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還是沒敢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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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之後,王海要做公車回去,我實在看他寒酸,又喝了幾瓶啤酒,不放心,於是給他攔了輛出租,了五十給司機,叫他打車回去。以前沒際過,我又不是一個場面人。
但是王海第一次跟我打道,見我又是請飯,又是打車的,甚是動,又説了幾句什麼親兄弟,好哥們的肺腑之言,悻悻的回去了。
第二天,被我打發了的老齊又他媽來騷擾,還叫上了老曹,倆人還不是電話聯繫,居然開了車過來。老曹在煙土公司上班,為了應酬學了開車,車自然也是公司的。老齊蹭到了老曹,無非就是覺得老曹面子可能大一點。
我調侃了一下老曹:“這大老闆的譜,車都開了,怎麼也得去佳儷消費呀!”
“拉倒吧,我這公司的車…”
“你們有錢,這才剛過去一個星期,就憋不住了?”我又諷刺的問道。
“哎,不是,上次跟內問好了。可以打快炮,一次200,不用開房,那他媽大晚上的幹了一次,都雞巴硬不起來了。”老齊搶着説到。
“哎,不對呀?這上禮拜,人都讓你們帶跑了,你直接找內女的不完了?”我又問道。
“不行,人老闆都有規定,説是一般都不敢自己接人…”老齊又bb道。
“再説,衝你面子不得再給點優惠呀?”老曹又補充道。
“給個優惠,人麗姐以為我帶倆老闆來消費,本都不説打快炮的事,人直接就讓女的包夜,你們…還真是…吃了,還…還還想再便宜…”
“哎,再去看看嘛,我開車…”説着老曹就拉着我上車,地點還是上次去的那個髮廊。
不過呢,可能是太早了,髮廊還在做正經買賣,這個時間也就是7點多,幾個人都是吃了晚飯來了的,這時候還是老曹仗義,帶着大夥到對面的燒烤攤上叫了幾個啤酒幾個串,花不了幾個錢。
但是好歹是謝我的面子。這酒一喝上,就聊嗨了,其實老曹不是摳摳搜搜的人,而且現在做銷售場面上的事沒少經歷,按説應該看不上這小發廊的服務,不過呢,上次的經歷讓他回味無窮。
本來就喜歡女,再加上有經驗的娘們兒溝通起來不見生,服務又好,玩得開,你想吃扎吃扎,想後庭後庭,想深喉深喉,完了還給你,幫你洗白白。
然後就在你自己家的牀上,光着腚摟着你睡,一對大子貼着你後背,手還勾着你二弟,讓你本睡不着。
不一會,又硬了,再來一炮…這跟佳儷裏的佳麗們上帝式的服務又不一樣,讓你倍親切。老曹繪聲繪的講了一番,老齊又按捺不住的又形容了一遍他那天的受,他那天本來就看中了馮巖內小子帶走的大姑娘,結果讓了馮巖先,自己選了個最老的,子雖然也不小。
但是都快掉到肚臍上了,一衣服,小肚子上的就彈了出來,這個女人年紀快四十了,生了三個娃了,身材實在沒得看。
好在服務槓槓地,沒病,一夜的温存之後,這老齊就想再試試別個貨。兩人興奮之處不無大聲鼓譟,我還連連叫他們小聲,注意別桌吃客和燒烤老闆,終於熬到了九點,一看對面的髮廊,理髮師似乎是要下班了。
可是上次大媽老闆娘卻時時沒出現,大家都不好意思進去詢問,結果愣是等到髮廊上了柵板,鎖了門,大家都傻眼了,關門了?轉戰了?啥情況。這次嘛,老齊有成竹,以為不用跟麗姐打招呼。而且憑着前幾天剛來過的面孔,老闆應該認得我們,誰知道沒戲了,倆人傻看着我,一個電話撥給了麗姐。掛了麗姐電話,才知道,這兩天又趕上警察掃蕩,都轉到地下工作,不過呢,麗姐神通廣大,找幾個雞還不簡單。
但是這麼晚了,可能不一定能找得到。這幫小姐平時都到髮廊等客人,這一不上班,一般都懶得很,要早點預約,也就出來了,這個時間,能叫出來的早就約了,倆人失落的不得了,其實我也是蟲上腦。聽這倆傻剛才繪聲繪的講了那麼半天,我早久按捺不住了。
這麼一整,我也很失落,可惜麗姐的意思是説不一定能約到,而且看上次麗姐放我鴿子,估計也沒拿我當回事,普通客人,或者乾脆就是個小孩。沒了吃食,仨人只能各回各家,老曹開車送我倆,路上接着酒勁,三人還是一頓胡扯。
咣噹…喝了四瓶雪花的老曹還是沒能擋得住酒的麻醉,一個踉蹌,車子撞到了路邊的樹上。一下子三人的酒全醒了。
好在老曹酒量和車技都算過關,撞得不重,人沒傷,但是車燈和保險槓都撞壞了,車子還能開,再送我們回家的路上,大家都沉默。第二天中午,想着這鍋不能老曹一個人扛。
就給老曹撥了個電話,意思説,修車的費用三人分攤。老曹是覺得我仗義,可是一直沒有老齊的消息,這小子又裝死了,老曹公司的車,第二天沒敢開回公司,找了個修車行,問了價,不多,也就1600左右,因為右車燈廢了換新的,保險槓倒是還能修。
老曹又打給我説了價錢,又説要我出個600,他出1000算了,老齊嘛,就當沒他這個同學…600,老子都能找個娘們兒抱着睡一晚,你媽的,吃葷不成,還得搭錢,不過忽然想起來王海就在修車廠裏,不如問問他,人介紹,給個成本價,興許能便宜點。
掛了老曹的電話,順着上次王海給我打的座機號撥了回去,果不其然,這電話正是他所説浩哥的修車廠。
找到王海,大致説了情況,王海問我是什麼車,我倒不懂,不過記得是輛豐田。下午就讓老曹開了過去,我上班沒跟過去,王海還真仗義,免費給修車身和保險槓,外加噴漆,就只收了個換車燈的成本費,400。老曹這下欠我的面子可真不止個幾千元了…***晚上沒事,本想着老曹和老齊會不會飢渴難耐的再找我,正好我也期待着,沒想到沒了消息,晚上吃了飯就回家打遊戲去了,開門的時候。
看到常姐的房門開着,就順便瞄了一眼,只見常姐的家裏又是被人光顧過,常姐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抓着散亂的頭髮,房間被打亂的東西撒了一地。
“常姐,沒事吧?”我悄悄的走進去,站在門口問她。常姐了一下鼻子,抬起頭眼淚八叉的説了句:“沒事…”
“那…有啥要幫忙的…你説哈!”我也是沒什麼好安的,又不好八卦。
“嗯…謝謝你…”雖是抬起頭,也沒看我一眼,抹了一把眼淚,轉頭看向側面,故意會比我的眼神。我不好過問,就轉身出門。
“哦,對了,小李啊,能幫我個忙麼?”正待我要出門,常姐叫住了我。
“啊,啥事啊?”
“幫我把這個大包送佳儷去,就放前台就行。”説着把一個大包從沙發側面提過來。眼看到常姐這胳膊上好像有點傷,我明白她大概是不太方便,於是就接過了包,説了聲好,這之後常姐並沒再待什麼,只説了聲謝謝。
打車去佳儷,車上當然不老實的打開了包看了一下,裏面是一套工裝的妮子大衣,應該是她冬天上班穿的,另外還有一個化妝包,我沒打開看,然後竟然又一沓鈔票,大概是幾萬塊。
她也真放心,讓我送錢。到了佳儷,找到前台,一個叫君君的小姑娘接過了大包,打開看了一下,對另一個前台説了一句“常姐真要走了呀?”我饒有興致的問了一下怎麼回事,這君君聽説我是常姐的朋友,並沒有避諱的説了常姐有透過可能打算不幹了的事,這衣服和化妝包都是同事的東西,錢則是欠了另一個經理的錢。
把之前一連串的事回憶一下,大概猜到常姐是惹了麻煩,想一走了之。這個女人常在風月場所混跡,惹上的麻煩估計也不是白道的,我就不八卦亂猜了,不過想到這裏,又順道問了一句。
“常姐家是哪的,知道不?”那個叫君君的小姑娘説了句“松原…”沒想到常姐還是老鄉。再回到家,常姐的門已經關了,隱約能聽到她房門裏在收拾東西的聲音,看來是準備連家都搬走了。過了一夜,第二天上午不上班,還沒等我起牀,砰砰砰的敲門聲吵醒了我,開門只見常姐提個個大包,神慌張地直接推開我就進了門。
然後趕緊把門關了,一個噓的手勢,叫我不要出聲,她把包仍在地上,反過身趴在門上,輕輕的反鎖了門,臉貼在門鏡上看着外面。常姐整裝待發。
除了這個大包,身上穿的好了要出門的衣服,大夏天的,一件運動t恤、及膝短裙和高跟涼鞋,剪短了的波發和畫好的常妝。沒過幾分鐘,就聽到外面叮叮噹噹的好像來了一堆人。
在門外敲門,這次聲勢浩大,至少有個5、6個大老爺們兒,就在這門口噹噹噹的敲了半天常姐家的門。
好在隔壁沒人住要不早出來打架了,見門敲不開,幾個人竟然踹開了門,闖了進去。見到真的沒人,又翻了個底朝天,什麼也沒找到,於是又出來敲鄰居的門,先敲了602,這户我就沒見有人住過,另外兩個人又過來敲我的門,常姐死守着不開,也示意我不要出聲,這個時間已經是9點多了,一般人早該上班了。
所以普通人能判斷到,這個時間沒人開門,應該是家裏沒人,於是這幾個人罵罵咧咧的就走了。常姐家的門打開,房間被翻得跟狗窩一樣。
在屋裏傻站着大半天的我一動不敢動,一點聲都不敢出。我也害怕,萬一這幾個人像踹開常姐家門一樣踹開我家的門,那估計我也要被打個半死了。
又過了良久,聽到外面確實沒聲音了,常姐像放了氣的氣球一樣坐到了地上,倚在牆上,只見她滿臉的冷汗打花了濃妝,脖子上濕了一片能清楚的看見運動t恤下鼓起的黑絲蕾罩,兩條腿岔開,已經無所顧忌的裙底光盡顯無餘,下身是同樣黑的絲蕾透明內褲。半晌,她還是沒敢説話,我也沒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