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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強壯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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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輕薄的襯衫還是不堪重負地苦苦拉扯着,好像扭動一個身子,就會繃斷線頭而城門大開。她拉了拉外套前的衣領,但見小燕一臉的漠然坦蕩,她當着旁人的面對姚慶華的態度總有點僵僵的,表示她只不過跟他是一般的上下級關係或是平常的朋友。

但是在旁人窺伺的眼睛裏,使她覺得這樣反而蓋彌彰了,就是張麗珊這對情一向冷漠的她也有所察覺。待許娜的講話一完,姚慶華致完了結束語,中心行例行的公議也就結束了。

各個部門的經理、主任似乎都是些俏皮慣了的人物,零落的幾下巴掌,就轟的一陣驚乍,一個個端着茶杯、筆記本或皮包,在會議室上咯噠咯噠地竄來竄去。趙鶯宣佈了晚餐的地點,大家一致地叫好,然後各自回自己的辦公室,準備着飽餐一頓。

張麗珊見姚慶華又狎地緊湊到周小燕跟前,兩眼光光地瞅着她,不知小聲地跟她嘀咕着什麼。她的心裏頓時冒出了一個詞:猥瑣男人。她最看不起這麼一種類型的男人,對身邊的女人想入非非,不是他們不想有所斬獲。

而是怕麻煩,所以他們一般過過嘴癮、過過心癮,對走過在身邊的女人,蹭一下、挨一下,佔點便宜。像姚慶華在單位有此職位的,當然會利用手上的權力,讓女人自動撲過去,之後再給她們一些好處,兩下扯平,沒有後果,誰也不欠誰。

張麗珊對姚慶華沒好是有來由的,剛來的那時候,有一次,她獨自在辦公室,在電腦前她就去了外套,兩筒雪白滾圓的膀子,連肩帶臂顫顫的便在外面。姚慶華進來了,走過她的身邊,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臂,説:“嘖嘖,凍得冰冰涼的。”那時候,儘管空調還絲絲地吐出冷氣,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驟起,想不掉落一地也不行,後來有一次,她正跟趙鶯閒聊,無意中説她很怕癢,姚慶華一直站在不遠的飲水機旁。

此刻卻轉過頭來,笑眯眯地説:“怕癢的人是呢,你要叫你老公把這些點都開發出來,”張麗珊霎時羞紅滿臉,恨不得地上裂開一縫隙,一頭鑽進去。那時後,她就換上保守的長袖高領襯衣,又不放心地在前的那地方加釘了一顆暗鈕,光再不外

可是姚慶華對她卻不依不饒,他總是拍她的肩膀,叫她的時候直接過來就拉她的手,她嚇得差一點絆了一跤,終於有一天,姚慶華對她説:“你的針真漂亮。”她飛快地避讓,但他的手指還是在她的前點了一下。她氣得眼裏溢滿了淚花,跑到了洗手間裏自己一人默默地傷心,剛巧許娜見了,訝然問她:“怎麼回事。”她滿懷委屈地對她説了,從洗手間裏出來。

她已經撲好了粉,描過了,把針握在手裏,腳下是跟許娜換過了的細高跟鞋,起了高聳的脯,走向自己的辦公室。姚慶華一無所知地進來,還是笑眯眯地説:“嘖,你頭髮上沾了什麼?”伸手想剔掉那看不見的異物,麗珊大聲地道:“謝了。”向前狠狠地跨上一步,細高跟的鞋就踩在他的腳面上,他疼得想大叫,又努力地強忍着,變成了下意識的哼哼,麗珊故作驚訝地問:“你怎麼了。”他悶哼地擺了擺手,麗珊繼續説:“你不是説我的針好看嗎?我摘下來你看。”針也是針,遞過去的那瞬間,針尖就在他的手背上劃下了一道白印子,他非常狼狽地説:“不看了不看。”她看見他的手背上慢慢地滲出了血,心裏樂開了花。張麗珊回自己辦公室時,見着姚慶華在走廊上鬼鬼祟祟地裝着打電話,再過去就是周小燕的辦公室,她就多留了個心眼,故意將辦公室的門得山搖地動地響。

在辦公室裏邊的洗手間,周小燕剛把身上的那套工作服去,中心行有一套完善的行為規則,其中一條就是上班應該穿着工作服,而且煞有介事地彆着一枚銅質的徽章。這款在某大航空公司轉讓來的工作服高檔緊貼。

但穿着上街無論如何顯得不倫不累。周小燕向來只有上班時才穿上。聽見隔壁咚咚的關門聲,她有點手忙腳亂,而剛好襯衫的鈕釦又跟頭髮纏繞到了一塊,使她不得不靜下心來,慢慢地解

姚慶華見她的門並沒閉嚴,輕輕一推,就被眼前的景象鎮住了,儘管他只能看到周小燕在洗手間裏的後背,儘管周小燕的身上還有罩內褲。

但他的眼中已沒了黑白沒了遊動,心跳得要噴出嗓子眼兒了,周小燕的後背曲折玲瓏,渾身雪練價白,肌膚柔膩如脂,一捻輕盈柔軟的肢,一個高聳緊部。

這些足以讓姚慶華變得焦燥不安起來,他甚至讓體內盪的慾火燃燒得忘乎所以了,以致把在周小燕面前偽裝了多時的真面目暴了出來,他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身子。

由於動他的力氣很大,周小燕在一聲驚呼之後也沒做徒勞無益的反抗。姚慶華的一隻手馬上鑽進了她的內褲裏,他觸摸到了那一片茸茸的髮,覺到了那裏的油光膩滑,周小燕扭擺股逃避着,嘴裏吐氣如蘭般地嗔怪説:“你怎不敲門就進來。”他用濕的舌尖吻着她耳垂的髮,聲音顯著顫抖:“我等了好一會。”

“這時候不行的,我們走吧,別讓他們等急了。”説完周小燕掙了他的臂彎。他還想再進一步。

這時外面傳來噠噠高跟鞋的響動,張麗珊遠遠就叫着:“行了吧,別裝神鬼地要拾掇到啥時候。”於是姚慶華大展鴻圖的美好願望就這麼碎了,碎了的情像彈片一樣殘存體內,被衝撞得七零八落,他從洗手間裏退了出來。

還毫不情願地把那扇門帶上,張麗珊到來時,他已在沙發裏端正了身體,只有褲襠裏那一堆豐隆的東西毫不掩飾地瘋長着,還有出的一些殘留到了褲底裏。

周小燕離開了酒樓時,一顆畏縮不安的心,才能夠得到暫時的休息。路邊的出租車亮着“空車”的牌子,司機着煙,膀子吊在車窗外,一邊等客,一邊把眼前事物當作景觀賞。

那些摩托車載人的司機,把頭盔掛在扶手上,車座上落一邊股,既漫不經心,又很警覺地注視來往的人,以職業的鋭捕捉每一個細節,寧願判斷錯一千次,也不願丟掉一個機會,半邊股在車座上起起落落。

剛剛就在餐桌上她無數次迴避着姚慶華,喝多了酒的他對着她説了些黃的段子,還一再地暗示吃完後該找個無人的地方好好聊聊,她則裝聾做啞,只是在對飲的時候讓他無傷大雅地摟抱了一番。

周小燕為自己的聰慧機而沾沾自喜,不是她本沒有愛情這弦,已經很長時間得不到愛情滋潤的她,情和皮膚一樣變得糙起來。

目光中已沒有一絲温柔,變得白多黑少似的深沉。像姚慶華這樣的中年男人對女人的愛只專注於她們的體,情還原於赤的本能。

而像她這樣的女人,已蜕去情竇初開矯情羞澀的面紗,具備了曾經滄海的帷幄之道,多年的閲歷造就了她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慧眼,懷揣着應付男人遊刃有餘的對策。

周小燕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復出公寓時,她已把自己裝扮得像純真的少女一樣。

一件大紅的體恤,白的短褲,把一頭長髮散落着隨風飄逸。她這是要到游泳池,那裏林奇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她,這個大男孩似的林奇從她的心裏蹦出來,整個世界都會為之一顫,明亮的一閃,旋即落到隱晦與陰柔的海里,暗自洶湧。

他是清晨的鳥,在枝頭不住地跳躍,而中年姚慶華就是吃飽了在樹陰底下打盹的雄獅,在他們的動物世界裏互不相干。清晨的鳥歡叫着青,打盹的雄獅有成竹。

走進了游泳池,周小燕的眼前哧溜某種顏一閃,心裏一顫,分泌出一股浸涼的東西,如水珠一滴滑過浮華的玻璃。穿着白體恤的林奇老猴盤踞一樣高高地坐在救生的看台上,正東西望一付熱切企盼的樣子。

這個本來很孤傲的男孩正沉浸在一種動的情緒中,儘管他在發給小燕的短信裏很好地控制自己。

然而,少年人的情懷,總是如滿園般,關也關掩不住的,即便真的只是在院子裏鬧騰,周小燕在牆外行走,心裏也一清二楚。她在女更衣室裏撥出了他的電話,她對他説:晚餐之後又有其它節目,她拗不過同事們,只能跟着她們消遣一番。

他的回答是消極的,顯得很沉重,透出一股無可奈何。勝券在握的周小燕,心裏頓時温柔得滴水。

而呼使水分更充分,心裏便聚了一潭,豐盈且波光粼粼。她一邊跟他通着電話,一邊步出更衣室,就在看台的後面,用丹青樹分隔着的一片休息區。

一片濡濕的青草地,茂盛,踩下去青草覆蓋腳背,垂掛的水珠落在她的腳背上。一個英俊的男人的背影披着光芒就在眼前,她只看到他的側面,面孔變幻莫測。

最後聚焦定格,周小燕不知林奇的身高和體重,但她估摸着該有一百八十公分,七十五公斤,強壯的標準,合乎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