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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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勇,顯然業有點受不了方秋萍的氣焰,逕自對白水晶説道:“近來傳出一些丁皓的消息,令我大哥十分不悦。之前丁皓曾與方小姐相親,因為他並沒有反對,所以大家視為默許,我大哥大嫂還特別為他們遠赴法國採辦一些結婚用品、衣服;並且方小姐為了當一個稱職的丁家夫人,兩個月前業去本新娘學校唸書。雙方只等大家都有空了就要舉行婚禮,可是,你的介入已使得我們雙方都十分困擾,所以我大哥特地差我回國找丁皓談一談。”
“是的,丁皓與我家才是門當户對,你這個幹豆莢算什麼東西!”方秋萍顯然並沒有學到什麼淑女應有的禮儀。
白水晶嘲地笑笑,看着丁勇道:“丁皓會娶這種老婆,算他沒長眼;丁先生,三思呀1”她退出門外,將門鎖上,對兩人説道:“上七樓吧,他在上面。”
“喂!你説什麼!”方秋萍臉黑了一半,在她身後追問。
但白水晶也不回她一個。
而丁勇不以為然地瞥了方秋萍一眼,不明白大哥與丁皓看上她哪一點?實在有再評估的必要。
開門的超級帥哥孟冠人,方秋萍就看呆了。
水晶閃身而入,宣佈:丁皓,有一個自稱是你未來子的女人出現了。
丁皓皺眉起身,看向門口。
“勇叔?”他只認出丁勇,對叔叔旁邊那個怪異的女人陌生得很。
丁勇對孟冠人點了一下頭走進來,十分驚異丁皓住的地方竟然可以用“窗明几淨”來形容。記得去年丁皓住六樓時,連他的親生母親都不敢走進去;該不會這個侄子突然間愛起乾淨了吧!眼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丁皓身邊那豔麗無雙的女人;這位美女海比較像丁家耳目形容的那個與丁皓同居的女人。
“我帶秋萍來看你。”丁勇開口,指向門口那個一個勁兒死盯着孟冠人的女子。
“秋萍!”他叫。
方秋萍不情願地移開眼應了丁勇一聲,腳步千斤重似的往屋內走;這個美男子是誰?她以前怎麼沒有見過?再想丁皓,心中猛然一驚,飛快掃了丁皓一眼,那種嚇死人的模樣依然讓她害怕。她一直不敢單獨面對丁皓,要不是兩家門當户對,而且丁皓將來可能成為黑道老大中青派的接班人,她才不要嫁給這個煞星;不過,放眼黑道新生代,倒真的沒有人比丁皓出。
“嗨,丁皓,伯母要我來看你。伯母對你的姘頭不以為然,既然我們要結婚了,你這麼做太不給我面子了。”身為未婚,她自認有資格這麼指責他;黑道老大身邊養幾個女人不足為奇,但有婚約在身,卻還明目張膽養女人,就是故意給她難堪。
丁皓冷然看了這個裝模作樣的女人一眼。
“我何時答應要與這個女人結婚?我本沒見過她。…勇叔,你們在搞什麼把戲?”孟冠人也走過來,忍住笑,直搖頭。
“真是號眼光!丁皓。什麼時候的事?”
“兩個月前與方家相親,你並沒有反對。”丁勇一貫的簡單字句。
丁皓回想了一下…似乎真有那麼一回事;可是她並沒有點頭呀。
“我爸媽以為我答應?所以才跑去法國採買結婚用品?”他一直以為父母是去度二度月。
“你沒答應嗎!”丁勇問。
“我當然沒有答應!你們在胡搞什麼!”丁皓吼了出來。
一旁在偷看孟冠人的方秋萍就只聽到這一句話,尖叫出來:“什麼?你沒答應?我的禮服和帖子都好了,你怎麼可以不娶我!要我們方家丟臉嗎?”被丁皓兇狠一瞪,諒她有再多的使潑話要説,也不敢在這種目光下説個痛快淋漓;但她可也是堂堂方家大小姐,豈能被人輕易打發?眼光看向丁皓身後那個豐滿女人,心中一肚子火,只差沒噴出火將那個女人燒成灰炭。
丁皓摟過浣浣,對丁勇説道:“勇叔,如果你聯絡到我爸媽的話,告訴他們,我已經找到我要的女人了,她叫朱浣浣。”接着用不自覺的温柔眸光低首看她。
“浣浣,他是我的叔叔,你也叫她勇叔。”
“勇叔。”朱浣浣並不十分了解目前的情勢,但丁皓大庭廣眾下這麼的一摟,可也表示得很清楚,簡直是昭告天下她是他的女人了。害羞之餘仍十分有禮地對丁勇打招呼,企圖不着痕跡躲開這種親密…她還沒清楚突然冒出來的未婚是怎麼一回事,才不要與他這麼親密…可是丁皓這次並不放人。
“她?”丁勇來不及多問。
孟冠人已領他先入座,主動介紹:“她,朱浣浣,去年甫自大學畢業,是a大法律系第三名出來的才女;家世清白,也算是個千斤小姐;外表美貌無比,內在温柔賢惠。勇叔,能將這裏變成變成天堂絕不是普通人做得來的。她的廚藝更是一,我們正在吃她做的午餐呢。”
“你當你是推銷員呀!孟大少!”水晶斜睨孟冠人一眼,注意力卻被放在被冷落一邊,臉陰晴不定的方秋萍身上,她的所有心思盡入眼底。水晶與孟冠人彼此心照不宣的換了一個眼神。
丁勇定定地打量朱浣浣,再看着四周,一抹難得一見的笑容浮上他向來不苟言笑的臉。
“你真的要定下來了?”丁勇問。答案早已從丁皓臉上可以看出來。
“夏天吧。”丁皓很獨斷地説着。
“喂!丁皓,太毒了吧!浣浣才二十四歲,你至少要放她過幾年單身貴族的生活吧;我還有意要與浣浣合開律師事務所呢。”白水晶第一個反對;她很懷疑丁皓會讓自己老婆出去拋頭面。
這下子丁勇又詫異了;這小女孩好大的口氣,幾歲而已?不等丁勇開口問,孟冠人已回答:“她,白水晶,白志翔的獨生女,a大法律系第一名畢業的大才女。”丁皓身邊的朋友不多,但三教九都有,並且都是些奇奇怪怪叫人人跌破眼鏡的人;丁勇在黑道混了近二十年的時間,什麼人都見過,就是沒見過這些模糊難分的人物。是號是壞,老一輩也無置喙餘地;反正,丁皓找到了號女人,那就行了。
朱浣浣對婚事並無多大意見;夏天!可以是明年夏天,或後年夏天…如果丁皓能等那麼久。反正都一起生活了,結不結婚只是合法不合法的問題而已。浣浣對法律一事,並無多大的企圖心,只想幫助一些受害者而已;不過當她瞭解丁皓保全公司營業的目的之後,她反而想陪在丁皓身邊,為他那些曾受過刑,卻洗心革面的員工解決糾紛。
“你的意思呢?”丁皓問着,而大家同樣期待她的回答,除了一旁氣得牙癢癢的方秋萍除外。
她淡淡一笑。
“我比較喜歡在有情調一點的氣氛下談婚事。現在,吃飯吧,都快一點半了。勇叔,一起來吃吧,我再把菜熱一熱。”丁勇笑了笑,站起來。
“不了,我們早已吃過,現在我得去方家解釋。秋萍,走吧。”方秋萍怒視朱浣浣,踩着高跟鞋悻然而去。
丁勇走後,白水晶關上門,先開口:“從今天起,丁皓,你最好二十四小時將浣浣拴在上。”
“他們不敢惹我,除非不想活了。”丁皓坐在沙發上,將浣浣一把拉到他膝上坐着,深深聞着她頸子的幽香。
“這樁還是個未知數,先解決王平志那檔事!我想她會是第一個上門送死的。”孟冠人淡然説道。
水晶似乎聞到一絲血腥味,有些振奮地跳到孟冠人與丁皓中間茶几上坐着。
“有什麼好玩的計劃嗎?”
“少不了你的,女俠!”孟冠人回應。
只有朱浣浣不甚明白;他們怎會都當她是被危險環伺的小辦帽?這真是荒唐!偏偏他們三人均是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
“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正在發生中嗎?”朱浣浣看着丁皓。
三人同時對她搖頭,然後一同起身走向飯桌去吃那中斷的午飯。丁皓始終牢牢握住她的手。
留給朱浣浣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