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沒有再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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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很快出現,一輛皇冠車駛入宿營地停車場,車上下來一對男女,男人五十上下,一身寬鬆的運動服,女人卻只有三十來歲的樣子。
黑緊身皮衣配低熱褲,衣服的前襟拉鍊拉得很低,前的兩隻玉兔在緊身皮衣的緊勒下高高隆起,幾乎要束而出。
下身的低熱褲比內褲也大不了多少,着曲線玲瓏的纖美腿,部更是顯得翹豐滿,腳踏一雙亮銀的跑步鞋,與皮衣熱褲的打扮很是不搭,顯然沒忘記自己是來登山的。
她走起路來搖曳生姿,俏臉上掛着嫵媚的笑意,美目含,説不出的妖媚誘人,一下就把周圍男的目光都牽扯了過去。程礪也不眼前一亮,宋雅婷雖然風騷,也很漂亮。
但卻缺少這女人身上的成嫵媚和風韻,身材上更是差了不止一籌,這具凹凸有致的豐滿軀體每一處都在向周圍的男人散發着致命的誘惑。
兩人並沒有紮營,而是揹着包直接走上了一側的登山道,看來只是來做户外運動的。程礪也從另一側的登山道離開,憑着自己對環境的悉,從林間抄近道追上兩人,遠遠的跟在後面。一路上女人有説有笑,男人反應卻不大,臨近中午,兩人已登上了半山,找了處乾淨的地方坐下休息。
女人開始往男人懷裏蹭,手也向男人兩腿間摸去,但被男人推開了,女人忽然動起來,程礪遠遠的聽到兩人開始了爭吵,隨後男人甩手給了女人一耳光,背起包往山下走去,女人則呆坐在原地捂着臉泣起來,程礪伏在樹叢裏仔細觀察了下,確認山路上也沒有其他行人,眼見男人走遠,便貓着向那女人身邊摸去。
女人看來是受了很大的打擊,只是埋頭泣,並沒有發現程礪的悄然靠近。山風掩蓋了程礪移動發出的沙沙聲,程礪悄悄摸到女人身後的樹叢裏,舉起吹管瞄準女人吹去,飛鏢準確的命中了女人的後背,卻被皮衣上的裝飾釦給彈開了去,聲音驚動了女人,她警惕地回頭張望。
立刻發現了地上的吹箭,程礪暗叫不妙,騰身衝出隱蔽處向那女人撲去,那女人略一錯愕,居然擰身一腳向他臉上踢來。
這一反應大大出乎程礪的預料,他只來得及狼狽的一側頭,女人這一腳狠狠的踢在右肩上,踢的他一個踉蹌,程礪就勢一滾,伸手去拔刀,女人卻已衝到他身前,又是一腳踢在刀柄上,開山刀手飛出,不待程礪反應,右肋、左臉又各捱了一拳,打的他悶氣短,眼前發黑,跌坐在地上。
女人見將程礪打倒,又是一個旋身,一記狠厲的側踢奔程礪頭部而來,顯然是用上了全力,想好好教訓下這個想偷襲她的男人。可她忘了這不是在平坦的訓練場裏,鞋底在長滿青苔的石塊陡然一滑,因為用力過猛。
她甚至來不及作出保護動作就已經仰天摔倒,後腦重重磕在身後凸起的石塊上,竟然昏了過去。
程礪半晌才從這通痛揍中回過神來,摸着疼痛難忍的右肋,看着昏倒的女人不苦笑,沒想到第一次有計劃的捕獵居然被獵物整的如此狼狽,這女人還真是強悍。
他沒敢多猶豫,拾起地上的麻醉鏢進女人的大腿,這種捕獵猛獸用的麻醉鏢哪怕他削減了藥量也足可以讓一個成年人麻痹4個小時以上。
他整理了一下現場,將女人裝入早已準備好的睡袋,拖進了遠離道路的密林裏。作為機械工程專業的高材生,程礪的專業着實幫了他不小的忙。
睡袋底部改裝過的翹板讓程礪在拖行過程中省了不少力氣的,而睡袋後的特製的小機關隨着睡袋的移動沙沙的擺動着,將拖行的痕跡掩入厚厚的落葉中。
程礪忍着滿身的疼痛,將裝着女人的睡袋一路拖行到一處山谷邊緣,這道山谷寬約20米,崖下一條湍急的河穿行而過,使這裏成了保護區的天然分界線,過了這道山崖,再步行半小時就可以到達程礪的花坊。
程礪將獵弩上好繩箭向河谷對面早已安置好的機關,這個裝置他事先實驗過好幾次,成功率還高,今天卻因為右肩受創,手有些抖動,足足嘗試了十餘次才成功接駁上機關。
將繩箭另一端用同樣的裝置固定在身後大樹的樹幹上,一按遙控器,裝置運作瞬間將繩索拉得筆直,程礪先將睡袋掛上滑輪,滑過山谷。
接着自己也滑了過去,再用遙控鬆對面的固定裝置,用繩索收了回來,他很滿意設計的這套裝置,就算被人發現追蹤,警察也不會想到有人能夠穿越這麼寬的河谷。
因為害怕夜長夢多,程礪沒等天黑就下了山,路上小心的避過了2名上山砍柴的鎮民,終於返回了小鎮,從後牆的暗門處進入了花坊。闔上暗門,程礪一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着氣。
就算他早已習慣了林間行走,又藉助了裝備的輔助,數小時的疾行仍然耗去了他大半的體力。
他了身上的淤青,今天這些連續出現的小意外搞的他狼狽不堪,程礪不慨自己還是太大意了,差點栽在那個女人手裏,想到這,他才想起起身查看那個女人的狀況。
打開睡袋,女人仍舊昏不醒,程礪在她隨身揹包內翻出了證件,才知道自己運氣真是好到家了,這女人叫廖鈺芩,35歲,居然是市女子特警隊的特警,如果不是她打的太順手一時託大,被抓的就是自己了。
程礪趕緊摸出繩索想將廖鈺芩綁起來,睡袋中的廖鈺芩卻忽然猛的一身,向他的鼻子撞來,程礪自從知道廖鈺芩是特警。
就時刻保持着警惕,及時一縮頭,兩人的額頭重重撞擊在一起,這硬碰硬的一下讓兩人都是一陣眩暈,廖鈺芩頭部本來就受了重創,再次遭到重擊明顯沒有程礪恢復的快,程礪率先轉醒。
他騎在睡袋上壓住廖鈺芩的身體,揮拳重重的砸在她的頭臉之上,長期的野外生活練就了程礪一身堅實的肌。
他的力量到底比廖鈺芩這個女人要強上不少,廖鈺芩身體被睡袋束縛,又被程礪強行壓住,本掙不開,只能用雙臂互助頭部,任程礪捶打。
廖鈺芩是在下山時被路上的石塊磕醒的,她也實在是倒黴,入女子特警隊許多年,卻一直沒有遇上什麼大案子,看着一同入隊的姐妹們一個個升職調任,自己卻還是個普通警員。
她不甘心,嘗試着努力巴結領導,唯一的收穫卻是在幾任局長身下練出了一身風騷入骨的媚功。
在市局,人人都把她看做是人盡可夫的子婊,廖鈺芩心裏對警界的發展已經不抱希望了,開始盤算着趁自己尚有姿的時候找個有錢男人嫁了,這次難得因查案結識了方瀛集團的總裁方正南,磨了老長時間對方才同意一起來祁陵山登山。
本想趁着這次機會拿下這位鑽石王老五,卻因為太急功近利觸怒了方正南,一句"無恥"罵的她委屈至極,而方正南的耳光更是將她最後的自尊擊得粉碎,正在廖鈺芩最傷心難過的時候,程礪送上門來。
她初以為這只是個劫道的小賊,正好拿他出出心裏的惡氣,卻不想用力過猛摔昏了過去,等到她被地面的石子磕醒,才發現自己被裝在睡袋裏被人拖行,廖鈺芩鋭的察覺出抓她的人不只是劫財那麼簡單,但因為睡袋被從外面扣住,她也只能繼續裝昏等待機會。
覺到程礪打算綁自己,這才陡然暴起,卻再次將自己推入絕境,在程礪的蠻力下,廖鈺芩很快就被打的失去了反抗能力。
她痛苦呻着,滿臉都是鮮血和眼淚。程礪將她的雙手反綁起來,她也沒有再掙扎,多年的從警經驗讓她心裏清楚,這男人不會再給自己機會了,掙扎只會給自己增加痛苦,看着廖鈺芩血淚橫的悽慘模樣,程礪的下體再一次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