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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像秋末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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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半夜裏,張麗珊踮起腳尖回到房間時,卻發現周小燕還沒入睡,她愁眉苦臉地對着電話滔滔不絕地説着話。房間裏的空調顯然氣温過高,她粉紅的棉睡袍掀開着衣襟,一邊尖房奈不住寂寞似的敞了出來。

對於張麗珊的晚歸顯然她有心理準備,也沒打算跟她討論跟那個男人度過一夜的銷魂,只是客氣地朝她點過頭,把牀櫃上的燈光調暗了,繼續着她的電話。

周小燕不止一次在心裏將姚慶華咒罵個半死,不是他把她們從市裏調到這山溝來,她也許不至於現在這樣,輸得那麼慘烈。

林奇的意思明白不過,趁着現在輸得不多,趕緊清倉收手,留得青山在,而杜啓鵬卻還是氣定神閒,一副成竹在的決定,如再有資金,補倉。那個貨陳妤卻像是事不關己,她説,我聽你們的,反正就是輸得光,至多不再炒了。

她老公還是有錢供她玩供她供她跟男人打情罵俏。這兩天股市處於盤整狀態,這是讓人難以煎熬的時候,股民們伸長着脖子觀望着,價位不漲不跌,這本身就像是高懸在空中的一把利劍,隨時都可能斬斷一批發財者的夢想。

潛在的風險讓周小燕焦燥不安,她何曾不明白,剛剛步入股市僅有的那些積累,一時間就如風般消逝了,一向自信的她不願前功盡棄,更不容許等到失敗。

周小燕此刻承受着前所末有的壓力,她的身子就像注了鉛一樣如山般地沉重,蹣跚着,宛若陷進了泥淖。她在黑暗中睜着眼睛,耳畔傳來張麗珊輕微的鼾聲,藉着微弱的燈光,她看到了她扯着臉冽着嘴巴笑了。

也許夢裏還在回味着剛剛的甜。外面傳來的松濤聲、水聲,腦海裏盡是些雜亂的思緒,她第一次嚐到了憂鬱的滋味,發財的美夢竟是那樣地脆弱,似乎眩眼間之間就如夢幻一樣。

會務組的工作等到會議正式開始後,也就輕鬆了很多,一切都如期地順利地進行着,一切都按照着姚慶華的計劃循序漸進。周小燕她們也能偷空美美地睡上一懶覺,等她趕到了餐廳時,裏面已空蕩蕩僅有一兩人。

許娜獨自佔據着一張餐桌,一付全神傾注、旁若無人的樣子,她的臉上現出了倦態,但不是痛苦、也不是病態的,而是歡娛過後的睏倦,她的內心正沉浸在某種人的絢夢,因而疲倦不堪。

“我想回趟市裏。”周小燕上前沒頭沒腦地説,許娜的手裏扒拉着稀飯,隨口説:“就這兩天,你也熬不過。”

“不是那意思,我確實有重要的事。”周小燕急着説。

“這樣吧,我派個車,你一準晚飯前要趕着回來。”

“好吧。”説完,她就起身,許娜按住她“總也得吃飯吧。”

“不了,一路上吃。”周小燕説完,帶上了一小籠子熱氣騰騰的包子。

車子剛一進入市區,東南方向的一大團烏雲捲了過來,蓋住了早晨豔麗的陽光,周小燕馬上給杜啓鵬打了電話,他還沒起牀,便回了個話約好在他家附近的一咖啡廳。

一進車區,車速顯得緩慢了許多,那咖啡廳彩鮮豔帶翅的龍駒騰空,斑讕的彩,老遠就落入了周小燕的眼簾。

她向司機代了晚上接她的地點,便讓他自行離去,身穿橙紅禮服的賓小姐面帶微笑地上來:“請問是周小姐嗎?”

“是啊。”周小燕正納悶,小姐隨即又説:“有位先生在包廂等你,請跟我來。”在頗有情調的廳裏穿行一陣,就到了一小廂房裏,打開門,杜啓鵬已在裏面等候着。

“什麼時候了,你還能安穩地睡懶覺。”一見面,周小燕就急着説,杜啓鵬雙肋擱在桌上,波瀾不驚沉着冷靜地説:“你慌什麼,急了就有作用嗎?”説完,仔細地打量着,周小燕秀髮披肩,淡妝素雅,穿一身藏藍的西裝,雪白的袖花衣領翻到了外面,像一隻純潔的蝴蝶。

他從衣袋裏掏出了香煙,平常他是很少煙的,而且很少一次將一支煙完,因此,他的面前經常都是半截的煙頭。

“你不反對吧。”杜啓鵬説着,示意他手中的打火機。周小燕沒吭聲,卻從桌上拿過火柴“滋”地劃燃了,舉向了他。

“現在唯一能幫我的也只有你了。”杜啓鵬欠身連忙將煙銜到嘴裏,讓她的火柴湊上了煙頭,他仰過身子吐出了一口濃霧,這才説:“林奇不是説,要收手嗎?”

“他,頭小夥,別跟他頂真。”周小燕説,他的神情有些松馳,望着手中的煙説:“你還有多少資金。”

“沒有了。”周小燕瞅了他一眼説。

“你還能籌劃多少資金。”周小燕搖搖頭,一頭長髮隨着舞動,他不再吭聲。周小燕暗中咬咬牙,起身來到杜啓鵬的身邊,温柔果斷地從他的手中拿過香煙,撳熄在煙灰缸裏,順勢坐在他的身邊。

“我手上有一筆現款,但那是行裏的。”她説。

他的眼裏掠過一絲驚喜:“有多少。”

“差不多百多萬。”周小燕説。

“挪用幾天,就幾天,我能讓你起死回生。”他説。周小燕聽到了他顫抖的聲音,同時也到他攬住她肢的手同時哆嗦着。

“真的。”一股熱也從周小燕心裏滾過。他果斷地點點頭。整個包廂一片燦爛,像一道明媚的陽光,把她的心裏照得温暖如

“我跟姚行説一聲,他一定會同意的。”周小燕有些猶豫不決地説,杜啓鵬制住了她:“誰也不告訴,包括林奇和陳妤。”

“不跟他們説不好吧。

當初説好的,三人一齊擔風險的。”她説,杜啓鵬自己又點燃一煙,他嘆氣地説:“這幾天我遊説了陳妤,嘴皮都磨破了,讓她跟她老公挪些資金,她就是不答應。”

“那就算了,我馬上拿出來,”周小燕心比天高,在任何領域都不願輕易言輸,她認為眼前的她的手中正握着一副牌,這副牌不是用來消遣的。

而是用來跟自己今後的幸福賭輸贏的,她要叫人看看,她周小燕不是一般的女人,一樣可以是橫下去排山倒海,豎起來頂天立地。

周小燕的腦袋一偏,輕輕靠到了他的脯,安謐地閉上了眼睛。杜啓鵬用結實的脯支撐着她嬌的身軀,像大山撐起一棵翠綠的小樹,用同樣的沉默,靜靜地受着一份又濃又稠的温馨。

而此時,在陳妤家的卧室裏,她正從洗漱間裏出來,帶着濃濃的妖嬈,光着一個身子,一手‮撫‬着頭髮,晶瑩的水珠掛在她櫻紅的頭上,滴末滴。她美目波,嫣然一笑,站在牀邊把薄被一掀。

牀上的林奇還在酣夢中,他赤身體,緊繃的皮膚線條畢現的肌,就這樣燃燒着異的魅力,就這麼發着蓬的熱力,大張旗鼓地在她的面前展覽着。

她筒直有點抑制不住,臉上泛起着興奮的紅暈,一躍便撲到了牀上林奇的身上,緊摟着他的脖子劈頭蓋臉就是一陣狂吻,那一陣温濕的夾雜着滴的唾涎把林奇醒過來,他的全身猛一縮,彷彿上面的女人是一頭吃人獵豹,馬上就要張開利牙撕咬他。

陳妤快活得想大笑,她騎坐到了他的身上,把光潔的身子正對着他,手便在他的內褲裏探索了起來。

東西像是沉睡末醒的樣子,把握在她的手中軟綿綿的,林奇仍緊閉着雙眼,打着寒顫,他到了內褲讓她扯下來,她的手觸到了一蓬柔軟的叢。

然後,又狠狠地‮套‬起了那東西。他被蛇咬了一樣地痛啊一聲,身子一掀,差點就把上面的她掀翻下來,陳妤體內的情慾猛增,她一瞬間產生了幻覺,好像面對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女子。

而她自己卻是一個發的海盜,她要在強姦中飽嘗嚼的快。她把頭趴了下去,一手握着那還軟塌塌的東西,湊近了才發現,昨晚徹夜狂歡,那東西的頭部已有些紅腫,甚至在龜稜上還有皮了的血痕。

剛剛讓熾烈的慾火撥了起來的她可顧不得這此,她張開着嘴一把將那東西沒了進去,用一靈巧的舌頭在那東西上下快速地,到底是年青、到底是血氣方剛,慢慢地她覺得那東西在她的口腔中臌脹起來了。

那種碩大、硬讓她欣喜若狂。她肥大的股對着林奇的面,極力地扭動着,篩擺着得如同扇子搖曳,在她的挑逗下,林奇觸到了她的那一地方,那地方還殘留着昨晚的氣味,釋放出一種薰人的氣息,那氣息也是複雜的、很不地道的,那氣味似香非香、似臭非臭,卻暗暗地人,讓人頭懵心悸。

他的舌尖剛剛觸到她肥碩的時,一陣騷癢使她像火燙着一般把股“倏”縮回。她背對着他,手把着那已堅了的東西,狠狠地一壓,一下就沒到部,風暴席捲了起來。

她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機器,她變得更加有力,越加放,她狠狠在在他的上面他、壓他、擠他。

讓她這麼狠力地擠,林奇受傷的那東西疼痛得差點掉出了眼淚,他痛苦地呻着,像秋末的蟲子,叫出一陣陣將死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