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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女狌年齡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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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的主人找到了”安井的思緒被急匆匆走來的刑警田島打斷了“這是足利家的別墅,昨天足利家的獨子足利純一從家裏拿走了別墅的鑰匙,我們在足利家的豪宅裏逮到了這小子。

但是他一直在一個人胡言亂語,並不回答我們的訊問,所以沒審出什麼有效的信息,但經其中一名被害人谷本清美的同學證實,昨晚正是這小子開車載着谷本清美一起離開的學校,而別墅現場也發現大量此人的足跡。”

“走,這小子應該是關鍵突破口。”安井聽到田島的講述頓時來了神,站起身向警車走去,臨走前又回頭問小倉“屍檢報告什麼時候能拿到?”

“最快得下午。”小倉正在小心地提取着橋田由美子陰道內的殘留分泌物,頭也不抬的答道。

對足利純一的審訊進行的並不順利,這小子的神顯然是受了刺,情緒異常動,看到安井走進審訊室立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卻被手鐐給拽住,摔翻在地上,他卻顧不得疼痛聲嘶力竭的對安井喊道“我沒殺人!我沒殺人!”安井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讓足利純一恢復平靜,但訊問之下,結果卻讓安井大失所望,足利純一隻記得昨晚帶着谷本清美來到別墅,然後在做愛過程中被人打昏。

等他醒來卻發現谷本清美赤的屍體被用絲襪綁住腳踝,倒吊在台的護欄外側,陰道里還着她最喜歡的那隻黑高跟涼鞋,嬌生慣養的他哪見過這陣仗,嚇得連滾帶爬地逃離了別墅,居然連報警都忘了。

安井又拿出橋田由美子的照片給足利純一看,同時仔細觀察着這小子的面部表情,卻見他一臉茫然不似作偽,顯然這小子壓就不認識橋田由美子,便也沒繼續訊問,退出了審訊室。

“雖然沒問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但我認為他不是兇手。”安井隔着單向玻璃注視着審訊室中的足利純一,對與身邊的田島着想法。

“除非他有着影帝級的演技。”田島少有的打趣了一句,面卻迅速恢復了嚴肅“第一個發現屍體的證人就在隔壁,要詢問下嗎?”

“目前除了等待屍檢結果,我們能做的也就是儘量收集信息了。”安井嘆了口氣,向隔壁房間走去。

“你叫什麼名字?”安井仔細打量着面前的年輕女子,漂亮是這女人給他的第一印象,但真正引安井的卻是她在外的肌膚“又是小麥膚,這會是巧合?”安井的心中已經泛起了疑問。

“松木…松木香織。”女人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雖然此刻她已經換了一身職業女的衣服,但早晨當眾失的經歷仍讓此刻的她羞得抬不起頭來。

“你是怎麼發現灌木叢中的屍體的?”安井一邊低頭記錄着,一邊循慣例提着問。

等待了好一會,卻沒等到回答,抬頭望去,卻發現對面的女人頭幾乎埋到了前,雙手緊張的拽着衣角,這異常的反應立刻引起了安井的警覺,他語氣漸漸變得嚴肅“松木香織小姐,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我聽到草叢裏有動靜,就好奇地進去看了一下…”松木香織的頭埋得更低了。

“你在撒謊!”安井陡然提高了音量,嚇得本就緊張的松木香織差點跌坐到地上“快説,你究竟是怎麼發現屍體的!”安井進一步提高了聲調。

“我…我實在憋不住了,沒想到草叢裏居然…居然…”在安井的步步緊嚇,松木香織忽然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説出的話卻是讓安井好一陣無語。

原來松木香織習慣在星期六早上到明治大學八幡山運動場打網球,哪知今天行至矮樹叢附近時忽內急,情急之下便想在這樹叢中解決問題,謹慎起見她還是仔細的觀察了下四周的環境,卻發現倒吊在別墅台上的谷本清美屍體,驚恐之下她轉身便跑,卻被草叢中的樹枝絆倒,撲到在一個柔軟的物體上。

她睜眼一看,卻與橋田由美子的屍體來了個四目相對,當時便嚇得失了,而慘叫聲也引來了附近的路人。

聽完松木香織的講述,原以為抓到了線索的安井失望得連連搖頭,不死心的他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松木香織小姐,你認識這兩位死者嗎?”松木香織連連搖頭,表示自己從沒見過兩人。安井斟酌了好半天用詞,這才再次開口“恕我冒昧,請問松木香織小姐您身上是不是也有…有比基尼的曬痕呢?”

“有…有的。”既然已經丟了臉,松木香織反而沒了顧忌,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安井的提問。

“今年度假的時候曬的,因為會顯得,這在東京的年輕人中很免費。”她看見安井的臉陰晴不定,忙又小心的補充道。

又詢問幾個問題後,安井只得不甘的承認,這確實只是巧合。案情彙報室內,小倉正讀着一疊厚厚的報告,表情嚴肅,一旁的助手實習生配合着他的敍述不斷切換着幻燈片,此刻映在幕布上的。

正是谷本清美和橋田由美子屍體的現場照片,不時抖動的投影畫面中,是金屬解剖台上並排躺着兩具年輕女的屍體,同樣的軀體,同樣醒目的比基尼曬痕,同樣觸目驚心的y字形解剖刀痕。

“一號死者橋田由美子,女,24歲,rs公司ol,她昨晚參加短大時期的同學聚會,隨後搭乘十點的快線返回。

在從車站返回住處的途中失蹤,屍體於今天早上六點左右被發現於明治大學八幡山運動場附近的矮樹叢中,被發現時屍體全身赤,呈大字仰卧在草叢中,頸部有明顯的掐、勒痕跡,身體表面多處淤青和擦傷,死前應該與罪犯進行過烈搏鬥,經初步屍檢,可以確定死因是機械窒息,死亡時間預計是前天晚上11時至次凌晨1點之間。”小倉抬眼望了一下默不作聲的一眾警員,又繼續念道:“死者陰道內壁有大量擦傷,組織充血嚴重,證明其遇害前曾在短時間內發生過多次行為,經提取陰道內分泌物,多為女行為過程中產生的陰道分泌物,其中混有少量,經檢測,至少來自兩個不同男個體,這至少印證了之前安井對案件的初步推論,為團伙作案。”小倉揮了揮手,助手立刻會意地切換到了現場照片“我們發現一號死者橋田由美子的矮樹叢稱為第一現場,死者的衣物及隨身物品就散落在屍體附近,現金等貴重物品均留在了現場,顯然兇手的目的並不是劫財。

因為是年輕漂亮的女死者且被發現時全身赤,引起了周圍市民的圍觀,等我們警方趕到時第一現場已被破壞的相當嚴重,死者的內褲等一部分隨身物品甚至是從圍觀人羣手中收繳來的,所以在現場我們沒能發現有價值的鞋印、指紋。”

“下面是重點。”小倉指着投影上橋田由美子膝蓋的擦傷提高了聲調“我們從死者身上的擦傷中提取到了一些瀝青殘渣,應該是死者在瀝青路面上掙扎時留下的,而第一現場並沒有瀝青路面,所以據我推測,這裏應不是案發的第一現場。

經過對周邊道路的踏勘,有四條道路是瀝青路面,經我們採樣比對,與成城警署蘆花公園派出所對面的路面樣本吻合,我們詢問了昨天夜裏的值班警員武田,發現一條重要線索,據他陳述,昨晚他值班時段,曾發現警署對面的小巷裏有一對年輕男女在做愛。

但因為看上去情投意合,並無強迫,他只當是年輕人來警署門前找刺,沒有上前詢問而是戴上耳機在值班室裏打瞌睡。大約12點左右他再次醒來時,小巷裏已經沒有人了。”

“一號死者平時是什麼樣的人?”安井忽然口問道。

“據死者家屬及同事描述,橋田由美子年輕漂亮,格開朗,處過多位男朋友,但並不…濫,我們拿死者生前照片與武田警員仔細確認過,他表示當時光線較為昏暗。

但從身高發型他可以確認當時小巷裏的是橋田由美子,這與屍檢結果一致,橋田由美子應該是在當晚到過警署外的小巷,同時武田警員反覆強調當時小巷內的男女行為極為親熱,沒有掙扎打鬧的跡象,所以人作案的概率很高。”小倉不等安井繼續發問,已經回答了他心中的疑問。

“二號死者谷本清美,女,年齡20歲,明治大學大學生,昨天傍晚下課後與男友足利純一駕車離開學校,兩人在足利純一家中發生關係,隨後足利純一駕車將谷本清美帶到位於明治大學八幡山運動場附近的別墅,兩人在別墅內再次發生關係,隨後足利純一被打昏。

等他再次醒來,谷本清美已經被人殺死,並將屍體倒吊在別墅的台外,但他並沒有選擇報警,而是開車逃回家躲了起來,所以谷本清美的屍體直至第二天早上六點左右才與樓下矮樹叢中的橋田美子屍體一同被路人發現。”

“兇手用絲襪綁住屍體雙腳腳踝,將谷本清美的屍體倒掛在別墅台外,並將死者的高跟涼鞋鞋跟入屍體陰道內,顯然這種展示屍體的行為滿足了兇手的某種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