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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瞅了瞅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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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握着實權,所以新來的局長沒啥事幹,而且經常自己開車,所以這個李偉很閒,以前不咋回馬字村,誰知道這半年經常回來。

我想我大概知道了,大雪天路滑,老趙三驢子開的很慢,好在一路上沒有太大的坡。下午,回永新的王海終於開車回來了。給車加滿了油,換了防滑車胎,買了很多下酒小菜,帶了幾身衣服,最重要的是帶來一個人,他老婆小慧。這小子開車回家也就是倆小時的事,沒想到他昨天早就到家了。

然後今天早上又去了松原接小慧過來。這小子火力太旺,幾天沒,估計憋不住了,你説詠莉白天去超市上班,你白天在我家瀉瀉火不就完了麼,你他媽把老婆帶隊上來,哪有地方給你倆當炮房。

王海本來就比我大幾歲,又是我姐夫的弟弟,雖然是我的司機,我也不好意思當面罵他,再看長得跟老孃們兒似的馬桂芬,就是小慧呀,哎,真沒法説,説多了好像我以小欺大,雖然我也大半個月沒回家,沒碰過女人,可是早上見了平哥的老婆。

再看別的女人就一點興致都沒有了,我沒興致,可是隊上這幾個老小光可就把持不住了,這個小慧雖然是農村出身,長得又胖又老。

可是畢竟在城裏做雞的,穿着打扮都顯出城裏人的氣質,擦了口紅抹了香水,乾淨的白羽絨服,緊身褲配高跟皮靴,看得柱子幾個人哈喇子都快出來了,這三田隊上幾個老絲。

除了老趙是離過婚的老男人,其他幾個都沒結過婚,估計連女人都沒碰過,這柱子、三都是20多歲,也就忍了,大、二和饅頭都三十多了,三十多沒碰過女人,還能受得了。

更有打了六十幾年光的唐大癩子,這麼多年怎麼熬過來的…幾次看到他們宿舍裏已經撕得稀爛的情雜誌還在被搶着看,不由得同情他們。***小慧來到我和王海住的房間,放下了包,屋裏熱。

了羽絨服,裏面穿着緊身的包衣裙,豐滿的身材盡顯無餘。晚上吃飯的時候,只見大圓桌上,幾個老小光盯着小慧大子看,飯都要吃到鼻子裏了。王海還不高興的瞪了幾個人一眼,小慧倒是沒在意。

晚飯吃着吃着又剩下了我、王海、老趙和唐大癩子喝酒,這次又多了個小慧陪酒,王海拿出外面買回來的下酒菜,幾個人吃喝得不亦樂乎。這老唐畢竟比幾個小光穩重,吃飯的時候沒眯眯的盯着小慧看。

可是喝了點酒這眼神也不正經了,老趙看出老唐的失態,叫他趕緊滾回門房打更去,桌上就剩下四個人。

喝着喝着,話題還是不離村裏的奇聞趣事,不過盡是張家長李家短的,沒有太大樂趣,當然最有意思的是一些花邊新聞,老趙這人不愛傳閒話,平時喝酒也不多,這幾天為了陪我和王海,酒喝得多了一點,才稍微説一點,這平哥長得白淨,又臭美,別看在油田幹活,卻打扮的很風,傳言他跟村裏很多女人有一腿。

不過都空來風沒有證據,人家老爺們兒都沒説啥,別人也只是瞎傳,但是他跟村長媳婦就有人很多人説三道四了,很多人都説看到過平哥跟村長媳婦打麻將的時候在桌地下捅咕腳丫子,不過老趙並沒有提過這個李偉和平哥媳婦的事。

而且在其他人嘴裏,對平哥媳婦的瞭解也只有不是本地人,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於平哥的八卦又給我整蒙了,他跟村長媳婦有一腿,那他去村支書媳婦家裏幹啥?他又知不知道他媳婦和李偉的事?酒後的聊天大部分都是廢話,沒啥用。

晚上睡覺成了問題,我本想説今天晚上在經理休息室對付一晚,第二天我把這屋騰出來給他倆住,我搬去辦公室睡,誰知道這倆二貨晚上就憋不住了,看我沒聲了,以為我睡着了。

就開始,開始聲音還小,後來被窩裏已經蓋不住他倆啪啪的聲音,牀也跟着嘎吱嘎吱地響。

而且你們知道王海的實力,沒個把小時停不下來,小慧也是江湖老手了。沒個把小時她也到不了高,我假裝睡忍了不知道多久,終於來了小慧的高,前面她還忍着不出聲,高時候大聲的叫了好幾聲。

然後才聽到王海動作的停止。停了之後竟然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還沒等我睡着,就聽到了王海呼嚕的聲音…第二天早上醒來,燒的火熱的休息室裏。

只見王海一米二的小牀上,兩個赤的男女呼呼睡得正香,被子踢到地上,王海仰着睡,晨的雞巴垂直立在當中,小慧豐滿的白趴在他身上,一隻子在王海腋窩下,一隻子掛在王海前,頭枕着王海肩膀,光溜溜的大股正對着我,一條大腿還搭在王海腿上。

媽的,這對狗男女,還真是天生一對,這場面我看得實在尷尬,悄悄的披上衣服到外面去透透氣。這個時間老趙早就做好了早飯,柱子他們幾個見我這麼早就出來也是稀奇。

關於平哥和支書的勾當,我還得在清楚點,於是吃了早飯,再下村裏查看情況。今天選擇的目的地是村長媳婦開的小賣部,這半個來月去過幾次,村長媳婦早就知道我是油田新來的經理,對於我這個看似臭未乾的年紀,村裏很多人都覺得詫異,不過十幾天過去了,油田也沒啥新聞,所以沒人太關注我。

其實我本以為,新任經理的到來,會引起村支書、平哥、胡濤等人的關注,可是來了大半個月,沒見他們有動靜,連平哥也只是在我到隊上第二天來掃了一眼,就再沒去過隊上。

來到小賣部,村長媳婦正和幾個鄰居打麻將,大的瓦房屋中間是一個大鐵爐子,燒的很熱,四個打麻將的和一個看麻將的圍在離爐子不遠的麻將桌旁,見我進來,村長媳婦瞅了一眼就繼續看牌,我環顧了一下小賣部,隨便挑了幾樣平時總買的下酒菜,然後拎過來給老闆娘看。

“多錢?”村長媳婦看了一眼説到:“七塊五。”我把錢扔到她桌前,這女人練的把錢到麻將桌的錢屜裏,繼續打牌。這幾個人打牌都很專心,半天沒人説話,屋裏只能聽到麻將落地和洗牌的聲音。

我假裝圍觀一下麻將,站到村長媳婦後面,仔細打量這個女人。村長媳婦叫劉玉娟,人都喊她小娟兒,賈村長以前在縣裏開超市發家,安家在平安縣,他倆的兒子都上高一了。

賈村長為了回村裏當村長,賣了苦心經營多年的超市,買了這個沒啥油水的村官,他老婆也自然陪着他回到村裏喝西北風,見實在沒啥錢,就叫小娟兒開個小賣部幹老本行,自己卻不經常在村裏。

賈村長平時都在縣裏,畢竟縣裏有房子住,他一面照顧上高中的兒子,一面出去找了個飯店算賬的工作,於是堂堂馬字村村長在縣裏給人打工的笑話成了村裏人茶餘飯後的話題。小娟兒平時一個人在村裏開小賣部。

她小叔子開貨車給她送貨,平時見不到老公和兒子,小賣部又很清閒,於是總是打麻將打發時間,好在這娘們兒牌技一,基本都是贏錢,有時候打牌賺的比小賣部賣的還多。説起這小娟兒的形象,很一般,中年女人的樣子,在縣裏生活多年,沒了農村人的土氣,可是姿很一般,臉長的馬一樣。

兩個門牙中間還有個縫,波的長髮染了個大黃很土,身材倒是還算凸凹有致,豐滿但不臃腫,可是就這姿還比平哥大了幾歲,怎麼想平哥也不能看上她吧,難道平哥有這癖好,不愛嬌愛醜女?

看了一會,我是不咋會打麻將,牌看不懂,只知道小娟兒的牌技不錯,打的很快,短短十幾分鍾,她都胡了兩把了,看牌就這規矩,只要你不出聲,沒人在意你。再抬頭環顧小賣部,這個大房子沒院子。

除了後面還有個廚房之外,全都在這屋裏了,白天點上中間的爐子,在挨着廚房的山牆有一個勉強能睡下兩個人的小炕,晚上把小炕燒起來,睡在那看店,那牀上凌亂的鋪着一牀被子,兩個枕頭,地上赫然擺着一雙男士舊皮鞋,鞋碼很大,腳後跟被踩的軟了,不過單憑這麼一雙男士皮鞋説明不了啥。

離開時,覺得好像有啥不對的,好像忽略了點什麼,再回頭看時,這村長媳婦旁邊坐着的看牌女人,不正是那天村支書家出來給平哥開門的老孃們兒麼。***這個村支書的媳婦五十多歲。

就一個農村老孃們兒,沒文化,典型的東北農村老媽子,支書家的倆兒子都在大城市,支書媳婦在家閒的沒事幹,自己腦子笨麻將打不好,所以只做看客,正發愣的工夫,一個人推門進來。

在門口撣了撣肩上的雪,然後徑直往牌桌前走去,只見這人三十多歲,拔的身材,頭髮梳得齊整,皮鞋擦得錚亮,大冷的天穿着皮夾克西褲。這人正是平哥。

或許是我的外貌太過大眾,身高和長相都不夠惹眼,也或者是平哥與我只一面之緣,對我印象不深,進門的一個照面並未認出我來,也沒跟我打招呼,而是徑直走到麻將桌前喊着看麻將的女人。

“陶嬸兒(支書媳婦),又葛這看麻將吶?”

“啊,你幹哈呀?找俺家老何(村支書)呀?老何沒葛家。”支書媳婦這話有點沒耐煩。

“沒有,我老找他幹哈,人我來這嘎買東西,是不嫂子?”説着就衝着村長媳婦小娟去了,小娟兒沒説話。

只是默默看牌,我沒理由在這看熱鬧,於是趕緊鑽出門去,站在小賣部門口,瞅了瞅兩邊,想着關鍵的人物都在這小賣部裏聚集了。該如何深入瞭解呢?正這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