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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沒見過講耝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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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竟然也找了個不賴的工作,留在了長。最氣人的是喬震,實習單位也不找,直接帶着妹子出去旅遊了,回來的時候馬子都換了。

而且人家畢了業直接出國。實習期一直到了快過年,學校早放假了。廠裏在假期可以給3份工資,所以我幹到了過年,過了年沒打算留下,不過廠長還喜歡我的,説我幹活踏實,辦事機靈,可是看着紙廠一年不如一年的產值,再看看不斷辭職的員工,我拒絕了。

沒落實好工作,過年回家總是沒面子,而且也不知道怎麼面對愛鳳,這半年我經常想起她,惦記她。這半年,家裏也發生了一些事,二叔和麗琴終於還是離婚了,麗琴還把孩子帶走了。

留下了二叔孤零零一個人守着大房子,二叔卻不知悔改,竟然還有一次因為嫖娼被拘了,罰了兩萬多。老姐和姐夫倒是還消停。我朝思暮想的愛鳳賣掉了鄉里的房子,搬到了縣裏和她哥哥父母一起住,聽説在縣裏一家飯店打工。

這是我5年來最安分的一個過年,沒有新聞,沒有事端,老老實實的在家陪父母,過年之後沒幾天,我又趕回了長奔往各大招聘會…***畢業之後,我來到市保材廠上班,負責冷機的自動化管理,對我的專業來説是小兒科,而且我也想研究一下製冷的機械。

這個崗位是個冷門崗位,薪水不多,也就3、4千一個月,願意來這裏的同學不多,混的好的都去大城市,混的不好的也想去大公司。保材廠是大公司,但是這個崗位卻沒人來,我圖個清閒。

畢業的時候大家吃散夥飯如何如何,其實酒後都當是笑話,至少畢業之後三年沒和同學有什麼來往。

雖然也有人組織了幾次聚會,不過都小範圍的人在一起,來的也都是混的不錯的。工作還順利,我是對口專業,又沒什麼競爭,很快就適應了了公司。

走出校門的我想改個名字,因為有個演電視的明星叫李晨的出了名,所以不想用這個名字了,當然,叫李晨的多了,想改名也有別的原因,就是離以前絲的覺。

一個名字用太久,會習慣的形成一種印象,所以來到社會,來到新的環境,想換一個名字過活。過去的朋友同學,無所謂。

他們都知道我什麼德行,所以,任由他們繼續叫我李晨。我給自己取了個新名字叫李嬴強,不過同事和朋友們都嫌中間那個字不好認,都叫我強哥。

後來,連我領導都直接喊我強哥…單位在長市郊,我在附近還算不錯的小區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這裏距離市區很遠,房租也很便宜。

而且小區很空,沒多少人住,正好適合喜歡安靜的我。我住在六樓,上面還有一層。住了沒多久,就發現一個妖嬈的身材經常晃盪在我家門口,原來是對門的常姐。

我比較宅,現在城市裏鄰居們都不走動,不認識鄰居也很正常。我這個小區是個新小區,七棟一個單元每層是3户,我們六樓除了我和常姐家,中間夾着的一户沒人住,常年空着。常姐不知道叫什麼,帶了個十二三的女兒。

她經常上夜班,所以下午我下班經常看到她出門…知道她叫常姐還是有一次她家裏來了客人,常姐常姐的叫她,剛好被路過的我聽到,在這個小區住了接近半年也沒跟她有過話説。

一個男人的子好過,有口吃的就能活,我的生活很簡單,下班以後就回家打遊戲,因為這邊是市郊,附近的娛樂場所很少,找個網吧都困難,我也就變得很宅。

其實畢業之後的我很少出去走走,雖是住在市郊,但其實一班公車到中心區也不過一個小時。

可是我卻慢慢習慣了這種沒人打擾的生活,活在自己的世界裏。老媽倒是問過我單位有沒有合適的女孩,説實話這半年來我白天想看見個女的都困難,何況是找對象。

快到過年了,天很冷,晚上下班我躲在房間裏打遊戲。家裏稍微有些亂,其實我還是有點潔癖的,不過一個人慣了。

就沒那麼將就了,為了讓家裏沒那麼亂,我很少擱置東西,家裏的物件很少,乾淨的衣服放到衣櫃裏就幾本很少拿出來,髒的衣服一直穿到自己都看不下去,房間裏一層的灰塵。

好在客廳裏除了地板基本上沒什麼東西。主要的家用都在卧室裏,一張牀,一個衣櫃,一個電腦桌。我雖然懶得收拾。

不過垃圾不落地是我的習慣,所以卧室的垃圾桶裏裝的滿滿的,衣服和包丟在牀上散亂的擺放着,我披着羽絨服蹲在凳子上玩電腦。大概已經快10點了。

因為北方的冬天廠子裏生產很少,所以像我這種本來就閒的崗位一般都下午才去。

“咚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沉寂,我摘下本來就沒放多大聲的耳機,穿上拖鞋去門口。

雖然是一個大男人,還是要小心點,我順着門鏡看了一下外面,是常姐抱着自己的女兒。

“咚咚咚咚…”又一陣敲門聲後,我慢慢的打開門。

“你好…”我小心翼翼的跟她打着招呼,畢竟是第一次跟她説話。

“那個,老弟呀,求你個事,讓我家苗苗葛你家待一會兒,就十幾分鍾,我出去接個人,給她一個人放家我不放心…”只見常姐穿着緊身的黑絨衣,腳上是拖鞋,臉上還化了妝,大冷的天沒穿外套,看來是在家還沒出門,不過這被她叫做苗苗的小姑娘倒是裹得嚴實,羽絨服小皮鞋的穿着,按説這個時間常姐應該都是去上班了。

而且她女兒貌似經常在她上夜班的時候一個人在家,怎麼今天忽然要到我這來?

“哦,行,姐你去吧,快進屋來吧…”我輕聲的答應了,就招呼這孩子進屋。

説完,這孩子很聽話,跟我進了屋,也不看她媽媽一眼,我關了門,卻沒聽到常姐下樓的腳步聲,而是回了自己家關了門。

回想一下,這常姐是個三十六、七歲的樣子,平時看她總是濃妝豔抹的,看不出幾歲,今天打個照面,估計有這麼大,一米六五多的個子,長得還是標緻的,我以前也猜測過她是幹嘛的。

不過她雖是晚上上班,但是卻着正裝,化妝雖是濃豔卻不是風姿,不像是混跡風場所的女人。

帶孩子進屋,才發現其實我家客廳裏沒地方坐,地上的灰塵很多,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還是領她回卧室坐一會吧,好歹還乾淨點。

不過進了卧室我還是有點後悔了,卧室也只能坐在牀上,而牀頭櫃旁的垃圾桶裏幾乎都是包了我兒孫的衞生紙,要是湊到旁邊仔細聞聞,滿滿的子味。哎,孩子應該不懂,不理她。

叫她坐下後,她很聽話,也不説話,就一個人坐在那啥也不幹,我也不理她,家裏也沒東西招呼她,我自顧自地坐在凳子上接着玩遊戲。大概得有半個多小時以後,咚咚咚的敲門聲又來了…只見常姐頭髮散亂着。

臉上有點微紅,剛剛緻的濃妝也花了一些,眼睛微腫,似是哭過,見我開門道了句謝謝。我叫苗苗出來。

這孩子徑直的從我的卧室走到她家門口自顧地開門進屋,沒跟她媽媽説話,而這半個多小時裏也沒跟我説過一個字。

我比較怕小孩子,所以這孩子進屋沒逗她聊過天,她倒是真老實,也不多嘴,也不亂動。常姐客氣了的謝了幾句也就匆匆回屋了,那天晚上她沒去上班。這子就過了好幾天,眼看就要過年了。我計劃着哪天回家。

畢業後沒了寒暑假,上班的都是到過年前才放假,保材廠也是一樣,不過我這個職位閒,上不上班沒那麼必要,想走老早就走了。

只是我沒什麼計劃,生活過的太沒追求,在説上班都閒的無聊,回家更是如此,想找個人一起去哪消遣一下,只怪自己太宅,畢業又躲着同學,到現在連個一起來往的人都沒有…

q羣裏突如其來的招呼打破了沉寂,是高中同學羣,都在長的那撥人,記得除了大一的時候第一次聚會來了很多人。

之後的聚會人都沒齊過,至此的號召又成了大學畢業後的第一次聚會,召集那些畢業後還留在長的同學,本來厭煩那些人的我忽然來了興致。人是有情的動物,明知道組織聚會的傻就是想看看大家的現狀。

或者覺得自己混的不錯裝個b,不過幾年沒見,還是蠻想大家的。我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畢業剛半年,這個時間還留在長的,肯定都是絲。報名的人不少,最終定下來卻只有15、6個。臘月廿七晚上海底撈見。

果然大學畢了業就不一樣了。海底撈雖然在有錢人看來大學生吃這個都算low,不過就這羣絲而言,已經算是不容易。

聚會的飯局開始穆然的冷清,一共就來了12個人,全是男的,除了組織者子和老齊算是兩個活躍分子,其他幾個都跟我一個態度,實在是快過年比較閒,平時都是悶葫蘆,前幾次的聚會也很少參加,這次來和同學們敍敍舊。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的話題也都敞開了。一羣大老爺們,聊着聊着。

就全是女人了,最嗨的居然是老曹,這個高中時一本正經的小胖子也在吉大讀書,印象中説話很正經,沒見過他講話,剛吃飯的時候也沒怎麼説話,誰想到喝了一會兒,居然成了話匣子。

而且一聊到女人,那是躍躍試。這羣絲沒一個見過世面的,説到女人都不是自己的女朋友。

也不是炮友,盡是什麼同事有個辣妹,同學很正好想上,還有大學有個女人看上他,他錯過了可惜神馬的,除了吹牛全是吹牛…還是老曹挑開了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