是她實在不應該和他在這樣的夜裏,在外面單獨呆得太久,他又是那樣的急切。

“回去…”陸汝的眼睛忽然就瞪成兩個燈籠,又圓又亮的的燈籠,出不甘心的光,即使在這樣漆黑的夜,也足夠照明瞭。

於是在黑暗的林子裏又出來,出來的時候陸汝想抓住機會再來點誘惑、誘引、惑,均被嫣然含羞帶澀拒絕。理由是婉兒還在外面,她實在不太放心,思妹心切,所以要快快回去!

其實嫣然一定也不擔心婉兒,這個調皮的小丫頭,誰碰上誰頭疼,誰遇上誰活該,還用得着擔心麼?拋開她機靈古怪不説,就是那一肚鬼主意也夠一個人受的,更不要説她的滿嘴謊話。單純如嫣然,也學會這樣遮遮掩掩説謊,也是拜她所教育哩!

嫣然這樣温言軟語款款一説,陸汝也就沒了理由再哄騙她留下來,他的心裏其實也牽掛着婉兒那活潑的更有些可惡的小身影,所以兩人往林子外走來。只是,他實在有些難受,——身體的變化還遲遲未能復原,那滋味就像一種煎熬,無聲又無息。那種血脈忿張,卻又遲遲得不到冷卻,那種箭在弦上,卻又發不能的覺的覺真是太折磨人了!

饒是如此,嫣然還走在身邊,雖然黑暗,但是他也能在夜裏想象出她柔軟的身軀的曲線,剛才手指的覺還猶在手;而她走動時髮間散發的人芳香瀰漫了他整個呼

這次第,怎一個“囧”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