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過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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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早就回了學校,好説歹説讓宿管的阿姨開了門讓我住進去,因為假期要住校要寫申請,我原本是沒計劃住校的,所以回來這麼早,宿管阿姨本來不讓進的。
這個假期並不寂寞,這麼早會學校,剩下的子是去打工的,我在一家印刷廠裏找了一個打字員的工作,每天能賺80塊,又管吃,這是一比不小的收入。
而且也經歷了一些世面。開學前存夠了接近5500,我買了一台聯想筆記本電腦,花了4000多,還剩一千多。
這個大三的子也算是能過得逍遙一點了,有了電腦,大三的生活開始頹廢了,學習不見提高,遊戲和a片倒是多了很多,不過這一年還是有收穫的,我跟隔壁班裏一個長相不出重的女生好了。
她叫冉雪,個子不高,160左右,身材也一般,不胖不瘦的,長相上,除了皮膚很白之外,並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
她格並不活潑,跟我好上是因為又一次做實地調研,去到比較遠的設備廠,這次調研時兩個班一起去的,到晚上有一半的人都沒回來,調研期間,自由組隊,要5、6個人一組,我們是陰差陽錯的湊到了一組,晚上沒回來就到附近的一家小旅店住,房間太少了。
我們一共40多人,一人一牀住不下,只能很多人擠在一起。晚上擠得難受,想出去到外面坐一會,發現她也出來了。又是一個工作組的,就聊起天來。
這一聊就是一晚上,第二天順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她雖然長相不出眾,但是人很細心,會照顧人,我當然也對她很好,而且從來沒提出過出去開房,兩人成了神。
不過看得出她也只是對情是有所依賴,並沒其他奢求,然而這種沒情的戀愛還是在大三期末前走到了盡頭,因為兩人都到無趣。
就和平分手了。作為我的初戀,接近一年的時間裏她竟沒有帶走我一滴,兩人的關係卻維護的很和諧,哪怕是分手也一樣。
大三的暑假,回家時路過縣裏在二叔家吃了一次飯,並沒有住下,那天老姐帶了小坷來吃飯,姐夫並沒同行,飯桌上還有另一個人,就是麗萍。
這一桌人的表情都很詭異,各懷心事。老姐顯得很憔悴,似乎身體抱恙,小坷長高了,也瘦了一些,二叔和麗琴明顯面和心不合。
而已經準備考研的麗萍卻在飯桌上一直懷疑的看着我,這讓我骨悚然。飯後,老姐馬上帶着小坷離開了,彤彤下學很晚,到我們吃完才回家,一進屋就回房間去了。我看時間尚早,就在客廳裏坐一會等待晚上的汽車。麗琴不再對我親熱,似乎連二叔都不怎麼理她。
而麗萍卻一直偷瞄我。大概3點多,二叔和麗琴都藉故出了門,客廳裏只留我和麗萍。沉默的氣氛尷尬了很久,就在我昏昏睡的時候麗萍説話了“你就是個畜生…”不知道她為何冒出這樣一句話,讓我招架不住,睏意消去後,我平靜而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在説什麼。
“你有完沒完?怎麼能贈麼不要個臉?”
“你説啥呢?哪就贈麼一句?”
“你跟我姐,你到底想咋地?”
“我不知道你在説啥?”我確實不知道她在説啥。不過想到一年前客廳裏的事,她也許真的發現了什麼,還是有點心虛,不過表面上還是要大義凜然的。
“你可拉倒吧,我都知道,你跟我姐,你倆搞…破鞋…”
“你聽誰説的,説話要有證據,説話你得負責!”
“去年在廁所你倆幹了啥,我清清楚楚。”
“我倆幹啥了?你説呀?”看着她難堪而羞紅的臉,知道她不好意思説出來,我故意氣她。
“你…你倆在廁所就…就…不要臉…那啥…”
“我不知道你説的啥,什麼廁所,什麼破鞋的?”
“我姐都為你打胎了。你還算不算個男人?”這句話還是讓我震驚了一下。不過馬上我就冷靜下來,我去年只碰過她一次,一年都沒事,為啥突然她現在説麗琴為我打胎。
“什麼打胎,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説啥呢?”看到我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麗萍也對自己的判斷有所懷疑了“不是你嗎?我姐懷的不是你的?”
“你別瞎掰啊,別胡説八道!我能跟二嬸咋地麼?”
“我姐為了你打胎你不知道麼?”見我好像真的不知道,她也狐疑起來。
“啥時候的事,跟我能有關係麼,你別瞎猜呀。”我冷靜下來,知道確實有事。
“我姐上個月剛打的胎,不是你的?”聽到她説這話我想笑又生氣:“二嬸懷孕不應該問二叔麼?
再説我都一年沒見過二嬸,怎麼能賴到我頭上?”不過我也是差點説漏嘴,心裏還想去年的種子,怎麼今年才發芽?
“我姐的孩子不是姐夫的。她倆都快離婚了,你怎麼…真不是你的?”
“我在學校上學,上哪怪我切,這啥事呀?怎麼贈麼亂?”
“那你去年不是?”我知道她去年聽到了什麼。
可是她應該沒有別的信息,就跟我一樣,她應該在二叔家的時間比我長,所以對於懷疑到我頭上,她也只有一個證據,而且並不知道麗琴是不是有其他男人。
而我這時已經分析出麗琴果然有了其他男人,所以一年都沒想過我,不過我嘴上還是比較硬的,就是沒説出怎麼回事,於是麗萍也懵了,知道並不是我,她雖然沒給我道歉,不過也默認了我和麗琴之間沒事。後面跟我心平氣和的聊了起來。
原來麗琴在上個月打了胎,打胎之前和二叔吵了一架,我能明白其中的原因,麗琴有了別的男人,二叔不知道,二叔一方面應該是責怪麗琴不告訴他,一方面還是有男人尊嚴的,嘴上説允許麗琴去找男人,可心裏過不去。
當然也有另一種可能,麗琴跟一個二叔不願意的男人給二叔帶了綠帽,讓二叔臉上很難看,甚至可能這種事被廠裏的同事知道背後看不起他,我的腦打開,想到很多種可能。
但是結果只有一個,就是二叔和麗琴就要過不下去了,結論也只有一個,麗琴不再是屬於我的女人…聊了很久。
直到和麗萍沒有了分歧,也沒有了疑問,兩人都為自己的親人嘆着生活的艱辛和情的不順。回到家,和老媽聊了一些,老媽也知道,原來麗琴真是和廠裏的同事勾搭上了。
但是二叔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麗琴和那男人膽子越來越大,雖然從來不回家裏搞,卻經常在廠裏偷摸的搞,搞得廠裏的很多人都知道了,背後嘲笑着二叔,這讓二叔臉上很難看,後來的懷孕時麗琴故意給二叔好看,他離婚,結果兩人吵了一架。
然後孩子被打掉了,兩人的情應該是到頭了。***因為暑假過後就要面臨實習了。回到家要和父母商量一下,老爸的意思是要我在松原市找個地方,以後想辦法回來上班,這個也符合我的心意。
不過經過他的努力只在平安縣的化肥廠找了個設備管理員的工作,我自然是不滿意,老爸也不勉強我,叫我在家住幾天就馬上會長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工作,是在不行就回來,他也再幫我努力一下。
於是在家住的這十來天我心神不寧,畢竟關乎到工作的實習不是小事,其實有本事的父母早已幫孩子找到了去處,我等的這段時間其實是避開暑假畢業的就業高峯期,然後再心平氣和的去找實習的單位。
走在家裏的街上,心裏面空牢牢的,沒了牽掛,也沒什麼想的人,夏天的午後街上人很少,我們家新買的門面房就在趙耙子開的網吧附近,不過現在生意已經很差了。
隨着這兩年電腦的普及,很多農村的家裏也都拉了網線,所以網吧裏的生意大不如前,不過常見的還是那些小混混,年紀卻已經不小了。
我沒進網吧,走過不過不遠竟然看到愛鳳之前開的糧油店,已經掛了新的牌子叫“大糧油店”我還以為是她那個小叔子大給盤了下來。
後來才知道是四隊的胡大盤的店,看到這裏不讓我想起愛鳳,走吧,心裏面閒不下來不如去看看愛鳳,於是加快了腳步徑直往她家走…到了她家門口。
覺無比的淒涼,愛鳳的門口冷清清的,院子裏好像少了很多東西,屋門開着。看來是在家,我又遠瞧了一下我家和老孫婆家原來的房子,已經打通了院子,又重新粉刷過,不過看上去反而比以前更寒酸。徑直走進了愛鳳家的院子。
她從屋裏的炕上可以看到院裏的情況,見到有人進院她趕忙從炕上趴下來,趿拉雙拖鞋走到門口來人,見到是我。
她似乎很吃驚,一年沒見到我,似乎有點不敢認…我也停下了腳步看她,她又瘦了很多,不再那麼愛漂亮,沒有化妝,不到四十的人看上去更蒼老一些,臉上毫無從前的媚態。
不過她還是很愛乾淨,以前喜歡燙波的披肩發也綁了個馬尾,消瘦的臉上多了皺紋少了光鮮,上身穿一件淡黃薄沙的短袖襯衫,下身竟然是一條黑有點透明的緊身秋褲。知道她向來在家不修邊幅,不過夏天也怕冷的病還是沒變。
“小晨兒啊?我都認不出來了,時髦了…”見到我的到來,她很意外,沒想到我來至於也覺我身上的變化。
其實我身材沒啥變化,臉上似乎多了一點點成,不過主要還是穿着打扮的不同,大三一年我過得富足,穿衣打扮也更像城裏的年輕人,這讓愛鳳眼前一亮。
“啊,鳳姨,咋地,不認識了?”
“沒有,啥風把你吹來了?”見到我來,她似乎還高興,心情好些沒那麼沉悶,我能猜到這一年多里,經歷了離婚,失去孩子,獨身一人的生活,她過得不好,看到我似乎把我當成老朋友一樣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