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打得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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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她擔心舊事重演,所以幾來總是胡亂抹拭一下就和衣而睡。對一向愛潔的駱冰而言,實在是難以繼續忍受的事,現在看着都沒什麼事情發生,心防也就鬆了,全身好像都癢了起來,所以決定徹底的將自己清潔一番。
她同時待心硯在門外好好看着,別讓外人接近,這客棧破舊得到處千瘡百孔、罅縫處處,看着心硯發光的雙眼,駱冰登時粉頰泛紅,她略帶嗔羞的説道:“硯弟!你…”
“放心!姐,我會在門外好好守着!我也不會偷看的!阿彌陀佛!
“非禮勿視,即是空”!”只見心硯單手打揖,突然宣了一聲佛號,滿臉澄然的樣子。駱冰不由得“噗哧”一笑,玉掌在他後腦勺上一推,説道:“空你的頭!出去吧!小和尚!你不走我怎麼“空”我的身子啊!”説完又突然將心硯緊摟在前一下。同時“嘖”的在他頰上親了一口之後,將心硯推出門外,關上房門,這一吻將心硯親得暈陶陶的,好半天回不過神來。他坐在廊外的台階上背對着房門,一忽兒之後,屋內傳來隱約的潑水聲、與的拍擊聲,真是聲聲入耳,引得他遐思陣陣,趕緊“子曰…佛雲…”的亂念一通。
但是腦子裏一幕幕的美女出浴圖:“粉彎雪股夾幽徑、聳豐洗碧波”卻總是如影隨形、揮之不去,手不由自主的握住褲襠裏膨脹的男,用力地捋起來…
突然,小腹裏一陣子的絞痛,越來越烈…“壞了!一定是晚上那塊蹄膀在作怪,我吃着就到味道不對,這該死的!拿餿了的東西來害人…唉唷!憋不住了!”心硯此時什麼思都不見了。
但他不敢離開,緊捧着小腹、拐緊腿雙極力在忍耐着,但是這“難忍之事”可不是説頂就頂得住的,最後實在受不了了。
便抬眼看了看四周…靜悄悄的,只隱約的從幾間客房裏傳出鼾聲,再回首看了房門一眼,便“颼”的一聲,掩着小腹、護着股,拔腿衝往後院牆外的茅房。幾乎在同一時候“咿呀”聲響,不遠處一間客房的房門打開,一條壯碩的身影歪歪斜斜的走了出來。
駱冰此時站在一個大澡盆裏,正拿着澡莢專心又急切的洗着自己凝脂般的體玉,不時從大木桶裏杓水出來,將身上的污垢衝去,她想盡快洗淨之後,到那桶裏好好泡泡。
在這一刻,她心裏篤定的很,有心硯在外頭守護,就好像什麼事都不用擔心,而奇妙的是…她一點兒也不怕心硯會來偷窺,彷佛就是讓他看去了也是應該的,對這個兄弟,駱冰有着沒來由的心疼與信賴。或許是心硯的那份“真”吧!駱冰從他身上找到了人的善良。放下手中的水瓢,駱冰輕輕舒了一口氣,舉起玉臂向後攏了攏披散的秀髮,便抬起一隻玉足準備跨入桶裏,這時候門忽被打開了,駱冰頭也沒回的笑罵道:“壞小子!誰叫你進來的?出去!出去!不然姐要生氣了!”
“嘿!嘿!大妹子,弟弟不在,就讓哥哥來陪你鴛鴦戲水如何?”
“哎呀!你…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我弟弟呢?你把他怎麼樣了?站住!快出去!你…”駱冰聽得異聲,一回頭只見一個滿腮濃須、面如鍋底的壯漢正跨進房來,羞得她驚叫一聲之後,立刻將身子縮入桶裏,一顆芳心噗通亂跳。
此時門外杳無聲息,又不見心硯的影子,對方也不知是何來路,驚怒之餘立刻收攝心神,暗思對策。這漢子不是別人,正是“關東三魔”中的老二顧金標,他兄弟三人在孟津城中被李沅芷整得七葷八素,一路上更是遭到百般捉,卻又氣無所出,晚上已不敢住客店,儘量借宿古廟農家。
這他們遇到幾波前方歸來的商旅,獲悉官府已貼出捉拿的榜文,便決定繞開官道,只是此時天已晚,地方又屬偏僻,便冒險投宿,但也不敢招搖,吃過飯後便早早睡下。
二魔顧金標是關外著名馬賊,平身邊不乏女人,此次為查兄弟死因入關,已有多不曾發,上牀後輾轉反側就是睡不着,小腹下老是像憋着一把火,後來糊糊睡着了。
夢中只見自己的愛妾赤的張開兩條玉腿,聳着茸茸的,盡在眼前搖擺,小縫兒已出透明的,想要狠狠的將她摟過來狂,卻總像是撈着了空虛的幻影,次次落空,下面雞巴兒痛得像要爆開。
一急一怒之下,人醒了過來,原來是被脹得難受,於是摸了摸硬梆梆的莖,下牀便尋茅房裏去。一出門就看到前面房裏透出燈光,間夾着斷續的水聲,當時他也不在意。
經過時只隨意地從隙縫裏往內一瞥,立時像着了魔一般,定住身形,將眼睛湊往縫口,只見一個長髮婦人一絲不掛的站在圓木盆裏,正專心的在洗着身體:舉手間,前豐怒、紅梅傲然。
彎處,圓如月、妙處隱現。左右轉折時,白的肥漾出一片波,渾身那豐腴的體曲線彷若工細琢一般。
顧金標一生何曾見過如此動人體態,早就眼冒火,難以自持,而當駱冰抬足跨入木桶時,雪股大張,淡褐的開啓一線嫣紅,烏黑的陰還正往下滴着水珠,此情此景顧金標哪還考慮到有什麼後果?一推門就走了進去。
駱冰瑟縮在木桶裏,雙頰羞紅如火,眼睛裏急得快掉出淚來,可是全身赤着,任她有一身的功夫也一籌莫展,只能用手臂牢牢的將掩住,身體弓得像蝦子一樣,緊張地看着步步近的男人。
顧金標大步走近木桶邊,看到水波盪漾下一片雪白的肌擠壓出深深的一道溝,展現出無比的誘惑,女人的臉又出奇的美豔動人,哪還忍受得住,急吼吼的就起衣褲來。
他看駱冰不再喊叫,誤以為定是那個出來偷情的蕩婦娃,真是喜翻了天,直想大快朵頤,好好一番,久積的慾火。
“哎呀!糟了!這賊已在衣,怎麼辦?
…
”
“心硯!硯弟呢?怎麼不見了?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
唉呀!真急死人了!”
“啊!對了!乘他現在不備擊他一掌…不!不!那全身不就都給他看去了嗎?多羞人…”
“哎呀!他光了!要進來了…不管那麼多了!看就讓他看吧!勝過被那髒手污了身子!”
“咄!賊受死吧!”駱冰的腦中在電光石火間閃過無數個念頭,眼看顧金標已得赤條條的、臉上帶着笑就將跨進桶裏,嬌叱一聲之後,兩手擊出大片水花,身子在桶底用力往上一蹬已竄出水面,玉腿如剪、叉踢向顧金標的頭顱…
顧金標倒底經驗豐富,水花上揚時已知不妙,隨即上身往後一仰,避開駱冰的腿擊,眼睛則正好看到駱冰妙處啓合的桃源,同時右手一招“仙猿攀桃”直向駱冰下陰,腳下更一刻不停的轉到駱冰身後,左手再一式“玉帶圍”猛然勾向駱冰前。
這時候駱冰一擊不中,聽得身後風響,不假思索的一個“迴旋腿”在香風中雪白的玉腿開得老大,當真是纖毫畢現、妙相均呈,看得顧金標如痴如狂,更加腫硬。
“啪”的一聲,兩人腿肘相擊,誰都沒有沾到好處,各退一步之後,凝神對峙起來,駱冰心中暗暗叫苦,此刻她身上光溜溜的,還真不敢出聲呼叫,又面對着一個如狼似虎的陌生男子,一對眼睛正貪婪地在她赤的體玉上恣意巡梭。
而他下的陽物則如條抬頭惡蟒,青筋浮現、龜頭圓腫油亮,正一抖一顫的向她點頭示威,只羞得駱冰全身燥熱起來,左手緊握住自己右,手臂橫亙在前。
但又怎遮得住那豐滿雪的擠出團團白光,更加誘人。她低聲的叱道:“惡賊!還不快滾!休怪我要下辣手了!”顧金標此刻已看出駱冰不敢聲張,聞言拿手了下陽物,嘿嘿怪笑道:“哎唷!大妹子!我好怕!奈何我兄弟想跟你親熱完了再走,你…”
“無恥!”話未説完駱冰已一掌擊了過來,同時乘勢衝向牀邊,想先搶起衣物遮羞。顧金標早就看出她的企圖,側身一閃,同時一腳踢向已往前衝的駱冰背後,腳掌碰觸到駱冰多的豐,軟、滑兼又彈十足,不由動得怪叫一聲,撲向已趴到牀上的駱冰。
適時駱冰一個翻滾,顧不得再抓衣物,左手肘一個下擊,卻正好被顧金標翻手一掌擊得滾落牀下,還不及起身,顧金標龐大的身軀已如泰山傾頹般自後壓下,兩個豐滿的房已被一雙大手重重握住,股間更到一熾熱的火緊頂着的門扉。
駱冰只覺眼前一黑,幾昏絕,哀傷的暗歎道:“完了!又要被辱了!”正在危急間,一道身影挾着風“啪”的擊中顧金標後背,打得他怪叫一聲,放了身下的駱冰跳了起來,回身就和來人纏鬥起來。
這救急之人正是如廁歸來的心硯,他沒料到才離開一陣子,心愛的姐姐就將被污辱,悔恨、自責使他像瘋了一般,奮不顧身的衝上去廝纏爛打,無奈功力太過懸殊,此時已是險象環生。
駱冰一見心硯出現,滿心的委屈、埋怨一下子爆發開來,淚水不聽話的簌簌落下,身子一時間軟倒在地上,待看到心硯罹險,登時不加思索的便和身撲了過去,渾然忘了自己仍然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