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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征服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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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成的味道,就如同是可以摘取的果實,輕輕一觸,就落到手中。

而她用力的手臂和胡亂的狂吻,又彷彿陷入某種瘋狂,不顧一切,全都豁出去了。

我攬着她,掉到牀上。原始的**,如同是從天而降的隕石,在牀頭砸出一個大坑。我小心翼翼的壓着的**也被她轟的砸出一個缺口,捏着她充滿力量的肢,將她擁到自己懷裏。

她飽滿又健美的身軀,又掙扎着又擁抱着,像是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從她的眼神裏,我看到她真的是有點半醉,卻又不是醉的很糊。

嗤…

她用力把我的褲子也撕開。我整個人撲到她的身體上,抱着這一團猶如火焰般熱烈的身體,使勁壓住她的肚皮,再一次深深的吻咬下去。

“誰怕誰啊…”程璐帶着憤恨,氣,抓着我的頭髮,又把我整個人抱住。

她一米七的身材,確實火爆到讓人噴血。而此刻,**從她身體裏噴發出來,任何的野,也就變成了讓人極度刺

她飽滿的脯頂着我已經滲出汗水的膛,每一次的猛烈接觸,都讓人血脈賁張。像是馴服一匹繮的野馬,我也氣,使出我全身的力氣,低頭啃咬她這充滿誘惑的部。

“啊…”程璐疼地叫起。側過身子,用手擋開我的脖子,又反撲上來。

我抓住她細瘦的手腕,再一扯,又讓她整個人掉到我的懷裏。

“混蛋!”程璐揮舞着拳頭,在我的眼角打了一拳。她雙眼發紅,剛打完,卻又壓下來,使勁吻我的脖子。

**地身體和瘋狂地動作。無不誘惑着我地本能。**是隱藏在身體裏難以控制地野獸。而情。只是將它牽出身體地一道符咒。

我抱住她完美地身軀。哧啦一聲。將她地睡裙撕開。粉白地內褲。暴在我充滿血絲地眼睛裏。

噗通!我把她再壓下去。順着她細長白地大腿。扯掉這條障礙物。程璐卻沒有害怕。反而更用力地上來。

到這一步。再也不能忍。我抓住她地雙肩。親吻着她身體地山峯。徹底把這隻小猛獸給馴服!

程璐急促地掙扎着。雙臂卻死死地抱住我地後背。而越是掙扎。就越是劇烈。她咬着牙。急劇地呼着。又不敢叫。

隔壁就是曉凝和靈萱地房間。程璐藉着醉意。卻沒有完全喪失神智。只能“唔唔”地忍着。偏偏是這種壓抑地瘋狂。更是讓人覺得刺

比起顧倩的温柔配合,程璐在反抗中死死的抱住我的身體,讓這一切就像是一場衝鋒向山頂的戰役。

她充滿野的身體,一邊釋放着**,一邊又像是施展着報復。我壓着她,越是征服。就越是不能控制自己。

總有這麼一天。我們都會忍不住。看似尋常的平靜裏,又何不是藏着深深的妒意?

她的呼裏。泛着酒味,我知道她今天喝地不少。而我。除了遊走到全身地荷爾蒙刺着自己的身體,卻是無比地清醒。

我喜歡她。真的喜歡她。我自己也清楚這一點。把她控制在自己地身體裏,這是**,又何嘗不是一種害怕失去?

程璐忍不住,我也同樣忍不住。哪怕只是短暫的快樂,也好過多一份缺憾。

她漸漸的沒了力氣,優美的身段卻還散發着朦朧的光芒。只不過,她還緊緊的抱着我,還努力剋制着她的息聲,而越是這樣,越是勾的我心裏癢癢。

柔軟的身體在我面前晃動着,每一次衝刺,都帶來一段段的漣漪。她偶爾的抵抗,也顯得有心無力。**慢慢在“退燒”我像是終於在這場戰役裏衝到頂峯,獲得最終的制勝權。

咚咚咚。程璐的房間門外,傳來沉重的敲門聲。

“你們在幹嗎?”曉凝在外面問道。

這三聲敲門和一個問話,把我和程璐都驚了一驚。

程璐全身的暈紅,漸漸的變回白。像是溺水的人突然從昏裏甦醒過來,她忽然長一口冷氣,推開我。

而我,尷尬的看着她,像是剛剛才醒悟過來,自己在做什麼。

我們赤身**的望着對方,牀面已經搞的一塌糊塗。

“啊!我喝醉了!”程璐用手捂着腦門,趕緊扯過旁邊的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而我沒什麼東西可以遮,偏偏曉凝還在門外!

“我在幫程璐,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我硬着頭皮,向着門外回答道。

“怎麼動靜那麼大?”曉凝進一步問道。

“工作的想法上有些分歧,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我只能繼續硬着頭皮,對她説道。

如今我一絲不掛的坐在牀頭,而程璐,卻直勾勾的盯着我。

“要不要我進來幫你們看看?”曉凝在外面沉默兩秒,説道。她似乎是不相信,也或許是她從我的話語裏聽出一些慌張。

“不用!不用!我們很快就解決了!”我回答道。

“璐璐,明天你還要上班的!”曉凝站在外面提醒一句。

“我…我知道了。”程璐躲在被子裏,向外喊道。

她剛才藉着酒勁,母老虎也就母老虎幾分鐘而已。簡直就是奧特曼,再厲害也就是幾分鐘。而在這個公寓裏,曉凝才是幕後的老大。

“那我回去睡了。”曉凝在外面不滿的丟出一句,再無聲音。

隨着她走掉,我和程璐都鬆一口氣。而互相看到對方的表情,我們又再次緊張起來。

“那個…我…喝醉了…”程璐望着我,嚥下一個口水“我們…沒做什麼吧?”

“嗯…沒…沒做什麼。”我雙手護住我的要害,睜眼説瞎話。

“哦…”程璐像是相信我的話,點點頭。

此時的情況,傻瓜都能看出來發生了什麼,我們卻沒有別的選擇,只能互相裝傻,把自己和對方的智商都降到50以下。

地上和牀上都是撕碎的衣服和褲子,可見剛才的“戰鬥”有多麼烈。

“我醉了,不能怪我。”程璐想了想,又説道。

“嗯,反正…也沒發生什麼,我們就是打了一架。”我咳嗽兩聲,説道。

我知道她剛才沒有真的完全醉,否則她也不會故意忍住聲音。人都有**,程璐也是一樣,我也是一樣。酒,只不過是給她一個瘋狂的念頭的一個瘋狂的藉口。真正讓人醉的,是心中爆發的情緒,而不是酒

“你…沒在裏面吧?”想了半秒,她又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