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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剛到小區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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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白粉,判她個無期都不過分,不過警察是接到線報跟着貨源找來的,抓了老錢手下出貨的兄弟,竟然稀裏糊塗放過了常姐。

而老錢的這個兄弟手上的案底太多,都不好一一代,於是全扛了下來,認定一切都是他乾的,也就沒牽扯到常姐,可是老錢並沒有放過她,這個兄弟涉案太重,直接死緩,老錢的生意也斷了。

他把一切罪責竟然都扔給了常姐,説是這個傻女人不應該把這麼多貨都放在一處,而且是這麼明顯的地方。

其實警察這次掃的貨很多,常姐這點只不過是冰山一角,這也是沒把她扯進來的原因。老錢要她按市價賠償給他,竟然要二百多萬,常姐當然抵不過黑社會的威,不過想着再跟老錢拿點貨,多賣點,也就賺回來了,誰知道貨是拿了。

經過上半年嚴打,下半年貨都出不了手,常姐手裏的存貨越來越多,欠老錢的賬也越來越多,於是老錢三番五次上門威脅要賬…

聽着這番如泣如訴的故事,越發背後發涼,何時我也捲入了這個黑社會和毒販子的圈子,再抬眼看過去,這個販賣過上百萬白粉的毒販子,竟也只是個普通的女人,完全不像電影中和想象中唯利是圖凶神惡煞的面孔。

不過想到那個老錢,就一定不是什麼好人。老錢找了常姐幾次,常姐也是實在拖不下去了,就想着離開,我問着他們會找到松原老家麼,常姐卻説沒想過,她老家在哪,和想要回老家的想法連佳儷的前台妹妹都知道,怎麼會瞞得住老錢,不過,老錢畢竟不是警察,離開了長,你想到別的地方找個人,沒有查户口的,怕是沒那麼快。

但是畢竟,知道你在哪,翻個人出來不是難事,看今天這幫人的架勢,聲勢不小。聽常姐哭訴完了原委,差不多時間已到中午,我下午還要上班,出去買了兩個盒飯回來,吃完了就上班去了。一下午我一直在想該怎麼安頓常姐,似乎強出頭出過了,其實不該我管這事。

可是似乎有放不下…5點了,快下班了,還是沒有辦法,忽然手機響了,麗姐的電話。

“喂,詠莉回來了麼?”

“額…”我思忖着要不要告訴她,有點不知道怎麼説。

“怎麼了?看見了沒有啊?”想着麗姐應該也是自己人,不會出賣常姐,就告訴了她常姐在一個安全的地方躲着。沒想到麗姐掛了電話就飛奔了過來。

家裏小區大門口,跟麗姐匯合,説着趕緊去看看詠莉,兩個人就一起來到王海的破房子。門口竟然正趕上王海走過來,他來看看,應該也是不放心。介紹了下麗姐,王海並不太關注這個豐滿的大媽,三個人一起進屋,王海説着其實躲債這事沒啥。

他見多了,一般很難找到,躲幾天就沒事了,四個人聊了一會,聽了王海的話,大家都安心了一些,只是常姐一下午躺在炕上都是惦記着家裏的老小,生怕老錢上門找他們麻煩。

為了謝王海的幫助,我提議出去擼串,當然我請客。王海這貨在部隊待過身體好,酒量更好,8瓶啤酒下去。

跟沒事人似的,一身黝黑的皮膚搭配修車廠機油的背心,顯得男人味十足,不過這並沒能引起兩位女的芳心,酒喝多了,話題比較隨意,不再提及討債的事。

常姐也明白,這幾個人雖然社會經驗豐富,但真發生什麼事,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酒越喝越鬱悶,不知不覺就有點醉了。

救過三巡,倆位女都微微有些暈,我喝得少,還勉強清醒,王海的量確實不小,都喝了12、3瓶了,不見倒,不過也有些暈了,桌上一直在鼓吹他的浩哥,和浩哥的老大,叫什麼六爺的。

其實這個浩哥比王海還小兩歲,不過有背景,社會經驗豐富,又比較照顧王海,所以王海甘心做小弟。

差不多回去,兩個男人各照顧一個女人,王海打了個車送麗姐回去,而我則是扶着常姐走回棚户區。常姐其實喝的也不多,4瓶不到。

不過大概是心事重重,所以早就糊了,我摟着她,常姐勉強能自己走,話説的很少,到了屋裏,把她放到炕上,我也糊了。坐在炕頭靠着牆糊上了…過了不知道多久,我竟然坐着睡着了。

等我醒時候,外面一片漆黑,這小破窩棚,早就斷電了。回來的時候藉着沒掛窗簾的窗户映進來的隔壁的微弱燈光,才找到炕頭。

這會兒,已經沒了一點亮光,我掏出手機照了照周圍的環境,常姐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睡着,她的身下墊着一塊又黑又破的褥子,上面有一塊自己墊的毯,胳膊和腳伸了出來。

搭在滿是破的炕蓆上,身上沒蓋東西,微微呼嚕聲,伴着前的起伏,看到常姐粉白的脖頸下深v的衣領,滿是汗水的兩坨一上一下的,甚是好看,忽然手機的燈滅了,才把我貪婪的眼光拉回黑暗。

再一開手機,看了下時間,2點半了,起身一個踉蹌,兩條腿都麻了。差點跪在地上,腿,找了一件常姐的外套給她蓋在身上,自己悄悄的走出去。

***這個地方很難打車,出去一直走在路上,往光亮足的地方走,一邊走着又想起了常姐的情況,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我想她還是要儘快回松原老家去安頓一下,不然不得安寧。

第二天照常上班,常姐不敢開手機,也聯繫不上她,這麼大的人,不用人照顧,我自己就當沒事一樣,她家似乎又來過人。

當然也是無功而返。中午吃飯,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原來是常姐在路邊買了張電話卡,給我打過來,竟然説她放心不下,還是要回家,料想老錢他們勢力再大也堵不住所有的路線,她準備去汽車站,叫我跟麗姐和王海説一聲。

我本想不要那麼心急,昨天才剛跑掉,現在就去車站,還是不安全的,可是常姐回家心切,由不得我勸説。剛掛了電話。

就又來了一個電話,是老曹,這貨説是又帶客户要去佳儷嫖,可是竟然打不通常姐的電話,問我咋回事,我順口答了一句常姐不在那幹了。

他竟然又吧啦吧啦的説,這次的客户是松原的客户,是他特意從家裏拉回來的大客户,一定要招待好,還問我有沒有認識別的經理,我一個沒耐煩,噴了他一句,沒有。

然後掛了電話,緊接着電話裏通知着麗姐。王海那倒不用着急,誰知道麗姐的電話一通,竟然還沒睡醒,聽到常姐執意回家的消息。

只是罵了句“這個女人着雞巴的急”並沒有表現出特別關心,反而從電話裏傳來了一個男人起牀打哈氣的聲音,估計這宵一夜又不知再那裏被人。甩掉了這一羣稀裏糊塗的人,我反而輕鬆一些了。

常姐這一去就是好幾天沒消息,是死是活我也不在意了,這之後的第二個週末,終於接到了常姐的電話,電話裏只説把苗苗送回市裏來,叫我幫忙接一下。

經過上一次臨危救險,似乎常姐變得很信任我,不然不能把寶貝女兒給我保管。打車來到火車站,下車的竟然只是苗苗一個孩子,沒旁人帶,這孩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看到我只是走過來,不説話,問了幾句,只是搖頭點頭,然後跟在我後面走。苗苗長得很可愛,一雙大眼睛,臉蛋圓滾滾的。

看着可愛的姑娘偏偏總是冷個臉,路上大概瞭解到,常姐又遇到了麻煩,這次單獨送苗苗過來,似乎是孩子的姥姥照顧不了,於是不得已送回長

可是常姐的電話是送孩子上車之後打給我的,莫非早有安排?午飯過後,我把苗苗領到自己家,叫她不要出門,我去上班…

常姐家嘛,這幾天竟然一直是開着門,亂七八糟也沒人收拾,房東貌似還不瞭解情況,連小偷都沒光顧過。剛準備出家門,一個陌生的男人敲開了我的門。

貓眼裏看到只有一個人,才放心的打開門,一個高瘦的中年男人站在我面前,青噓噓的鬍子茬,髮際線稍微往後一點,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大熱天還穿了外套。

“詠莉家孩子是不葛你這呢?”他的聲音比較低沉,不緊不慢,眼睛似乎也半張着“誰?”我故作狐疑的假裝沒聽清。

“常詠莉!”這男人故意提高聲音“她姑娘,我來接她走…”我握緊門把手,保持隨時關門的姿勢,問道“你誰呀?”

“詠莉讓我來接孩子,是不在你家呢?”這人沒耐心的皺起眉頭説道。

“啥你就來接孩子,我咋不知道呢…”我故意説話含糊,不過一邊思忖着,這人自己來的,就説動手也未必能贏我,況且能知道常姐把苗苗送我這裏來,不應該是外人,只是看他毫無道理,不像好人…“王叔叔!”小女孩的聲音打破了僵局。

“苗苗,你認識他?”

“嗯,我媽讓我跟他走。”早他媽不説,從我接這丫頭片子到現在四個多小時,一句話不説,見個猥瑣大叔開口了,了狗了,媽的,。眼看着這個猥瑣的大叔,領走了小蘿莉,我站在一旁像外人一樣。

這倆人也是毫無禮貌,臨走也沒打個招呼,道個謝。苗苗的爸爸?不對,常姐説過,苗苗的爸爸長得高大帥氣,這人倒是高,可是跟帥不沾邊,怎麼看都是個萎縮到腎虛的不成功老男人。

苗苗喊他叔叔,説明是常姐朋友,只是孩子跟他走安全麼?廠裏不忙,下午我都三四點就跑了,今天也不例外,剛到小區門口,就看見王海蹲在大門口煙,見我過來,趕緊站起來踩了煙,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