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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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難道老婆想和我非法同居?”
“你胡説什麼啊,誰要跟你非法同居…”夜下微醺的臉朦朧着看不真切,她埋着頭繞過他走着,心跳得那麼快。
“那就結婚,”梵夜宸幾步攔在她面前,“母親和都盼着呢,你忍心讓老人家失望嗎?再説凜凜已經不小了,你想讓我的兒子被人笑話嗎?”
“梵夜宸,你能有點常識嗎?你都沒有求婚,就要我嫁給你?”凜凜是她的軟肋,一點就中。
女人都是的動物,當認定這個男人的那一刻,林汐就設想過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温馨時光。
可是,受過傷的她,比一般女人更加,她怕婚姻鎖住了她,卻鎖不住優秀的他。
歐陽給她的那個可怕的婚禮,就像是夢魘,時時壓得她不過氣來,她怕噩夢重演,他也帶着某個她,給她致命的一擊。
她很清楚,如果那個人是梵夜宸,她可能會沒有招架之力,因為現在她有凜凜,她輸不起,也絕不能忍受輸掉她的寶貝兒子。
“我現在不就在求婚嗎?”
“這算什麼求婚,沒有玫瑰也沒有戒指…”後面的話林汐沒有繼續,因為面前的男人已經紳士的單膝跪下,深紅的盒子,在他完美修長的手指間打開,裏面靜靜地躺着一枚戒指,鑽石的光華和他的眸子那麼像,好像碎了漫天的星辰。
“林汐,嫁給我好嗎?”連死亡也沒能讓他曲膝,現在,他跪着也覺得幸福,抬頭,驚訝的女人裝點了他的整片天空,他的整個世界。
“梵夜宸,你…”
“林汐小姐,嫁給我好嗎?”他重複了一遍,“我有一些錢,一些車,還有一些房子,除了一個叫林汐的太太,我什麼也不缺,你願意,讓我的人生完美無缺嗎?”她的眼睛濕潤了,卻沒有去接戒指,而是頗為傲嬌的揚起下巴,不給面子的説:“梵夜宸,你有點創意好不好,一點也不漫,我才不要嫁給你呢,再説,我好像本就沒有原諒你。”説完,她俏皮的笑着,邁開步子就往前跑去,微涼的晚風掀起她飛揚的裙角,美得像只翩躚的蝶兒。
這是,求婚失敗了嗎?
梵夜宸看着手中的戒指,勾了勾嘴角,站起身來追着她跑,口中宣誓似的喊道:“林汐,你答不答應都是我老婆,我兒子可以作證。”
“小孩子的話誰會當真?”她回頭來對他眨眼,步伐更加輕快了。
兩個人追逐在夜晚的海邊,快樂的,幸福的,像孩子一樣。
那時候他不是sl集團的席執行官,也不是梵氏梵星的董事長,更不是冷血無情的黑道“鬼嬰”只是她的男人,想名正言順站在她身邊的,她的男人。
而她,也不是meet的席設計師,不是年輕有為的商界白骨,亦不是遊走在死亡邊緣的月神,她只是一個沉浸在童話中的女人,平凡的女人,他的女人。
很久之後,兩個人再憶起這個晚上,還會彼此偎依着相視一笑。
林汐把它當做一個夢,梵夜宸卻總是口是心非,他説他早該忘了這段失敗的求婚…
“梵夜宸,我跑不動了。”林汐彎着,雙手撐着膝蓋着氣。
“我揹你。”梵夜宸從身後環住她纖細的,熱氣都打在她的頸窩,曖昧的氣息瀰漫開來,濃濃的充斥着整片海域。
“好啊。”她一抬頭,就碰到了他的下巴,捂着撞痛的腦袋後退了一步,恰巧踩到了一塊不小的石頭,整個人失重往後仰去。
他眼明手快,拉住她的力道大了些,在他狡黠的目光中,兩個人一起倒在了沙灘上,她躺在他懷裏,驚魂甫定。
“梵夜宸,你是故意的。”她不滿的大聲抱怨着。
“老婆大人冤枉我,”他攤攤手以示無辜,映着她容顏的黑眸幽深,越來越熾熱,“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你明明就是…”
“是,我是故意的。”扣住她的後腦勺,咬上讓他不能自已的,呢喃道,“你也是故意誘惑我…”刺眼的白光閃過,驚擾了沙灘上的一對戀人,順着光源看去,是梵飛揚歉意尷尬的臉。
“那個,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天昏暗,很容易就讓人忽略了他眼中一閃過的落寞。
他現在,還真是有些嫉妒哥了,能與心愛的人在一起,而他…
“你説呢?”梵夜宸的聲音帶着慾求不滿的沙啞,該死的,今晚第二次被打斷了!
他最好,有個充分的理由,否則,他不能保證自己會做些什麼。
“飛揚,你怎麼會來這裏?”林汐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恨不得像鴕鳥一樣,把臉往沙子裏埋。
“我是來祭奠我死去的愛情…”被梵夜宸的眼神看得怕了,梵飛揚咳嗽幾聲,改口道,“咳咳,不是,我聽説哥今晚求婚,我是送玫瑰花來的,你可以當我是花童,對,花童!”他這花是送給小白的,不過天堂應該是個不缺鮮花的地方,她應該,不會介意吧。
不過,他來這裏也不是偶然,而是想看看哥興匆匆的求婚大計有沒有成功。
好吧,他就是懷着小人之心看熱鬧來的,打心底裏想破壞哥順風順水的情路…
“梵飛揚,有你這麼醜這麼老的花童?”梵夜宸冷哼一聲,不客氣的打擊完他,就拉起林汐往不遠處的公路上走,路過梵飛揚時,還搶了他手中的花束。
林汐抱着一大束玫瑰花時,也忘記了身後還有一個失意的男人,正面對着大海黯然神傷。
“哥,我還是要請幾天假…”梵夜宸動車子的時候,梵飛揚的聲音被風吹着,打着旋兒傳過來,難得的很清晰。
“飛揚為什麼請假?還有剛剛他説的死去的愛情又是什麼意思,他和白曉分手了?”
“你再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我就吻你了。”他壞笑,滿意的看着被驚嚇的女人,心情大好的動了車子。
梵飛揚對那束漸行漸遠的車燈光揮了揮手,跌坐在沙灘上,手攏在邊做喇叭狀,想喊什麼卻又頹然的放下手,對着喧鬧的海,很輕很輕的説:“小白,才分開一天,我就想念你了,你呢,有沒有想我?”別墅二樓的陽台上,米斯傑拿着剪刀一一的剪斷了仙人掌的刺,緻的臉上面無表情。
剛剛他就在這裏看着林汐和梵夜宸,看着他向她求婚,看着他們嬉鬧,分神時被這仙人掌紮了手,所以,他要拔掉它所有的刺。
他不喜歡的,不喜歡他的,都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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