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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再不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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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奇還是那麼地力旺盛,不時回頭打量着那幢氣派不凡的樓宇。坐了公共汽車,再轉了一段地鐵,他們到了約好的地點,杜啓鵬和陳妤早就到了。

陳妤鬆鬆的鬈髮披在黑衣上,搽着腥紅的膏,對着滿大堂的人飛着若有若無的眼風,他們是來早了,餐廳上客人寥寥無幾,像是剛開局的圍棋盤上的幾顆棋子,木然地擺放在那裏。

這一次,他們吃的是湘菜,簡單並不耆侈,林奇要了長沙米粉,周小燕要了豬蹄,綠豆粥,豆腐乾,往幹筍米粉裏添了醋和大量剁辣椒,旁邊的吃客看得瞠目結舌,她滿不在乎。

杜啓鵬很慢地吃着一小碗米飯,不時地喝上一口着菊普茶,陳妤的飯量並不大,好像對一桌子的菜不興趣,象徵地點戳了幾筷子,就起了香煙,她煙的姿勢很嫵媚,把一細長的煙捲在手中玩得有模有樣。

突然周小燕發覺桌子底一隻腿掌暗暗地撥着她,她以為是林奇的,便夾緊自己的裙子不給他提供幻想與意的機會,這樣便死死僵持,不一會,那隻腳還是不依不饒地碰着她,她就狠狠地回踢了一下。

唉喲,陳妤忍不住輕叫了一聲,當下臉一下子就紅了,周小燕一怔,林奇問怎麼了,陳妤説差點把茶杯灑了,周小燕覺出了什麼,看了看杜啓鵬,他卻一本正經地就着茶繼續吃着米飯,可這一本正經也值懷疑。

一張飯桌底下的就有好幾雙腳,陳妤想撥杜啓鵬,踢偏了方向對着她是難免的,周小燕想到了這一層,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對陳妤的輕佻和杜啓鵬的假裝正經的表情頗覺有意思。夜漸晚,外面的燈光晃晃的有些人的眼睛,周小燕着肚子就吃得太飽了,杜啓鵬説結賬走吧,陳妤説到酒吧喝點,林奇也隨聲附和着,並説要一同商議往後的部署。

出門後幾個人也不開車,一路晃盪過去,街邊的霓虹燈閃閃爍爍,那些髮廊、酒吧、迪廳,還有徹夜玩樂的人。

整條馬路被霓虹燈、車燈、路燈照得透亮。食街喧譁,美女蕩笑,開夜工的乞丐想逮住每一丁點機會和可能…這一切都好比母愛包圍襁褓中的嬰兒,夜裏那些隱約的車聲,就是温情的搖籃曲。

轉過了一條馬路,便到了杜啓鵬悉的一間酒吧,一進門,見裏面人不多,燈光暗談曖昧居心不良的樣子,男女的歡笑聲低低的,聽起來都像是在呻

叫了幾扎啤酒,杜啓鵬給他們每人倒了啤酒,自己端上一杯就坐在周小燕的身旁,周小燕發覺林奇眼裏有一絲不安的慌亂,心裏倒是很受用,一股甜絲絲的暖蕩過。

“你下午是去看樓吧,覺得怎樣?”杜啓鵬挨近周小燕問道,周小燕回他:“還不錯,打算付個首期。”他呷着杯子裏的酒沉了片刻,才説:“最近境外有大莊要炒一兩個盤,別亂花錢,我們再博一把,到時就一勞永逸了。”

“好啊,你説要多少,我準備,不夠的話我再找姚行想法子。”周小燕興奮地説,見那一邊林奇正跟陳妤玩起了骸子的遊戲,也喝得興高采烈的。

周小燕不喝酒也不煙,只是安靜地看着他們喝得粉紅的臉,不時時傳出陳妤尖厲的笑聲。酒吧這種地方即使不喝酒也容易讓人暈乎乎的,所以他們變得越來越厚顏無恥起來。

音樂轉做了慢慢的舞曲,有成雙成對的男女相擁着進了中間那空場子,陳妤也拽起了林奇跳舞,她把一個身子貼附到了林奇的身上。杜啓鵬打量着他們,湊到了周小燕的耳低聲説:“當真跟林奇沒什麼?”

“你説什麼,不懂。”周小燕故作驚訝,並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杜啓鵬強顏作笑:“他真是你的表弟。”

“這還有假的。”周小燕咬了咬牙説。

“陳妤跟我打賭,説他是童男子,我還真不信,放着這麼純情的男孩,你就沒動一下心思。”杜啓鵬厚顏無恥地説,周小燕倒扮起了聖潔:“你把我當什麼了。”他大笑着,連聲説好的好的。

然後説:“我們跳舞吧。”周小燕跟着他也起了身,混入搖擺的人羣中,她隨着音樂左右迭着股,四處找尋着林奇,可是燈太暗,人太擠,搖擺的幢幢身影像片巨大的在波動。杜啓鵬摟放在她柔軟肢上的雙手越來越不規距了。

甚至慢慢地放到了她豐蹺的股上面,並在那裏快意地摩挲起來,周小燕也不敢拒絕他的調戲,又擔心上林奇他們見到了,就在杜啓鵬又將她的身子摟緊貼向他的脯時,她問道:“怎不見他們。”他輕佻地説:“他們尋找快樂去了。”周小燕不信,以為他在開玩笑,而杜啓鵬認真地點了點頭。錚錚有詞地説:“陳妤早就對他的童垂涎滴,那有放過的道理。”周小燕尾服心神不定的樣子讓他理解錯了,以為她不相信,便帶着她往酒吧的後門,那裏連着幾間廂房,他們走近時,周小燕聽見其中一間裏面似乎有種奇怪的響動,極為輕微的。

杜啓鵬朝她示意別出聲,兩人踱手踱腳地潛到房間門前,周小燕聽清楚了裏面有男女尋歡作樂的動靜,聲音盎惑了她的心,她頓時臉紅耳熱地想走開,但讓杜啓鵬拉住了手。杜啓鵬指着旁邊一堆雜物讓她上去。

並且托起了她的身子,周小燕輕巧地踩了上去,透過氣窗的玻璃,屋裏是一副驚世駭俗足以讓人不過氣來的畫面。幽暗的牀上半地躺着一俱女人的體,黑的高領衣從下往上掀了起來。

一對豐盈碩大的了出來,下身卻是赤着的,一頭長髮半遮住了她的臉,她的身子來回地湊動着,不住地輕嘆着,那聲音極為壓抑、執着。

兩條長腿奪人魂魄般地纏在立於牀邊的男人間。男人的背影是周小燕所悉的,連那間發力縱動的姿態也是她耳能詳,空氣裏有一種罪惡、災難逐漸地洋溢着,月亮就像只冷冷的眼睛照着遠遠近近的屋頂,周小燕有些不知所措,她被裏面出人意料的景象搞得頭暈目眩,渾身幾乎虛,雙手緊抓着牆壁又神差鬼使地繼續窺視着。

裏面的那對男女渾然不覺,然舊演着讓人歡娛的動作,在一個神秘的出使人魂不守舍的響聲,顯然林奇充沛的體能和年輕旺盛的力讓陳妤樂此不疲貪婪不捨,好幾次她雙臂緊緊摟着他不放,又把一個身子掀起跌落地接他的衝擊,嘴裏更是把歡娛的叫聲呻得像是發情了的母貓一般哀嚎綿遠。

林奇更是像是在她有面前表現他不一般的枝巧似的,不時地把她的‮腿雙‬翻來覆去,甚至高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一個緊繃結實的股賣地擺動,將那東西瘋狂地送不止,有時更是離開了她的那一處地方,幾離地出又狠狠地了進去。

杜啓鵬把渾身乏力的周小燕從雜物堆裏摟抱了下來,她一句話也沒説,表情複雜而混亂,她用手捂住了嘴巴,像是隨時要昏倒的樣子。杜啓鵬趁機摟得更緊了。

同時把他帶着酒味的嘴巴壓覆了下去,那氣味像是一股有毒而誘人地鑽進了周小燕的鼻子裏,她不作抵抗無能為力,隨波逐地任由他的嘴像鳥啄一般地在她的臉上狂吻。

突然,她嘆息了一個,用一種突如其來的情回吻了他。***也是閒着,身體可是自己的,姚慶華也捨得花錢,在這地方投入了不少的資金,用於改善員工的文娛設施。

他自己還是乒每到下午下班前的這段時間,中心行頂樓的活動室總是熱鬧非凡,那些手頭沒事的員工都上這裏鍛鍊,反正閒着乓好手,在金融系統小有名氣,沒其它應酬的話,他都會在這裏玩上幾個小時。

許娜也曾在少體校的乒乓球隊呆過,行裏的頭二把手熱衷這個項目,自然引住了不少捧場的職工。天氣已逐漸地轉冷,但運動起來身體就覺得熱氣騰騰了,許娜穿着鮮豔的運動服揮舞着拍子跟姚慶華對拉着弧圈,圍觀的人羣裏不時地為好球擊掌喝采。

當然單位裏的正副手能如此融洽地參加體育鍛練,也是值得鼓掌稱歎的。看許娜讓姚慶華調動得來回奔跑,一條纖弱不風般地搖擺,畢竟是女勁道稍遜一籌,沒幾個就氣吁吁地敗下陣來,她帶着撒嬌的口氣説:“不打了不打,你從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若是手下留情了,你又會説我耍滑偷懶。”姚慶華打趣地説,許娜前晃動的雙峯讓他有些目不暇接。又有人揮着拍子替她上陣,許娜一邊擦着汗一邊朝隔壁的健身房走,見趙鶯在跑步機上汗涔涔地跑着步,跑得一頭短髮飄舞飛揚。

她的身段看上去還保持着不錯,一個股豐滿緊繃,還有肢依然苗條,她拿過一瓶水給她説:“最近看你倒是很積極,每天都來。”

“是,再不練着,靚衣服可就穿不上了。”她沒停下,擺動着股繼續跑着,許娜咯咯咯地笑着説:“小心健美過度,渾身硬邦邦的。”眼光穿過一大堆健身器械,一位從外面請過來的健美教練正指導着一大幫穿着緊身服的女職工跳健身,其中就有張麗珊,她把一條長腿擺舞得婀娜多姿,跳踢起來樣子極為誘惑,趙鶯斜遛着眼角説:“她看着可真妖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