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都感覺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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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紅在鏡子前研究怎樣裝扮自己的頭髮，她沒有回頭説:“你真的沒良心，自己濃豔粉抹好了，就不顧我了。”她用梳子將她的頭朝上梳，頭髮攏成髮髻，着珍珠髮簪，又將將額前的髮攪松，使它蓬散得象影子一般。

然後她很費力往豐滿的身上套着一襲黑絨旗袍，走近一看，旗袍的前繡着小朵‮花菊‬，愈向下擺處底愈深，裙襬附近更是叢花爭豔。穿上了旗袍的阿紅的確美豔人，高叉背直領無袖，兩筒雪白滾圓的膀子連肩帶臂顫顫的便在外面。

隨着她步伐的挪動，香風飄渺大腿若隱若現，一雙嬌滴滴的，滴滴嬌的媚眼，阿紅不由得偏着頭，微微飛了個眼風。那一身的風情，別説男人見了要起火，就是周小燕也得動三分心呢。

周小燕上前把把臂膊留給了她，她也小烏依人一般地緊貼了過來，挽盧周小燕的臂膊，彼此使了個眼，撇着嘴笑一笑，就像一對情深意切的小情侶。＊＊＊阿紅把周小燕帶到了另一山窪裏的一白樓子裏，山窪裏這座白房子是線型的，幾何圖案的構造，然面屋頂卻蓋了一層仿古的碧玻璃瓦。如同驗明正身一樣她們進門時受到了極為嚴格的盤查。

然後，服務生才彬彬有禮地問:“需要面罩嗎？”周小燕不懂，一副漠然，阿紅為她要了個眼罩，像蝴蝶展翅一般的眼罩戴在她的面龐上，使她看起來更加神秘。

一踏進底層的大廳，立即一股聲夾雜着煙味、酒味，男人的體味女人的香水味面撲來，眼前是一個靡靡之音舞動的海洋。她們是來晚了，台上的表演已經開始，音樂猛然發出野曾般的吼叫，人羣雯時亢奮了起來。

像是接通了電源似的兩眼放光身體搖晃，一排穿着輕挑的少女跳起了踢踏舞，她們大膽踢起着大腿拚命把間那狹隘的布片敞出來，周小燕充滿驚訝的東張西望，像小孩一樣興高采烈，一邊湊到阿紅的耳邊大聲地詢問，看出由於動聲音顫抖着。

周圍不少穿着奇裝異服的男人戴着誇張的面具，也有不少袒背的女人，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寫着風騷蝕骨的媚笑，肆無忌憚地‮情調‬，和曖昧的身體接觸。

周小燕注意到一個女的拿着自助餐的托盤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那男的一隻手正爬行在她前。一個穿着緊身帶狐氣上衣的女人，讓她旁邊的男人用口把酒喂到她的嘴裏，在酒的同時着男人的嘴。

不知誰的手撫摸到了周小燕的股上，她一驚回過頭，卻見一個陌生的男人衝她説着:“你有一個可愛的股。”阿紅把嫵媚的眼風到處飛拋，跟認識的不認識的人打招呼，她們勾肩搭背緊相依偎找了張單獨的桌子，她對周小燕説，這地方就是這樣，不要那麼地頂真。

桌子的位置不錯，就在表演台子的上方，居高臨下從上面往下望去，不時能見到深淺不一的溝，挨着一圈實木攔杆。周小燕饒有興趣地雙肋託着攔杆，舞台上一妙齡女子獨自圍着鋼管做出令人蠱惑的動作。

不時有喝多了的男人尖叫喝采，阿紅指着下面的一大堆人説，他們裏面其中不乏有高官要員、金融大鍔、商海巨賈或企業首領，而那些的女的不乏名門淑女，深閨貴婦、冷落了的太太，還有外企的白領大學的講師。

周小燕覺得自己像棵可憐巴巴的狗尾草，既不惹人注目也不會爭妍鬥豔，像是井底裏的青蛙一樣少見多怪。

她走去擺放食物的大長桌，多數是冷盤，水果、冰其琳、更多的是酒，就有男的過來搭訕，這説上幾句話便手腳地，周小燕也不敢魯莽地拒絕，只是一邊退縮着，一邊尋思全身而退的良策。

最後她放棄了那一端她最喜愛的巧克力雪糕，很有禮貌地逃避了那男人的糾纏。回到剛才的桌子，發現阿紅不見了，周小燕覺得一陣孤立無助的惆悵。

這時她發現餐桌上多了一抱花朵，花紅豔豔的一律是玫瑰，包在一層透明的塑料紙裏，像一種極嫵媚又極奇詭的笑靨，濃重的調襯在幽暗的燈光下，在周小燕的凝視中竟生出點點滴滴的奇思，像驚歎號下面的小圓點一記一記直往下敲。

她四處張望着，周圍人的目光都讓舞台上香豔的表演引過去了，不遠處有一黑影，獨自坐在小桌上，周小燕顯得心不在焉，眼睛餘光處一直有那點紅得醒目的煙頭在一閃一閃，便忍不住轉了頭，正眼打量。

但就是看不真切，不由心裏有些堵得慌，顛來倒去思忖這花的來由。

“你的小情人讓人霸佔去了。”那個人戴着魔鬼面具過來説，周小燕無聲地笑了，看來今晚真的讓人算計到了。

儘管來人的面具猙獰可怖，但他的身坯是周小燕再悉不過的，光聽聲音就知道是姚慶華，這時四周的燈光昏暗了下來，憑直覺她知道又有新作目。人堆也跟着尖叫燥動了起來。

舞台上的聚光燈一亮，幾個俄羅斯的高大男子齊整地出來，他們身穿以前他們的軍裝邁着找一的步子向台下的人羣敬禮。

接着讓周小燕意抖不到的是他們竟爭相起了衣服，而且越越少最後連身上最後的那一層也了，赤身體的男人像是炫耀他們的身體一樣。

在台上擺起了不同造型的姿勢，充滿着無盡的情。

“別説那些男人是俄羅斯的，其實就是我們這裏邊境的人。”姚慶華説。周小燕沒回頭:“光聽説男人看衣舞，原來竟也有男人跳的。”

“不都一樣嗎，取悦女人的。”姚慶華説。

這時，台上又跑進來一羣女的，個個身材突出幾乎赤，跟那些男的做出了近是媾的舞蹈動作，火辣辣充滿挑逗。周小燕覺得一陣無聲的喧囂在體內盪奔騰，她的‮腿雙‬在桌子底下不安地變換着姿勢。

最後竟離開了座椅，弓彎着身子倚到了攔杆上。姚慶華在面具底下偷偷地晾着笑臉，他摘下花束中一枝滴着水珠的玫瑰跟在她的後面，周小燕覺得一個高高的身影正從後面覆蓋下來，一枝玫瑰在她的耳垂處搔動，又到了她的粉白的臉頰。

這個男人知道她到底要什麼，其實周小燕這時什麼都要的。一次情下的偷歡既不能當真也無可厚非，情燃燒過後就煙飛灰滅，她取過了玫瑰，習慣地放在鼻子底下嗅着，覺到瞬間就被這個殷勤的男人擄獲了。

姚慶華的一隻手繞過她纖細的圈住了她的身子，周小燕就這樣僵硬着自己的身子不敢妄動，那隻手徘徊以了她的間，拉了褲子的拉鍊探了進去，這隻又濕又熱的手一下就壓住她的大腿內側，這使她羞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本能地夾緊得兩條腿，她知道此刻她的大腿上端正狼籍一片，她扭轉開了身子。

但他的手還是沒有出來，另一隻手緊緊地抱住了她，那威嚴的手壓得她的臂膊發抖而不敢妄動，剩下的一隻手無論如何也沒法把拉鍊鎖好。

“我想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吧。”姚慶華説着，不容周小燕做出決擇，連摟帶拖地就把她走。顯然是早就有所預謀，在樓上姚慶華留了一個房間，房間不大裝璜很簡單。

但有一張牀，這就足夠了，他為了向她表示他做為成的紳士和那漸漸旺盛膨脹的情，他用目光徵求了她的同意，周小燕沒顯得羞怯，直身子順從地讓他親手把她身上的衣服緩緩地一件一件了下來。

儘管他已經見識過她的體，甚至連她兩腿間的那一處也沒放過，但真正那樣靜心地活生生地就在他的面前欣賞她的‮體玉‬，那在他還是第一次。

眼前的她雪白的肌膚脯高高的尖，暈隱約可見，勻稱的身材修長的大腿，她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很有挑逗，他覺得有點昏眩，平生第一次見到這麼美妙的女人，他到體內有股熱在盪，周小燕扭着股走向牀邊，他跟着過去，緊緊地抱住了她，親親她的臉。

由於動他力大無比地摟抱使周小燕覺得肺已被擠破，房也要擠壓成過了，她拚命掙他的懷抱，他光衣服，把她往牀上一扔，便撲上來。他的身體覆蓋下來，突然收腹下邊往裏一使勁，周小燕不輕輕地叫了一聲。

同時‮腿雙‬一蹬繃得緊直，他的進讓周小燕確實很舒暢快，她覺得自己下體可能都有些濕潤了，可能是有所期待吧。和他做愛，比她想像得更加美妙，一時，周小燕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輕而易舉地讓這中年男人的陰謀得逞。

剛剛當他緊挨住她的時候，就有了往這方面去想的念頭，所以當他的一個手摟着她的‮摩撫‬到她大腿的肌膚的時，就讓她的覺多了一點那個味道。

周小燕發現只要人的心往那個方向一動，好像就確實覺不一樣了，還沒碰到什麼帶就好像開始情蕩溢了，姚慶華用雙手撐在牀上，只是用部的力量帶動那修長的東西前後滑動起來。

滑過她的花瓣前端的一剎那，周小燕竟然輕輕抖了一下，嘴裏也“絲絲絲”的氣連連。每次他把那東西推向她下面方向的時候，她都覺很興奮，身體似乎很期待他繼續往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