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聽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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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寧秋略顯蒼白的膚襯托下顯得格外嬌豔。寧秋的軀體趴卧在牀上,玉高蹺,粉的陰户微張着,將女最隱秘的部位毫無保留的展現給重案組的眾人,神秘幽黑的彷彿有魔力般牽引着人的視線,讓人不自覺的沉溺其中,難以擺。
馮玲玉深一口氣,輕咳了一聲,幾名男警員猛然醒悟,趕緊偏開頭去,不敢再直視寧秋充滿誘惑的曼妙軀體。
仔細審視了一下整個房間,馮玲玉總算找到了詭異覺的原因,整個現場乾淨,整潔,包括寧秋的屍體表面都沒有一絲傷痕和血跡,佈置的宛如一場藝術品展覽,如果這件核心展品不是一具屍體的話。
這和常見的兇殺現場大相徑庭,兇手不僅將現場整理的乾淨整潔,還像展示藝術品一般心佈置了這樣的場景,彷彿每一手指,每一頭髮的位置都經過反覆的審視和推敲。
出乎馮玲玉意料的,現場搜查獲取了大量的關鍵信息,、髮、血跡、指紋都被陸續發現,兇手清潔現場的目的似乎只是讓“作品”看起來更為完美。
他洗淨了寧秋的屍體,並用巾仔細擦拭乾淨,這些用品都被隨意丟棄在了洗手間的垃圾桶內。
而除了身體表面,寧秋體內的體殘留兇手也本沒打算要清除。據酒店監控錄像的顯示,兇手是一個青年男,當晚11點和寧秋一同回到酒店,看起來和被害人很親密,兩人一起進入房間。
期間沒有人再進入過該房間,早晨7點左右,男子獨自離開酒店,轉入臨近街區的小巷內失去蹤跡。屍檢的結果讓馮玲玉更為惑,寧秋的死亡時間大致為晚上2時左右。
她在生前和死後均遭到多次侵,陰道、直腸、被切斷的頸部氣管肌均有不同程度的擦傷,並檢測出同一名男的,與卡莎遇害案兇手並非同一人。
致命傷是頸部的截斷傷,從傷口及頸骨的斷面體徵顯示這是在寧秋還活着的情況下由利器層層切割完成的,初步推斷應該是匕首一類鋒利且短刃的刀具。
除了遭遇侵的部位,屍體表面沒有任何新鮮的傷痕,也就是説在整個切斷頸部的過程中寧秋沒有任何掙扎和反抗,但法醫經過反覆檢驗,也未從寧秋的血裏檢測到任何的麻醉劑成分。
是什麼人能如此從容的讓一名訓練有素的女警對陌生人放下警惕,並在毫無反抗的情況下被人割下頭顱?另一名犯罪份子潛入住滿了各國特警的酒店,姦殺一名女警後從容離去。
案情報告一出,大賽組委會再次沸騰,大賽負責人湯姆雷對元封市警方大發雷霆,將元封市公安局長江國成罵了個狗血噴頭,限其24小時內破案,否則將由國際刑警直接接手案件。
***程礪寄完“快遞”回到臨時據點,見到阿誠早已回來,手裏握着一柄緻的匕首,若有所思的把玩着,臉上難得充滿惆悵。
“叫你和我們一起行動不幹,怎麼了?目標沒能得手?”騰虎直奔主題。
阿誠又呆呆的愣了好一會,這才向幾人講起了他的遭遇,原來在程礪、老付、騰虎三人在賽場物獵物時,阿誠也瞄上了自己的目標…寧秋。
在人山人海的大賽賽場上,阿誠卻是一眼便注意到了獨自站在入場口,同樣掛着選手牌的寧秋,不僅僅是因為人美,更是因為寧秋有種氣質很是引她,這在閲女無數的阿誠看來很是不可思議。
他故作瀟灑的整了整衣領,着寧秋疑惑的目光走上前去“小姐你好,我叫阿誠,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能邀請你去喝杯咖啡。”程礪看着阿誠的誇張的表演直扶額,一旁的騰虎告訴他“這小子總愛模仿電視裏的花花公子形象,偏生技能很對路,對女人百試百靈,所以他自己是不會明白他這拿腔拿調的台詞在旁人看來有多搞笑。”寧秋沒有立刻接阿誠的話,而是上上下下細細打量了一會,忽然展顏一笑道“我不喜歡咖啡,請我喝酒可以嗎?”
“沒…沒問題!”寧秋的直接反而讓阿誠有些措手不及,不等他再開口,寧秋已經自顧自向場館外走去“我知道南街有家店不錯,跟我來吧。”阿誠趕緊跟了上去,和寧秋並肩而行。南街離大賽場館其實遠,寧秋不急不慢的在人行道上走着,一會小攤上瞅瞅。
一會商店裏逛逛,都快下午4點了才走了差不多一半路,阿誠手裏提着寧秋沿路買來的各“戰利品”跟在後面,走得腿都麻木了,幾次建議打車都被寧秋拒絕,只好繼續無奈的跟着。
一家小店門口,阿誠正靠門邊着發酸的腿,一勺蛋糕忽然遞到他面前“給你嚐嚐。”寧秋笑盈盈的望着他,陽光透過樹梢照在她燦爛的笑臉上,看得阿誠都痴了,他覺自己已經着了寧秋的魔,已經因女人而變冷變硬的心又重新活躍了起來,他此刻只想看着她,捕獵什麼的早已被他忘到九霄雲外。
阿誠痴痴的表情看得寧秋臉頰也紅了起來,她將小勺直接進阿誠嘴裏“嚐嚐看,這家店貌似出名的。”接着又在阿誠的注視下舀起一勺放進自己嘴裏嚐了嚐“確實不錯。”見阿誠還愣在那,寧秋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臉説道“別發呆了,我們打車去南街吧。”醇香的酒入喉,阿誠這才恢復了些許神志,寧秋見他的表情終於自然了起來。
這才又一次仔仔細細打量起他來。阿誠被看得極不自然,連忙避開寧秋的眼神道:“我有這麼帥嗎,至於這樣盯着看嗎?”
“我覺得你很可愛啊,其實我一開始答應你只是想耍你開心一下的,多少想追求我的男人都是堅持不了這種強度的逛街而自己放棄的,你到是一直咬牙硬着,你説是不是傻的可愛。”寧秋笑着説道。
“我覺得你的笑很美。”阿誠老實的説。寧秋不噗嗤笑出聲來“女人買到心儀的東西笑得當然開心了,這可不是裝的,倒是在我看來,你現在這樣可比開始見面時的表情真誠多了。”阿誠心説當時我想着的可是怎麼把你先後殺再再殺來着,那時的真實表情漏出來還不嚇着人才怪,但現在,他對寧秋可真是一點殺意也沒有了。寧秋見阿誠若有所思,又給他添了滿滿一杯紅酒,眼中笑意更濃“想看我笑,就把這杯酒喝了。”阿誠照做,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寧秋笑得更燦爛了“酒就該這樣喝才開心”説罷自己也滿上一杯一口氣喝了下去,稍許鮮紅的酒從角溢出,順着白的脖頸入襯衫的領口,看得阿誠直咽口水。
兩人這種喝法,三瓶紅酒很快下肚,阿誠倒是好酒量,寧秋卻彷彿也有了醉意,雙頰坨紅,輕晃着走到阿誠身邊。
忽然湊近在他上輕輕吻了一下,濃濃的酒氣將一句低於送入阿誠耳中“我醉了,送我回酒店…”酒店鬆軟的大牀上,赤的二人緊擁在一起。
隨着阿誠的動作,兩人身體彷彿是飄搖的小船般,在白的牀榻間起起伏伏。有節奏的股跨撞擊聲配合着女人的婉轉低,隨着男人動作的越發迅疾,女人的叫聲亦逐漸高亢,共同演奏着這首自古傳的“純天然”曲譜,終於。
在快美的高過後,兩人再次依依不捨的分開。寧秋的兩腮紅得似要滴出水來,她趴在阿誠身上,一手環繞着阿誠的脖子,一手輕撫他的臉頰,彷彿喃喃自語着“我好像愛上你了呢。”
“我也是。”阿誠回應着寧秋的目光。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蕩呢,和陌生人第一天見面就上牀了,還説愛你。”寧秋自嘲的笑了笑,捂住了阿誠的嘴,繼續説到“有個故事我一直找不到人傾訴,你聽着就好,不要打斷我。”